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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她坐在了飞机上,下了飞机接机的人是高储。
这位公子哥穿着花花绿绿的,在这座海岛度假的时间,接了这么一位美女。
没有人起疑,毕竟高储国外的女友也有的是。只是不同于其他人,这一位刚下飞机,高储就迎了上去。
“好久不见。”
“是你?”
“东西给我吧,然后跟着我走就行。车在停车场。”
“谢谢。”
接过对方手中的小包,他就转身大步往外走,可刚走了两步,又回过头说:“牵着我的手,亲密一点吧。”
她点点头,识趣的牵着他。
两人开车就驶向酒店。
高储不多说话,这和他平时的油嘴滑舌一点都不符合。可是此时此刻,林菀也明白他的心情。
岳秉莘是真的信任他,和他的关系又一向比较好,此时此刻他应该也在为岳秉莘担心吧。
高储的脑海里确实想起了岳秉莘,他的托付。
“若是我有什么不测,请帮我照顾好她。我不喜欢左逢臻,也不喜欢秦柏言,思来想去也就是你,能和我聊得来些。我知道你喜欢她,你只要答应我,把她永久的藏起来不让我没有来之前,被其他人先找到。”
高储一开始诧异于他知道自己的心思,后来也真正明白对岳秉莘来说这个托付是多么的不易,他知道岳秉莘的性格,不是他伪装的唯唯诺诺,真实的岳秉莘又狡诈又多疑。他有理由相信,这次托付一是一个试探自己的方法,另一个可能真的是自己获得的信任。
不过-高储光棍的想,不管是试探,还是信任,岳秉莘都应该知道吧,把她送到自己身边,自己可不会-
做什么柳下惠。
他很小心的吧她藏了起来,在这座热带的岛上。“我不把你带回去,带回去离秦柏言太近,被他发现也就等于被左逢臻发现。你会留在这里,平时不要外出,有什么需要联系我。我会慢慢的把事业放到这边来,陪你一起的。”
一开始是一年当中几个月过来,后来他一年365天,有364天都要在这里,除夕回去一趟,又飞回来。
外面人看他是避其锋芒,毕竟秦柏言近些时日的发展很不错,而高储的位置就很尴尬,被打垮之后的他想要重拾高家昔日的荣光实在是太难了,于其看着别人家的孩子,不如自己独辟蹊径。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到底为了什么。
她找了网上的工作,插画师,给一些杂志画插画,偶尔给一些小说画封面,后来还帮一些人画头像。她平日里不爱出门,在高储给他灌输了左逢臻此时的威风之后,更不愿意轻易被抓到把柄。她喜欢呆在屋子里,和天南海北的网友聊天,还是喜欢画画,并且把画画当做了工作。她还喜欢追剧,看起电视来入迷了可以熬夜通宵,高储努力的想从追求开始,送她花,送她礼物,带她出去吃饭,带她旅游。
她却一直没有接受他的表白,终于在第二年年中的时间,他成功的-追上了女孩子。不过也许应该把追去掉。
岳秉莘没有死,但是听说是瘸了。
而左逢臻卷头重来,生意在海外做的风生水起。和秦柏言打起了擂台。
就这么四年过去了。
“我可以治疗你的断腿。”会面的时间,左逢臻开门见山的说了。
“你为什么这么好心?”岳秉莘冷笑,他才不相信他的好心。
“很遗憾,就算你不愿意,我也会治疗你。”已经四年了,她一点信都没有。
这让他不得不思考岳秉莘的价值,给出了治疗的决定。他把苟延在一方的岳秉莘又抓了回来,原本是想着他离开脱险之后会去找林菀的。只是他没有想到岳秉莘那么狡猾,四年都没有动作。
被强制推上机器,实验结束之后,左逢臻期待的问他:“林菀在哪里?”
“我不知道。”岳秉莘极力想压抑住那种仿佛是源自血脉的尊敬,他努力说出了不知道几个字。
“也许,我应该给你看一看实验失败的下场,这样你就不会这么顽强的说不知道了。”
岳秉莘最终说出了一个人名,地点他真的不知道。因为地方不是他选的。
但是这个人名让左逢臻诧异了。
昔日的好友现在全部都散了,在听到还有一种不敢相信的感觉。
“高储吗?”他低着头,突然觉得很疲惫。要是-要是他初中的时间没有和他们混在一起,品学兼优的话,是不是和林菀的感情会是另一番光景?
可是他没有。昔日一起胡闹的这些朋友,一个个成为了他爱情路上的绊脚石,友情是有的,可是也禁不住这么消磨。
“你,高储,还有秦柏言,你们三个-那个时间是谁挑的头?我要听实话。”
当时四个人都是学校里的混混,但是因为家境的问题,隐约是自己和高储做头。
只是他之前从来没有细想过,现在突然听到了也就想到了,忍不住就问出这个问题。只有那个时间是什么时间?他相信岳秉莘心里有数。
岳秉莘想抑制一下自己的嘴,可却没有压住,这比那什么吐真药水都管用,这种等级上的一种压制,果然他所谓的治疗没有安什么好心-他狠狠闭上眼。
“你觉得呢?你心中早就有答案吧。那个时候你有那么多女朋友,可是很多都分手了,唯一没有分,超过一个月期限的就是林菀。高储觉得有趣,也好奇林菀是不是有什么过人之处。”
“你不在学校,不关心林菀。我和秦柏言当时不像你们两个一样旷课,很多女生欺负林菀都是我和姓秦的替她出头,看起来我出头出少了,让秦柏言这个孙子占了先锋。明明有很多时候是我看到了她被欺负,我找了秦柏言让他去说的,结果都特么归功到他身上。这个混蛋。”
“高储说好奇,我们两个本来是不同意的,可是知道的时间也晚了,后来你就知道了。那次之后,就再也没有了。”
四个人都不知道,当时年纪还小的林菀,在他们离开之后大出血。送到医院之后虽然命捡回来,但是已经失去生育的能力。父母之间也有因为这个事情发生了矛盾,埋下了后面种种祸根。
噩梦中清醒过来的林菀,下意识的去了窗边,她往下看没有看到什么红点,才呼出一口气。
“怎么了?”
“做噩梦,梦到人找过来了。”
“怎么会,我都已经死了,他们找谁?”高储也起身,从后面抱住她。“再睡一会吧,天还早。”
“嗯。”
她被拥着回到了床上,只是再也没有睡着。
“车祸去世?”左逢臻是不相信的。
唯一一个线索若是就这么断了,他-
岳秉莘的表情凝重,人有旦夕祸福,若是高储真的去世了,那林菀会在哪里?他会不会把她关了起来,说不定找到林菀的时间-已经是一堆白骨了。
他和左逢臻此刻倒是合作,一个调查高储近几年的动态,一个去调查这次车祸的真实性。
高储大部分时间都在这里度过,到底是引起了两人的注意。
一个度假的小岛,热带气候。也是车祸的地点。
只是扒了几层,甚至是得到了帮助,说是对逃犯进行排查,一栋一栋的去找,都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就算是人口普查,她要是在这里也该有点消息啊。怎么会找不到她呢?”
对高储的遗产进行了核算,有房产的几个城市也都去找了,一无所获。
两人这么大的动静当然也引起了另一个人的注意。
额头上一道疤痕,一张脸是没有任何的暖意,秦柏言从林菀走后,就如同变了一个人,往日喜好争夺的他在这几年里越发的沉稳,也把自己的心埋的更深。
他一直关注的仇人回国了。那意味着什么呢?
自然在左逢臻和岳秉莘两人身后,秦柏言的人也跟着到了。
“她是我老婆。”
“你老婆叫沈晴菀,而且-就是你把林菀整容了,她在国内的身份还是一个,她是我的妻子。你可是犯了重婚罪的。”
“重婚罪?说的好笑,我说她是沈晴菀,她就是沈晴菀,倒是你说她是林菀你有什么证据?”
“你觉得自己造的假身份做的很好吗?我只是不屑于在此刻和你争论,现在情况你也看到了,她消失了,这下是真的彻底的消失了。”
“消失?”秦柏言看岳秉莘,岳秉莘摇头:“我把她送回国让高储帮忙看着,现在高储车祸去世了。若是-高储把她关在什么地方,他车祸去世了,你觉得-她会不会-?”
秦柏言咬牙,前段时间刚出个这样的事情,有个姓崔的,把自己一个不懂事的小情人锁起来,然后玩嗨了就忘记了,想起来了回去找,那姑娘已经饿死了。最后-还是他老子出面,这才没有让他蹲监狱。
“高储那个混蛋,要是敢把她关起来,就是车祸去世了,我也要给他拔出来鞭尸。他真的死了?”
“关于车祸,岳秉莘调查了。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死亡证明,尸检报告都查了?”
“查了,没什么异常。”
秦柏言伸手说:“拿来我看看。”
“看起来没有什么问题,但是我也会调查调查,你许久都没有回国,在这方面怕是比不上我。”秦柏言把东西还回去,转身就走了。
岳秉莘看他转身的时候步伐有些不对劲,心中有些生疑,可是又一看毫无所觉的左逢臻,便低着头没有多说。
秦柏言上车之后,径直飞了一地。
“当时林菀的死亡那些事情就是我找的,没有想到这么巧,高储找的人居然也是你。”
“小本生意,小本生意,哎哎,别砸,别-我说,我说。”
证据造的太好了,就有名气了,没有想到这么乌龙,遇到了两个认识的客户。做生意那人自认倒霉,说了什么时间帮那个叫高储的客户做的这些证据,又是如何帮忙提供的假的报告。
秦柏言心中有了计较,问了问,得到了高储现在的位置便转身离开了。
那店主心中也无语,他就是偶尔听对方说了假死之后,要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养老。结果对方却好像知道是什么地方,直接就走了。
秦柏言当然知道,就是岳秉莘和左逢臻听到高储口中那山清水秀的地方一定想到的也是一个地方。
那小子从小就挂在嘴边的地方。
桂州。
连夜的飞机,到了之后有人接待,有人帮忙追查。歇息了一会然后便开始检查起来。最近一段时间卖出去的豪宅,还有许久没有人居住的房子近期有人居住等,这些情况都是重点情况,一番查找,终于找到了那两个人。
监控画面里两个人很是温馨,看的秦柏言肝肺都疼。
高储这天有事情,出门不久,家里门就又被敲响了。
林菀以为他是忘带了东西,开门却看到了自己前夫。
好吧,其实也不一定叫前夫。只是乍一看到尴尬之余还有些松口气。
“方便进去说会话吗?”
下了楼,看到外面路边停了一辆豪车,高储看了一眼,往前走了两步,又退回来认真看了看,转头就往回跑。
被找到了?不知道是谁找到了。他快步往家走。
屋里两人正说话,秦柏言有些羞涩不知道说些什么,最后刚问出一句她要不要跟自己回去,还没有听到她回答,就听到门外的动静。钥匙开了门,高储进屋一看,是秦柏言。
他说不出是什么心情,擦了下汗,然后关上门,把包一放,换了鞋进屋,说:“今天有客人啊,柏言,好久不见。”
他笑着招呼了一句,三人坐在了沙发上。他很自然的坐在了林菀身边。却被秦柏言狠狠的瞪着。
此刻情形实在是太过诡异,在他说完话就没有人出声,一时间安静了好一会。
秦柏言突然勾唇一笑,扭过头看林菀:“刚才我的话你还没有回答我。跟不跟我回去?”
高储拉过林菀的手,笑着问:“回去?回哪里去?和你一起回去?和你回去之后不久就会被左逢臻发现吧,他现在的势头都有点邪门,我怕你跟着秦柏言走了,不久就会被姓左的带走。”
“柏言,你也有脑子,你想一想我说的话有没有道理,她跟着你回去,有什么好处?你弄丢过她一次,就不会弄丢她第二次第三次吗?”
“所以,我就留她在这里跟你做假夫妻。”秦 柏言觉得好笑。
“假夫妻?好笑。说的好像你和她就是真夫妻一样。她只有一个,你觉得我会简单的放手,让她跟你走?”
“你有那么多的女人,多一个少一个有什么区别?”
“哈,那左逢臻不也是,他女人不比我少,你在这里和我说我多一个少一个没什么区别,不过是因为你知道我比不过你罢了。我是比不过你,但是我希望你好好思考一下,是她重要,还是你自己的命重要。”说完,高储就拉开了茶几下的一个柜子,拿出了-
“你想杀了我吗?”
“是,咱们都是聪明人,我除了这样还能如何?”
“够了。”林菀突然出声,她真是看不下去这种狗血的剧情。
“这里的关键不是我吗?你们谈的倒是融洽的很。难道不应该问一下我的想法吗?”
秦柏言和高储互相看了一眼,都点点头同意了下来。至少表面如此。
“咱们都应该冷静冷静,咱们分开冷静冷静。我晚上搬出去找家旅店。你们也好好思考一下行不行?你们真的爱我吗?还是说就是陶醉在自己的痴心中?”
此刻她的话,另外两人没有不听的。尴尬的三人午饭,三人晚饭,到了晚上,林菀离开了高储现在住的地方去了旅店。高储怕秦柏言使坏,让秦柏言住在了自己家。两人现在互相提防彼此,反而忘记去思考另一种可能。
于是就林菀搬了出去,此时两人都没有意识到什么问题。
等第二天早晨去旅店找林菀的时间,两人傻眼了。
“你说她晚上出去就没有回来?她-她”高储她她的两声就是没有说出她怎么可能离开几个字。
秦柏言也在发呆,他在想林菀要是离开高储他能理解,可是她怎么会不和自己说去哪呢?他掏出手机,就想看有没有什么信息邮件等。
可手机刚解锁,就被高储抢了过去。
一起上学的时间,倒是经常吵吵闹闹的,可是大了之后,就是在关系最好的那段时间也没有说这种夺手机的事情。
高储却不管,他没有安全感,他觉得林菀说不定是计划好的,就像秦柏言想的一样,他以为林菀就是离开也一定会给秦柏言留信息的。可是他翻找了一遍,没有。就是打开微信看到了秦柏言和林菀的聊天,一张张划下去,都是秦柏言再自说自话。
“她微信号后来好像换了吧,在她离开的那段时间,我每天都给她留言,希望她能看到。可是没有,一次也没有。”
“她有给我留信息吗?”
“看起来她把你和我都抛弃了。你和她在一起也有年份了,我和她在一起也是。人们都说日久生情,在一起处了那么长时间,怎么她就是不喜欢任何一个人呢?咱们四个就都这么差吗?”高储把手机扔回去,没有什么信息。
“自己种的苦果自己尝。你还好意思说现在的事情,若是-当时没有发生那件事情,现在站在她身边的任何一个,都不会是现在这样的结局。”他狠狠的瞪了高储一眼。
高储到不惧怕他。“呵,现在你倒是把自己甩的干净来指责我。当初要不是你和岳秉莘在我面前说起她,我那会对她上心。你和岳秉莘想的什么?你们两个没有办法反对左逢臻,就拿我去当靶子?谁也不是什么傻子,我之所以带她去宾馆,不是你们的原因,是我就是喜欢上了,就是看上了,想带她去的。再说就算我做了又如何?你们不也分了一杯羹?”
“你真是强词夺理,我们要你主持正义,也不是让你去祸害她。”
“你我都清楚真正祸害她的元凶是谁,当时的我但凡有现在一点的修养,也不会有后面那些烦心的事情。”因果报应?高储心中竟然是有些相信的。
林菀不是第一次逃跑,只不过这是她觉得最轻松的一次逃跑经历。
她按照自己的想法,找了一个县城,原本打算是继续画画,可以又担心画画被人顺藤摸瓜抓起来了。她就应聘了一个小学教师的工作,并且打算找了当地的心理医生,咨询一下心理问题,可是发现当地的很多心理机构的水准有些低。有很多心理疾病不受重视,去看病的人少,自然治病的人也少。辗转了几次,都没有找到什么合适的心理医生。
不过倒也因此认识了一个医生,叫周姚,自称是一个专业的心理医生,后来林菀知道她其实研究生还没有毕业。
她的心理治疗,就是聊天。不过在认识了一段时间,林菀倒是喜欢和她聊天。
这天下来班,看小朋友们都被大人接走之后,离开学校却看到街边站着的周姚。
“免费给你治疗,求求你,带我去你家躲一躲吧。”
林菀第一个想法就是带她回去会有麻烦,但是她看到了周姚的眼睛,自己无助的时间会不会也是这个样子?
“跟上。”
她租的房子只是一间小房子,一室一卫。客厅很小。但是相对的来说,价格还算便宜。
“你遇到什么麻烦了?”
“额,就是-以前的男朋友来找我来了。”
林菀很理解的点了点头,转身去卧室收拾,拿出一床新被子出来。
“啊?不能和你一起睡吗?我性别女,爱好男。”周姚很跳脱的表示要和林菀一起睡。
“我神经衰弱,睡的浅,醒过来就不会再睡下去。还是分开睡吧。”
“哦哦,你睡觉质量那么差啊。”周姚拿出自己心理医生的姿势。“你心里有什么事情吗?”
“和你一样,也是男人的事情。”
“啊?你前男友也纠缠不休?”周姚觉得自己遇到了知己,拉着林菀吐槽起自己前男友。
只是林菀看的明白,她虽然是在吐槽,但是其实心中对那个前男友还有有感情的,而自己-她不得不承认,她对任何一个人都没有什么爱情。
“难道你是喜欢女生?”周姚好奇的瞅她。
“没有,只能说是都不喜欢。很奇怪吗?”
“为什么?难道你不想结婚生子?或者说你不想有个人陪伴吗?”
林菀笑了笑,没有回答。
她对周姚很包容,有些时候看着她就像是在看一个妹妹一样。只是她自己是没有兄弟姐妹的,父母就只有她一个独生女,所以从小-对她的期望很高。
只是她辜负了父母的期望,她想就是在父母去世的那天,心中对自己这个女儿也是失望的吧?
她母亲希望自己成为一个艺术家,父亲希望自己成为一个优秀的人。可是自己并没有。
自己是一个肮脏的,市侩的,丑陋的人。贪生怕死,自私自利。不论是灵魂还是躯体都透露出颓废的气味。
周末的时间,周姚拉着她要林菀和自己一起去购物。
林菀摆手拒绝,可是最后还是被拉着出门。
然后她就光荣的成为了一个电灯泡。因为周姚的前男友出现了。
对林菀收留自己女友的行为表示感谢后,就拿出支票。
林菀伸手要去拿的时候,周姚却打掉那张支票,喊着不要拿钱侮辱她和林菀的友情。
然后林菀就成为所谓的好友,被拉着一起来吃饭。
其实她更想拿了那笔钱,然后换个县城。只是她出来的匆忙,没有带多少钱,现在根本没有能力说换县城就换县城,房租是一个问题,吃饭也是一个问题。
如果再去画插画,倒是可以解决现在的窘境,只是她怕自己画的插画被熟人认出来。
吃过饭后,周姚就被“前男友”带走了。临走之前,林菀问了一句:“中午那个支票能给我吗?”
那人愣了下,周姚也愣了。哭唧唧的看着林菀。林菀朝她笑笑,拿了支票,打算第二天去银行把支票兑现,把这个钱存到自己银行卡里。
晚间,周姚的前男友正靠在床头吸烟的时间,电话响了。他看了看,电话号码没有备注,有些陌生。
接通之后,他连忙直起身来。
“嗯,嗯,一定一定。”
周姚盖着被子,哼唧了一声:“真稀奇,什么人能让你周刑泽毕恭毕敬的,是你大boss啊?我怎么不知道你上面还有boss呢?”
“是一个-合作方。他让我帮忙找个人。我加一下他的微信,一会就会把照片发过来。”
“让你帮忙找人?找谁?”
“不知道。”
“你-你现在就要去忙啊。”周姚说完,反应过来自己什么意思,顿时红着脸不说话了。
周刑泽转过身,想了想,明天再去找也不迟。把烟一灭,就又坐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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