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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浅王八多,遍地是王爷
自王若愚正式成为小西城衙门的捕快后,她的生活变得忙碌而充实。每天清晨,她就会穿上那身熟悉的捕快服饰,佩戴上腰间的佩剑,踏上巡查之路。她的身影穿梭在小西城的街头巷尾,与百姓们打着招呼,聆听着她们的诉求。虽然她的日常工作多为琐事,但她从不敷衍塞责。帮大爷大娘们找丢失的宠物,调解邻里之间的纠纷,甚至还要对付那些市井中的小偷小摸。但她从未觉得厌烦,因为她知道,这些事情对于百姓们来说,都是关乎她们日常生活的大事。
王若愚的性格直率,不畏强权。当她遇到那些官二代的纨绔子弟调戏良家妇女、闹事的时候,她总是会毫不犹豫地站出来,维护正义。她知道,这样的行为会引起更大的纷争,甚至可能会引来更多的麻烦。但王若愚坚信,解决矛盾的最好方法就是激化矛盾,让更多的人关注到问题的本质,从而推动问题的解决。
她的这种做法在小西城衙门内部引起了不小的争议。有些同僚认为她过于冲动,不够稳重。但王若愚却认为,有时候,我们必须要有勇气去挑战那些不合理的现象,去为那些弱势群体发声。
在王若愚的影响下,小西城的社会风气逐渐变得和谐起来。
重点是,王若愚总有办法让这些纨绔子弟短暂的当“太监”。
那些曾经横行霸道的官二代纨绔子弟也开始收敛自己的行为,不敢再随意调戏良家妇女、闹事。
而那些曾经因为邻里纠纷而反目成仇的邻居们也开始学会互相谅解和包容。这一切都离不开王若愚的努力和坚持。
这天的黄昏时分,老街的李阿牛急匆匆地走进了小西城门,她的脸上写满了焦虑和不安。他找到王若愚,急切地说:“王捕快,我家的牛丢了!现在天快黑了,还阴沉沉的,看样子要下雨,要是找不到牛,我们一家可怎么办呐?”
原来,春天到了,万物复苏,连牛也到了发情的季节。当天下午,李阿牛的父亲李大爷在放牛的时候,一不留神,牛就挣脱了缰绳跑丢了。这头牛是他们家的重要经济来源,如果找不回来,整个家庭的生活都将陷入困境。
王若愚听着李阿牛的描述,一边安慰她,一边认真地思考着对策。她根据李阿牛提供的时间和地点,大致推算了一下,认为还有希望找到牛。于是,她和李阿牛一起匆匆来到南山,按照推算的方位,分头寻找。
夜色渐渐降临,天空中也开始飘起了细雨。南山上的草木在雨水的滋润下显得更加生机勃勃,但这也给寻找牛的工作带来了更大的困难。王若愚举着火把,在黑暗中仔细搜寻着每一个角落。
终于在山顶的一片田地里,发现了那头丢失牛。
她兴奋地跑过去,试图将牛牵走。然而,任凭她如何拉扯,牛就是不肯动。王若愚几乎要哭出来了,她心想:“牛祖宗啊,你吃了这把草,就忘了那个她,跟我回家可好!”
然而,牛似乎并不领情,仍然固执地站在原地。王若愚看着天空中越下越大的雨滴,感到有些无助和绝望。她随手摘下一片树叶放在嘴里叼着,突然灵机一动,她想起了自己曾经创作过的一首曲子《清心音》。
于是,她开始在雨中吹奏起这首曲子。那悠扬的旋律在夜空中回荡,仿佛具有神奇的魔力。渐渐地,她发现牛似乎被这美妙的音乐所吸引,开始慢慢地向她靠近。王若愚心中一喜,继续吹奏着曲子,引导着牛跟随她走。
一曲终了,王若愚牵着的那头牛终于有了反应,虽然步伐瞒跚,但至少可以前行了。然而,此时天空已是乌云密布,倾盆大雨倾盆而下,将王若愚淋得透心凉,但她的内心却充满了欢喜和期待。
“前面好像有山洞,牛祖宗,咱们进去避个雨吧。”王若愚朝着牛儿说道,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
“哞~”牛儿似乎也听懂了王若愚的话,顺从地跟着她向山洞走去。
“那就这么愉快的定了。”王若愚笑着说道,语气中透露出一丝调皮和期待。
进入山洞后,王若愚立刻点亮了手中的火折子重新点燃火把,想要查看洞内的情况。然而,当她看清眼前的一切时,却不禁瞪大了眼睛。
“天啦噜,有尸体哎!”王若愚惊讶地喊道,双眼放光。
只见山洞内有一个戴着面具的人倚着墙坐着,不知道是死是活。王若愚立刻上前拴好牛儿,然后小心翼翼地走到那个人身边,开始检查她的脉象。
“难得一遇的好骨架啊。”王若愚一边检查一边感叹道,“可惜了,是个活的,若是死人,骨架还能做个标本收藏。”
虽然王若愚平时喜欢调侃和开玩笑,但此刻她的内心却充满了警惕。毕竟在狗血剧中,路边受伤的男人尤其是戴着面具的男人往往都不是什么好人。王若愚刚想起身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时,突然感觉自己的胳膊被人拽住了。
“你若敢走,我就杀了你。”那个戴着面具的男人用有气无力的声音威胁道。
王若愚转过头去,发现那个男人正用一双充满杀气的眼睛盯着她。王若愚镇定调侃道:“讹人呢?哎哟我好怕怕哟,就你现在这状态,谁杀谁还不一定呢,来,有本事起来走两步,不是社会人,还净唠社会嗑,生死一看淡,不服咱就干。”
说完她伸手弹了一下男人的麻筋男人吃痛之下松开了手。“我是用不了武功现在,但是也能让你死。”男人继续威胁道。
“就凭你刚刚下的毒药啊?哎哟小爷我好pia pia啊。”王若愚不屑地笑道:“瞧把你能耐的,你咋不上天呢,咋不和太阳肩并肩呢?”
她知道这个男人已经受中了毒否则也不会这么轻易就被自己制服。
她的眼中闪烁着狡黠与机智,似乎对任何毒药都有足够的自信来对抗。
王若愚心中明白,这个男人并不是她的对手,但她也不想无谓地结仇。于是,她决定暂时放下怒火,看看这个男人有什么后招。
男人听了王若愚的话,微微皱眉,似乎对她的态度有些意外。“你懂毒药?”她带着几分试探问道。
王若愚轻轻一笑,道:“小爷不才,略懂,略懂。”她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自信,仿佛对毒药的了解远超于男人。
男人看了看王若愚腰间的腰牌,冷笑一声,说道:“西城衙门,哼,就算毒不死你,一样可以找到你。”她的语气中充满了威胁,仿佛要将王若愚置于死地。
然而,王若愚并没有被她的威胁所吓倒。她撸起袖子,露出一副准备动手的样子,挑衅地说道:“哎哟我这小暴脾气儿,看来我今天就不能让你活着离开了,来吧,互相伤害吧,今天不是你死,就是你亡。”
男人见状,知道硬碰硬可能不是明智之举。于是,他转变策略,决定采用怀柔的手段。他放软语气,道:“救了本王·…公子,有重谢!”他试图用利益来诱惑王若愚。
王若愚听了男人的话,心中暗自腹诽:“哎哟喂,又一个王爷,别以为我刚刚没听见说了个本王,还本王公子,还真是,坑浅王八多,遍地是大哥,还真是王爷遍地走,丞相多如狗的狗血古代啊。”她心中暗自嘲讽这个古代社会皇亲贵胄遍地,但并没有表现出来。她想了想,猜测这个男人应该是魏子羡的兄弟姐......额,姐妹就算了。
“重谢有多重?”王若愚故意问道,想要进一步了解男人所说的重谢到底有多大诱惑力。
男人毫不犹豫地回答道:“只要本....…公子给的起。”
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自信,仿佛只要王若愚能救她,他会不惜一切代价来答谢。
然而,王若愚却并没有完全相信她的话。她心中腹诽道:“切,皇权贵胄的钱,我有命要,也得有命花啊。”
她知道,在这个古代社会,皇亲贵胄虽然地位高贵,但普通老百姓的命也同样珍贵。她并不相信男人会真的为了活命而不惜一切代价。
于是,她继续提出自己的要求:“我想要…”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思考着如何措辞。然后,她继续说道:“可以救你,不过就此别过,一别两宽,就当今天没见过我。”她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决绝,仿佛已经做出了最后的决定。
男人听到王若愚的要求,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没想到王若愚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他疑惑地问道:“就这些?”
王若愚点了点头,肯定地说道:“就这些。”她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坚定,仿佛已经做好了决定。
王若愚看着男人陷入沉思的样子,心中暗自得意。她知道,自己的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半。她只需要等待男人的答复,然后趁机脱身离开。
“尼玛,狗血剧里不都是这么演的么?”王若愚心中暗自腹诽着。她回想起自己路边救了这个神秘的男人,心中不禁有些懊恼。这种剧情在电视剧里见多了,通常都是英雄救美或者美女救英雄的桥段,然后接下来就是水一堆爱恨离别的狗血剧情。她摇了摇头,心中暗自告诫自己:“路边的野花不要采,尤其是戴面具的野花。”
她知道,这个古代社会虽然荒诞离奇,但很多事情却和狗血剧中的情节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不过,她并不在意这些。她只想尽快摆脱这个麻烦的男人。
“好,本··…公子答应你。”男人终于做出了决定,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无奈和妥协。
王若愚没有多说什么,她迅速给男人解了毒。
看来此人内力深厚,要不然中了这种毒怎么可能活到现在。
男人闭上眼,不知是睡了还是只是闭眼休息。王若愚坐在一旁,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
突然,她们听到外面远远的有人喊道:“仔细搜,他肯定跑不远。”王若愚心中一紧,知道那些人很快就会找到这里来。
男人猛地睁开眼,抓起剑想要挣扎起身。然而,她的身体还很虚弱,根本无法支撑她站起来。
“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你歇着,我来。”王若愚站起身,挡在男人面前。她的眼神坚定,仿佛已经做好了应对一切的准备。
“就你?”男人有些怀疑地看着王若愚。她虽然身体虚弱,但直觉告诉她,这个年轻人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就我,足够了,你歇着,小爷去会会。”王若愚自信地笑了笑,然后大步走了出去。
男人挣扎着起身走到洞口的时候,王若愚已经回来了。她的脸上带着一丝得意和轻松,仿佛刚刚只是去打了个盹儿。
“你………"男人不可置信地看着王若愚,刚刚并没有听到打斗声,他很好奇王若愚是用什么办法击退的那些追兵。
“不到天亮别想离开原地。”王若愚淡淡地说道。她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你会阵法?”男人好奇地问道。她刚刚并没有看到王若愚使用任何武器或者法术,却能够让那些追丘无法找到她们。
“鬼打墙而已,江湖把戏不值一提,你赶紧休息吧。”王若愚的语气中透露着轻松与不屑,仿佛对于刚才所发生的一切都不过是小菜一碟。她并没有直接回答男人的问题,只是那淡然的态度却让他明白,她在告诉他,这样的手段对她来说不过是小儿科。
她并未将那些江湖把戏放在心上,更不屑于去谈论它们。
男人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惊异。他本以为王若愚只是个普通的捕快,却没想到她竟然懂得这种江湖上的把戏。这让他对她的身份和背景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她走到男人身边,伸手将他稳稳地扶住。男人的伤势不轻,此时正需要休息。王若愚的眼眸中透露出一种坚定和关怀,仿佛是她与生俱来的使命一般。
她小心翼翼地扶着男人坐回原处,确保他的伤势不会因为移动而加重。在这个过程中,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显得十分轻柔而谨慎,生怕会给男人带来额外的痛苦。
“好好休息吧。”王若愚轻声说道,然后找个角落坐下来闭目养神,但她的话语和行动却深深地印在了男人的心中。他知道,自己这次遇到了一个不简单的对手,但同时也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暖和关怀。这种复杂的情感交织在一起,让男人对王若愚产生了更深的敬意和好奇。
“你究竟是何人?”男人再次问道。
“你不是知道么,小西城衙门就一小捕快。”王若愚笑了笑,并没有多说什么。她知道男人不会完全相信她的话,但她也不想透露太多关于自己的信息。
“本公子怀里有块玉佩,你可以拿去,随便一家通宝钱庄都能取钱,想要多少你可以随便取。”男人道,仿佛手中的玉佩不过是他随手可得的小玩意。
王若愚看着他,眼神里透出一丝不屑。她轻轻摇头,淡淡道:“我拒绝。”
男人眉头一皱,似乎有些意外:“为什么??”
王若愚警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根据狗血剧情定理,玉佩这玩意通常都是定情信物之类的鬼东西。我可不想以后听到‘收了本公子的定情信物,就得嫁给本公子’之类的屁话。这种麻烦,我避之不及。”王若愚直接出口成“脏”。
男人听到这话,先是一愣,然后不禁笑出声来:“呵,就凭你?本公子又没眼疾,怎会看上你这种人。”
王若愚没有动怒,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请记得你自己说过的话。
然而,人生总是充满了戏剧性。没过多久,这句话就应验了,这是后话。
男人见状也不再追问,只觉得眼皮越来越重,渐渐地陷入了沉睡之中。
第二天早上,天边的第一缕阳光刚刚洒在群山的峰巅,朱黎已经踏上了寻找男人的征途。他的心中充满了担忧与焦虑,因为男人已经消失整整一夜,没有任何消息。他回忆起昨晚男人神秘地离开营地,只知道男人说要去一个隐秘的地方思考一些问题。
朱黎穿越了茂密的森林,翻过了险峻的山岭,终于来到了一个幽深的洞口。洞口被茂密的树叶遮住,只有一个小小的缺口能看到洞内的黑暗。朱黎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小心翼翼地走进了洞穴。
洞穴里一片寂静,只有水滴落在水面上的声音回荡在空气中。朱黎打开了手中的火把,微弱的火光照亮了他前进的道路。他沿着曲折的洞道一路前行,心中不断祈涛着男人的平安。
终于,在洞穴的深处,朱黎看到了男人的身影。
“王爷,醒醒。”黑衣男子低声而急切地呼唤着。他的声音在清晨的宁静中显得格外清晰,回荡在山洞的每一个角落。
面具男人被唤醒,他的眼睛缓缓睁开,适应着洞内的昏暗光线。他扫视了一下四周,发现昨晚救他的那个捕快已经不见了踪影。一种复杂的情绪在他的心头涌起,既有对未知的担忧,也有对那个年轻人的好奇。
“你来的时候可曾看到一个牵着牛的人?”男人问道。
“属下并没有遇到什么人。”朱黎道。
“去查下西城衙门,昨晚谁上山了?”男人吩附道,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
“是。”朱黎点头,转身迅速离开,他的身影很快融入了清晨的雾气中。
午后温暖的阳光,透过精致的窗棂洒在室内的软榻上,金色的光辉在紫色水晶帘上折射出绚丽的光斑。男子的身影在其中若隐若现。他面容精致如画,仿佛谪仙下凡,双眸中闪烁着睿智与深邃。
他的话语声温柔而磁性,带着一种让人难以抗拒的魅力。
紫色水晶帘后面的男子正倚在软榻上,他的面容精致如谪仙,给人一种超凡脱俗的感觉。
尽管受伤,但他的伤口已经得到了妥善处理,脸色也恢复了些许血色。
“王若愚,就是救过魏子羡的那个丑乞丐?”男子开口了,他的声音温柔而富有磁性,似乎对那个年轻人很感兴趣。
朱黎恭敬地站在一旁,回应道:“是的,王爷。”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敬畏,仿佛在讨论一位极其重要的人物。
男子微微倾身,表现出对这个话题的极大兴趣:“哦?竟然查不到这人的底细?”
朱黎皱了皱眉,回答道:“启禀王爷,我们尽力了,确实查不到她的来历。只知道她是琰王爷回京途中遇到的人,被琰王爷带回了京城。更为奇怪的是,她还帮琰王爷治了伤,助他躲过了杀手的追杀。”
男子听后陷入了沉思,似乎对这个神秘的王若愚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过了一会儿,他抬头看向朱黎,眼中闪烁着光芒:“魏子羨竟然把她安排到了西城门?”
朱黎摇了摇头,解释道:“其实并非如此,王爷。她到西城衙门完全是个意外。她并不属于西城衙门的正式编制,而是被刷马桶的老孙头收留的。在西城衙门,她主要负责刷马桶的工作。不过,由于老孙头的关系,她除了刷马桶之外,还被安排了一个巡街的差事。”
说到这里,朱黎不禁感叹道:“说起来,西城衙门也是有些有眼无珠了。像她这样的人才,竟然只让她刷马桶,实在是埋没了她的才华。”
男子微微倾身,紫色的水晶帘随风轻轻摇曳,露出他那张俊美的面庞。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好奇与玩味:“哦?这么说来,这个王若愚在西城衙门的日子并不好过?”
朱黎点头,沉声道:“是的,王爷。由于她的相貌丑陋,又缺乏背景,她在西城衙门受到了不少冷嘲热讽。即便是刷马桶这样的脏活,也有人不愿意与她同伍。但她却从不抱怨,总是默默承受,默默做事。”
男子听后,眼中闪过一丝赞赏:“这个王若愚,倒是个有韧性的人。能在那样的环境中坚持下来,并且还能帮助魏子羡躲过杀手的追杀,竟然能让魏子羨另眼相看并亲自带回京中,看来她的确有些过人之处。”
朱黎点头附和:“王爷所言极是。王若愚不仅有着出众的医术和聪明才智,还有着过人的勇气和韧性。这样的人才,若是能够为我所用……”
男子微微一笑,打断了朱黎的话:“这样的人,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被驯服的。而且,她似乎并不喜欢受到束缚。”
朱黎沉默片刻,道:“王爷说的是。但她毕竟救过魏子羡的命,若是能够与她结交,或许对我们···…'
男子挥手打断了朱黎的话:“此事不必再提。王若愚不是普通人,她的存在对我们而言,既是威胁也是机会。我们需要小心应对,不可轻举妄动。”
朱黎点头称是,心中却对那个名叫王若愚的年轻人充满了敬意和好奇。他相信,只要给予足够的时间和机会,这个年轻人必将成为他们的重要助力。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男子的脸上,为他增添了几分温柔与神秘。而朱黎则静静地站在一旁,等待着他的下一步指示。整个房间陷入了沉寂之中,只有微风拂过水晶帘的声音在耳边轻轻响起。
“继续派人盯着。”男子突然开口,语气中透露出一种不可抗拒的威严。他的眼睛虽然紧闭,但仿佛能够洞察一切。
朱黎身形一凛,立刻领命:“是,王爷。”
他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他的脚步声在空旷的王府内回荡,渐渐消失。门被轻轻关上,王府内再次恢复了宁静。只有微风拂过,让紫色水晶帘轻轻摇曳,透出一丝神秘而优雅的气息。
男子依然倚在软榻上,他的眼睛紧闭,仿佛在沉思着什么。他的面容精致如滴仙,给人一种超凡脱俗的感觉。即使受伤,他的气质也依然高贵而威严,让人不敢轻易接近。
他的心中似乎有许多事情在盘算,那些复杂的计划和策略在他的脑海中交织成一幅精妙的画卷。他知道,自己必须要小心应对,不能有任何疏忽。尤其是对待那个名叫王若愚的年轻人,他更是要谨慎行事。
王若愚,这个名字已经深深地印在了他的心中。他救过魏子羡的命,有着出众的医术和聪明才智。更重要的是,她似乎并不受任何人的控制,是一个真正的自由人。这样的人,既是一个威胁,也是一个机会。
男子深吸一口气,缓缓睁开眼睛。他的目光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已经做出了什么重要的决定。他知道,自己必须要采取行动了。无论是为了自己的计划,还是为了那个名叫王若愚的年轻人,他都不能再坐视不管了。
他起身离开软榻,走向窗户边。窗外的阳光洒在他的身上,为他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
而王若愚,似乎也成为了他生活中的一抹亮色,让原本平淡无味的日子变得有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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