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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
26
Monfite军营控制室，Hugh见到了Eugene Mirman。
这位上世纪以及本世纪最伟大的军事家的古怪性格和英雄事迹一样出名，同每一次出现在媒体上时一样，他没有穿花样繁复、挂满勋章的军装，而是穿着一身皱巴巴的便服和一双脏兮兮的拖鞋。
“你好，Mirman将军。”Hugh对面前的鹤发老人说，并同他握手。
“这里看上去很不错。”Mirman将军环顾四周，走到窗户前，兴致勃勃地看着一楼密密麻麻的Monfite说，“对了，我亲爱的年轻人，你叫什么？”
“Hugh.G，将军，叫我Hugh就可以了。”
“Hugh？……噢！原来你是那个科学家？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人类Monfite都长得一模一样吗？记得上一次在银幕上看到的可不是这样啊，是因为那个……恩，意外吗？”Mirman将军十分清楚Hugh干过什么，仍旧大大咧咧地揭开了对方的伤疤。
Hugh尴尬地解释：“是的，目前没有足够的时间和金钱再制造Monfite引导素，所以政府打算用克隆人。”
“……这里起码有几百个吧，一下子克隆了这么多，看来官员们想把50个人类Monfite的损失统统补回来……”Mirman将军问，“有具体数字吗？Hugh。”
“两千个，Mirman将军。”
Mirman喃喃道：“真够贪婪地……可以组成一整只部队了呢。”
见过Mirman将军后，Hugh回到实验室。
研究员们提交的研究报告堆满了整张办公桌，Hugh坐下来，耐心的一各个阅读，并在信息版上做记录。
近来，Hugh正着力于研究新的Monfite引导素，他之所以摒弃了过去的技术一方面是由于旧文件已被毁坏，另一方面是考虑到旧配方的不稳定性。研究进展的还算顺利，五年内第一批“抑制型”Monfite引导素将被生产出来。但这一次，Hugh打算延长计划。他要静下心来，踏踏实实的走每一步，一切都准备就绪后再公布研究成果。曾经那个年轻气盛、急于求成的他为了走了捷径，没有采取“抑制型”引导素方案，决定研发“胚胎型”引导素。两种引导素不同的地方在于，前一种可以直接注射进成人体内，后一种只能对尚未发育完全的胚胎进行移植，而前者比后者更加难制造，几乎是一项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人们不但要安全地将Monfite物质注射进“人性化”的成人体内，还要达到以人类意志主导进化的目的。如果Hugh成功了，旧时代漫画中的超人将不再是幻想。
“G博士。”
Hugh抬起头，Monfite站在桌子对面，不知什么时候来的。
从脑科医院回来后，Hugh和Monfite的关系冷却下来，除了日常工作时寒暄几句，私下里没再说过话，Monfite也从没主动找过他，几乎是行同陌路。
Monfite变了，变得对周围的事物不理不睬、漠不关心，说话时总是带着漫不经心的表情，让Hugh想起一年前他刚刚脱离“幼年”时的样子。
突如其来的冷淡使Hugh感到担忧。
他到底怎么了？
好几次，Hugh忍不住想问，可是每一次话刚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这是今天的血样检测报告。”Monfite面无表情地说。
“嗯，放在那里。”
Monfite将信息版放在所有报告的最上方，转身离开。
“等等。”Hugh抬起头来。
“博士，怎么了？”
“Monfite，我很担心你，”Hugh微微皱着眉毛说，“你最近的行为很奇怪……为什么对我这么……是不是还在为Ling的事……”
“博士，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我是说，你的变化太大了，看上去和以前判若两人，你究竟怎么了？”
Monfite居高临下地看着Hugh，银灰色的眼睛透着冷意，两片薄嘴微微动了动，缓缓吐出几个单词：“我没变，变的人是你。”
两个月后，Monfite军团的第一次实战，在临近银河系的Zion07的Adias星进行，为了保证成员的健康，Hugh和几个特级研究人员一同前往，联合国大公以及中央媒体早在三天前已到达阿特斯要塞。
经过一天的旅程，飞船飞入Adias的引力圈，再过两分钟就要降落。
Hugh来到Mirman将军的办公室，又一次叮嘱他：“将军，虽然我知道为了同一件事一次次打扰您是很没礼貌的行为，但我还是要提醒您，不论Monfite显得多么忠诚，请千万别相信他们。”
“你认为我该相信‘被害妄想症患者’还是那些异类？两方都不怎么值得信任。”Mirman将军站起身，打开通向空中讲台的门，微笑着说，“在这个世界上，唯一值得相信的人，是你自己和你爱的人。”
Hugh开始明白为什么Mirman将军受人尊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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