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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我想劫个色
花重舞悻悻地回到鹤沧澜身边,整个人如霜打的茄子,不复方才那般生龙活虎的姿态。
鹤沧澜见了她这幅模样,忍不住问道:“怎么,告白失败了?”
花重舞默默地点点头,一脸哀伤地望着鹤沧澜道:“相公,他说他爱的是你!”
“咳咳……”鹤沧澜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打量着花重现在这幅没精打采的样子,不得不在心里发出叹息,对方究竟是被花重舞折磨成什么样子,才会丢出来这么一个滑天下之大稽的理由来敷衍她。
“放心,我对男人没兴趣。”似乎是为了抚慰花重舞遭遇创伤的心灵,鹤沧澜说话的语气竟是柔和了许多。
花重舞这才心满意足地扬起头道:“我就知道,相公是属于我的。”
懒得与花重舞继续争辩,鹤沧澜催促道:“我们最好抓紧赶路,若是天黑之前还没有赶到通州,可就要在荒郊野外过夜了。”
望着周围茂密的树丛,花重舞竟是有些期待地看着鹤沧澜:“其实在荒郊野外也不错,我们可以以地为床,以天为被,共度良宵。”
鹤沧澜如躲瘟神一般加快前进的速度。
花重舞的眼里闪过一丝若有若无的落寞,望着鹤沧澜渐渐远去的背影,神情逐渐暗了下来。
“真真假假,连我都不知道自己哪一句是发自肺腑,哪一句是玩笑使然,若我都无法分辨,你又怎会相信?”似是自嘲,似是无奈,花重舞眼里的失落竟是愈演愈烈。
不过须臾,花重舞自顾自地笑笑,恢复了往日玩味的模样,策马飞驰,追逐着前方的鹤沧澜。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灰蒙蒙的天空沾染了几分混沌,斜阳却是愈发耀眼夺目,红彤彤的日头如巨大的车轮,将天际笼罩在一片夺目的霞光之中。
前方隐隐传来嘈杂的声音,似是在有很多人争吵一般。
熟悉的身影赫然入目,白衣公子横在道路中间,白皙的手牵着缰绳,凝神眺望着西沉的落日,落日的余晖映在他身上,宛若置身于霞光之中,将他衬托的更加光彩夺目。
“美人,你拦在路中间,这是要打劫的节奏?”花重舞仿佛早就从挫败中挣脱出来似的,忍不住再一次调戏起眼前这个身份不明的美貌少年。
白衣公子淡淡一笑道:“确实有人打劫,不过不是我。”说着,用手指了指前方的小山丘。
花重舞与鹤沧澜对视了一眼,匆匆从马背上下来,不紧不慢地牵着马向前走去。
白衣公子默默地跟在两人身后,听着两人让人无语的对话。
“相公,前面真的有人在打劫吗?”
“也许吧!”
“太好了,我还是第一次碰见劫匪诶,你说,他们一会儿是劫财还是劫色啊?”花重舞亢奋地望着前方,忍不住开始手舞足蹈。
鹤沧澜早已习惯了花重舞毫无章法的思维方式,竟是见怪不怪地拆招道:“也许他们只是想抢我们的马匹,用来充饥。”
花重舞很是失望地看了鹤沧澜一眼。
鹤沧澜索性把心一横,道:“也许,他们是为了劫色。”
“若如此,即使丢了性命,我也要保住相公的清白。”花重舞坚定地望着鹤沧澜。
一只柔软的小手忽然覆在了自己的手腕上,鹤沧澜哭笑不得地任由花重舞牵着自己向前走去。
不过一炷香的功夫,三人转眼已行至山丘前。
两处高低冥迷的山丘让原本宽敞的道路显得狭长起来,一群过往的行人被围在中心,所有的去路都被一个个手执钢刀的粗犷大汉拦住,这些人均生得五大三粗,彪悍异常,脸上的笑容也显得有些狰狞。
一个商贩模样的中年人早就吓得浑身发抖,呜呜咽咽地蹲在地上哀求着一个满脸横肉的彪形大汉。
“好汉饶命,小人只是小本经营,身上的银钱方才全部孝敬好汉了,只求好汉不要伤我我性命……”
“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三岁奶娃嗷嗷待哺,我死了不要紧,可怜我上有老下有小的,叫他们怎么过活啊!”花重舞顺口接话道。
原本在哀求的小贩忽然没了声响,谁能告诉他这个半路杀出来抢他台词的少女是何方神圣!
彪形大汉的注意力瞬间被花重舞吸引了,忍不住将三人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
身后一个留着八字胡的中年人凑过来,在彪形大汉耳畔耳语了一番。
彪形大汉满意地笑笑,朗声道:“哈哈,又来了三只小肥羊,看来今天我们青龙寨是要大丰收了。”
手执钢刀的小喽啰纷纷跟着起哄,手举着钢刀上下舞动,嘴里发出雀跃的欢呼声。
“相公,哪里有羊,我想吃烤羊腿?”花重舞忙向四周看了一圈,别说是羊的影子,就是连一根羊毛都没有看到。
“他说的小肥羊,是我们三个。”说着,鹤沧澜刻意回头瞥了白衣公子一眼。
白衣公子默不作声地向前一步,与两人并肩而立。
花重舞仍旧后知后觉道:“可是,人家明明是窈窕淑女,胳膊上都没有二两肉,哪里肥了。”
鹤沧澜与白衣公子默默地对视一眼,白衣公子一脸同情地看着鹤沧澜。
见三人自顾自地聊天,丝毫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彪形大汉忍不住大声吼道:“你们三个,不许在老子面前叽叽哇哇。”
“大叔,你管的也太多了吧?我爹都不管我,你凭什么管我?”花重舞不满地瞪着彪形大汉。
“你爹为什么不管你?”彪形大汉随口问道。
“因为他死了,想管也管不了了。”花重舞不无遗憾道。
彪形大汉的脸瞬间塌了下来,脸上的不悦越来越明显。
彪形大汉正是青龙寨的寨主胡青龙,平日里他对人吆五喝六,哪里有人敢发出一丝一毫的反驳,想不到今天竟然在这里碰了钉子,而且对方还是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当着众多下属的面,这让他今后如何立威啊!
“哼,小姑娘,这里可是老子的地盘,你要是听话呢,老子说不定心情好,就封你个压寨夫人当当,若是你惹毛了老子,信不信老子将你先奸后杀?”
花重舞连连摆手道:“大叔,这你可就错了。我只听过生煎包,还没听过生煎活人,既然你都把我煎了,那么我肯定早就死了,所以你根本没有办法把我先煎后杀,除非你能在用热油煎我的过程中让我不死。但是这样的难度实在是太高了,因为我超级怕疼,只是割破了手指,就能要了我半条命。”花重舞耐着心思道。
鹤沧澜与白衣公子忍笑忍的嘴角抽筋。
胡青龙反应了半天,总算理清了思路。
八字胡忽然凑到胡青龙身边道:“大哥,那丫头在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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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你欠费了么?为什么没人打电话找我出去吃饭呢?难道没人知道今天过节?中元节快乐,阿飘神马的最有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