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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寿宴宫变
太后寿宴如往年般正常举行着。
毕竟是李瑜的母亲,满愿想着让她把这个寿宴好好过完自己才动手会更好些,且因为从前听了锦城说她的故事,满愿有些心软。
新的戏班子上场,满愿已经看见混在人群中的满桢,对她笑了一下让她安心。
只是寿宴未毕,席上突然冒出了很多人来,满愿迅速看向满桢,满桢看见她,皱着眉摇了摇头,不是他做的那是谁?还有人也要造反?
“唰!”利剑出鞘的声音,下一秒,两把锋利的宝剑架在了李瑜脖子上,满愿登时慌张地站了起来看着他,李瑜却一脸镇定自若的样子,还面带笑容看向满愿。
“皇帝,你这个位置也该换母亲做做了!”太后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李瑜顿时懵了,要造反的不是阿愿吗?
满愿也愣了,太后怎么也要造反,还跟自己在一天!不对,太后要造自己儿子的反?
满愿来不及细想,手中两双筷子对着钳制李瑜的两只手打了过去,大喝道,“李瑜,让开!满桢,动手!”
宴席上三拨人顿时剑拔弩张起来,满桢准备多年又是黄雀在后一下子就占据了主导。
太后看着眼前场面又见到满愿身边保护她的满桢顿时明白,今天除了居然自己还有人要篡位,“皇帝啊皇帝,你跟你父皇一个模样,色字头上一把刀,死也要死到一个由头上去,满愿,我当真没看错你!想得同我一样,不过!这个皇位我要坐!来人!”太后一下令,满愿身后突然冒出来许多人,没有丝毫犹豫,提剑就要刺过来,满桢连忙飞身去挡,但是双拳难敌四手。
“阿愿!”李瑜在上面,目光却一直注视着混乱中的满愿,看见她身后有人立马就想飞身过来救她,却被眼前人死死纠缠住,动弹不得。
满愿一直练武,未曾懈怠,背后凌厉的剑风过来她早有感觉,侧身躲过,从腰上拔出李瑜送给自己的那把匕首抬手就是一挡,另一只手反手蓄力向前就掐住了来人的脖子,剑花一挽,一剑刺入,鲜血迸溅而出,然后用力将人扔了老远,转头笑看着太后,“太后娘娘,你的人不太行啊!看来这个皇位还是只得我来坐了。”
“你……”宫正司女官收了满愿后查过她的身份,商女,在家中受宠至极,未曾听说有过习武经历。
“宫里岁月无聊,我闲来无事便练了两招,没想到今日竟派上了用场。”满愿擦了擦匕首上的血迹,太后的人已被制服,太后看了看,面上却丝毫不着急的样子,牵着华阳的手坐回自己的高位上,把弄着自己的手道,“所以呢?你后面要怎么做?杀了哀家?杀了皇帝?”
“如果必要的话……”满愿轻飘飘地说,李瑜的却如遭雷劈般定在原地,阿愿说要杀了他。
“既如此,哀家也没什么遗憾可说了!动手吧!但先让我看着你杀了李瑜!”太后凤眸凌厉,刺向李瑜,又扎进他的心,李瑜更是难以置信,自己的母亲居然恨他恨到这个地步,眼眸里尽是凄凉,“母后,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什么父皇做的事全都要算在我头上!”
太后心情似乎很好的样子,脸上连怒气都没有,顺势躺倒在椅子上,华阳将枕头垫在她的腰上,看她望着天说,“在这件事情里,不管你有没有错我都会恨你,至死不休!”
“母后!”李瑜也不知自己这情绪来自哪里,陡然就升了起来,刚站起身就被满愿一个后手劈了过来,瞬间眼前一黑倒在满愿怀里。
李瑜迟迟舍不得闭眼,或许这就是他能看见她的最后一眼了。
“我来吧!”满桢过来将李瑜接了过去,想将他甩给手下,但见满愿皱着眉头要去抱他的样子还是将人牢牢环住。
见此,满愿全心解决当下的事,从旁边人的腰上抽出佩剑缓缓逼近太后。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不杀他?”太后敛紧眉头问。
满愿反问,“我何时说过要杀他?”
“他才是正儿八经的皇帝!你若是不杀他,你猜你这皇位坐不坐得稳!”太后提醒道。
“皇上重病了,我身为她的妻子为他重掌一下皇位自然是应该的!”满愿看着面前的人歪了歪头。
太后冷笑一声,“别傻了,他从前是皇帝,你以为他会甘于忍受你的摆布?只有杀了他你才能少些后顾之忧!”
“我的事就不用太后娘娘管了,你现在——应该离开了!”满愿提着剑上前。
华阳连忙上前挡住,满愿毫不犹豫提手一刺,华阳灰色的衣服上顿时蔓延开血迹,被满愿随手扔到一边,看着本来还镇定的太后突然跪坐到地上小心翼翼地触碰华阳,看着满愿闭了闭眼,“快点!给我个痛快!”说着又睁开眼睛定定道,“最后奉劝你一句,莫要相信帝王真心!”
“你不怕死?”
“成王败寇,输了就是输了,有什么可怕的,要杀要剐快点!别啰嗦了!”太后催促道,她想与华阳同去黄泉。
“嚓!”剑入又抽出,鲜血洒了一地,太后也从满愿的遮掩中挡下。
李瑜醒来时猛地起身又被手上禁锢着的东西带了下去,抬头一看就发现自己的手此时正被绑在床头的木架子上。
“你醒了?”满愿的声音,李瑜顺着看过去,她换了衣服,此时穿着一件月白的衣裳,上面绣着金色的牡丹花纹,真好看!李瑜随即想起,自己没有死吗?这样想着又问了出来,“阿愿,我不是死了吗?是在做梦吗?”
“你怎么会死?还是说觉得我会杀了你?又为什么觉得我会杀你?心中有愧?”满愿步步紧逼追问。
李瑜软倒躺在床上,偏过头去道,“对,有愧……”
“无事,我也要对你有愧了,皇上重病,由我代为掌权,以后你就只能躺在这张床上,至多在这个院子里行动,免得被人发现,我会派人看着你,我们互相有愧,便不用再一直抱歉了。”满愿坐到床边,伸手轻轻拂过李瑜被拴住的双手,上面有些地方已经被勒出红痕。
“你原谅我了吗?”李瑜转过头,张开手抓住她抚摸的手指。
“你不怪我吗?”满愿问。
李瑜满脸困惑,“怪你什么?”
满愿任由他抓着自己的手,另一只手从旁拿出玉玺递到他的面前,“这个——以后便归我了。”
李瑜看了一眼玉玺又直直地盯着她的眼睛,“我不怪你,阿愿,我心悦于你,情难自抑,我——爱你!”
满愿猛地把手一抽,反手就是狠狠一巴掌,李瑜的左半边脸迅速红了起来,还来不及感受到痛意就听见满愿道,“爱我?你所谓的爱就是冷落我,任人欺凌我?”
“我……”李瑜张了张嘴就感觉到那股强烈的痛意,看着满愿艰涩地张口,“阿愿,对不起……”这句话他已经不知道说了多少遍,却道不尽他心里的愧疚。
满愿没答话,抬手又在他另一半边脸上打了一巴掌,一张脸的两边对称红了起来,她看着,忽又弯下腰去,在上面细密地轻啄。
李瑜的泪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看着她,“阿愿……”
满愿捧起他的脸在他唇上轻轻地吻了起来,“李瑜,我原谅你了!”边说边褪去他的衣物。
李瑜被碰得呼吸粗重,沙哑着嗓子道,“阿愿……阿愿……能不能把绳子给我解开?”
“不可以!”说着满愿又抬手去触碰绑着的绳子,感觉有些松了又拴紧了些。
李瑜见她不肯,只能抬起腰去迎合,去接触,手边还伸展着手指去解开。
满愿猛地被压下去才反应过来,闷哼一声问道,“你什么时候解开的?”
“阿愿,好痛!别绑我了好不好?我真的不会跑的,我只是……想抱抱你……”说着也没给满愿回答的时间便将人紧紧嵌入怀里。
两人紧紧躺下的时候满愿突然问,“你想去见你母亲吗?”
“她还在宫里吗?我以为你已经送出去了。”李瑜拂着她头上的发丝道。
满愿,“你知道她没有死?”
“我知道阿愿很善良,一直都是这样,哪怕被人伤害。”
“所以你早就知道我不会杀你你还装?”满愿撑起手微怒地看着他。
“我没有!”李瑜辩驳,“我真以为你会杀了我,我以为那天晚上你只是害怕没办法脱身,后来才慢慢反应过来你本身就太过善良,但你若要走上那个位置,我必然是该死掉的……”
“既然已经成为帝王,握有最高的权力,若还要靠踏着同袍的血肉来稳固,那这个帝位我也不必坐了!况且,我不需要靠杀人这种铁血手腕来稳固我的位置。”
满愿将太后安置在那个小院,带着李瑜来时她刚醒,一手捂着被捅了一剑的胳膊,一手揉了揉现在还生疼的后颈,看到满愿动作顿时僵在原地,“你……怎么会在这儿?不对,哀家不是已经——华阳呢?你杀了华阳吗?”
太后想着满愿没杀自己或许是因为她是李瑜母亲的原因,那华阳呢?若是她死了,她的坚持又怎么办。
“娘娘!”华阳被人搀扶着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太后踉跄着跑过去抱住她。
满愿看得有些疑惑地皱了皱眉头,还是劝说道,“太后娘娘,那李家公子据我调查因为与一男子私奔被乱棍打死后沉塘了,负心人不值得你为他如此。”
太后从华阳肩上抬头看向满愿,“他并非负心人,相反,是个有情人……”
“可是……”太后没有多说,满愿刚想反驳,看见眼前两人同自己和李瑜一样的相拥顿时醍醐灌顶,“你们——你们……”你们了半天最后只是说,“你们自由了,太后娘娘薨逝,忠仆华阳殉主而去,以后,你们自去远方。”
太后求的无非如此,真诚地弯身向她道谢,“满愿,多谢!”
太后与华阳伤好离开的那天满愿带着李瑜去送她们,看见她们在河边给李家公子和他的情郎立了一座衣冠冢,穿着一身素衣,变成人海中最平凡的一对。
“有缘再见!”太后跟她道别。
“母后!”李瑜喊住她,却见她转过头来只看着他笑了笑随即继续向前走去,只是抬手向他挥了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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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腔溃疡不是病,疼起来是真要命

阿愿和李瑜,你们两个会长口腔溃疡吗?
话说要是两人长了口腔溃疡,还能亲亲吗?
长了口腔溃疡两个人都忍不住地想亲亲,结果亲一口嘴巴里就疼一下
一边说受不了了一边接吻
那很有毅力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