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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补失误
何敕应时住嘴,陈尘视线转回到omega身上,他刚放心些许,想把还没倒的瑞森先扶起来,让人带他出去缓缓。
他刚往前一步,就被詹卡拉住。陈尘也注意到他,盯过来,何敕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但从瑞森的呼吸情况来看,让对方自己过来绝对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
可当下他也没办法,他根本没有任何命令的权利,陈尘要是刻意不让他起来,他今天就算直接被信息素压制逼疯了,都得被人按地上蹲着受罪。
不过目前看来,那个门口的保镖更有可能出现这种情况。
何敕确定他的手指已经断了几根,现在完全是靠着毅力才能保持跪坐的姿势。
陈尘慢悠悠的朝两边看过去,在手边桌子上看到了一个白瓷花瓶,笑了一下。
他拿起,眉目似乎都柔和一些。
当然是何敕的假象,毕竟下一秒陈尘就把这个“一眼真”的花瓶摔到门框上,花瓶碎裂发出很大声音,碎渣碎块都掉到门口那个保镖的身上。
何敕嘴巴微张,还没反应过来,突然陈尘手里的一块碎片两次摆动后对准了詹卡。
……
耳廓上的伤只清楚存在几秒就被血液覆盖,血顺着耳朵的轮廓流到耳垂,后又滴到他的黑衣上,消失不见。
“他的信息素耐受成绩,不合格。”陈尘说,“这种人别往我眼前带。”
詹卡立即下蹲道:“报告。明白。”
随后他起来,绕过沙发,到陈尘身边把那个保镖扶起,对方根本没办法走,于是詹卡把他扛起来,带走了。
何敕也立刻跟出门查看情况,如他所想,手指断了,人也快疯了。
只紧急注射了两只强效针剂,这种情况得立马送医院隔离仓去,何敕刚拨通电话,门又开了。
门半开,瑞森手扒住门扶手,眼睛近乎全闭,弯着腰剧烈喘气。何敕还没先招呼人扶他,对方就冲着他倒下来。
何敕用身体架住他惊呼出声:“唉!我靠!”
詹卡把那个保镖靠到拐角,过来扶起瑞森。何敕抽出手从药包里又拿出一只强效针剂,一边跟电话那边说明情况,一边对着他的腺体扎进去。
他无奈对着电话说道:“抱歉,现在可以来两辆救护车,准备两个隔离仓了。”
“十分钟……”喘息之间,瑞森紧抓着詹卡的衣服,说的很艰难。
“止咬器。”瑞森想借力起来,结果差点把詹卡拽倒。
对方弄开他的手,又挪动了一下位置,让瑞森能靠的舒服一点。
他说:“知道你的意思。别拽了,我叫人去拿。”
……
向清再醒的时候天刚蒙蒙亮,里屋没有人,但墙上的血迹以及垃圾桶里乱糟糟的卫生纸和针管,无一不宣告着昨天这里发生的一切。
但他什么都不记得了……
梦中的痛苦让他迟迟缓不过劲,在床上呆坐了好一会儿才下床。
满屋都是陈尘信息素的味道。
很快他就找到了这个味道的来源,陈尘在沙发上睡着,何敕趴在他的书桌上休息,见他出来后,眯着眼睛瞅过来。
何敕打着哈欠招呼道:“过来吧。”
他没有压低音量,向清出于害怕又看向沙发,上面的人没有任何要苏醒的动静。
何敕困的不行,随意道:“别担心,他高烧40度了,除非现在你坐他身上自己动,要不他绝对没劲起来。”
向清哑然。
何敕简单检查后,确定他没受到陈尘压制信息素的影响,开始实话实说。
“你的信息素引诱他进入了易感期。假性高热不退,如果没有你的信息素他会疯的。”
他一脸无辜问:“哎对,你知道他这个月已经来过易感期了吧?”
向清头还没点下来,何敕又继续道。
“嗯,知道就好。他呢,情况特别严重,只是疯了还好,严重的话他可能会死的。”何敕继续无所谓的说,“不过死了也好,那会儿还有两个保镖差点被他的压制信息素逼疯了。”
看向清脸色差起来,何敕对自己的发言感到十分满意,相信陈尘也不会计较自己咒他死了。
他靠住桌子,觉得自己不太舒服,但还是问了。
“所以怎么办?”
何敕:“你介意让他抱一会儿吗?”
“……”
他不太相信。等了好一会儿对方都没再说。
向清才开口确定:“就只是抱一会儿吗?”
“对。”何敕极其肯定,“你多释放一点信息素,躺他怀里就好。”
“当然!你要是愿意让我抽一点信息素喂给他就更好了。”
向清犹豫,又看一眼沙发,问道:“他不会咬我的对吗?”
何敕立刻摆出发誓的动作,正式道:“不会。我保证!”
“止咬器调的很紧,智能密码锁只有我能打开。”
……
何敕给他打了抑制剂,并且答应能让他正常去考试,向清才躺到沙发上。
沙发不比床小,但是因为对方太大只占了很大位置,他只好侧躺到边缘位置,最初用手抵着才能确保自己不掉下去。
现在他手的活动权利已经被剥夺,整个人都被陈尘拢在被子里盖的严实,对方的体温太高,金属的止咬器都是温热的,正搭在他的肩膀上。
身体没有一处不在一起,他的所有。背,腰,腿都紧紧贴着陈尘,那只原本用来维持平衡的手也以十指紧扣的方式握在对方手里。
……
真的不能再忍了。
再闷在这种高浓度的信息素里他真的要发情……
而不过是叫了一声“何医生”,向清腰腹上的胳膊又收紧一些,陈尘的生气反应导致信息素让他差点窒息。
“松开松开!”何敕拿着抑制剂一个滑跪到沙发前,橡胶手套努力扯着被子,但纹丝不动。
他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艹。你要是把他闷死,以后就没得抱了!”
“快松开点!让他喘口气。”
被子边终于打开一个较大的口,向清珍惜的深吸了好几口气。
“呼……”
何敕又说:“来来,把他手给我递出来。我给他补一针抑制剂。”
陈尘不动。
“快点!”他催促道:“等会儿他发情,你就别想抱了。”
陈尘往后挪动一些,怀里的人也顺着他的动作被扯动。何敕还以为他是松口了,要给自己注射腾位置,没来得及高兴,对方就说了一句:“不行。”
“妈的。傻狗!”何敕在心里骂道。
“抓紧的大少爷。”何敕威胁道,“别逼我给你打镇定。”
陈尘:“你不敢。”
十分平静,这完全就是挑衅!
艹。
何敕确信,他跟这种易感期的傻狗没法沟通。
听到何敕离开的脚步声,向清已经不抱任何希望能去考试了。
只求不要进入意识混沌期。
身体软的一塌糊涂,他都闻到了自己外溢的信息素,现在感受不到对方身体的热度了,因为他也热起来,像高烧一样,不可控的烫。
迷迷糊糊听到身后的人说了一句什么,但没听清,他的所有精力都用来平复呼吸了。
手是怎么出去的,他不知道。
何敕什么时候过来的,他不知道。
陈尘后来又说了什么,他也不知道。
向清唯一知道的是,抑制剂从血管打进来是凉的,他没有进入发情期,后来也没有再被捂到被子里。
呼吸通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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