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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万贯非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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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祭吾国阉人


      寻到了一处墓陵,意识是假的,死人却是真真躺堂棺材里了。
      陵墓深处没有红灯照亮,她们也没有灵力,只能拿着火把照明。
      三个人一个说话的都没有,幽幽火光扑闪扑闪的,又在墓地走着简直可怖可怕。
      陵墓特别大还很豪华,看得出墓主人的亲友的用心,他们向里走了很长时间才见到一个棺材,一个墓碑矗立在前,一笔一划只刻有四字“爱妻之墓”唯一有意识的两人上前推开棺材上的木板,死者身穿华服,是为美丽的女子,梳着俊俏的发髻,双手放在胸前安安静静仿佛只是在睡觉,她胸前正长着无数冥春草,依附死者身上,盈盈散着绿光,明是死人之物却如此生机盎然。
      “太好了!”的确很幸运,第一个棺木就被找到了,荷之鸢伸手摘下。
      两人转身却不见年淮安的踪影。
      在这漆黑庞大的墓室里找一个没带火把,还没有意识的人可是不容易。
      “年淮安!”荷之鸢拿着火把四处寻找。
      沈倾对她道:“分头去找。”
      一个向深处去找,另一个则顺着来时的路寻找。
      沈倾一路寻到陵墓入口也没找到她的身影。
      向这些’人’询问自然白搭,他拿出紫珠,灵力不能用神力可就不一定了。
      神力四溢,神瞳珠珠如其名,神的眼瞳,神力所到之地他也能看见。
      一缕神力很快发现了那抹粉色踪影,被人敲晕一路踩砖飞檐朝一方向狂奔。
      而抬着年淮安的不是别人正是她的好师傅祁庭。
      沈倾简直快被气笑了,年淮安拜了个师快把自己被卖了。
      正巧荷之鸢,拿着火把忙慌的从陵墓跑出来。
      “陵墓里没有。”
      “找到了。”
      荷之鸢发现他的眼睛成了紫色,布满狠厉之色,后不再多解释朝着一个方向追去,她也不明白此处没法用灵力,他怎么找到的,也赶紧灭了火把,飞身赶上。
      大殿中,点着数千根蜡烛,点点火光随风摇动,照得大殿灯火通明,那阉人跪在一蒲垫之上,双手合十,闭目喃喃着某种咒语,所拜之物乃是一位高大的无头神像,不见虔诚倒是鄙夷。
      “啪”
      年淮安被随意丢在地上,祁庭单膝跪下,等着下一步指令。
      阉人听见身后声音,心脏狂跳已是欢快到了极点,嘴角慢慢扬起弧度,那口黄牙嵌着几颗金牙随着唇笑,也随之露出。
      身体微微颤抖,终是忍不住狂笑出声,起身一脚踹飞了刚刚还跪在身下的蒲垫。
      指着无头神像破口大骂,哪还有半分虔诚之色?
      “他妈的,就你这笼中废鸟还妄图困死我一辈子?”
      拿起一柄烛火朝神像砸过去,蜡烛落在供桌的华布上顿时火光冲天,神像被这火光困在其中。
      “你永远死这吧!”
      身后火光冲天,他转身张开手朝着地上躺着的少女走去,痴狂的缓缓俯身匍匐在地,粗糙的手细细划过少女娇嫩的脸蛋,仿佛得到什么绝世宝物。
      “咱家的宝贝...”
      趴下身子猛地吸着少女身上的气息,闭上眼脸上弥足之色爽到他摇头。
      若年淮安清醒着恐怕会被这个阉人恶心到反胃,索性她一辈子都不会看见。
      少顷,阉人再睁眼双手不知何时拿出一柄短刀,瞄准逼近少女心脏。
      “对不住了小娃娃。”说着对不起的话,脸上却满是兴奋。
      手起刀落,刀身插入胸膛已经是快接近她的心脏,同时殿外伴随雷声下起大雨,仿若有撕裂之兆,阉人听见雨声眼中震惊,笑的更加疯癫,确信就是她没错,刀身又准备刺入却被一道神力拦住,寸步难已更进一步,他不死心用力握住刀柄青筋暴起,这次神力直接将他弹飞。
      连滚数圈后,他才堪堪稳住,扶着自己膝盖抬头看去,看看是哪位厮坏他好事。
      大殿门口一男一女先后而至。
      荷之鸢看到跪着的祁师兄和被刀插着的年淮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沈倾看了眼地下躺着流血的年淮安,神色一紧,立刻用神力给她止血,又看向那阉人,眸色发冷如那极地寒夜。
      阉人跌落在神像前,身后火光冲天,本是愤怒万分,却在看清那人的面孔后神色一怔,大殿门口大雨纷纷,他有些不可置信喃喃出声:“是你?”
      再看神色却又不像,他便是疑惑了但面上不动声色稳下心神,沈倾不等他考证什么一道神力疾速袭来,被阉人起身躲过,倒是将那神像炸个粉碎。
      “年淮安”荷之鸢跑向躺在地上的少女,刚要伸手检查伤势却被一剑劈来,好在反应快后退躲避,拿出剑格挡,兵器相撞散着阵阵嗡鸣,顺着剑身看去竟是祁庭。
      “祁师兄!”
      他为什么要攻击自己?
      下一瞬阉人下出命令:“杀了他们。”
      祁庭不再犹豫手下用力朝荷之鸢脖颈砍去,被她仰身躲过接着一剑回杀,两人都没了灵力,拼的便单单只是武艺,因而荷之鸢到也不至于处于下风。
      这方交锋,神像前沈倾与那阉人打的更是激烈。
      银柄刀锋出鞘被沈倾注入神力,招招狠辣直取阉人狗命,逼得他不断后退,阉人却不知从哪弄出一把一个拂尘,颜色不再雪白甚至肮脏不已,但那木色的手柄上却是镶嵌红蓝玛瑙,拂尘在他手中像是有了生命,竟是化成一把红枪。
      太监用拂尘不奇怪,反倒是耍起一杆类似红缨枪的武器。
      更称奇的是这柄银枪在阉人手中用的那叫一个行云流水,锋芒毕露招招占尽上风。
      两人身上皆有神力,刀锋相撞铮鸣,火花四溅,法力轰击,竟是将这整座大殿隐隐震颤,两道身影在殿中飞身闪动,殿外雷声轰鸣,殿中神力相击轰鸣声更是直接压下外面嘈杂之声。
      两人交手不断,期间阉人不是没想过下蛊困住他,却发现这人竟不受影响。
      阉人冷冷道“哪来的小儿坏我好事?”
      沈倾银刀如风,对上阉人项上人头,分毫之间阉人微一侧首,红枪反应迅速的挡下,回答道:“将死之人知道也无用。”
      此时那阉人已是受不住,沈倾也知对方身手不凡,招招拼尽全力,一击刀光住满神力想一击毙命,被阉人陷陷躲过,刀身划过他后脑,发丝散落,在空中飞扬,更像是个疯子了。
      那被躲过的一刀击落在大殿之上,顿时整个房屋剧烈晃动,已有倒塌之像。
      在地面拼斗的二人被神力振飞,祁庭身处神力最近出,被震飞殿外,起身还欲再战,身后紧至的荷之鸢剑身侧置,锤击在他脑畔,祁庭昏昏倒下。
      从怀中去除冥春草,张开他的嘴服下。
      一切完毕荷之鸢猛然警觉,回首看去身后大殿已是倒塌,心下慌乱,年淮安还躺在里面呢!!
      “完蛋...”
      就在她起身往殿中废墟而去时,一道身影伴着盈盈光芒从天而降。
      阉人见到到手的’宝贝’这样放跑了,很不甘心,飞身红枪对准年淮安想一鼓作气杀了她,空中黑影却更快一步闪过拦在他面前,一刀将他劈出数米。
      沈倾道:“先给她解蛊。”
      落在她面前的正是她要去寻找的少女,她依言从怀中寻找,却没有剩余冥春草。
      “坏了,刚刚给祁师兄服下了。”眼下手中没有冥春草来给年淮安了。
      无法她将祁庭藏好,又背起年淮安准备再去陵墓寻找。
      阉人身中数刀,孰强孰弱已见分晓。
      荷之鸢背着年淮安见眼前屋落,人群随风般化为光亮朝刚刚大殿的位置飞去,似是一盘散沙被重新聚拢,她虽知道不妙,但眼下她要做的是给年淮安解蛊,再者自己即便回去也帮不上他的忙,那两人的实力远远不是她可比拟。
      可随着太多的房屋消失,眼前景象重回荒芜惨败,她对陵墓的大体方位也是没了参照物,只能顺着大体方向前进。
      好在城镇消失,她的法力也随之恢复,召回自己命剑,飞身剑上,御剑飞往也让她轻松了很多。
      庙堂外
      随着灵光依次吸入阉人体内,他的身影更加迅速,敏捷,法力大幅提升!!
      紧接着杀来的一招虽被沈倾躲过,但脸上也划出深深血痕。
      原本稳稳处于下风的阉人,又有一战之力,沈倾化箭向逆风在上空的人射去,半空中一只手接住,诡异的是被那阉人稳稳接住,而箭矢原本目标之人未动分毫,是两个阉人,随之出现的是百个,千个,围绕在沈倾周围,挥舞红枪皆是向他杀去。
      他们做着一样的表情,说着一样的话都是分毫不差,鄙夷笑出声“小子,你死期已至!!我活了千年还杀不死你个小毛头?”
      随着周围房屋的消失,沈倾的法力也恢复,一掌击出,四周人影围成的人圈轰灭。
      沈倾看着上空银白之发随风乱飞的阉人讥笑道:“千年?那也该死了,今天我就送你归个西。”
      最后一盏红灯化作光融入阉人身体后,周遭回归黑暗。
      最后一盏红灯化作光融入阉人身体后,周遭回归黑暗。
      黑幕中,刀枪声不断,法光冲天,点点火光在空中一闪即灭,城民怨气不后,那些原本阻挡在城外的邪祟似是受到什么东西吸引争相恐后的奔向此处,相比沈倾他们好像更加喜爱那阉人。
      随时间而过,暗中斗法声音不再犀利频繁,一铮亮光芒闪出,四周在此看的真切,只见沈倾刀身刺入阉人,血色流出。
      那阉人心脏被刀捅入,不可置信的低下头,手中银枪还欲反击,被沈倾快一步黑靴踩在地上,脚上发力红枪断成两半。
      神力渐之消散阉人原本的面容也显现出来,虚假的皮囊下,脸上划满数到刀伤,狰狞可怖,但骨像稀奇的优越,忽视那些刀疤也看得出是个俊俏儿郎。
      “我不会死的,咱家有皇帝心,那狗皇帝,该死的狗皇帝欠我的.....咱家不服我还没有离开这里.......”一会儿咱家一会儿我的,已然是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谁了。
      说着不会死,嘴角却流着血,最后一句怎的也说不出,哇的一口血喷出。
      沈倾凝眉厌恶的后退几步,躲开他想抓住自己衣角的’攻击’,随之刀身也从阉人胸前抽出,捂住自己的腹部涌出的血,看到他死不瞑目反而恶狠狠盯着自己的人,沈倾突然笑了。
      “心都爆了,你不死也要死。”
      这阉人虽是可恶,但作为对手沈倾却是有些佩服他,阉人的功夫不弱,一招一式下是千磨万练才会有的肌肉记忆。
      阉人不信,伸手摸向那血窟窿,摸着空空没有皮肉的阻隔,他竟将手深入胸膛,取出破碎的心脏,满是血污的嘴不可置信的慢慢张大,一口血被呛到:“咳咳....怎么会?咱家等了千年才等来的唯一机会...害我被困数千年..害我.......”
      害了他什么他没再说,也是没有那一口气再说,阉人缓缓抬头看向沈倾,问出他疑惑的问题。
      “你不是那个人,为什么也有神力?”
      这话让沈倾莫名,只认为将死之人脑子糊涂罢了,转身准备离开,走了几步突然停住开口回答了阉人的问题:“因为我手中有能用处神力的东西。”
      邪祟闻着阉人的血味,已经在周围跃跃欲试,只是因着那黑袍男子存在,他们克着本有的天性,在那里伺机而动。
      沈倾见这场景,明白不用自己再动手了,飞身前去寻找陵墓,猜想二人就在那里。
      黑影走后,邪祟蜂拥而食,阉人挥着半节枪身,想杀死这些畜生,却抵不住千百只蚕食,银枪被踩的更加破烂。
      阉人索性没再反抗,握住半解银枪,死死抱在怀中,眼中竟是流出一行泪,看向早已被邪祟挤满的天空,也没有所谓’天空’因为抬头看见的也是黑暗。
      邪祟蚕食痛苦万分,他却泰然自若,拇指轻划过枪身,声音终于不再疯癫痴狂,反倒是平静温柔的道:
      “老伙计,苦了你又陪我再拼一场恶战,不过...痛快!天空..我记得好像是.黑....蓝....?蓝色的吧,哎看来我是真的出不去了....”
      能死在一场恶战后,阉人嘴角却浅浅笑了。
      陵墓中的荷之鸢,采摘下冥春草后,女尸也随风消散,飘向天空。
      荷之鸢暗道幸运,再晚一秒这冥春草就也随着消散了,像是苦苦等着她采完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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