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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殷咛
“破，看着我，我们认识了这么多年，只请你这次能认真地看着我。”她扬起脸，鼓起全身的勇气，带着鱼死网破的决心无畏地看着对方，原来,对他示爱并没有想像中那么困难,当发现他对女人也有需求的那一刻开始，程羽菱就决定要这么做了。论身手她或者比不上殷氏那个女人，但要论颜值和身材，她却自信异常。尤其是她的胸器，真的很美，雪白而富有弹性，柔润丰满，有时她自己照着镜子也会禁不住地为之欣赏，赞叹。
那个殷咛，看上去还没发育好吧？论女人味，根本就没得比。
她知道这么做在别人眼里会有多么放浪，可她不管，她要争取，她要抓住一切机会，让破的眼里能看到自己，看到自己的决心和最美。于是她脱的异常坚定,孤注一掷。
而破，似乎也并没有要阻止她的意图，只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看。
待到她已然露出丰满洁白、无比诱人的胸峰深壑，就要去解胸罩前的最后那个搭扣时，破，却忽然间淡淡地说出了一句：“我想，你有必要先知道一件事。”
程羽菱闻声不禁一怔，疑问地歪了下头。
“这里装有监控镜头，现在，至少有5个人在看着你。”破抬眼，示意她看一下房角上的那个监控探头。
程羽菱闻言不觉面上大窘，飞红一片，抬头果然看到一个暗红色的微型探头，不禁下意识地用手将胸一捂，羞愧难当地连忙回身，去找刚刚脱掉的衣服遮挡。
待到她一脸羞红又愧恼地穿上衣，回过头来时，却见破正坐在那里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
“你！”程羽菱这一字刚出口，便觉得胸腔里掠过一阵难过的酸楚与绞痛：“你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一定要等我脱……脱成那样？这会让你有成就感吗？”
“我的成就感从来都不会建立在女人身上，”破的回应很认真：“既然你在脱之前没有征求我的意见，那么在脱之后，请别人和我一起看看你的发育情况，应该也不用征求你的意见吧？”
“你、你……”程羽菱的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憋了半天，突然间坐回原位，趴在那里肩头微颤，悲恸无语地落下泪来。
不在乎，他根本就不在乎！这就叫自取其辱吗？可爱一个人有错吗？有错吗？为什么别人的勇气可以得到结果，我的勇气却只能得到嘲笑？
“羽菱，”破看着她，没有讥讽：“我们认识的时间也不短了，过去你只敢偷窥我，可如今……到底是什么让你以为，我会被你迷惑？”
“呵，”程羽菱在抽泣中苦笑了一下，鼻间酸楚地抬起眼，莹闪着点点泪光：“过去，我把你当作一尊冰冷高傲的神，可你这次任务回来之后，却让我发现，你也是有七情六欲的人。她有机会，那么我也是有机会的对不对？”
看着程羽菱那双可怜兮兮、含着泪的眼，破静静地凝视了几秒，倏然一个好笑地低了下头，靠住椅背，无语。
“破，虽然爸爸生前告诫过我，不要试图去爱你，不要试图拥有，可是，我不相信，我不甘心，那个姓殷的有什么好？她那样的人你都能接受，为什么我就不可以？你只是没有给我机会，你只是没有认认真真地看过我！”程羽菱越说越激动，看向破的眼晴里，全是泪和不甘的倔强。
破沉吟了一会儿，伸手按下桌边的一个按钮，很快，一个侍从恭恭敬敬地现身而出。
“带她下去休息。”
“是。”
以程羽菱对破的了解，也情知这已是他能忍耐的极限，换作其他女人，在他办公室里这样放肆地哭，只怕早就被扔出去了。
于是，自我坚强地颤了颤睫毛，一仰下巴，站起身，向门口走去，走了几步，却又禁不住回过头来，深吸口气，泪眼模糊却偏不甘心地瞥向他：“我到底哪点不如她？我可以改。”
破凝视着她，半晌，方才缓而奇冷地吐出一个字：“走！”
程羽菱紧紧地抿了下唇，咬牙，与他对视着，低声，一字一句无比清晰地道：“好。我走，但是你能让我出去，却没有办法让我放弃！”
看着办公室的门，终于将她倔强的身影缓缓地关闭，挡出视野，破沉吟了半晌，方才将脸微一侧，低声：“苏选。”
一个男人的身影，立刻从办公室大门旁的一个暗门里走了出来。
“以后，在我工作时间，她的安全由你负责，不要再让她走进这间办公室。”破一边说，一边从盗取回来的视频资料中拿起了那个标着B级12.18的硬盘，插上电脑。
“是。”苏选应了一声，却没有动，而是在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有事？”破冷冷地抬起眼。
“我很好奇，如果刚才脱衣服的是你家里那个妞，在得知这屋里有监视探头后，会有什么样的反应？”苏选眯起眼，一脸的放荡与玩味。
“她不会放弃勾引，会继续脱下去，直接压倒用强，然后告诉我，不必想不开，她会对我负责。”破挑了下眉，开始在电脑屏幕上播放硬盘里的视频。
“压倒用强？”苏选的呼吸猛然间停了几秒，随即，迷惑地眨了眨眼：“对你？”
这可能吗？这种事想想都挺疯狂。在这个世上，怎么可能有女人强压了他？！可他却说的这么笃定，莫非那妞还真对他做过这么疯狂的事？
“可是，可是难道她就不怕被监视镜头……”
“她不会怕。”破的嘴角微然一翘：“因为她根本就不会相信。以我的谨慎，怎么可能会在自己如此私密的办公室里安装监视探头？作茧自缚吗？”
苏选闻言，不禁看了一眼屋角的那个酷似监视器的圆形探头。那是最先进的红外线探测报警装置。破居然能指鹿为马，程羽菱居然也就信了。怪不得破用这样的羞辱来令她死心，也不想给她一丝的幻想空间，他们根本就不在同一个档次上。
“破，你对那个妞是不是认真了？”苏选狭起眼，探究地瞟向破。
破掠起眼帘与他对视了几秒，旋即淡淡地移开目光，继续看电脑上的监视视频：“苏选，如果你想跟着我干出一番事业，就要学会在有些时候，对我的事不抱好奇之心。”
苏选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我只是不希望你陷进去，做我们这行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无论男女，只要陷进爱情就会变成不折不扣的白痴……就像我妹妹小莬那样，当年为了殷子枫，哼，她干的傻事儿还不够多吗？要不是殷子枫再也不会出现，我才不会让她从法国回来。”
破的目光有些意外地一顿，几秒后缓缓抬起：“小莬回来了？”
“嗯，回来有半个月了，现在是越长越漂亮。”苏选得意地笑了笑，眼里充满了兄长的溺爱：“现在想想，我一点都不后悔当初逼她离开殷子枫的决定，那男人表面温暖，其实是没心的。我妹妹她值得更好的男人。”
“其实，”破将目光投远了一些，面色极是沉静：“我很欣赏他。他是个有头脑，有胆识的真男人。”
苏选闻言，不觉一脸诧异地看着破。
从没有听到过别人，这样评价殷子枫，也从没有听到过破，这样不吝赞美之词地评价过任何人。
收回远思的记忆的目光，破的视线再次落上电脑屏幕，然而，双眸却在那一瞬间，黑沉着凝顿一怔，突然，他眼都未抬地冲着苏选吐出了一声简约冰冷的命令：“出去！”
苏选不禁疑惑地探究了他一眼。坐在办公桌后的男人，此时的嘴角冰冷异常，那双黑暗如夜的眼眸，正紧紧地盯视着电脑，他究竟看到了什么？
在电脑屏幕上，一间找不到任何阳光的卧室里，殷咛被一个高大壮硕的男人推搡着，步态踉跄地倒在了床上，她费力地抬起头，惊恐的双眸透过凌乱的发丝，无比可怜地望向那个男人。
破的目光微微一个黑沉。他打开了语音音量，同时挂上耳麦，从耳麦中，清晰地传出了殷咛的哭泣声和哀求声:“不要，不要杀我！求求你，不要杀我！我再也不跑了，我发誓，再也不会了！求求你们，不要……”
那个男人无语地看着她,看着她在床上慌乱地蹬着脚,想要远离却又无助、嬴弱的模样，一动不动。
接着，另一个男人的身影，缓缓地出现在了镜头中。由于镜头的原因，破没有看到他的脸，但是，仅凭那坚硬挺拔的背和优雅地拿着苹果的那只手,就能轻而易举地分辨出来,他是殷十七!
殷咛看到他,立刻像看到鬼了一般,脸色唰地一片惨白,完全是吓懵的模样,刚刚还想做挣扎祈求,但现在,她的心脏似乎在刹那间冻成了冰,没有知觉与意识地,怔怔呆呆地看着他,如同在看着一个准备张开血盆大口,吃掉她的夺命妖魔。
“咛，”殷十七低低地叹了口气，看着她，仿佛在看着一个不争气的孩子，声音，无比的温柔：“我对你不好吗？为什么要逃？对你来讲，只有这里才是最安全的啊，你怎么会想到要逃？甚至不惜利用色相，诱惑殷子乾，让他帮你逃？你是我的妹妹，是我的女人，这一点，你居然也忘记了吗？”
“啊！！！”殷咛猛地一闭眼，疯了般将身缩起，用手捂住双耳，拼命地摇头，拼命地喊：“不！！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她！我根本就不是她！我不是你的妹妹，我不是！我没有哥哥！放我走！！！放了我！！”
“阙。”殷十七看向旁边那个男人，面不改色。
殷阙立刻恭谨地低了下头，转身就走。
“啊！不要，不要！不要走！！不要丢下我！我不要和这个疯子在一起！我受够了！受够了！！让我死！给我一刀让我死了吧！”那个容貌与“殷咛”一般无二的少女大约是吓到了胆破，一把拽住殷阙，刚刚还想求生的她，此时居然宁可一死。
殷阙一把搡开她，看都没有再看一眼，转身而去。
那少女没了可求救的人，吓得一个噤声，呆呆地窝在床上直望住殷十七，一下下地抽泣。
“咛，你怎么总是想要忤逆我？背叛我？”殷十七目光幽沉地看着她，抬手，捏起她挂着泪水的下巴，低声轻问：“是我爱你爱的还不够吗？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我哪天不要你三、四次？我哪天都没有在床上冷落你啊，你要什么，我没有给过你？要知道，我可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男人。我们的血肉，是相连的，我们的灵魂，也应相连，你怎么敢背弃我呢？”
少女抽泣着，怯怯地眨动着睫毛，莹莹闪闪的泪水盈满了恐惧，恐惧得那么的深刻，浓重，令她看上去，像极了一只大睁着眼，无助到了极点的等待死亡的小奶猫。
“咛，你告诉哥哥，你还需要什么呢？需要什么？”殷十七的手指，带着充满蛊惑的温柔，摩挲上少女的泪脸。
他的目光是那么的深情，他的手指是那么的轻柔……
少女看着他，在那么一刻竟恍惚了几秒，怔怔地轻喃了一句：“自由，请给我自由……好吗？”
“你想要自由？”殷十七缓缓地凑上前去，一边问，一边轻轻缓缓地吻了吻她的耳垂：“确定？”
“求求你，给我吧，让我自由……”少女在他的吻动下害怕地紧绷着身子，闭着眼颤了颤，如同在忍受着从一条毒蛇的攀爬。
“好。”
“什……什么？”少女不敢置信地蓦然间看向他。
“我说，好。”殷十七微微一笑：“只要，你够听话，能照着我的话去做，那么，明天，你就自由了。”
“真的？好，我听话。”少女泪眼怔怔地看着他，中蛊般地点了点头。
“乖。起来，”殷十七将她从床上拦腰拽起，揽在怀里，接着一转脸，看向门：“阙，把人带进来！”
他这边话音刚落，殷阙便将一个男子推了进来，他口中塞着禁口器，双手被拷，看上去十分英俊，只是此刻，却大睁着眼，正面带痛苦地试图反抗。殷阙直接一脚便将他踹倒在了床上，接着闪电般飞起一脚，踩在了他侧过的左面颊上，令他再也无法动上一动。
“子乾,你真是令我失望。”殷十七一边怀抱着身体还在极度恐惧中瑟瑟微颤的少女，一边转身，懒懒地坐在了床旁的一张藤椅上。接着抬眼、侧眸，含着丝冷冷的笑，看向倒在床上，已无力挣扎的殷子乾，声音里，渗着一股阴阴的凉：“其实，以你的身手，本应该在殷氏集团大有一番作为，如果你足够耐心的话，将来还会成为我的左右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是你没有。知道吗？有的人，总在做错的事，然而他只对了一回，便成就了一生的霸业。而有的人几乎从没有做错过事，不过可惜就错了那么一次，他却再也无法看到明天的阳光。”
殷子乾不再挣扎，只是拿眼恨恨地瞥向他，目光中蕴满了绝望的冰冷。
“你是从什么时候起，变笨了呢？对，是她先诱惑你的，”殷十七边说，边缓缓地抬起手，温柔地将少女耳畔的一缕发别在她的耳后：“可你不该忘了，她是谁。她是我的女人，是我每天晚上都会用来暖床的工具。你怎么能对这样的女人动心？想帮她逃出去？那么然后呢？想逃出这里，并不难，可你们准备怎样逃过殷氏的追捕？这天下，这江湖，哪里没有殷氏的耳目？你们准备逃到哪儿去呢？”
殷子乾双目一闭，死吗？那就死吧。二十六年的人生其实并没有什么可以眷恋。
“子乾，你真以为自己办得到吗？在殷氏，我可以给你权力，让你呼风唤雨，可一旦离开，你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吗？”殷十七的声音越说越低，盯着殷子乾的那双琥珀色的眸，越发地诡异起来，引得嘴角上的那抹笑，邪冷如妖：“你会变成女人。”
殷十七怀中的少女不觉惊疑地瞥了眼他。他什么意思？变成女人？
“怎么，你不信？”殷十七察觉到了什么，轻笑着看向她：“宝贝，你不该置疑我的。”
说罢，殷十七缓缓地抬起眼，瞥了眼旁边的殷阙：“床上这个女人赏给你了，长得这么漂亮，你可要多加疼爱才是。”
床上的殷子乾身体一颤，全身的肌肉于刹那间紧绷起来。
“谢总裁！”殷阙立刻恭谨地低了低头，随即解开自己，毫不犹豫地向殷子乾压了上去。
“让喜欢的女人在一边看着自己被男人欺辱，这种滋味，很刺激吧？”殷十七低沉着沙哑的嗓音，桀桀发笑。
见殷子乾疼得浑身冷汗，嘴唇发白。少女缩在殷十七的怀里不忍地闭了闭眼。
“阙，很享受吧？”殷十七悠闲地吻了一下怀中的少女，再转头时，却见殷阙竟已完事了，殷十七的脸色顿时一沉。
殷阙冷着脸，颓败地从床上下来，单膝跪地，吐出四个字：“属下无能。”
不是你无能，早早收场是不想再让他受罪了吧。
殷十七心里不快，脸上却不动声色，慢慢地转眸看向怀里的少女，笑：“宝贝，现在该你了。”
“我？”少女吓得浑身一抖，脸上，唰地一白，犹如听到了什么可怕的噩耗。
“看着床上这个人，告诉我，是男是女？”殷十七悠悠地，笑问。
少女眼里含着泪，吓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半晌，方才颤颤地低语了一句：“是……是女的……”
既然殷十七说他是女人,那她又怎么敢说是男的
“真聪明。不过，‘她’明明是女人，又为什么会有那么个东西呢？”殷十七指了指殷子乾双腿之间，阴凉凉地问：“女人，会有那个吗？”
少女全身冰冷地摇了摇头，眼里的泪倏忽一下被晃了出来。
“那你说，该怎么办哪？”殷十七温柔地看着她。
少女含泪回看着他，不知所措。
“不如割掉它，好不好？”殷十七问。
少女的身子惊得一动，似乎想逃却又顿了下来，她根本无处可逃。
“来，拿着这个，去，把那个东西割了。”殷十七将一把锋利的刀，递到了她的手中：“乖，你不是想要自由吗？我说过，只要你够听话，我明天，就能给你自由。去，割了它。”
少女闭了闭眼，流着恐惧的泪，颤颤地握着手里那把锋利的冰冷，走了上去。
在极度的痛苦与内疚之中，不断挣扎的少女突然一个闭目，手下挥动的瞬间，一股鲜血从殷子乾的□□猛地喷涌而出，直直溅向她的面门。男人疼得身子一挺，便彻底昏厥过去，而少女则被吓得将刀一丢落地，满脸是血地双眼紧闭，一个劲儿摇头，同时抖着沾血的双手，在屋里，歇斯底里般地不住尖声惊叫：“啊！！！！啊！！！啊！！”
殷十七连忙将她重新拥入怀里，抚着她的头，低声安慰：“乖，不怕，不怕。”
“我……我杀人了……我杀人了！！”少女在口中不断喃喃，眼里全是濒临崩溃的恐惧。
“他只是晕过去了。我没让他死，他又怎么死得了呢？”殷十七残忍地笑了笑，再侧脸，无比邪恶地伸舌，舔了舔她脸上被溅的血：“刚才你做的很好，真听话，我的宝贝，现在我们还有件事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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