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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演员的,最怕消失在大众视线里,一旦几天不出现不活跃,很快就会被观众遗忘。
所以即使贺松年已经腾出了半个月的休息时间,也没被高姐放过,除了公开账号照常营业,还被安排了直播聊天活动。
虽然粉丝们会说即使男神不讲话就这么干坐着让大家纯欣赏颜值都愿意,但贺松年怎么可能真的那么做,那样一点职业素养营业精神都没有。
贺松年还在很认真地看了弹幕,除了感谢祝福,就是笼统地讲述近况,分享一些积极向上正能量的思想。
当然也会有人问他有没有谈恋爱,理想型是什么。
诸如此类的话题他不会专门去回复,虽然他有昭告天下的想法,但理智告诉他,目前的身份不合适,最好的方法还是避而不谈。
时长两个小时的直播结束,贺松年不知道贺望星有没有醒,便回去了,迎接他的只有空空如也的房间。
贺松年就给她打了电话,没有接,他皱了眉,不太放心。
度假山庄很大,稍不注意容易迷失方向,保险起见,贺松年联系了封夷。
“喂,有何贵干?”
“帮我留意着点,我女朋友出门了,电话没接,你这里太大了,我怕她走丢。”
“哟,你这分离焦虑还挺严重啊,一刻不见就难受嘛。”
贺松年品出一些幸灾乐祸的调侃意味,心忽然定了下来,八成人现在就在封夷那边,还装模作样地说帮他看看。
没过几分钟贺松年就收到了封夷发的定位,他匆匆忙忙地往那里赶,远远的就看见贺望星和封夷坐在凉亭里说话,这下他彻底放心,放缓脚步走过去,待呼吸平稳了才出声喊她的名字。
见到他,贺望星跑过来,不知道他们聊了什么,她的眼睛看起来雾蒙蒙的。
贺松年瞥了一眼封夷,这人得逞地冲他扬了扬眉,下一秒手机便跳出了新消息,“等着感谢我吧。”
估计是没说什么好话。
没想到是把他这些年不可说的心思都捅到当事人耳朵里去了,贺松年不知道是该感谢他还是干掉他。
看着小妹的眼睛,贺松年哪敢把那些龌龊念头都说出来,只好继续把封夷搬出来当借口。
烟花自然是封夷临时托人去外面搬的,趁着天黑前顺利搬运到了山庄最佳观赏地点,他真是为了兄弟的爱情两肋插刀。
山庄的视野开阔,入夜的墨色天空如纯粹幕布,不断被绚烂烟花绽满。
贺望星仰头看着漫天璀璨,又看向身旁的贺松年,他的光芒丝毫不落于此,感叹道,“好可惜,没带相机。”
“没关系,手机也是一样。”贺松年拿出手机,镜头里只出现了一秒天空就被他翻转过来对着他们。
突然被搂过去的贺望星还处于惊讶中,贺松年就按了拍摄键。
“这也太突然了吧!”
贺松年对于自己抓拍的瞬间作品很满意,欣赏了好一阵。
“不过好看是好看,就是这里蚊子太多了,我腿上被咬了七八个包了!”烟花秀结束,贺望星一会儿抓胳膊一会儿挠腿,已经被折磨得不轻。
贺望星想回去,还有很重要的一点,那就是她饿了。
碰巧的是,封夷那边刚摆好了烧烤,在喊他们过去,贺望星当然不能错过这顿夜宵。
封夷喊来的朋友不少,各个圈子里的都有,现在都围在这个小庭院里等着吃烧烤。
贺松年给贺望星拿来了驱蚊水和防蚊手环,她感觉自己像个小朋友一样被照顾,这让她想起了小时候,大哥也是这样。
“谢谢大哥。”
“怎么突然这么客气?”贺松年把东西收拾好,准备去看看有些什么食材,“有什么想吃的,我帮你拿。”
“想吃鸡翅,五花肉,掌中宝,烤面筋,还有锡纸豆腐。”贺望星咽着口水一顿点菜。
“好,我去弄。”
贺望星坐在室内,吹着空调,看向在院子烧烤架边忙碌的身影,她听到滋啦一声打开汽水的声音,终于有一种假期开始的感觉。
封夷的朋友们和他的风格很不一样,不像他那么浮夸,但都是好相处的人,因为她年纪小,又得知她是贺松年的女朋友,所以对她多有照顾,但凡有什么烤好了,都要先拿到她面前。
被投喂得太多,贺望星又是扶着腰往回走。
“大哥,走慢一点,我肚子好撑。”
“小馋猫,一点也不知道克制,下次还是要量力而行。”贺松年放缓脚步,两个人一点一点地挪动。
“谁让你们烤得那么好吃。”这可一点都怪不了她,没有谁能拒绝美食的诱惑。
山庄的石径小路每隔一段都装了路灯,一路走下来,可以听到蝉鸣,分外悠闲。
消食消得差不多,两人才回到房间,身上出了一层汗,贺望星打算去洗澡才想起来自己什么准备都没有就跟着来了。
“别担心。”贺松年变魔术般就拿出了一次性内裤、浴袍、浴巾等,可谓是有备而来。
这下贺望星是真的不信他不是蓄谋已久了。
浴室内热气氤氲,磨砂玻璃上一片水汽,贺望星洗得缓慢且仔细,她裹着浴巾出来,头发是潮湿的,水珠从发尾滴落。
因为在里面待得太久而脸额泛红,当然更多的原因是和贺松年共处一室,以这样暧昧的形式。
见她出来,贺松年却看不出什么尴尬异样,他只是很冷静地说,“先把头发吹干,别着凉了。”
“哦。”贺望星不知道的是,当她拿着吹风机抬手的时候,浴巾的领口会松散开,露出一片雪色,下摆会随着她的动作往上,隐秘地吸引着他的探索。
贺松年目光微黯,他走到她身后,接过吹风机。
他的手是干燥的,热的,与她的湿润不同,贺望星转头看向他,又被一下拨回去。
镜子里他们的身影重叠在一起,风也是热的,贺望星注意到自己的肤色越来越红。
一切声响停下来的时候,瞬间的安静凸显出心跳的节奏,砰砰,不知道是谁的紧张不安。
“去休息吧。”贺松年摸了下她吹干的头发。
“好。”贺望星不敢看她,低着头跑到了床上,她听到背后传来一声很轻很轻的笑。
床垫柔软,很容易生出一些旖旎心思,尤其是听着不远处浴室里的水声,这反复提醒着她,一墙之隔的大哥正在洗澡。
早上学习的内容时不时跳出脑海,那些视频里,最常见的场所就是酒店大床,当时的她怎么也没想到可以这么快就学以致用。
水声停了,没多久就响起了吹风机的声音,很快贺松年就穿戴整齐的出来了,一件白色短袖和黑色短裤,清爽得像个学生。
为了不让自己显得很期待的样子,贺望星只敢用余光悄悄观察,虽然看起来是在玩手机,但看了什么内容根本不知道。
贺松年走过来,他越靠越近,贺望星的心跳也越来越快,但他只是在旁边躺下,很随意地跟她聊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题。
难道她真的想歪了?
大哥其实什么也不想干?
等不到他主动,贺望星只能自己开口,“贺松年,你真的不想做吗?”
突然且直白的询问,贺松年一愣,半晌才开口,“没有那个。”
“哪个?”贺望星也一懵。
沉默地对视几秒,贺望星猛然知晓了,是没有安全措施。
他居然真的没准备,看来是她自己想歪了,贺望星红着脸翻身过去背对着贺松年,她捂着脸,实在是太尴尬了。
贺松年笑着看蜷缩成一团的小妹,他伸手把人搂过来,“但是妹妹,不用那个,还有很多方式可以尝试的。”
贺望星的胆大已然耗尽,这会儿只想把自己埋起来,偏偏贺松年非要把她剥开,浴袍的系带已经被他扯松了。
胸口忽然一凉,贺望星低头看过去,顿时一僵,浴袍在这种情况下尤显方便。
“上次不就是吗?”
经他一提,那种持续的颤栗的感觉卷土重来,贺望星说不出是期待还是抗拒,但还是好奇占上风,她任由贺松年继续动作。
那这一次,他要怎么做?
贺望星正疑惑着,就被他掰开躺平在床上,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轻轻撩开浴袍,随后俯身,向下。
“大哥……”亲吻落下来的时候,贺望星睁大了眼睛,她好像溺在一片海滩里,浪潮将她席卷,她试图挣扎,却被反复拍打,淹没其中。
“不要叫这个。”贺松年的喘息声越发鲜明,因她的呻吟而逐渐不平稳,这样的称呼带来罪恶感与刺激感,他已经处于失控的临界值。
“那要叫什么?”贺望星的身体已经绷成一根弦,即将承受不住。
“我的名字。”他提出请求,贺望星自然会满足他。
“贺松年。”
空调冷气仿若无物,对于他们来说丝毫不起作用,热息蔓延,原本僵硬的人渐渐化成了一滩水,融合在一起。
房间里混杂着陌生的怪异的味道,令人羞耻。
汗水,津液,黏腻地糊在身上,难以描述这样的体验,很舒服,又不太舒服,贺望星懒懒的不愿动弹,只想靠在他怀里。
身体变得很敏感,不知道该躲还是该迎合,她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好断断续续地求饶。
但她也说不清自己的想法,到底是希望他继续还是停止,贺望星眨着眼睛,在湿漉漉的视线里看他。
贺松年的神色也没有多清明,布满了肮脏污浊的欲望。
还是第一次见这样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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