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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面
清冷的月光洒满整个大地。
灯火辉煌的走廊上一群身穿戎装的人训练有素的走着,一方之内只听见盔甲摩擦的沙沙声。
白令儿垂着头小跑跟着前面的人,偷偷抬眸看了一眼风思源的背影,纠结不已的神色尽笼罩在高大的身影内。
风思源蹙着眉,后面轻微的脚步声让他心怪怪的,想起刚刚脱口而出的,‘嗯,’心里一阵烦躁,而杨德胜快速顺藤摸瓜让他留下来歇息,他当时沉默不已,也没有马上就走,刚刚是怎么想的,那种被人控制的感觉真不好。
此刻的杨德胜红光满面,心中兴奋不已,风将军原来爱好清秀的女子,看来以后在挑选上还是得改改。
此后杨府招收歌姬类型清秀型占多数,效果也颇丰收,而整个上流圈也循着风思源的标向而走,当然这都是后话。
韦容时不时打量身边的女子,还算不错,可也不至于让将军开尊口为她留下来,将军什么样的美女没见过,刚刚那会他的心险些跳出来,风地那几个小子怕也跟他一样。
“风将军,这是您今晚歇息的住所,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小的,”杨封恭敬的躬身对着风思源道。
杨封看着迈步走进房的风思源,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跟在后面的白令儿,看来以后杨府风向会变了,他得努力跟上。
“杨管家,你可以止步了,这里有我们伺候就行了,”韦容出手制止道。
“是,韦副官,将军若有什么吩咐,韦副官尽可通知我,我就住在厢房的东屋里,小的这就告辞了,”杨封满脸笑呵呵躬身退去,随后对着小厮严肃的吩咐道,“好好伺候风将军。”
韦容见杨封消失于屋后,“风地、风方你们二人守好门,风一、风二下半夜交接。”
“是,韦副官,”风地、风方几人应声答道。
风地、风方二人守到门口,一下身上满似杀气,吓的旁边伺候的下人一阵胆战心惊。
“今晚你们委屈下,其他人先去休息,”说完韦容抬腿进入屋内。
“是,”风一等人听到韦容的吩咐后马上消失于隔壁屋内。
绕过策马奔腾的屏风,屋内铺着大圆红绣锦织毯,正中央摆着梨木圆桌,左侧里间,檀木案首旁摆着一人高的彩釉环扣三层铜炉,沿窗放着长榻,铺着白色细绒垫,窗上蒙着软青纱。
风思源坐塌上抬眸望着窗外,脑中分析着刚刚的陌生的情绪,耳中传来轻微的脚步声,鼻间传来一阵淡淡的香味脱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白令儿随着风思源,一眼就看见右侧里间的炕,上面挂着蓝色纱幔,里面依稀可见鸳鸯戏水红色锦缎棉被,红的一片暧昧,想到今晚也许要和陌生人滚床单,心中就静不下来。
正神游天外时,突然一道冷冽声传来,回神望去就见风思源侧身坐在长榻,狭长的双眼看了她一眼白令儿连忙回道,“白令儿。”
窗外湖面波光粼粼,树叶在风中沙沙轻声细语。
白令儿回答后见风思源没有反应,低头看着红色地毯,想着等下怎么应付。
一双祥云图黑靴进入眼帘,身边被黑暗笼罩,头顶传来冷漠的声音,“白令儿?”
白令儿惊愕的抬头,棱角分明的下巴,薄而优美的唇,修长而挺直的鼻,微狭而上扬的眼尾,深邃幽暗的眼眸映着她小小的倒影,心一跳。
“嗯,”磁性冷漠的声音让白令儿心一缩垂下头,脸上不由染上一层红晕,刚刚居然被他的美色给吸引了,真是该死,“白色的白,令是令牌的令,儿是儿时的儿,白令儿。”
风思源耳中听着她软糯的声音,视线缓缓从她的乌黑的发丝移到白瓷般细腻的颈项,一根根细小的蓝色的血管清晰可见,眼神不由一暗,真是一个纤细娇弱的女子,他只要稍微用力也许她就不在了,手不由自主的想摸摸她纤细的脖子有多弱。
韦容绕过屏风,就看到将军移动的手,再见那女子几乎和将军挨在一起,一时进退两难,见将军幽暗的眸子盯过来,只能厚着脸皮问道,“将军,是否需要沐浴。”
“嗯,稍等一会,”风思源收回手坐回长塌淡淡道。
眼前变得一片明亮,白令儿舒了一口气,刚刚那种压抑的感觉,让她心一颤一颤的。
树影婆娑,青纱低飘,烛光欲坠。
屋内只听见轻轻的瓷器声。
风思源余光瞄见小心翼翼靠近的白令儿,嘴一翘,一一饮而尽。
而后见她两手拈起羊脂酒壶往他杯里倒酒,鼻尖满似清新的味道,不像刚刚那种若即若离心痒的感觉。
白令儿微动了动发酸的胳膊,她都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倒酒动作,这酒就算水,他也该醉了,就算不醉,也该去入厕了吧,可是旁边的风思源毫无动静,这可是第三壶了。
风思源伸手揉了揉有点涨的额头,今晚酒量下降很多,脑中晕眩感觉一直挥散不去,放下手突然手碰到一个软软冰凉的物体,顿时一麻条件反射的用力挥开。
‘啪’一声瓷器破碎的声音。
风思源警惕的侧首望去,只见白令儿跌坐在旁边,眼害怕的看着他,。
跌倒在地的白令儿呆了一会儿,忙上垂下头颤抖的说着对不起。
白令儿不是故意碰他的,刚刚只是想倒酒而已,谁知道他一下放手。那知道瞬间传来的力道就让她一个后退,那强烈的煞气,犹如置于冰窖,冷得不能动弹,任人宰割。
略微颤抖的白令儿,让风思源心略微不适,“倒酒吧。”
冷冽的声音回荡于耳边,白令儿挥走心里的寒气坐好,见空空如也的桌面,再见远处的碎成一地的酒壶,这?
“将军可以沐浴了,”韦容的声音一时缓解了屋内的尴尬的气氛。
韦容看着小厮抬水进入耳房后,走出来瞄了一眼站在长塌边的女子,难道将军开始懂男女之事了。
“伺候我沐浴,”风思源向耳房走去,既然那种异样的感觉无法控制,那就等着它自动消失,就犹如战场上般。
白令儿见风思源消失于屏风后,深吸一口气,身为21世纪的人,一夜情也实属正常现象,再说还是个帅哥,要镇定。
听见后面的脚步声,风思源耳朵一动,刚刚她那一瞬间的僵硬他可是没有错过。
白令儿进入耳房,突然感觉宽大的耳房变得狭小蹩脚极不自然。
见风思源背对着他一动不动,愣了一会才想起要替对方脱衣,看着他宽阔厚实的背影,比例协调的身材,一直安慰到其实他也赚到了。
看着眼前厚重的盔甲,白令儿顿时瞪大了眼睛,这怎么解,见脖子上的绑带,还是先解披风,伸手要去够,突然两只手被用力抓住,抬头就见一双警惕的眼神。
风思源看着那双惊愕的眼睛,不自然的松开手,他不喜欢别人碰他,女人更甚,见她微蹙额头,刚刚应该抓疼了。
白令儿轻转了下被抓疼的手,这手劲太大了,再多几次手怕会断,不过刚刚那动作除了条件反射,隐约感觉也像厌恶女人,如果他真是如传闻中不好女色,不碰女人,那她,心里隐约一阵欣喜。
感觉到身边人儿突然愉快的心情,风思源也不知觉的染上一丝愉快,垂眸见她微翘的嘴角,白皙的小手灵活的解开他的披风,甚似赏心悦目。
而后见她眉头微皱,围着他转来转去,心中正疑惑,就见她抬起头张开红润的小唇问道,“风将军,你的盔甲开口在哪里?”
风思源顿了一下,拿起她的小手放到他的左侧腰部轻轻道,“这里。”
冷冽的声音中略带温柔,白令儿心不由一跳,此刻只感觉那握着他的大手烫得恨,过了好一会才稳住心神,开始解那结实的绑带,可是越解越打死结。
风思源见到她手腕上醒目的红印,果然刚刚太过用力,见那双小手使劲的扳着腰上的绑带,手指上被磨得一片通红,连忙移开她的手,“我来。”
风思源迅速的把盔甲脱下。
白令儿连忙上前帮他解开里衣的领口顺势脱下,强健有力的古铜色的胸肌直挺挺的纳入眼中,见上面交错的伤痕,白令儿心一颤。
盯了一会,白令儿才发现她的走神,连忙不自然的转过头。
风思源看着窗棂,努力忽视那双纤细的小手,可全身毛孔不由去的想去碰触她。
白令儿把里衣放好,回头一看顿时惊住,旷阔的背上密密麻麻的伤口比前面更甚,新伤旧伤层层叠叠,特别一道从肩头到腰部的伤疤尤为惊心,如果这伤要是没有处理好,也许他就已经不在了,白令儿胸腔一时涨涨的不知道什么感受。
不管哪个时候军人都是受尊敬的。
风思源察觉到背后白令儿停滞的呼吸,想到背部的狰狞,心略微尴尬和低落,正打算转过身,耳中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就见她无样走到他面前,垂眸见她平静的表情,难道她不怕。
白令儿察觉到风思源探究的视线抬头浅笑道,“风将军,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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