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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好生活
美好生活,从一餐饭开始,不,确切的来说,是从一餐饭的承诺开始---自从司徒同志说要每天煮饭给阿绿同志吃,阿绿同志就乐颠颠的,嘴角的弧度不停的扩大扩大再扩大,就差没流着口水或者咂咂舌头来表示一下垂涎了,偏偏眼睛不动的盯着电视上播音的阴森恐怖的画面---这种形象,看起来就未免有点变态的感觉了,司徒说阿绿你能不能不要一边看鬼片一边笑得像二百五,这样很惊怵的知道不知道?
阿绿扭头看司徒,屋子里关了灯---阿绿同志说那样看鬼片才有感觉---只有电视屏幕诡异的光阴阴暗暗明明弱弱的打在阿绿白皙的脸上,阿绿的眼睛在黑暗中烁烁生光,咧嘴一笑,阴森森的就有几分鬼气,司徒心砰的巨跳--那可是比怦然心动更激烈的心脏反应!好吓人!
“I smile,therefore I am!”阿绿地狱幽魂一般的吐出一句;司徒眼白多黑少,身体一软就要晕死过去,阿绿就搔她,司徒你不要死哇你死了留下年纪轻轻的我咋办?司徒被搔得咯咯的笑,电视还播放着恐怖的画面,音箱里还飘荡着幽幽的配乐,两个人却是在大沙发上嘻嘻哈哈的闹成了一团!
第二天两人起床,阿绿心情很好的站在床前做健康操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弯弯腰,高高束起的马尾随着动作一抖一抖的,一副朝气蓬勃的好青年样;司徒黑着脸坐在床上,眼神阴郁的盯着阿绿,看起来似乎相当的怨气深重;阿绿惊诧的看她一眼,问司徒你怎么啦?鬼片看多了上身了?
司徒恨得咬牙切齿,小样的,你还有心情说风凉话!司徒怒气冲冲的跪起来,手臂直直的往前伸,阿绿你是不是老鼠,半夜三更拿我的手臂磨牙?撩起衣袖,赫然可见白皙漂亮的手臂上还有一排牙印。。。。。司徒继续指控,你别想抵赖,是你就是你就是你,昨晚我推醒你还跟我说什么司徒好好吃。。。。。结果今天早上。。。。司徒撩起另外一只手臂,又是一排牙印,司徒气愤,你把我另一只手也给咬了!
阿绿害羞的挨上去,司徒,打是亲骂是爱感情深厚咬两口,这是咱爱的表达!
司徒抓起阿绿的手臂,作势就要大口咬下去,咱也表达表达!阿绿惨叫,啊!
司徒一脸恶寒,脸色直逼包青天,我还没有咬,你鬼叫个啥?阿绿笑嘻嘻的看着她,咱不是预先练习一下吗?把手臂收回来,司徒我就知道你舍不得咬的!嘿嘿!
谁说的?司徒伸手要捉阿绿的手,阿绿支起两手挡格她,两人斗牛一般的对峙着,一时难分高下,司徒咬牙冷哼不是说我舍不得的给我手臂咬啊!阿绿回嘴,有本事自己来咬啊!
阿绿同志看起来瘦巴巴的,力道却出乎意料的大,司徒眼睛一溜,忽然的撤了手,阿绿得意,输了吧?司徒猛然整个人扑了上来,搂着阿绿的脖子,张开嘴,对着阿绿雪白的脖子吸血鬼一般咬下去,轻轻的,带着几分隐秘暗晦连自己也不是太确定的暧昧欲望;阿绿脸色微微的一变,酥酥麻麻的感觉已经刺入了心!阿绿跳了起来,叉着腰指着司徒骂,你欺负我,我要告诉我安哥哥!
司徒挥挥手,去吧去吧!掀开被子继续睡回笼觉!昨夜一夜没安睡!
阿绿哼了一下,走出去,司徒又探头出来,阿绿你去哪里?
打小报告!
阿绿的声音从客厅某个角落传来,司徒噢了一下,躺下,继续睡!
阿绿在她的小画室画画。司徒在阿绿的大床睡觉。阿绿画了几笔,就开始发呆;司徒没多久就迷迷糊糊的睡过去;阿绿在思考一些很深沉的人生道理;司徒作了一个很深沉的梦,醒了完全记不得那是什么;阿绿思考了一个早上,头昏脑胀,差不多到上班时间,于是死气沉沉的去换衣服准备上班。司徒也醒了。阿绿赶她去刷牙洗脸吃早餐。司徒抱着阿绿撒娇,问阿绿同志经常性问的废话:阿绿,人为什么每天早上都要刷牙啊?阿绿教育小朋友,为社会主义经济建设出一分力;司徒同志就软绵绵的就着阿绿同志的手爬起来,那我去出一分力了!
司徒去浴室刷牙。阿绿倒在床上看着雪白的天花板发呆,被子皱巴巴的堆在床一角,阿绿的手碰到,还暖洋洋的,带着司徒的体温,阿绿瞄了一眼,把被子扯过,又犹豫的放开,阿绿闭上眼睛几十秒,然后站了起来,扯着被子将它铺平在床上,深呼吸,背上包包,上班去。
阿绿去浴室找司徒,司徒正满口泡沫的对着镜子呲牙咧齿。
“司徒,我去上班了。这是钥匙,给你。黄色的木门,银色的铁门,出门记得反锁。你说今晚要给我煮饭的,别忘记,忘记了可饶不了你!知道不?”
“知道!”司徒口此不清的应,我左刷刷啊右刷刷。。。。。
阿绿看着可爱,忍不住踮起脚,在司徒脸侧笑着轻轻的啵了一下,“好,就这样说定了!我走了。拜拜!”
阿绿说完,蹬蹬的跑了出去,上班去了;司徒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只见白色的脸浅浅的涌上了绯红,她怎么。。。。有种已在恋爱的感觉?
那种很甜、遗忘了感觉!
司徒对阿绿家的早餐牛奶和面包--她昨晚买的--实在兴趣不大,斟了杯清水,细口细口的啜着,神游;忽然想起,给张琳打了个电话,告诉她自己等下回会馆,让她把奥斯卡和柏拉图也带回去,她顺带接回家!
张琳答应了。问她在哪里?是不是才下飞机?要不要去接她?
司徒淡淡的笑,不用了。我自己叫的士回去就可以了。
张琳又问她大概什么时候回到?
司徒想了想,大概半个小时左右。
那好!我去恭迎你!张琳加重了“恭迎”的语音。
司徒心里汗了一下,不用了吧!?太夸张了!
你管我!张琳哼了一下,把电话挂了。司徒无奈的耸了耸肩。
司徒打计程车回到会馆。一人一狗一猫站在门口,看来等候多时---真是“恭候”!司徒坐在计程车看见,脸上就直飙汗!
司徒付了车费,揪着不多的行李下车。张琳冷凉的双手抱胸看着司徒同志慢条斯理的走过来,露出晚娘脸孔,司徒小心翼翼的陪着笑脸打招呼,早啊!副会长!
渡假很不错吧?张琳的声音酸溜溜的。
司徒呵的假笑一下,还不错!
去哪里玩了?真是奇怪,你不是不喜欢出门的么?怎么忽然转死性了?
人偶尔需要改变的嘛!司徒浅笑。
张琳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的看着司徒,语气肯定,你一个人,是不可能想要出去旅游的,而且说出那样的话,肯定有奸。。。。张琳咯咯的怪笑;司徒白了她一眼,胡思乱想些什么,跟几个朋友一起去的!
那。。。。张琳眼珠一转,轻飘飘的瞟了司徒一眼,都说旅游是外遇的高发期,有没有奸情的对象或者说艳遇啊?
司徒叹气,想起阿绿同志的名言:八卦是多么健康的生活!
“张同志你可以去八三八妇女会的会长了!”
“有没有嘛!”
“外遇没有。艳遇没有。Ok?”有目标!
张琳嘴角悄悄的扬起,却又装作不屑一顾,冷哼,真是女性败类!失败的典范!
司徒脸抽搐了一下。没理她。掏出钥匙打开办公室的门走进去,张琳跟着,一猫一狗也蹿进去,奥斯卡傻乎乎的趴在张琳脚边,柏拉图懒洋洋的霸占了沙发的一角,司徒对它们抛媚眼,试图眉目传情,一猫一狗都不甩她。
张琳跟司徒讨礼物,手掌往司徒面前大咧咧的摊开,司徒会意,弯腰从袋里摸索出
一只还带着一片青嫩叶子的桔子塞到了她的掌心,司徒懒洋洋的笑,“喏,拿去!”
张琳眼睛都大了,“就这样?”
“还不够?”她总共才拿了5个耶!司徒又慢吞吞的多塞了一个。
张琳觉得要发疯了。“你就拿。。。。”她举着手上的两只青桔,“。。。这玩儿打发我?”鄙视!
司徒缓缓的眨了眨眼,一派阿绿惯常的纯真纯良作风,“这可是我亲手在农场的果树摘下的!千里送鸿毛,礼轻意义重,虽然它只是一只桔子,但又不单单只是一只桔子!”
屁!张琳关门,放狗。“奥斯卡!咬她!”
“汪汪!”奥斯卡听到自己的名字,连忙的摆出架势,冲司徒呲牙;司徒捂着心口痛,都说狗是最人类最忠诚的朋友,看奥斯卡这狗东西就知道这句话是多么的虚伪!
司徒连忙的奉上在容县买的名产黄玉石手链,据说有辟邪保平安的功效---事实上现在她觉得那个比较适合自己戴,面前的某就一妖孽啊!
张琳这才心满意足的坐下,开始剥桔子。剥开,分了一半递给司徒,司徒淡淡的摇头,张琳瞟了她一眼,慢条斯理的剥了一瓣丢到口里,然后一张脸都皱了起来,“好酸!”张琳把手上余下的都扔回桌子上,找水喝。
司徒抱起懒洋洋的伏在沙发上的柏拉图,“宝贝是不是很想我?”顺便赏了个白眼给家门败类奥斯卡,奥斯卡还有点良知,想起她才是养自己的变态主人,委屈的汪的声,前腿屈膝趴下,司徒当它是低头认错,很不屑的哼了一下:早知当初,刚才何必如此?
“猫~”不想。
柏拉图抱着好沉!司徒叹气,“你该减肥了!”
张琳正在饮水机前倒水,闻言气急败坏的跳了起来,“减什么肥?我哪里肥了?我今个月还被你折磨得瘦了足足三斤!”
司徒望着她,眨了眨眼,心里好无辜。“我说柏拉图!”女人啊。。。。摇头。
“柏拉图好好的减什么肥!”白眼,狠狠的白眼。
“我快抱不动它了!”
“你有病!”张琳下定论,上前一把夺过司徒腿上的柏拉图,放了柏拉图自由,“就是你没有好好照顾它们,柏拉图和奥斯卡才会瘦骨伶仃!奥斯卡是什么狗种?好好的就给你养成了猫,柏拉图瘦得像一只小老鼠,你到底是怎么养的?我是动物协会的就。。。。”忽然手机铃声大作,张琳掏出手机,“喂。。。。是。。。我知道了!”迅速从三八变身职业女强人,张琳说完电话,问司徒,“司徒,你是要现在回家还是怎样?”
“有事?”司徒坐回办公椅上,正打开抽屉,要拿备用车的钥匙,闻言,抬头,看着张琳反问。
“我想和你讨论一下日本餐厅修改的事宜!约翰事务所已经将初步设计图送了过来!”
司徒沉吟。下午她得给阿绿买厨房用具,阿绿家的厨房是有些用具,可是几乎都不能用了,她得买些新的,还有,要买食品!
“那现在吧!我先不回去!”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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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感觉到寒意了,醒来的时候,冷得发抖~~
又修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