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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似行动如常,说说笑笑的庆逢其实身体并没有恢复的很好,一到下午整个人就变得憔悴昏昏欲睡,他怕孟昊陪他呆在病房无聊,便装作精神很好的样子和孟昊聊天。
“咳……”,庆逢不自觉的的胸腔发闷的咳嗽了一声。
正在饮水器前拿杯子接热水的孟昊听到了庆逢不是很严重的咳嗽声,“你身体是不是根本就没好太多,刚刚故意骗我对不对”,孟昊穿着庆逢肥大的睡衣睡裤踩着白色拖鞋颠颠儿的跑了回去。
装了半杯水的玻璃杯被孟昊放在了床头柜边,宽大的袖子里藏了纤细白嫩的手臂,孟昊摸了摸庆逢的额头,轻轻的拍大了一下。
“明明就没恢复多好,哄骗我所谓何事,如果是因为我,那你就是太蠢太笨了,我是十八岁的成年人了,在瑶霖是可以娶妻生子了。你生病了,我怎么会因为你把我晾在一边生气呢。太小瞧我了”。
庆逢的小心思都被孟昊一一戳中了,“你说的的确不假,但最重要的是你来了,切切实实呆在我身边,是我耍赖,就想陪着你忽略掉了自己身体还没恢复的事,没有小瞧你,你这么可爱,已经被大风吹到了我怀里,我是不会把你弄丢的”。
“那你快补一个下午觉吧,都没精气神了,还在那逞强非要和我说说笑笑,不肯停下”。
“好”,“孟辞喻……”
“在”,孟昊傻笑了一下,“我明明就坐在沙发上,你还喊我干嘛”,身体前倾向庆逢靠近了些。
庆逢拍了拍身旁的位置说,“陪我睡吧,我想抱着你,这屋里的空气有点冷啊”。
“胡说,刚刚护士来替你换药时明明升高了病房里空调温度”。
“好好好,我认输,我承认心怀不轨就是想你陪我睡觉~”。
孟昊听了这话脸蹭的就红了起来,“不陪”,傲娇的毛病又上来了,顺毛时候总是很乖,逆着来的话就时常容易炸毛。
好比在瑶霖时,师尊和尊主对他疼爱有加,他便乖乖的任凭差遣,心甘情愿不带一丝犹豫。但换到师兄游吟那里可就另当别论了,你今天刺激作弄我一下,明天我必定借个缘由找你点麻烦。
上午还暖阳高照,云生两间的天气,随着二人懒洋洋窝在并不宽敞的病床上小憩中,窗外的天色逐渐阴暗了下来,几多软灰色的云彩聚集在一起,组成了更大的棉花糖。
“轰隆隆”的声响隐隐约约却不响亮,陷入深深沉睡的人是不容易别吵醒的。
“喂,辞喻,孟辞喻,我的心肝宝贝儿……”。
声音是悦耳好听,让人舒服的,但是应该没人希望有人在自己熟睡的时候催命般的喊自己的名字,即使再小的声音也极其容易被耳朵捕捉。
孟昊不想理喊他的人,更不想睁开眼睛,张开嘴巴回应他,不耐烦的哈了口气。
“孟辞喻,你师尊丰炎旭有话同你你讲”,男人嘴角隔着面纱咧了一下,“真是隔了几世便生分的如此严重,哎”,伸手捅了捅恍如做梦粉红的脸颊。
“有完没完”,极其不满的咆哮脱口而出,孟昊带着满脸的不爽坐了起来。
往沙发那儿一瞧,“怎么又是你,你要是每天空闲成这样,以至于时不时的要来骚扰我,不妨去瑶霖帮镇上的村民抓抓惹是生非,闹得人不消停的无名小鬼,岂不是积福积德,人人歌颂”。
“臭小子,不到一日未见罢了,竟是这般牙尖嘴利,怨声载道”。
“你……,少在这倚老卖老,我不吃你那一套”,缓过神来的孟昊看了旁边的庆逢一眼,疑惑不解的想,“居然没有醒”?
孟昊的一举一动都落在了遮面男子的眼中,“他啊,放心吧,他醒不了的”。
孟昊将自己的部分灵力输到了庆逢的身体中,想探查一下他身体是否有恙。
粉红的桃花瓣极速飞向了孟昊,将他的灵力全数退出了庆逢的身体,“浪费”。
“庆逢,庆逢”,孟昊拍了拍庆逢的肩膀,即使加大了力道人也还是没有醒过来,孟昊着急了,火炎笺隐隐做动。
“乖一点,他不会有事的,我走了他就会醒来”。
“还是,你想他亲眼看看你和别人拉拉扯扯,肌肤相亲……”,论如何将一个对爱人百般宠溺,温柔备至的人逼疯,答案无外乎漫漫长河的等待疯狂思念罢了,看不到触不到,却心脏翻涌跳动的想他。
以防挨打,轻捏鼻尖的手一触即离,还是不过还是没躲开,挨了火炎笺的炽热火焰,洁白无瑕的青素长袍破了个焦糊的小洞,“偷袭我,看来修为有长进了,还是我该夸你有出息了”。
“你不要欺人太甚,我就直说了,我有喜欢的人,相信你不瞎的话,应该能看得见,床上这个人”,孟昊拽死庆逢修长有力的小手指,“我有喜欢的人了,就是他,每分每刻我只想和他在一起,所以我拜托你这个陌生人离我的生活远一点,不要再来骚扰我”。
“我是不会喜欢你这种奇奇怪怪,得寸进尺的人,好走,不送”。
男人没说话,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拿了一瓶鱼干摆弄了几下,“替我给望云那小馋猫带去……”,还没等孟昊拒绝,人就化作一团烟雾消失不见了。
手里的玻璃罐子透亮极了,做工精致的鱼肉大小均匀的被切成了块状。
“下雨了”,庆逢干干的嗓音突然闯进了孟昊的耳中,“怎么醒这么早了,我睡觉时是不是不小心碰到你了,不开心了”?
轻巧的亲吻落在了孟昊的嘴角,“发什么呆呢,快到吃饭时间了,我让我妈找个附近的餐厅,我们出去吃吧,还没带你出去转转呢”。
“不要去”,孟昊委屈的扑进了庆逢的怀里。
“为什么不去?你想再和我一起吃病号餐啊,超级没味道,和难吃的”。
孟昊把头埋在了庆逢的胸前,不肯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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