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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戮
某夏看着飞扬跋扈的某王,“啧啧,难得看你这么凶。”
某王叹了口气,“我急啊,古现在流落在外,肯定拒绝我的帮助,这塔姿也没动静,也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外加她还有圣水。”
“慢慢来吧,女史(高级宫女)前几天带我去宫里找了一些老人,宫廷秘史就是我们想的那样,无非是前前任女皇被篡位还怀着孩子,哥哥出生,她又怕他被害。就让我们的母亲早产,就说都是苏家的。”
“这都是小事,反正那是我们的哥哥。”
“不过,把塔姿解决之后,我们把位子给哥哥吧。”
“嗯,当然,毕竟,当皇帝,太累了。”
第二天,满朝文武都跪下了,都要求辞官。每个人都心怀鬼胎,觉得法不责众。
某王某夏却笑了,某夏直接没去上朝。某王依旧一身宝蓝色坐上了凰位。“呵呵。”
众臣惊。
某王笑着说“都辞官啊。”下一秒,“我成全你们。来人,今日先斩一品从一品,二品从二品和三品从三品。”
数十个士兵出来拖着大臣就要往外走。哀嚎一片,“饶命啊,饶命啊……”夹杂着,“昏君啊……”以及“我乃朝廷命官,你一个摄政王……”
某王摆摆手,“停下来。”
大臣喘了一口气。
“就地处决。”
很多人还没来得及反应,头便在地上一滚,没了气息。大臣多为文官,吓得腿一直抖,武官也没见过这个阵仗,刚刚还在为她们马首是瞻,现在她们已经死了。好几个直接吓哭了,血溅得到处都是。后此事被称为血洗凰殿事件,又称肃清之始。
大殿里面安安静静,只有某王一个人的声音,“明白了吗?我可是一个暴君。不过呢,我也不是不讲道理,只要你们乖乖听话,不要折腾幺蛾子,昨日我说让你们自己辞官,自己领罚,不然就当场斩杀,你看,我可不就当场斩杀了。”
大臣的内心有苦说不出,不是你说要我们辞官,现在又不让辞官,这不妥妥的是暴君吗?可是那些大臣的血还没有干涸,实在是不敢对着干啊。
又传来某王甜甜的声音,“今日先这样吧,本王不想一天杀太多人,明天再说吧。退朝。”
众臣腿抖。又聚众商量,然后派代表去找了先皇。
又一天,某夏依旧没有上朝,她去了学院考察学生去了,都杀了,得找人补上啊。不过,也很是坎坷,这些学生都是死读书对付考试,晃了一天,不过挑了四个,哎,某王昨天直接杀了六个,这样一想,她又去了西珍清风血月的大本营,又挑了四个。刚安顿好,又来了五个,听说是东源哥哥的部下,某王安排好做武官的,方便□□后管理。某夏休息的时候还在想,不知道某王今天怎么样了。某王比较喜欢执法必严,违法必究,对别人!又护短。她想在短时间内,洗清朝堂,毕竟这是国家昌荣的根本。再说,不知道这里面有多少塔姿的人啊。罢了,随她去,我就安安心心唱白脸好了。
某王这边才没那么轻松,才到殿上看见前任女皇坐在凰位上。
某王安安分分行了礼,“母皇。”
母皇不怒而威,“皇帝呢?”
某王顶着压力,笑得宛如三岁的孩子,“我来了啊。”
“胡闹!你知不知道,你只是一个摄政王……”
某王打断了她,“母皇,我不想听,您累了,回去休息吧。来人,送母皇回去休息。”又是昨天那队带着兵器的小分队。
“放肆!我看谁敢!”
要是普通的宫人肯定不敢强行拖拽先皇,可是呢,这是某王的小分队,丝毫没有犹豫,把某先皇连拖带拽,拉走了。
某先皇,“放肆,你只是一个摄政王,谁给你的胆子。”
走到殿门口,某王说,“停下。”虽然下了停下的口令,可小分队没有松开先皇。
众臣心里一惊,完了,这是昨天杀了那些大臣的地方,不会……
某王挂起了一个邪笑,“我是摄政王,可是,我的母皇啊,您原先还只是一个皇女,谁给你的胆子去谋杀自己的皇姐,比起你做的,儿臣做的还不够多啊。”
某先皇,心里一惊,到底是皇上,面子上什么都没有。
某王继续,“您就不想知道自己尚在中年,为何身子一日不如一日。”
“你……”
某王无辜的说,“当然不是我做的,我只是提醒你哦,您身边的玄公子,年轻貌美,还得来了龙胎,母皇啊,你要知道,那龙胎,可是放在那位的皇子身上的哦。”
“怎么会?那龙胎来自东源。”
“母皇啊,你仔细想想哦,前任摄政王死了呢。”然后一改笑容,冷到不能再冷的语气“带先皇回宫。”
某王一番话无非是误导先皇以为玄公子是她皇姐的孩子,其实这些话有很多破绽,但是,玄公子想杀她是真的,玄公子也确实给她下了毒,光这一点,宫里就留不得他了。
某王看着这些大臣,“今日,你们打算怎么办?好累啊,想直接给你们诛九族。”
众臣一看这局势,心里明白了,有机灵点的直接把自己的罪状一说,对应的惩罚一说,某王也就让他去蹲监狱去了。
这样就听了一天,杀也杀了不少,毕竟,他们有些实在是罪无可赦。
然后某王某夏开始唱双簧,制定了更为完备的法律,贪污受贿最为严苛,受贿的和贿赂的,直接死刑。还有大臣的俸禄给他们加倍了,百姓赋税减半了,毕竟抄了不少家,国库有钱。某夏还下令,皇宫所有开支减半,每人每餐不多于五个菜。一时间,举国欢腾。
众人的喧嚣反衬出他们的落寞。
塔姿看着圣水,想直接强攻算了,反正这圣水无往而不利,到底还是出发去了雪线山。
雪线山,热闹啊。武林中人守在雪线山对雪线山进行了强攻。好在中途某夏回来加固了阵法,也派了一队人看着,不过有些人还是进入了雪线山内部,里面可谓是被翻得乱七八糟。可是,藏宝图到底在何处?
一些人无功而返,一些人继续寻找。
古看到的就是这样的雪线山。他一出现,众人都疯魔了,“抓住他,他是掌门人的丈夫。”古不会武功,所以即便是有人保护还是被抓住,关在了水牢里面,水牢里面的水每半个时辰淹没头顶一次,可是又会在三息(大约90秒)下降到脖子以下,死是死不了就是折磨人。更别提,这样根本睡不了,这是最折磨人的。短短三天,古瘦了十斤。一抓住古,清风的人就已经传消息给了某王,他们也不想知道些什么,单单的折磨人罢了。
某王某夏知道雪线山出了事,但是她们根本不关心,她们知道藏宝图肯定不在雪线山,不然师傅也不会安安心心和王夫人谈恋爱,藏宝图肯定在她们身上,可是她们打开了苍月剑也没发现啥也就不关心了。毕竟宝藏会富过国库吗?
古出事的消息传来,某王先是愣了一下,就假扮成某夏去了雪线山。由于某王自从和某水分开就把小狼放在了某水那里,所以某王出发后,某夏也是十分紧张,还给某皇写信,让他支援某王。
某王知道这是一场与世为敌的战争。是一场恶战。她调动了清风血月调动了还没培训好的那些后援部队,也联系了某皇联系了圣阁的某些部队,当然,以星君的位子压了一下织梦者,让他来支援。顺便也叫了某水和护岸派的师兄师姐们,西珍的人倒带得不多,毕竟西珍离东源太远了。可某王心里实在也没底,这四国凡是有点野心有点能力的都去了雪线山,只怕比之前救某水那次更凶险万分。
妄想得到不属于你们自己的东西的人们,决斗吧。
那是一场恶战,从一开始就是一场混战。
武林众人为了宝藏中的秘籍。
普通人为了宝藏中的财富。
某王为了护岸派的责任。
塔姿为了杀了某夏。(他们都以为来的人是某夏。)
丝毫没有战术可言,就是杀,期间某王点了一点点饕餮。当然事先给自家人喂了解药。中途也有人企图用某古来威胁某王,某王直接给了古一箭,只是力道刚刚好,他只是晕了过去。
不知道打了多久,很久很久,日头升起又落下了好几次。
古醒了。
天地间,那一人对战万人。无数的利箭射来,那些利箭上泛着毒药的绿光,杀手来的又快又狠。古看见了,那箭分明朝着某王。他知道她虽然冷着脸给了他一箭,但是,那是某王。“不……不要……”
但是他无法动弹,他看见某王身上多得到数不清的伤痕,突然,被射中,万箭穿身也不过如此。
“不不不,不!”拼命挣扎着,但是全身被某种光束困住,动不了。
人世间的痛苦不过如此,“不,不要!不要…… ”
没有人理会古,时间仿佛静止,他觉得这时间太长了,长到他觉得箭入肉的声音都好长啊。
那个骄傲的女孩子还站立着,背后却是一轮薄暮沉沉的夕阳。
“放过她!”古挣脱了光束,眼里漆黑一片,手里举起一个黑色的光球,“来吧!开始吧!”但是,光球还没有发出去,事情就发生了变故。
也许是太过疼痛,某王睁开了眼睛,嘴角微微上扬,仿佛箭并没有射到她身上,“你们只能做到这个程度了吗?”某王伸出右手,镯子发出无数银针铺天盖地的飞向了杀手们。
杀手挥剑,然而银针不过是诱饵,无数的毒蛇缠上他们的脚,尖锐的牙刺破衣服深入皮肉,注射毒药。不过,这也不是重点,重点在某王流出来的血液弥漫在空气里,血色的薄雾,升起,接触,一沾染到肌肤,迅速被吸收,然后,就看到他们的瞳孔开始涣散。场面很血腥,很多人来不及挣扎就死了,他们被放进了绞肉机再拿出来一样,瘫软。
古在这样的环境里,不说话。
某王右手拿起一把弓,单手就射出了一支箭,直接朝着塔姿的方向,他们也伤得不轻,这一下,必死无疑。某蘼还是拦在了她面前,同时射了某王一箭。某王避之不急,右手中了一箭。
某王笑了,“没事,你先死,我让她陪你。”说话间左手持弓,又是一支箭,射中塔姿的脖子。
一场雨来的特别及时,没有很大,刚好,微雨,混着血雾,连一个人的发丝都打不湿,却硬生生击垮了一个人。
这个女孩,是我用了十年的寿命唤回来,用了祭司之位,用了自己一生的快乐换来的女孩,就是这样被你们欺负的吗?脸上似乎是笑累了,十分冷漠。他看着前方,不知道在想什么,但是表情说不出的怪异,光看着就让人感到害怕。
背后是同款气氛的黑压压的云,沉重的黑云,压得人喘不过来气。
“哐”天空终于忍不住,传来了一声闷雷。接着,一道白光撕破天际,暂时照亮了世间。
这一切,都没有丝毫改变他的脚步的幅度,慢慢的,缓缓的,像从地狱里爬出来复仇的修罗。他抱住了某王,不知道念了什么,一阵阵狂风席卷了一切。
无一活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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