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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苦
沧浪走近飞起一脚,景胥闷哼一声擦着地面向后滑行,肩头上的利器受力飞出刚好嵌入沧浪反手单握横挡在身前的剑身之中。鲜血沿着嘴角流下,脸庞及手面也因剑气血珠四溢,刚刚那一脚看似漫不经心,实则狠绝使得心脉受压。脚步声临近在耳侧,景胥伏于地面努力抑制住想要上涌的血腥勉强说道“藏..藏剑庄做事..历来狠绝,景胥..心服口服..”
沧浪的眼神从剑身上移开望向他道“碎墨楼多番与我藏剑庄作对,就该料想到如此”语毕身形暴动凝成旋风直击景胥,说时迟那时快,在众人惊呼声中一抹黑红出现在视野里,甩动虞美人将景胥拖离。
“堂主!是她!就是这个拿长鞭的女人..!”
“闭嘴!”禁绝喝住身后弟子,眼睛紧盯着场中女子恨不能将其碎尸万段!江淮瑜及晚歌等人也都认出这是那日在茶楼上装醉卧怀的女人。沧浪看向来者,黑色纱裙随风飘动,面上挂着一抹玩味的笑容,手握鲜红看似花藤的长鞭,怎么看都不简单“何人?”
女子妩媚一笑“碎墨云烟~”
云烟舞动花鞭,沧浪抬手将其抓住的瞬间惊怒的望向云烟,只见后者笑的愈发妩媚猖狂,手腕轻抖抽回花鞭再度横扫过去,沧浪来不及处理手上的伤口,凝气手挽剑花硬是将花鞭上的虞美人削去一半露出鞭上的刀片利器,周围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这个女人的心思歹毒的很!沧浪握紧拳手任由粘稠温热从掌心流出,再欲出手时,云烟莲步生风运周身内力将长鞭飞舞,一时间散落的花瓣四处纷飞,倒是别有一番美景。
“大家屏气!这是浮生未歇!”不知是谁喊了一声把禁绝从恼怒中拉了出来,他这才惊觉空气里漂浮着浮生未歇的味道,连忙提醒江淮瑜等人。秋霖二人正准备闭气时,身边突然传来一阵清香,兄弟二人会心一笑,怎么把身旁这人给忘了呢,云烟趁机将景胥扶起逃离,沧浪欲追却发觉左臂已逐渐酸麻,这浮生未歇无毒胜似毒,吸食者会逐渐全身酸麻不能动弹然后出现幻象,沧浪点住左臂穴道而后离魂入鞘纵步回去。此时众人大半已吸入浮生未歇无力再战,只剩寥寥无几的数人,晚歌从怀里掏出止血药洒在沧浪掌心再用丝帕包住,想去察看他手臂上的伤时耳边传来江淮瑜的低呼声,再抬首时瞧见江慕白手握长剑飞向瀑布,剑引瀑布水流至场中左揉右勾水球越来越大,突然砰!的一声,水球向四周炸开,雨水点点洗刷空气,藏衣少年翩翩而立,江慕白星眉轻挑“藏剑庄,江慕白”仅仅六个字让那些意识尚未迷离的人勉强凝神静气镇定心神,秋念轻叹欲起身时秋霖按住他的手冲他笑了笑“等我回来,我们一起回家偷喝大哥的桃花醉”,语罢,秋霖拿起身边的长剑飞向场中。
两位少年仗剑而立,周围无风自起衣决飘飘,江慕白笑看来者,淡黄色长袍穿在男子身上不仅不俗反而脱尘,看样子也是个人物。江慕白刚想开口询问就听到对面说道“东离秋霖”
秋霖看着江慕白的脸色从带着笑意的兴致勃勃转变成警惕的阴狠,心里闪过一丝不安。周围清醒的人均是睁大了眼睛,天乾东离两国水火不容,两国氏族也是尖对麦芒,这江慕白又是藏剑庄与天乾白家的血脉,自然勠力同心,看来...
二人同时拔剑出手,剑锋相对荡起一波劲风刮动湖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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