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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哈利，罗恩和赫敏终于下定决心晚上去找海格了解清楚，却碰到魔法部的人正将海格带走。躲在暗处的他们三个担心极了。幸好海格临走时留给了他们一些提示。根据提示，三个小家伙在禁林里找到了老蜘蛛阿拉戈克，又从它那里了解了五十年前的真实情况。最后，他们利用韦斯莱先生的魔法汽车逃出了蜘蛛巢穴，三人心有余悸地跑回格兰芬多高塔，把自己扔到床上。
海格是无辜的！这个真相让他们终于放下了心中的大石头，沉沉睡去。
几天后，赫敏神神秘秘地把两个人拖到了图书室。把一本硕大无比的厚皮书放在桌子上后，她有些虚脱地一屁股坐到椅子上。
“我真是太笨了……那么明显……居然现在才想到。”赫敏拍着书说道。
“你匆匆忙忙把我们叫来就是要我们看着你说自己笨？”罗恩不解地问道。
瞪了他一眼，赫敏小声对他们说道：“是密室的怪物，那怪物我终于知道它是什么了？”
哈利和罗恩马上靠近她问道：“是什么？”
赫敏没有回答，而是费力地把面前的书翻开。一直翻到特定一页她才指着上面说道：“你们看这里：在我们国家，游荡着许多可怕的野兽和怪物。其中最离奇、最具有杀伤力的莫过于蛇怪，又被称为蛇王。这种蛇的体积可以变得十分巨大，通常能活好几百年。它是从一只公鸡蛋里、由一只癞蛤蟆孵出的。它杀人的方式十分惊人，除了它致命的毒牙外，蛇怪的瞪视也能致人死亡，任何人只要被它的目光盯住，就会立刻丧命。蜘蛛看到蛇怪就会逃跑，因为蛇怪是蜘蛛的死敌。而蛇怪只有听见公鸡的叫声才会仓皇逃命，因为公鸡的叫声对它来说也是致命的。”
“蛇怪！”听她读完书上的解释，罗恩和哈利互看了一眼，然后哈利恍然大悟。“难怪！难怪只有我能听到哪声音！那是蛇语，而我是个蛇语者！”
“是的！蛇怪的眼睛看着谁，谁就会死。这里一个人也没有死是因为他们谁也没有直接跟它对视。科林是通过照相机看见它的。蛇怪把照相机里的胶卷都烧焦了，而科林只是被石化了。贾斯廷……贾斯廷一定是透过差点没头的尼克看见蛇怪的。尼克倒是被蛇怪的目光盯住了，但他是幽灵，不可能再死第二回了。至于洛哈特……你们知道的，他为了随时随地保持最好的仪容总是随身带着镜子。”咽了口口水，赫敏继续解释道：“而第一个受害的洛丽丝夫人是看见了水里的倒影。那天地上都是水，哈利你还差点滑倒了。”
“还有海格的公鸡……”罗恩叫道：“蛇怪害怕公鸡叫，所以继承人把公鸡全杀了。哦……梅林！学校里居然有条蛇怪！”
“而且，阿拉戈克还说它很害怕那怪物。蛇怪——蜘蛛的天敌！”赫敏补充道。
“那么，它又是怎么在学校里到处乱窜不被人发现的呢？”哈利又问。
“问的好！哈利。”赫敏说道：“管子！这个学校的墙里到处都有排水管之类的东西。”
“我想我们应该告诉教授……告诉麦格教授，可惜最近几天邓布利多教授不在。”罗恩说道：“蛇怪可不是我们能对付的。”
“罗恩说的对，我们该告诉麦格教授。”赫敏也赞成罗恩的提议。
“好吧！那还等什么，我们走！”说完他们三个向教师休息室走去。
刚通过长长的走道拐过一个弯，三个小家伙就看到四个学院的许多学生都集聚在一起，唧唧咋咋地讨论什么。哈利看到赫奇帕奇那个对他很不友好的男孩——厄尼·麦克米兰向他们走来。
罗恩以为他是来找茬的，立刻挡在哈利面前。没想到厄尼突然对哈利说：“我很抱歉，波特，先前我误会了你。我现在知道了，你不可能是袭击者。”
“我很高兴你能意识到这点。”哈利松了口气。
“怎么？发生了什么事？”赫敏惊讶于对方态度突然的改变，她立刻有了很不好的预感。
“一个学生被怪兽掳走了，直接带进了密室。”厄尼看了眼罗恩，停了一下又继续说道：“还留下了一行字。就在上次那段文字的下面，写着：她的尸骨将永远留在密室。”
“是谁？谁被带走了？”哈利急切地追问他。
“韦斯莱……金妮·韦斯莱。所以我知道不是你，你不会袭击你最好朋友的妹妹。”厄尼说道。
“哦……不……”听到金妮遇险的消息，罗恩差点腿软跪了下来，哈利和赫敏立刻扶住他。就在他们想走时，厄尼又叫住他们。
“恩……我想告诉你们……应该告诉你们……”他吞吞吐吐地说道：“在洛哈特教授遇袭的那晚……汉娜看到了……她看到金妮把洛哈特教授约了出去。我没有别的什么意思……我只想告诉你们一声。”然后他跑着离开了。
“他是什么意思？难道他想说金妮是袭击者的同伙吗？”罗恩气哼哼地说道：“现在金妮还生死不明呢！我的妹妹……不行，我要去救他！”
“你疯了吗？我们根本不知道入口在哪里！何况那里还有条蛇怪！”赫敏朝他叫道。
“也许我们知道！”哈利突然说道：“还记得吗？上一次密室打开，五十年前死去的那个姑娘……蜘蛛说她是在盥洗室被发现的。”
“你是说桃金娘？”赫敏与罗恩立刻想到了那个神经质的幽灵姑娘。
“是的！我们也许该去那里看看……”
+++
当地面上还未为一个小女孩的失踪搞得人心惶惶的时候，谁也没有想到，有一个人已经幻影移形到了霍格沃兹的最低层，出现在斯莱特林的密室中。
早在洛哈特刚被袭击后的几天里，萨拉查就将注意力全部放到了这里。他知道，就在这几天，那个所谓的斯莱特林继承人就会有所行动。原因很简单，那个人把洛哈特当成了戈德里克。
那条陌生的蛇怪一定将它与戈德里克在密室中搏斗的情况传达给了它的主人。但是，以它的智商又如何分辨得出来人是谁？唯一能说明白的也就是金发碧眼这个显著特征。而在教师中，金发碧眼的只有2个人：一个洛哈特，一个戈德里克。相比一个毫不起眼的飞行课教授，洛哈特这个黑魔法防御课教授，著作了那么多传奇故事的人才是真正能让那人重视与警惕的。为了下一步计划他必须除掉洛哈特这个阻碍！所以他将洛哈特引到禁林外，袭击了他。没想到攻击洛哈特的行动会那么轻易被他得了逞。现在，那个神秘的继承人可以不顾及密室里的魔法阵重新回到这里做他未做完的事。
以上就是萨拉查从洛哈特的办公室出来后，细细琢磨了半天得出的推断。所以在几天前，他就对这里的魔法阵做了个小改动：让警告四个人外人入内的法阵改为只警告他一人。他一直认为这是属于斯莱特林的家事，他并不想让其他三人面临被蛇怪攻击的危险，特别是在戈德里克受伤以后。
他做完这一切后并没有等待多久，密室里的法阵就对他发出了警告，有人进入了这里。
密室还是那个密室，没有一点改动。唯一不同的是，在老师的雕像下，中央水池旁躺着一个女孩。
打量了一下四周，这里除了她并没有其他生人的气息。迟疑了一下，萨拉查还是直径向她走去。
走近她，萨拉查半蹲着将姑娘翻了个身。拨开她的长发看清面容后，才发现这孩子居然是罗伊娜的堂妹，那个名叫金妮的女孩。
怎么会是她？萨拉查看到她气息微弱脸色惨白，好像得了大病一样。在她的胸口处还紧紧抱着一本书一类的东西。
“金妮……”萨拉查试着喊了一声，对方没有任何反应。用了一个探测咒，他才知道这女孩的情况很不好，她的生命力正缓慢地无故流失。
“不用费劲了……她不会醒了！”一个声音轻轻地飘进了他耳朵里。
萨拉查立刻站起身，警惕地退后一步。他看到一个黑头发的高个子男孩靠在最近的那根石柱上，注视着他。男孩的外貌模糊不清，就好像是隔着一层雾蒙蒙的雾。虽然如此，萨拉查还是能清楚地在这个男孩的身上看到罗伊娜法阵打上的标记。
“真惊讶……我还以为会是哈利·波特！斯莱特林学院的学生吗？你是谁？”男孩目光在萨拉查佩戴的蛇院徽章上停留了一会儿，他问道。
“你又是谁呢？在询问别人的姓名时，不应该先报出自己的名字吗？”萨拉查不客气地反问。
“我是汤姆·里德尔。”那个男孩抬头高傲地说道，黑色的眼睛中带着一丝警觉：“五十年前就读于霍格沃兹，斯莱特林学院。”
“那么，是你打开了这里的门？”萨拉查嘴角向上一翘，露出一丝冷笑。他终于见到了流言中所谓的斯莱特林继承人了，真不容易啊！
“是的！”汤姆得意地笑道：“我就是斯莱特林的继承人……”
“一个幽灵？不……你，不是幽灵！你究竟是什么东西？”萨拉查皱起了眉。眼前的男孩让他感到一股难以抑制的厌恶从心底浮起，不仅仅因为他的所作所为……
“一段记忆……在一本日记里保存了五十年的记忆。”汤姆极快地瞟了眼金妮怀里抱的东西后，他说道。他对这个陌生的斯莱特林男孩抱有警惕，却并不认为他能对自己造成威胁。对付那么一个小家伙他认为甚至不用蛇怪出马。
听到他的回答，萨拉查立刻明白那股厌恶到憎恨的情感为什么会冒出来了。
【你做了魂器……汤姆·里德尔！你居然敢做魂器！】萨拉查秀美的面容整个扭曲起来，一股股现出实体的黑色杀气从他体内不受控制地冲出，将他的衣袍与头发吹地乱飞。祖母绿双眼眨了一下就变成了黑色虹膜银色瞳孔的蛇眼，冰冷地盯着面前黑发黑瞳的男孩厉声咆哮。
汤姆立刻因眼前的突变紧张起来。被凶悍的气势吓地往后退了几步，他大声吼道：【你是谁？为什么会知道魂器？还会说蛇语？】
“告诉我……谁教给你制作魂器的方法？是谁？”无视对方的问题，萨拉查表情狰狞，一步一步向前逼近汤姆。每走近一步，汤姆就感到扑面而来的压迫感变的更强。
“你究竟是谁？”他从未见过哪个人的身边会有那么多，那种杀了无以数计的生物后才会产生的黑色煞气与怨气。他甚至能看到那些煞气变成了一张张哀嚎的人脸怒视着男孩。想靠近他，又害怕靠近他；憎恨他，又畏惧他；若即若离地围绕在他身后。仿佛恶魔从地狱席卷而来的陌生少年让汤姆发现自己的双脚在颤抖，他竟然感到了害怕。
“不！我是伏地魔……我不会感到害怕！我是最强大的黑巫师……我应该让别人感到害怕！”自言自语的年轻黑魔王停住了后退的脚步，怒瞪着眼前的男孩说道：“不论你是谁……迎接死亡吧！”说完，他转头对着雕像大喊：【对我说话吧，斯莱特林！霍格沃茨四巨头中最伟大的一个。】
“最伟大的一个吗？愚蠢！”萨拉查冷笑了一下，让他此时的脸带着一种妖异而又恐怖地美感。停下了脚步，他静静等待着蛇怪的降临。除了所谓的斯莱特林继承人，那条伤了戈德里克的蛇怪也在他的铲除名单上。
汤姆·里德尔的口令说完，雕像口中就裂开一条大洞口，巨大的蛇怪从里面嘶嘶地爬了出来。它大张着黄色的眼睛看着眼前同样瞪视着它的黑发男孩。就在它纳闷为什么自己眼睛的魔力对方无效时，那孩子开口了。
【莎尔娜……】他把盘踞袖中的蛇小姐甩了出去。腾空中的瞬间，娜娜恢复了原本的体型。一着地，它立刻绕着萨拉查绕了一圈，把他保护在身体中央。然后蛇首高昂对陌生的蛇怪嘶嘶地发出威胁的话语，准备随时发动攻击。
“原来那条蛇怪是你的！你究竟是谁？为什么你会有蛇怪？难道……”汤姆看到娜娜后诧异了一下，接着他愤愤地怒吼道：“不！不可能！斯莱特林的后裔只有我……我才是他唯一的继承人！”只有他才是高贵的斯莱特林后裔，斯莱特林的继承人！只有他！
“混血……有资格做为斯莱特林的继承人吗？汤姆·里德尔！制作了魂器的你……更没有资格被这样称呼！”萨拉查舔了舔嘴唇，带着一抹嗜血的微笑说：“我是谁？我……是萨拉查·斯莱特林……”
“不可能！萨拉查·斯莱特林早就死了。”汤姆就像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他哈哈大笑后讥讽地说道：“你是一个疯子，居然胆敢伪装成伟大的斯莱特林！”
“不相信吗？”萨拉查那双冷酷无情的蛇瞳收缩了一下，翘起嘴角冷笑道：“无所谓……反正，我也根本没期望任何人会相信……来吧！告诉我是谁教会了你制作魂器？”
“想知道这个？就需要拥有与知道它的资格相匹配的实力。”说完，汤姆躲到一边命令蛇怪发动攻击。
【娜娜……去教训一下那个不懂事的孩子吧！让它知道有传承与没有传承的蛇怪之间有多大的差距。】萨拉查温柔地摸了摸娜娜的蛇身。
立刻，两条蛇怪四目相对地绞在了一起。它们同时向对方露出牙齿，低吼着朝对方咬去。
“而你……汤姆……”萨拉查不关心蛇怪们的战斗，他看着汤姆·里德尔，又露出一个妖异非常地微笑。“你需要好好上一课！汤姆，作为斯莱特林的后裔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再次从对方身上感到莫大压力的汤姆立刻跑到金妮身边，从她身上摸出一根魔杖。
“灵魂灼烧……”根本不给他使用魔法的机会，萨拉查挥手就对他使出一个黑魔法——对付魂器的魂体最有效的恶咒。
魂器不是伏地魔本人，没有黑魔王巅峰时应有的力量。何况，他至今还未吸收完金妮的生命力。萨拉查针对灵魂的黑魔法一打到身上，汤姆就看到自己被熊熊烈火包围。黑色的火焰舔舐着他的灵魂，吞咽他魂体中的能量。钻心的刺痛顺着纠缠他的每一寸黑火焰传入灵魂深处，手里的魔杖也因这巨大的疼痛跌落到地上。汤姆发出了撕心裂肺地痛苦叫喊，英俊清秀的面孔五官扭曲了起来。
“啧啧啧……可怜的灵魂……”萨拉查一步一步悠闲地似在花园散步般走向金妮。汤姆的痛苦似乎带给了他一点愉悦，年轻黑魔王的哭嚎与哀叫在他耳里更像是一段优美的音乐。闭上眼，他陶醉地说道：“不完整的灵魂，只是一点点伤害就痛苦不堪……愚蠢的人啊……”
“Please……Please……请放过我……”年轻地伏地魔在痛苦中翻滚哀嚎。这种闻所未闻的黑魔法带给他的痛苦终于使他放弃尊严喊出求饶地话。“我告诉你……我愿意告诉你……是谁！”
“不！我现在对你口中的答案没兴趣了……”萨拉查站在金妮身边，从她怀里拿出黑皮日记本。“这就是你的魂器吗？汤姆……真可惜，斯莱特林的后裔无论做了什么我都可以原谅，唯独……魂器！汤姆·里德尔你竟然选择制作做魂器……不可原谅！”
压抑千年的愤怒突然从黑发少年身上没有预兆地统统发泄了出来。一瞬间，十二岁男孩的外貌发生了巨大的改变。几十年的岁月一息而过，少年的身躯急剧长高，骨架变大。幼小的面容几息后褪去了稚嫩变地成熟稳重。原本及耳的黑短发疯长至过膝，随着他的气势张牙舞爪地在风中飘荡。身上不合身的校服粉碎成黑色的粉末，然后重新幻化成黑色的长袍贴身套在男人挺拔修长的身躯上。除了那双蛇眼，一切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
“不……不可能……你难道……真是萨拉查·斯莱特林？”看到少年突然变成冷俊的成年男子，倒在地上的汤姆顿时忘记了疼痛，不敢置信地大叫。
甩了一下袖子的下摆，成年的萨拉查·斯莱特林看了看自己苍白纤细的手，没有理睬汤姆。接着，他举起魔杖在汤姆惊恐的目光中，对手里的魂器打下一道又一道的封印。当他完成最后一道工序，银色符文完全包围住魂器后，地上的汤姆没有了踪影。
“结束了……”
+++
戈德里克到达密室时，他就看到成年版的萨拉查在为娜娜运用治愈咒。娜娜的身边躺着一条奄奄一息的蛇怪，一个生死不明地小姑娘躺在另一边的地上。
“萨拉查，你怎么了？”没有去瞧那姑娘，他急冲冲跑向萨拉查。“你恢复了？”
萨拉查转过头，戈德里克看到他此时是一对蛇眼。
“究竟怎么回事？为什么有人闯进来我却没有得到警告？”按下对萨拉查恢复外貌的喜悦，戈德里克表情一变，板着面孔严肃地问道。
“我把罗伊娜的魔法阵改了。斯莱特林的家族纠纷……不需要别人插手。”萨拉查冷冷地给了他答案。
“萨拉查，这次的袭击事件事关整个霍格沃兹的安危。你一句仅仅是斯莱特林的家事，这么简单的话还不足以剥夺我参与这一切的权利！”去他妈的霍格沃兹！口中义正言辞的戈德里克·格兰芬多心中想到的只有萨拉查居然又甩开他单独涉险！这种不被信赖，不爽到极点的感觉让他在心底骂起了一连窜脏话。一定要狠狠教训一下眼前这个家伙！
“你到这里来是专程找我吵架的？”戈德里克的话非但没让萨拉查露出怒容，反而对狮子嫣然一笑。
戈德里克很想继续对他单独涉险的这种行为生气，或者和他吵上一架也无所谓。但是，看到萨拉查反常的笑容，觉得情况不太妙的他决定先闭上嘴，把牢骚压回心里，等弄清事情的缘由再说。
“你怎么了？”戈德里克的语气开始放软，他担心地问道。萨拉查现在的情绪很不寻常，每当他怒到极致就是如此平静到骇人的神情。暴风雨前的平静时刻，越是和颜悦色随后爆发出来的威力也就越可怕。
‘啪！’萨拉查把手里被封印的魂器扔给了他。“事情解决了！斯莱特林地继承人一直就是伏地魔。他当初在霍格沃兹上学的时候制作了魂器，接连几次的袭击事件都是他魂器中的灵魂附体在那个女孩身上做的。”
萨拉查向他指了指那边躺在地上的金妮。也难怪他们总是找不到有罗伊娜标记的人，她的标记是作用于灵魂的。所以当时到场的虽然是金妮，标记却刻印在附身于她的汤姆的灵魂上。他们找的到才有鬼。
“魂器？”狮子看着手里的东西震惊地张大了嘴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前阵子他才刚刚安慰过萨拉查说这个世界上无人能再做出魂器来，没想到……难怪萨拉查的情绪会变地那么糟糕。
“又是一个会做魂器的斯莱特林！戈德里克，你说斯莱特林是不是被诅咒了？咒诅我们终将自己毁灭自己……”萨拉查柔声细语地说道。他把头转回去，继续替娜娜疗伤。“也对！只有这样才配得起斯莱特林这个辉煌地姓氏……没有人能毁灭斯莱特林，除了他们自己……戈德里克，这很可笑，是不是？”
戈德里克一脸严肃地快走到他身边，搭住他的肩膀硬把萨拉查强掰向自己。盯着他黑银蛇眼，认真地说道：“这从来就不是你的错！对于斯莱特林你做的已经够好的了！萨拉查……不要把错误都归咎到自己身上……千年前的那个疯子败坏斯莱特林名誉到处作恶时你还未出生；千年后伏地魔的所作所为更加与你无关……他甚至就不姓斯莱特林……萨拉查，不要责怪自己！”
“我是斯莱特林的族长！这是我的责任！”萨拉查突然对他吼道，脸上一片不正常的潮红。
“是的！萨拉查！是的！所以千年前你对那个疯子没有手下留情……现在！你如果觉得伏地魔损害了斯莱特林家族的名誉，给这个姓氏抹上了污点……那么，干掉他，让他消失。别给自己套上负担！萨拉查……”不给对方任何拒绝的机会，戈德里克猛地抱住他，安抚性地摸着他的背脊。“求你！别把自己也逼疯！”
该死！该死的伏地魔！该死的魂器！萨拉查没有看到，戈德里克的眼睛染上了一抹浓厚的血色。
“我不需要你的安慰，我知道该怎么做。”沉默了半响，把头搭在他肩膀上的萨拉查突然说道。虽然嘴上那么说，却没有挣脱戈德里克的怀抱。
“是的……好吧！是我在寻求安慰。萨拉查，是我请求你，让我抱一下吧！”说着，戈德里克的嘴角愉快地向上翘起，双臂收拢地更紧。
“咳咳……”在两人沉默着相拥了几分钟后，一阵熟悉的咳嗽声从门口传了进来。萨拉查一把推开狮子，就看到罗伊娜和赫尔加带着戏谑的笑容看着他们。
“我们已经等了很久，一直在等你们分开。咳咳……”罗伊娜又咳了两下，一本正经地说道：“抱歉，如果不是想告诉你们救世主快要驾临这里，我和赫尔加是不想打扰你们的。”
“上面因为那个女孩的失踪已经闹翻了，我觉得我们还是赶快离开这里比较好！”赫尔加瞪了一眼傻笑的狮子，对萨拉查说道。
“金妮没事吧？”罗伊娜走到金妮身边仔细打量了一下她的小堂妹。
“没事……只是流失了一些生命力，修养一段时间就好了。”萨拉查说道：“走吧！回去我再仔细和你……”
刚想说回上面去再对他们详细述说的萨拉查突然向后一倒失去了意识。戈德里克条件反射马上扶住了他。狮子惊慌失措地看到自己怀里的人开始缩水，慢慢变回十二岁少年的外貌。
“看来他的魔力很不稳定……”罗伊娜对他用了一个探测咒，发现萨拉查体内魔力紊乱不堪。
“快走……哈利他们已经下来了。”耳尖的赫尔加轻叫道。
说完，他们立刻移形换影离开了这里。而蛇小姐很早就已经变小身，躯藏进了萨拉查的衣袖里。斯莱特林密室再次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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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第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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