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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火扶额了
——尽管手牵着手,但在命运面前也只能承认到不了天涯。——
让鼬喝下秘药之后,我又用查克拉帮助他恢复,这样忙了大半夜,终于是完成了后期处理。期间鼬无视了我的强烈要求,坚持不肯睡觉,好吧我知道那伤口疼了点,但你闭目养神也好啊!深更半夜的不要睁着你亮闪闪的眼睛盯着我我会以为你是伽椰子的!
最后将绷带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我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时困意才袭来。小孩子的身体真是麻烦。
“睡吧。”鼬刚想伸手给我拿被子,就被我强硬地按下去:“不许动!一个晚上都保持刚才的姿势,不然我就把你绑起来。”
“是不是每个医疗忍者在医治伤患的时候都会变得这么……强悍?”鼬居然还有精神笑,“我们队里的坪乃也是这样……”坪乃,这个名字我在慰灵碑上看到过。川上坪乃。
记得那一次我跑步的时候经过慰灵碑,看到卡卡西也在,就心血来潮地跑过去,可跑到慰灵碑前时,卡卡西已经不见了。新刻上的那个名字,就是川上坪乃。
“让你不要说话了。”我拖过一边的被子,“因为你的伤口,所以今天晚上你没被子盖。”
“啊。真遗憾。”可是你哪里是遗憾的样子啊鼬!你明明就是为了配合我吧!
“以后如果再让我看见这么烂的包扎技术,不管我第二天要不要上学,我都会全、部、重、新包扎!听见没有?”强打精神,我叮嘱鼬。
“恩。”鼬笑意更深,漆黑的眸子在暗夜里闪闪发亮。
听见了他的回答后,我安心地闭上了眼。黑暗迅速袭来,我陷入沉睡。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鼬已经回了自己的房间。因为受伤的原因,鼬可以在家休养一个月,这高兴坏了佐助。
“哥哥,陪我练手里剑嘛。”佐助缠着鼬撒娇。你难道没看见鼬背后贴的那张纸条吗?——易碎品,勿碰。
至于贴纸条的人是谁,大家各猜各的吧。
“原谅我,佐助。今天不能陪你。”鼬点了点佐助的额头。他似是有意地向我这里瞥了一眼。
“喂,佐助,过来过来,我陪你。”我向佐助招手。佐助嘟着嘴:“我才不要,瞬火总是欺负我。”
哟,还挺聪明的。
“你哥受伤了哦,你确定要他陪你?要是伤口裂开,你哥就这么去见六道仙人了怎么办?”
“哥哥受伤了?”佐助大惊,“在哪里?”
“总之,佐助不要缠着你哥了,他需要静养。”
“……为什么要叫哥哥‘你哥’?明明哥哥也是你的哥哥。”佐助转移了话题。
“这不是重点……我想说,你哥换药的时间到了。”我隐晦地示意,佐助你该滚了。
“我要陪着哥哥!”佐助睁着湿润的黑眼睛望向鼬,“受伤一定很疼的,佐助要陪哥哥!”
“就算你陪他,他的疼痛也不会减少一丝一毫,要是你不小心哭了,他还要安慰你。你这不是添乱么。”我凉凉道。
“佐助,乖,去扔手里剑吧。”鼬对佐助笑道。
佐助依依不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鼬你是在向我炫耀你对佐助的影响力么混蛋。
“走吧。”我扶着鼬站起,鼬苦笑道:“瞬火,我是个忍者。”
“嗯嗯嗯,忍者忍者。”我敷衍道。
“我自己能走。”鼬强调。
“从现在起你最好闭嘴,否则一会就没有力气叫疼了。”
“……”鼬总是没有办法对我发脾气。应该说鼬没有脾气,因为我从没见过他发火的样子。
也是,实力到了一定境界,就淡定了。
经过我全面爆发的女王式治疗,鼬终于痊愈了。我看着他身上深一道浅一道的伤疤不淡定了,索性向忍鸽要了祛疤药水,把那些碍眼的伤疤都去掉了。
还好鼬从来就不认为伤疤是忍者的勋章。
在鼬疗伤的这一个月里,佐助收敛了许多,在我的警告下不再对鼬进行飞扑攻击,鼬无奈又宠溺地揉揉佐助的头发,什么也没说。你看你看,其实你在心里还是松了一口气的吧?
佐助从前明明更黏我一些的……
忍者学校的生活单调而又无聊,每天早早爬起来绕村子跑圈,跑完之后回家洗个澡再去学校,即使这样我还是第一个到的,第二个当然就是每天陪我晨练的佐助,从第三个开始就是路人甲乙丙丁了。
忍者学校一年级的课程大多是我在之前就学过的,所以我学得最用心的还是实际应用,比如查克拉的调配,替身术的时机……
放学之后,偶尔鼬回来接我和佐助,每当这个时候,学校的女生们就会躁动,啊呸,激动起来。特别是六年级毕业班的女生们……一提到她们我就扶额,难道她们不知道什么叫矜持吗混蛋!不但用红果果的目光打量着鼬,而且又是送围巾又是送便当的你们真的只有十二岁吗?
让我欣慰的是,鼬在这些失去理智的女生面前,面部神经一概断裂。佐助大概也是向他学了一点,最近在外面的面部表情越来越少了——这可不是个好现象。
更多的时候,鼬要出任务,于是我和佐助手拉着手一起走回家。夕阳的余光把我们的身影拖得老长老长。佐助突然有一天就对我说——
“瞬火,老师说有守护之物的忍者是最强的。为了成为最强的忍者,我就勉强把你和哥哥放在一起,成为我想守护的人好了。”
这个傲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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