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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密斯夫夫
“蠢货!这么件事都办不好!”
安全局内,匆匆赶到的局长正对着两个警员咆哮,俩人只能点头哈腰地挨骂。
“凶器处理好了吗?”
“处理好了处理好了,局长您放心!”
局长脸上一堆褶子,背着手踱步:“最好是,这件事办砸了咋们以后都得完蛋!”
“用不着以后!”
一道声音响起,两个戴着黑色战术口罩的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
“你……你们是谁!”局长将两个警员推到身前,自己则颤颤巍巍地去掏枪。
“我是你老子。”矮一点儿的男人站在前面,眼底带着一丝嘲讽,他身后的黑衣男子则一言不发,但一身戾气压迫感十足。
“疼疼疼……”
不知怎的,被当作挡箭牌的废物警员手指和手臂以怪异的姿势向后扭过去,疼得俩人滋哇乱叫。
“我去你妈的!”局长踹开两人,举起枪就要扣动扳机。
谁知扳机枪还没扣下,他手里的离子枪部件就被莫名其妙地卸了一地,瞬间成了哑火的废铁。
封彻将警棍递到身前的人手里,揽着他的腰淡定开口:“要我教你电哪儿最痛却死不了人吗?”
纪韫握紧了警棍手柄,仔细听他教着。
“首先是肋骨之间。”
他照做了。
电击棍冒着刺眼的蓝白光,这一下下去,刚刚还哀嚎不止的废物警员瞬间噤了声,身体止不住地开始痉挛,呼吸困难似地在地上打滚儿。
“然后是下颌角下方。”
他再次听从指挥,另一个人瞬间鼻涕口水直流,喉咙发出怪叫,痛苦地在地上扭曲爬行。
见此情形纪韫没感到报复后的丝毫快感,电棍依旧滋滋作响,他想到的只有那几个小孩儿被电的哪个部位,她们当时是不是也这么痛。
一旁的胖子局长直接被吓尿了,瘫坐在地上。
纪韫将手里的警棍扔到他们身上,看了一眼地上丑态百出的人,厌恶地别开眼。
“身为本应维护司法正义的执法者,却最成了最先亵渎正义的人,真是该死。”他拉着封彻的手,“我们走吧,不要和垃圾多待。”
早在不远处等待多时的斯特接上两人。
将纪韫送回学校后,他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自家上将脖子上的暧昧红痕,忍不住咧开嘴:“嘿嘿,上将,小王后挺猛啊。”
封彻靠在座椅里,闻言只是淡淡扫了他一眼:“洛佩少将扇你巴掌的时候,也挺猛。”
“……”斯特被一噎,尬笑了两声摸了摸鼻子继续专心驾驶了。
这一折腾天都快亮了,洗完澡纪韫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满身的牙印和吻痕,终于知道为什么维克斯和廖春愉见他第一眼是那个表情了。
还有监察司那位非常飒爽的女士,盯着他那几眼指不定给自己贴了个什么标签呢。
他合上浴袍对着脖子来了张特写给罪魁祸首发过去。
特务J:我说宝贝儿,下次咱能挑看不见的地方咬吗。
很快他就收到回复,几乎秒回。
AAA宝贝儿又凶又大:这样很好。
纪韫盯着那四个字几乎能想象到他是怎样的淡定表情。
他发现这人似乎对于在他身上留下痕迹这件事异常执着和固执,每个部位都不放过。
就有点儿像小狗儿撒尿圈地盘的意思,想到他埋在自己身上那些画面他耳朵又烫起来。
天亮就要公开庭审,他短暂休息一下后就换身衣服出门。
一推门布兰特、廖春愉、维克斯竟齐刷刷地杵在门口等他。
“这是干嘛?我自己去就行。”
布兰特站的跟杆枪似的:“听说您那天在安全局差点儿和人打起来,我去了胜算大一点儿。”
纪韫失笑:“那是意外,我这次去可不是去打架的。”
“那也让我跟着您吧。”
见他坚持纪韫也没再拒绝,正要往前走结果被廖春愉和维克斯两人一左一右架住。
“呦,”廖春愉目光落在他脖颈处,“今天咋穿的高领啊?”
“啊,哈哈哈……那个,早晚温差大,早晚温差大。”他试图抽回胳膊,却没想到被这俩人攥得死死的。
廖春愉嗤笑:“你可得了吧,你当我俩昨天瞎吗?现在才想起来遮是不有点儿晚了?我以为你是故意顶着那一脖子章招摇过市的呢。”
“我?招摇过市?”纪韫眼睛瞪得老大,“我是有病吗?”
“你没病,但你要刺激我们这些单身的啊,俗称秀、恩、爱。”
“我是那样的人吗?”
“师,师哥,”维克斯凑到他跟前儿,压低声音,“你……你是不是被他胁迫的?他这是犯罪!是……是性、虐!”
“性……”纪韫差点儿没呛死,“扯哪儿去了?没有,他也没胁迫我。”
他想想,就算是胁迫也是他胁迫封彻。
“没,没有嘛?”维克斯先是难以置信,又有点儿不好意思地嗑吧了一下,随后便一副痛心疾首、恨铁不成钢的口吻,“师哥,你不要色迷心窍被他的外貌欺骗了,他们龙族都有长副好皮囊的基因,但同时他们也有暴力嗜血的基因。”
“暴力吗?没有啊,”纪韫眨眨眼,回忆涌上心头,他顿时脸红耳热,“他全程都……挺照顾我的感受。”
甚至他只是挑、逗般的说了句好凶啊,封彻就立刻停下了:“而且我身上这些,不疼的。
“维克斯你没谈过恋爱,有些事你不懂。”廖春愉听得津津有味,“啧啧啧,全程照顾你的感受,哎呀呀没想到封上将表面看上去又冷又凶,在床上竟然是这样的类型啊~”
“……!”听到封上将三个字,一直沉默地跟在后面的布兰特生动形象地展示了什么叫震惊和意外,平时一张面瘫脸都生动起来了。
纪韫回头对上他的目光布,顿时有些心虚,于是立刻终止了这个话题,几个人闹哄哄地总算正式出发了。
与此同时,某处隐秘的船舰内,舱门划开,一个清瘦挺拔的身影走了进来。
“你来了。”斯特立刻迎上去。
埃尔南多·洛佩,星系几大家族之首的埃尔南多家族独生子,父亲是司法监察局现任局长。
帝国医学院优秀毕业生,因极度厌恶皇室争斗和理念,不满家族安排的权贵之路,隐姓埋名作为医疗兵加入封彻的部队,前线意外结识了斯特。
洛佩点头,转而对沙盘前的封彻说道:“上将,庭审已经结束了,孩子们无罪释放,已经由那位领回学校了。”
“嗯。”封彻并不意外,“有证据证明是皇室的手笔吗?”
“没有,死者是名死囚,越狱出来的,也只能治监狱一个监管不当的罪名,那名证人也就是他的妻子是个孕妇,又一口咬定只是想讹钱,查不下去的。”
“真是憋屈啊。”斯特上前,很自然地捏了捏洛佩的肩膀,“辛苦了。”
虽然语气还是冷的,但他身体明显松弛了下来:“跟我没有关系。”
“啊?”斯特一愣。
洛佩目光落在封彻脸上,明显是说给他听的:“那位伶牙俐齿,以一敌十战斗力十足,先是就死者和证人的社会关系提出异议,又指出死者伤口位置和血液喷射方向不符合被小孩子捅死的实际情况,最后根据刀具上指纹的受力方向和能量残留程度一锤定音,把案子翻了个底朝天。”
他顿了顿,语气里带着叹服:“这一案下来,我看监察局的人都有把人挖过来的冲动了。”
像是意料之中,封彻听着脸上依旧是那副沉稳的模样,只是眼底掠过一丝极淡的笑意和温柔。
斯特最了解他家上将,虽然他表情没有大的变化,但他确定,他现在绝对是在暗爽。
“不论怎样还是要多谢你,”封彻开口,“这个案子如果不由监察局接过去,他没有机会也没有翻案余地。”
洛佩微微颔首,没有多言。
*
庭审胜利当天傍晚,网上突然出现了相关爆料贴,标题耸人听闻:理性讨论,特殊人种失控伤人是否应该限制其活动范围?
帖子内容避重就轻,只说特殊人种参与胡同杀、人案,绝口不提几人被诬告的事实。
还将事件升级为特殊人种天生的攻击性与不稳定性是公共安全的潜在威胁。
很快,又有许多亲历者站出来爆料。
【我是三区的,隔壁特殊人种家庭的孩子上周就突然狂躁,砸了我家玻璃,不敢说,一说就被骂是人种歧视】
【我是个社工,特殊人种青少年暴力倾向比例远远高于官方的数据,只是很多案例被压下去了而已】
这些帖子被疯狂评论转载:
1楼:特殊人种有的带毒,有的带电,力气还比常人大,让他们和我们的孩子一起生活,真的安全吗?
2楼:十分赞同楼上的担忧,不是说人种歧视,但基因缺陷的确是事实。
3楼:政府该为大多数普通人的安全考虑。
4楼:建议建立特殊机制和相关政策,这是为他们好,也是为我们普通人好。
……
寝室里纪韫翻看着这些消息被气得心突突直跳。
他以为皇室是想搞个拙劣的栽赃局提醒他,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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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宝贝:他凶吗?暴力吗?他只是太爱我了
廖春愉:小情侣之间的情、趣罢了
维克斯:强、制,性、虐,还给我师哥洗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