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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明随便吻
吕梅脸色极差,看着面前的年轻后生:“陆家的事,其实轮不到你插嘴。”
司景明笑着,舌头舔过了虎牙。他拿出手机,拨通一个电话。
很快就接通,他开了免提,眼睛盯着吕梅的同时,薄唇靠近手机:“陆寒卿,你陆家的事,我能插嘴吗?”
“能,我听你的,陆家就听你的。”如常的一声。
吕梅顿时沉了脸色,看着司景明的眼神更深了几分。
司景明挂掉电话,手机向前仍在桌面上,歪头,双眼流光,对吕梅笑得张扬且肆意:“听清了吧?”
吕梅走后,司景明回到楼上,说是最近和陆寒卿合作个项目,就暂时住陆寒卿这里了,司太还是很高兴的,总希望司景明能受陆寒卿的影响,也变稳重些。
司景明倒头就睡,蜷着身体,背后空出的部分让给在公司的陆寒卿。
陆远书没有提前约时间,就硬闯进陆寒卿的办公室。进来大步跨到陆寒卿桌前,不屑地扫过他面前的文件,冷冷斥责:“你大伯还在医院躺着!你眼里就只有这些?!”
“不然呢,作为陆家蛀虫的你,没有我,吃什么喝什么?”他淡淡抬眉。
陆远书排行最小,作为最小的儿子整个成长过程都是饱受宠爱的,上面的两个哥哥才是陆爷爷的培养重心,陆远书过去的大半辈子都随心所欲,管着边缘公司。
“呵,”这时陆远书笑了一声,点点头,“你是腰板硬了,没大没小,也难怪,从小又没人教,跟你谈不了家教。”
这话连还没来得及走的助理都听得刺扎,陆总父母的事,进了集团,多多少少都略有耳闻。
陆寒卿抬眸,眼睫不动:“要不要我教你?”
被盯着,狩猎者的威压,陆远书也有一瞬间软弱了下来,眼神下意识向下躲避。
助理识趣赶紧走了,门严密关上。
“陆远书,你不用试探我,陆远阳能有今天,都是他自己一手造成的,你最好应该是幸灾乐祸,因为我的注意力越放在陆温辰身上,越没空理你的两个孩子。”
陆远书拉来一把椅子,毛躁地坐了:“你敢也动我儿子,跟你拼命!”
陆寒卿看着他,无论多少次还是会觉得有趣。陆远阳伪善,戴着眼镜显得慈眉善目,平日说话也是滴水不漏。而陆远书偏偏和他截然相反,急躁鲁莽,收不住表情,目的总在脸上。
“但你的命,很普通。”
陆远书听得又要跳起来,而陆寒卿淡声说:“你的一儿一女来得不容易,但愿试管的孩子能突破你劣质的基因。”
办公室忽然静得可怕,陆远书双眼巨睁,倒在椅子里一个字也回辩不了。
当年明明整个过程都在国外,不知道陆寒卿是怎么知道的。现在孩子都不小了,他竟然还旧事重提。陆远书眉毛深拧,怀不上孩子的那几年,他一直都对外说的是老婆的问题。
过气小明星而已,那时候说怀了他才领的证,带到老爷子病床前露个脸,凭未出世的孙子好多分遗产。却没想到那个女人骗他的,孕检报告是假的。他发现后暴跳如雷,但老爷子就最后几天了,硬着头皮演才保住了遗嘱上新增的两条。
隔了好几年才诞下一个女儿,陆远书不满意,第二年终于盼来了个儿子。
“你不要欺人太甚!孩子我本来就会让他们一直留在国外上学。”陆远书像才反应过来,猛敲桌子,撑在桌上向前逼近,“陆寒卿,我是你叔叔,你敢把对我哥的那套,用我身上,我是真敢和你鱼死网破,我哥是要陆家的东西,你以为我也要?我过不好,那就大家都别想过好。”
他眼中一片阴鸷。
“你真乐观,你粉身碎骨,最多是溅我鞋上一点血。”陆寒卿可以说是云淡风轻。
“为了陆远阳的事来这里,兄弟情深的戏,爷爷在世的时候是还没演够吗?”他继续看电脑屏幕,眼中深恶厌倦,“安排Wendy出现,本来只有陆远阳和吕梅两个人恨你,现在又将Wendy藏起来,又多了个陆温辰恨你,你还演好人来帮他说话,戏瘾这么大,不如到我新公司当个群演算了。”
“……”陆远书愣上很久,憋闷想半天,才如梦初醒地说,“他们都知道了?”
陆寒卿掀眼皮看他,毫不掩饰那种对愚蠢的鲜明鄙夷:“如果我是你,这种时候与其想这些,还不如回去自查陆远阳给的回击是什么,越查不出来,就说明越致命。”
这一点上陆远书和陆寒卿是有共识的,按照陆远阳表面上的好好先生,背地里的手段却绝对阴险。
陆远书神情紧张地走了,陆远阳恳求他,他才来闹事的。
当然也知道那老狐狸是装可怜,但明面上陆远书还是要和大哥站在一起一致针对陆寒卿,因为现在凭借个人的力量,根本不可能撼动到陆寒卿。
听负责人汇报完给秦理设计的形象挽回方案,陆寒卿并没有提出其他意见,独自回别墅。
刚推开门,屋中一片漆黑,伸手摸开关的时候,却先摸到一个温暖的身体。热火仿佛一瞬点燃,劲瘦的身体压过来,司景明没有废话地把他按在墙上就吻。
伸手顺着陆寒卿的头发,像是毫无章法地安慰,总不满陆寒卿的回应还不够热情,急得有时在咬他。
“不开灯有点怕是不是?”司景明冲动混乱的大脑,终于想到了一个有可能的原因。
陆寒卿的笑声很轻:“你在,我就不怕黑,倒是你也不用一直踩着我的脚。”
“……”司景明确实很生疏,尴尬地移开拖鞋,又继续吻,衣领敞开了些,捏住陆寒卿的手拉向胸口,“要不要?给你,轻点。”
陆寒卿没想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这样主动,但手还是伸了进去,一动司景明就变柔软,哼着只能挂在他身上。
缱绻地舔他的虎牙,司景明其实还不是特别会接吻,他只按照自己的规则,每次换气呼吸,总会下意识地吞咽,陆寒卿抚着他的脖颈,被他吞咽时的脖颈微动撩得手指生热。
两人在玄关磨了一会儿,司景明最后被陆寒卿抱起来,压着放到沙发上。依旧没有灯,适应下来的光线里,只看得清彼此翻涌不已的眼睛。
“今天怎么了,在家里也无聊吗,电竞房哪里不满意?或者游泳池,是不是更大一点会好些?”
陆寒卿的手背贴着衬衫内侧,只是轻了些却没有移开,那一点点的娇嫩地方,偏偏时不时挨着指甲,司景明敏感地呼吸微颤,咬一下唇说:“没有,只是想看你什么反应。”
他吐息,又说,“我哪有那么没经验,告别吻算什么,欢迎吻我教你。”
陆寒卿低头亲他,笑声更餍足了。
“我没事,吕梅不该找来这边,下次你不用管她。”
“……”他忘了,陆寒卿是连自己卧室都不放过,要装监控的人。
司景明也解释不出什么,挺腰,把人拉下来继续接吻,睡了大半天,却越睡越寂寞了。
热吻的间隙里,两人都呼吸急促,陆寒卿却忽然有点抽离出来,抬头看他一眼,冷漠理智地说:“你经常在下面。”
司景明唇上湿润光泽,眼睛也洇染水汽,猝不及防不能接受他突然走了,也扯开陆寒卿的衬衫纽扣,每天都练,手感确实不错。
“那又什么样?你下来!”
陆寒卿低腰配合,对自己的身材也很自信,将他嘴唇吻得更湿,平静地说:“现在你有答案了吗?经常在下面就会是0。”
“……”司景明突然咬到自己的舌头,狠狠掐了一下陆寒卿的胸口,“妈的,你再跟老子说这种话,以后告别吻、欢迎吻,都没有!”
“好凶啊。”陆寒卿毫不畏惧地亲他鼻尖,“没关系,我还有随便吻。”
“……”司景明没来得及生气,又被堵住了话音。
许久没露面的陆温辰出现在了邵佳佳面前,餐厅没有别人,陆温辰穿着得体的西装,将一个方形的礼盒推到对面:“邵小姐,婚约的事,是我不对在先,这是我聊表歉意的礼物。”
邵佳佳却有些惊讶地盯着他:“我听说……你不是这种能低得下头,好好道歉的人。”
“谁都有不成熟的时候。”他为邵佳佳倒上香槟,“如果邵小姐还是认为我有所亏欠,这是合理的,以后有需要我的地方尽管开口。”
邵佳佳轻轻笑了一下,陆温辰逃婚其实正中她下怀,这么早就结婚,她也还没玩够呢。
本来喝杯酒打个招呼,这事也就过了,可是陆温辰突然说到他可以出力,邵佳佳忽然留了心。
泡泡袖里露出白藕一样浑圆丰腴的手臂,她的手指伸去戳了戳这个其实长得还不错的男生:“那我就开口了哈。”
陆温辰向前倾,一派体贴好好听着的绅士模样。
“能不能帮我查一下邵年?”她蹙着眉思索,“我也不瞒你,邵年和邵家关系不好,我总觉得那次他突然出现在你们家的慈善晚宴上,有点变了,可是跟大哥二哥说,他们又说是我想多了,那小叔……咳,邵年,一直都低眉顺眼的,他们不相信那人有别的目的,但我……”
她抿了口香槟:“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陆温辰其实桌子下面一直暗暗攥着裤子膝盖,而且汗如雨下。
表现不好,陆寒卿就不帮他找Wendy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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