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中金丝雀GL》

　　陆霏依的邮箱收到一封加密邮件。

　　发件人：L墨菲
　　主题：【素材参考·未删减版】

　　霏依点开附件，视频缓冲了几秒——随即，画面里出现两个交缠的身影。

　　是两个女人。

　　家居摄像头的视角，卧室，暖光，凌乱的床单。清晰度不算高，但足以看清每一寸肌肤相贴的细节，每一声压抑的喘息。

　　霏依的指尖悬在键盘上方，没有快进，也没有关闭。她冷静地看完了全部十七分钟，然后拖动进度条，重新检查了视频的拍摄角度——

　　是智能家居的安防摄像头。
　　明显是被黑客入侵后窃取的私人影像。

　　她关闭视频，删掉邮件，然后给墨菲回了电话。

　　电话接通，墨菲的声音带着戏谑："陆总，素材还满意吗？"

　　"哪来的？"

　　"陆总别误会，不是我窃取的。"墨菲轻笑，"朋友给的。"

　　"我知道。"霏依的嗓音比平时低半度，"我问的是——这种视角的视频，为什么会流出来？"

　　墨菲停顿了两秒，语气突然正经："因为摄像头根本防不住黑客。现在市面上90%的智能家居系统都有漏洞，只要联网，就相当于在色情网站上开了个直播窗口。"

　　她顿了顿，又补了一句："尤其是……某些‘激烈运动’的时候，当事人根本不会注意角落里有没有红光在闪。"

　　霏依沉默。

　　墨菲意味深长："陆总突然关心这个，该不会是担心……"

　　"挂了。"

　　第二天清晨七点，特助小曹被一通电话叫醒。

　　"今天之内，拆除老宅这边卧室和屋内所有摄像头。"

　　小曹迷迷糊糊："全部？那安保系统……"

　　"只保留院墙和正门、后门的监控，室内一个不留。"

　　"但陆总，如果拆除室内……"

　　"还有问题？"

　　小曹一个激灵："没有！我马上安排！"

　　刚要挂断电话，霏依却突然又叫住她：“等等。”

　　“陆总还有什么吩咐？”

　　霏依的指尖轻轻敲了敲桌面，沉默几秒后，淡淡道：“庄园那边的摄像头安装计划，也是一样。”

　　小曹眨了眨眼：“除了院外必需的安防摄像头，屋内一个不留，明白。”

　　“嗯。”

　　“可是庄园面积大，如果不装室内监控的话，安保可能会有漏洞……”

　　霏依抬眸，目光深不见底：“室外可以适当增加数量，室内不要。”

　　小曹立刻点头回答：“明白！”

　　挂掉电话，霏依走到落地窗前。晨光透过纱帘，在地板上投下细密的光斑。她的目光扫过卧室角落——那个伪装成烟雾报警器的摄像头，此刻正闪着微弱的红光，本来为保护星优的隐蔽摄像头，没想到存在如此大的隐患。

　　她突然想起视频里，某个镜头扫过床头柜时，露出的半张合影。

　　再私密的空间，一旦联网，就成了展览馆。

　　当晚，星优结束通告回到别墅时，发现霏依罕见地不在家。

　　她踢掉高跟鞋，赤脚踩在地板上，一边给霏依发消息，一边往楼上走。推开卧室门，她愣了一下——

　　原本安装在角落的摄像头不见了，只留下一个小小的螺丝孔。

　　“拆了？”她嘀咕着，转身又去书房、客厅、甚至衣帽间检查了一遍。

　　所有室内摄像头，全部消失了。

　　星优站在空荡荡的走廊里，突然反应过来什么，耳根微微发热。

　　她摸出手机，给霏依发了条消息：

　　「姐姐，你把摄像头都拆了？」

　　几秒后，回复弹出：

　　「嗯。」

　　星优咬着唇，手指在屏幕上飞快打字：

　　「为什么？怕我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这次，回复来得很快：

　　「怕别人看到。」

　　星优盯着这行字，心跳突然加速。她正想再问，手机又震动了一下——

　　「洗完澡等我。」

　　星优的指尖微微发麻，脸颊腾地烧了起来。

　　深夜，霏依回来时，别墅里只剩一盏壁灯亮着。

　　她脱下西装外套，随手搭在沙发上，径直上了楼。推开卧室门，星优已经睡着了，侧卧在床上，怀里还抱着一个枕头。

　　霏依站在床边，静静看了她一会儿，才转身去浴室。

　　热水冲散了身上的寒意，她擦干头发，换上睡袍，轻手轻脚地躺到床上。刚闭上眼，就感觉一具温软的身体贴了过来——

　　“姐姐……”星优的声音带着睡意，迷迷糊糊地往她怀里钻。

　　霏依伸手搂住她的腰，低声道：“吵醒你了？”

　　星优摇头，脸颊在她颈窝蹭了蹭：“你身上好凉……”

　　“刚洗完澡。”

　　星优“唔”了一声，突然伸手探进她的睡袍，掌心贴上她浑圆：“我帮你暖暖。”

　　霏依呼吸一滞，抓住她不安分的手腕：“别闹。”

　　星优却趁机翻身压住她，长发垂下来，扫过霏依的脸颊。她的眼睛在黑暗中亮得惊人：“姐姐，摄像头拆了...”

　　霏依静静看着她，没回答。

　　星优俯身，唇瓣几乎贴到她的耳垂：“是不是……怕别人看到你对我做坏事？”

　　霏依的眸色骤然加深，一个翻身将她压回床上，手指扣住她的手腕按在枕边：“林星优。”

　　“嗯？”

　　“你最近，胆子越来越大了。”

　　星优笑得像只偷腥的猫：“因为姐姐惯的。”

　　霏依盯着她看了几秒，突然低头，咬住她的唇。

　　这个吻带着惩罚的意味，却又在星优回应时变得缠绵。一吻结束，星优气喘吁吁，眼睛湿漉漉的：“姐姐……”

　　“睡觉。”霏依松开她，翻身躺回一侧。

　　星优不依不饶地贴过去，手指勾住她的睡袍带子：“就这样？”

　　“不然呢？”

　　“摄像头都拆了……”星优凑到她耳边，小声说，“不做点什么吗？”

　　霏依闭了闭眼，突然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声音沙哑：“别招我。”

　　星优乖乖缩在她怀里，嘴角却悄悄翘了起来。

　　霏依终于抬眼看她。

　　星优的指尖点上她的锁骨，慢慢往下滑："姐姐……你是不是不行..."

　　她的手指被一把攥住。

　　"林星优。"

　　"嗯？"

　　霏依轻轻抚过她的唇瓣，低声道：

　　“从今天开始——”

　　“你的每一寸，都只能被我看到，让你看看我到底行不行”星优的耳尖瞬间红了。

　　这一次的验证让星优两天没能下床。

　　三天后，老宅和霏依庄园监控彻底改造完成。

　　施工队负责人递上清单："陆总，按您要求，所有室内摄像头都已拆除，院外新增了六个红外夜视……"

　　霏依打断他："网络安防系统呢？"

　　"全部改用内网传输，与外网物理隔离。"负责人擦擦汗，"就算顶尖黑客也……"

　　"不够。"

　　霏依翻开最后一份图纸，在某个位置画了个圈："这个区域，布设电磁屏蔽。"

　　负责人瞪大眼睛："那是……"

　　"有问题？"

　　"没、没有！"

　　等所有人都离开后，霏依站在空荡荡的主卧中央，指尖抚过墙面。

　　这里会成为绝对领域。
　　没有镜头，没有窥视，没有任何电子痕迹。
　　只有她，和她。

　　当晚，星优被抵在浴室磨砂玻璃上时，终于明白了什么。

　　"姐姐……"她喘着气扭头，"你......这.....啊！"

　　霏依咬住她后颈："专心。"

　　花洒的水声掩盖了其他声响。雾气蒸腾中，星优恍惚想起白天在霏依书房看到的图纸——那个被红笔圈出的主卧区域，旁边标注着三个小字：

　　【屏蔽区】

　　她突然懂了。

　　这不是拆除。
　　是圈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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