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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章
蝶生睁开眼睛,直视姜谕蕴满了冰冷的双眼“阿哥……你对我这么好,不忍心让我困在这里的,对吗?”
他似乎还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期待着姜谕再一次纵容他。
姜谕不语,红烛冷烧,竹楼里死寂。他的手指像冰冷的蛇,缓慢地抚过蝶生因恐惧而绷紧的侧颈。
蝶生的呼吸骤然急促,猛地扭开头,试图避开那令人胆寒的触碰。
“阿哥,不要这样对我……”声音嘶哑,带着最后一丝侥幸的挣扎。
换做以往,姜谕或许真的会因为他的害怕而让步。
可惜,如今的蝶生再也得不到姜谕的丝毫怜悯,随着他冰冷的手指在脖颈处游移,蝶生惊觉自己的小腹开始发热,他瞪大了眼,想起拜堂时姜谕喂的半杯酒。
“酒里……酒里有什么?”蝶生的心脏仿佛被无形的大手攥紧。
姜谕的动作停了。
他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就着这个姿势,缓缓俯身,阴冷的吐息喷在蝶生耳廓,激起一阵战栗。
“现在才发觉?”他声音低柔得可怕,像毒蛇滑过草丛,“是让你……再也飞不走的药。”
每一个字都裹着冰冷的恶意,细细碾磨着蝶生的神经。
“不……阿哥……别……”真正的恐惧如冰水浇头,蝶生开始剧烈挣扎,腕间尚未来得及取下的银饰发出刺耳的刮擦声。
姜谕却笑了,无声无息。他轻而易举地压制住所有反抗,手指如铁钳般扣住蝶生的下颌,强迫他看向自己。
那双褐瞳里没有怒火,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扭曲的痛苦。
“别?”他重复着这个字眼,仿佛在品味什么,“你骗我的时候,怎么不说‘别’?”
他低头,不是一个吻,而是用苍白的唇瓣缓慢地、近乎虔诚地擦过蝶生颤抖的眼睑,如同进行某种黑暗的仪式。蝶生僵直不敢动。
然后,冰冷的唇移至少年耳畔,声音轻得像毒蛇吐信,却字字诛心:
“蝶生,你的自由,从你八岁进这竹楼就死了。”
“以前是我不忍心教你知道。”
“今夜,我来给你补上这一课。”
衣裳在无声中被撕裂,如同蝶翼被残忍剥离。
没有急切的动作,只有一种缓慢的、令人绝望的冰冷触碰,像是在查验一件失而复得却已残破的所有物。
他冰凉的指尖抚过蝶生那片因恐惧而发烫的后颈,用唇舌描摹蝶生姝丽的脸颊。
蝶生的牙齿开始不受控制地轻轻打颤,他拼命咬紧牙关,试图抑制这丢人的声响。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心脏在惊恐的跳动,像一只被按住了翅膀的雀鸟,徒劳地撞击着囚笼。
姜谕轻抚过他的脸颊、脖颈。
感受着他的温暖
随着姜谕冰凉的指尖一寸寸掠过,蝶生怕冷似的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蝶生用尽全力挣扎,却撼动不了姜谕分毫,酒里的药让身体发热,他近乎崩溃的嘶喊“我不要……你放过我……放过我吧……”
扯过一旁悬挂的红色纱帘,姜谕动作利落的将蝶生的双手捆住,看着蝶生手腕上还戴着八年前他送的那对银镯,眼神不由得软了几分。
“不要?你忘了吗?你说过的,要永远陪着我,只对我好,蝶生,忘记承诺的人,会受到惩罚的……”他叹息似的将头埋进蝶生的肩颈,深深的汲取他身上让人情动的香味。
蝶生看着红色的帐顶,苍白的脸上满是绝望“那都是我骗你的,又怎么算承诺呢?”
“算的,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记得。”姜谕抵着蝶生的额头,手下动作缱绻的抚摸着身下温热的身躯。
察觉到他的手往下探去,蝶生像濒临死亡的鱼一样弹起腰身,企图阻止他。
语气里也带着哀求“阿哥,我会陪着你,永远陪着你,别这样,求求你……”
冷白的大手掌着他的后颈,逼他抬头相迎。
姜谕吻上他的唇,将他所有的声音都封住,以一种强势的姿态,撕裂他最后的希望。
蝶生痛得蜷缩,却被更紧地箍住。
二人紧贴着,冰冷与滚烫相触,如同烙铁。
一滴泪沿着蝶生苍白的脸颊滑落,洇入鬓角。
姜谕的动作顿住了。
烛火将他的侧脸映照得半明半暗,他眼底那片疯狂的平静,在接触到蝶生脸上的泪痕时,骤然碎裂,焕发出一种令人胆寒的光彩。
他原本扣在蝶生后颈的、冰冷的手指,缓缓上移,用一种近乎痴迷的速度,抚上那道湿痕。
指尖沾染那点咸涩,竟微微颤抖起来。
“哭了?”他低语,声音里有一种发现稀世珍宝般的、扭曲的惊叹。
不再是全然的冰冷,而是渗出了一丝压抑到极致的、滚烫的兴奋。
他俯下身,殷红的唇近乎贪婪地追逐着那些不断溢出的泪珠,不是亲吻,而是舔舐。
如同沙漠中濒死的旅人遇到毒泉,明知是毁灭,也要酣畅饮下。
“再多流一些……”他的吐息变得灼热,混着泪水的湿咸,烙在蝶生颤抖的皮肤上,“为你骗我的每一句,为你试图逃离的每一步……现在,用你的眼泪还给我。”
蝶生的恐惧和泪水,非但没有唤起他丝毫怜悯,反而像最烈的蛊药,彻底点燃了他压抑的疯狂。
他看到蝶生被泪水冲刷得黑亮的瞳孔,因哭泣而颤抖的红唇,那破碎的、彻底暴露在他掌控下的模样——
——美得让他心魂战栗。
他不再局限于缓慢的折磨。
冰冷的身体变成了滚烫的惩罚,每一次动作都仿佛要碾碎身下这具颤抖的身体,要将他眼泪里的每一分恐惧、悔恨、屈辱,都彻底榨取出来,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隐约的水声、压抑的呜咽、炙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他在这场由眼泪和恨意点燃的烈火里,享受着独一无二的、病态的饕宴。
姜谕听着蝶生那压抑到极致、只剩下细微抽噎的呜咽,看着他涣散的瞳孔和满脸的泪痕,眼底漫上满足。
“哭什么,”他声音低沉而扭曲,如同毒蛇缠绕上脖颈,“这才只是开始……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慢慢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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