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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章
陈照白一时没有防备让李玄宁渡药成功,又因为喝的急,被呛的咳嗽起来,嫌弃的擦拭着自己的嘴。
李玄宁将她的嫌弃看在眼中,静静的盯着她看,看她咳出被呛的药后,又故技重施,陈照白这次有所准备开始了反抗,于是遭遇了李玄宁的报复,
他狠狠的咬了她的唇,嘴上的刺痛,让陈照白没有继续反抗,等李玄宁离开她的时候,陈照白用手摸了下嘴唇,手上多了些红色的液体,流血了。
陈照白怒瞪李玄宁,这人是属狗的吗?还喜欢咬人!
就这样李玄宁将药“喂”完了,期间只要陈照白反抗他就咬她吻的更深,这样做了几次后,陈照白也不敢反抗了,由着他来。心里一遍又一遍安慰自己,就当被狗咬了!
喂完药,陈照白暗暗松了口气,唇一片火辣辣的疼,这让她多了几分清醒。
李玄宁看着她渗血的唇心里感觉到一阵痛快,后反应过来这始作俑者是自己,脸微微红了些。他真的是气疯了才做出这种违背自己本意的事情来!
陈照白抬头看着他怔怔望着自己的唇出神,脸上神色古怪,害怕他又来,慌慌张张的用手捂住嘴,一脸警惕的看着他。
李玄宁见她满脸的防备,一股子邪火又燃了起来,眼神一暗,伸手就去扯陈照白的衣服。
陈照白此时也顾不上嘴了,赶紧用手死死抓住自己的衣领,左躲右躲,可惜狭小的床限制了她的防守,加之她现在身体虚的厉害,几番挣扎下来,身体体力耗尽,只能生无可恋的被李玄宁脱了外袍。真的是因果报应啊,当初她强制了李玄宁,现在又被他……
李玄宁脱了陈照白的外袍就收手,后又脱了自己的外袍,翻身上床,像一只八爪鱼一样将陈照白整个人都缠起来,盖上被子,然后就这么开始睡觉。
少年过于清瘦,俩人距离又太过亲密,陈照白能感受到他身上的骨头硌着她,在失去意识的前一刻,她还在想着,等她恢复过来要给皇上好好补补了。
陈照白熟睡后,李玄宁睁开了眼睛,看着身旁人俊秀的侧脸发呆,她长得真好看,这么好看的人就应该和他一起共享这天下。
他将自己的头靠近陈照白的肩膀,依偎着她,满足的睡去。
目睹了所有一切的战一,惆怅的仰望天空,他真的越来越不懂皇上了,前几天还要杀了人家,现在又这样贴身悉心照顾,帝王心海底针啊
暗牢门口
被打晕睡了一夜的众人悠悠转醒,张师爷醒后,揉着酸痛的后颈,看清周围环境后,瞬间惊恐起来,喊了句:“不好”他顾不得浑身的酸痛,爬起身就冲向了暗牢
看着空无一人的暗牢,脸上布满了懊悔和惊慌,随后赶来的众人,也六神无主。
张师爷也是见识过大风大浪的,随即平复了慌乱,立刻吩咐道:“快去通知县太爷,告诉他有贼人劫走了陈大人,另外再派几人去驿馆看看随陈院判一同前来的那个少年是否还在馆中!”
“记住,切勿惊动其他人,陈院判之事绝不能让百姓知道,以免引起恐慌!”
“是!”众人领命,自行分为三组,一组人留下看护张师爷以防止贼人再来。张师爷,看了眼身边的几人,神情凝重“你们随我去县衙和医馆,看看陈大人是否在这两处”
孟傅听闻陈照白失踪,吓的连早膳都没用,批了件衣服就往外走,吩咐守城的人员务必守好,任何人都不能放出城。
随即赶去了驿馆面见皇上,陈院判被劫走,此等大事定然是瞒不了多久,此时此刻他必须要保护好皇上,不能再让皇上有任何危险
孟傅在外来回踱步,着急的等待着,随皇上一同前来的侍卫首领黄乾率先见了他,并告知皇上还在歇息,邀请他一同去用早膳。此时此刻孟傅又急又怕,哪里还有什么胃口,婉拒后继续等待着皇上召见。
眼看着日上三竿,孟傅忍不住又询问了侍卫,“皇上还未醒来吗?下官真的有要事禀告皇上,此事耽误不得啊!”
侍卫冷飕飕的也了眼他,硬邦邦的回道:“皇上在休息,然后人不得打扰!”
孟傅太眼看了看二楼紧闭的房门,叹了口气,背着手又开始来回踱步,这可怎么办?陈院判如今下落不明生死未卜,他连是谁劫的人都不知道。他该如何向皇上交代,如何向百姓交代。
张师爷此时急匆匆赶到,孟傅见他随即就上前正欲询问情况,就见张师爷面色难看的摇了摇头,孟傅心中那点希望已经破灭了,一时冲动,他快速的跑上楼,侍卫反应过来后,赶忙追了上去。
孟傅气喘吁吁的跑到门口大喊,“李公子,孟傅有要事求见”,回头看到侍卫已经追上来了,心一横就将房门推开。
李玄宁被孟傅的喊叫声吵醒,他醒的来后首先想到不用打扰陈照白休息,用手捂住她的耳朵,门被推开的那一霎那,他也回头目光不善的盯着闯入者。孟傅被少年阴翳的眼神所震摄住,目光向下看到衣冠不整,沉睡着的陈院判。
他还在发愣,少年皇帝恼怒的低吼“滚!”前来抓孟傅的侍卫,听到更加理直气壮,不由分说的就就扯着孟傅的胳膊,想要赶他离开,孟傅仿佛丢了魂,毫无反抗的随着侍卫离开。
张师爷也跟着跑上来,见孟傅推开门后仿佛看到什么惊世骇俗的场景,瞪大双眼,久久不动弹,他这是见到什么了,
对上张师爷疑惑的眼睛,孟傅抖着声音说:“皇上还在休息,不可打扰”
“陈大人····”张师爷想提醒他陈照白的事情,孟傅脸色古怪,沉默了一会儿说:“没事,陈大人无事····”
“可····'张师爷抬头看了看那个房间,他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但是孟傅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他知道应该不是一件好事
侍卫恶狠狠拖着孟大人往外走
张师爷上前偷偷给侍卫塞了一个荷包,嘴里说着讨饶的话:“请大人通融通融,孟大人一时情急,实乃无心之失,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侍卫掂了掂荷包,手里沉甸甸的重量让他很满意,脸色缓和了些,抓着孟大人的手也放轻了力道,语气还是生冷的说“赶紧回去,惹恼了皇上可是要杀头的”
张师爷满脸堆笑,弯着腰连连称是,随即带着还在发愣的孟大人离开了。
见二人走远,侍卫拿着荷包高兴的想着,晚上出去喝几杯好酒。后又想到这渔县闹疫病,酒楼都关闭了,都没有喝酒的地方,还是等着回大安,去那百花楼点柳腰姑娘,好好快活一番。
正想着,猛然发现,首领张霖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他下意识就将荷包往身后藏,张霖盯着他背在身后的手,嗤笑一声:“李炎,你好大的官威啊,这往后我这个位置换你来坐?”
李炎背后升起一阵针寒意,汗淋淋的,他跪在地上,匍匐在地求饶:“小人不敢,小人不敢!”说着将手里藏起来的荷包,双手举着送给张霖。
张霖低头看了眼鼓啷啷的荷包,一脚将李炎踢倒,李炎被踢倒后,不敢喊疼,又爬起来,跪在原来的位置。
张霖拍拍自己的衣袍,抬脚离开。
被扰了美梦的李玄宁,没了睡意,躺在陈照白的身侧,用手撑着头,默默看着陈照白,他的手顺着她的脸颊来到了红肿带着血痂的唇,轻柔的触摸着,心里有种隐秘的愉悦。
这么盯了一会儿,李玄宁心中微热,伏下身子吻了上去。
··········
连日的劳累和蛊毒对身体的损耗,这让陈照白睡了很久,直到傍晚她才被白昭摇醒。
陈照白一直不醒,李玄宁有些着急,于是又让战一将白昭“请”来,为陈照白看诊。白昭仔细把脉之后,一边摇晃一边唤着:“陈大夫?~~”
陈照白醒后,仍然觉得头重脑昏,眼睛渐渐清明看见白昭关切的看着自己,脱口而出,“白大夫?”
李玄宁听到她醒来后喊的第一个人是白昭,怨恨的眼神恨不得将白昭的背看穿。
李玄宁强大的怨念让白昭背后寒气阵阵,极其不自然的对陈照白说:“陈大夫,你终于醒了,皇····李公子一直在担心你”他特意加重了李公子,以来提醒陈照白注意身后的李玄宁。
陈照白得到提醒后,越过他看向后方,李玄宁阴沉着一张脸,勾起嘴角似笑非笑的回视她。
陈照白舔了舔干涩的唇,唇上传了轻微的刺痛,这让她回想起白日里发生的事情,有些难堪。
房间里的气氛有些诡异了起来,战一看情况不对劲儿,出声说道:“白大夫,厨房还煎着药呢”
早就如坐针毡的白昭,豁然大悟道:“对!对!我还在煎药,我去看看药怎么样了“说完就急匆匆的出去,房间中只剩下陈照白和李玄宁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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