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美好结局

作者:藏羚羊织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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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法


      “多个妹妹也没什么嘛,要是母亲们可以,我估摸着我应该已经添了十个八个弟弟妹妹们了。”
      李松隐面上对这种事情没有太大的反应,他一向是能理解母亲们的。
      “西瓦姨姨,那她现在怎么样了?”
      “有没有疾病?身上有没有毛病?受没受过教育呢?”迪提歪着头问道。
      “这个嘛,我也不大清楚,但早晨时夫人已经带着她去医院瞧过了,想来准确的报告,应当一星期后能出来,夫人给她安排了一间客房。”
      “西瓦夫人,求求您了,告诉我们一些详细的事吧。”
      “少爷小姐,我签了保密协议的。”
      “可那也只是不对外泄露啊,我们又不是外人。”
      西瓦夫人纠结一会道:
      “好吧,既然你们都这么讲了,是这样的,她的名字叫艾法维拉-图格雅,图格雅是她所在的国家,对于舞女的统一称呼,艾法维拉是个孤女,小的时候便被人贩子捡到,长在红灯区里,她只认识几个字,会一点英语,没上过学。
      庆幸的是她年纪小,没有被抬出来,她们一群舞女都是心善的姑娘,年纪也不大,同姐姐妹妹一样,把她养的好好的,但不知怎么红灯区和飞行猎人们做了交易,飞行猎人们从红灯区抓了五十几个姑娘,准备带她们去极地,但途中路过雅尔时被空军所拦截。
      剩下的你们也知道,他们拉了一个又一个女孩出来,血溅四方,但那群姑娘把最小的艾法维拉藏到了木箱子旁边,正巧公爵带着小队破了飞机后舱,小队其他人进到舱里打包抄公爵,趁机把箱子旁边唯一存活下来的艾法维拉救了下来。”
      李松隐拉着板凳坐下,迪提则抓重点问问题。
      “其他姑娘呢,全都……”
      “有几个救回来了,但生命垂危,不久就去世了,活下来的也只有他。”
      三个小朋友都有些难受,迪提已经觉得他开始犯恶心,虽说他们的年纪小,达利和佛瑞德却有意让他们接受外界的各色世界,这个年纪的孩子心智不是很成熟。李松隐抽着气,面露担忧问道:“那她呢?那个妹妹怎么样?”
      “也许是到了新环境,她不太喜欢说话,现在应由波利斯带着熟悉环境事情——波利斯也是从□□出来的——到现在还在由警方调查,你们也别担心了,只是公爵受了点皮外伤,其他没什么的。”
      西瓦夫人一边用悬浮咒将枕头抬起来,一边下了个恢复咒,恢复李松隐打碎的花瓶,说道:“这皮外伤也是破门的时候被反破装置伤了,手臂一条五厘米长的割伤,在左手手背。”
      可就算这样,松隐还是很担心,正想动身去找母亲呢。西瓦夫人喝了个茶,气定神闲的道:“公爵和夫人在一块呢,少爷想要被拧耳朵的话就去吧。”
      一句话就让李松隐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他坐下来,迪提对他们安慰道:“好啦,姨姨他们也忙了一天了,让她们休息一下也好,咱们一起去打羽毛球好了。”
      沉重的气氛顷刻间瓦解,西瓦夫人笑着离开去吗?谢子卿面带着笑意,却怪道:“你们去打羽毛球,我怎么办?”
      “你去练琵琶吧。”
      “不不去练竖琴吧,我好久没听了。”
      “打羽毛球还要背景音乐,我看你们两个也是有毛病。”
      谢子卿给他们一人一个暴栗:“今天不练大课,琴也不弹琵琶也不弹,今天可是《众生》新一集更新,我要去看呢。”
      男孩们泄了气,转而去拿球拍,而谢子卿也乐得清闲,上楼去了琴房。
      在这之后,这间房是一间用于存放世青旗下珠宝品牌十四橡树新品的工作间。
      但现在,这极具复古风格的琴房里头摆着几样乐器。谢子卿善琴,又有才情。对于乐器方面极有天赋,她的父母也想将他往这方面培养,如果用她自己的话来说——这样就是在养一个花架子,不过是个花瓶——但现在的谢子卿轻轻调试着竖琴,确定每个音都在调上。
      虽说和两个好朋友说她不练琴,但每日的练习还是必要的,纤纤玉指,一拨琴弦,神圣雅致是风华旋律,便垄着科瑞滋府,你说不上这是什么感觉,声音仿佛不是从某个特定的地点传出的,而是从舞者所跳的水袖那般缭绕与世间,万千时光,其为人梁之音。
      谢子卿技术了得,曲子也是信手拈来,她的手一旦沾上乐器,那便爆发出无穷无尽的力量,她整个人沉浸在乐器中,自然也注意不到他琴房门口趴了只小孩。
      那年五岁的小艾法维拉伸着脑袋朝里看,虽说门是玻璃一门,可下头做的棕色遮板却正好遮住她的身子,她从未听过这种新奇琴声,院里最大的姐姐最会弹,这个大姐姐还会给她裁新衣服,她很想知道是谁在弹琴,她实在瞧不清里头是什么,自己却站不住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随后她逃似的跑开了……完了完了!这可不是在大院里,大院里的姐姐是不会计较她爬不爬门的,但要在外面的姐姐肯定会骂他。
      谢子卿开门看了一眼,就看见一个她不认识的小不点,她三两步追上的小不点,一把将她抱起,转过她仔细的看。
      小不点,刚开始还挣扎,在面对上一张漂亮的脸蛋后,便呆在了原地。
      谢子卿也在打量着她这个小姑娘,白白嫩嫩的,头发是浅金色卷卷的,像考拉头发似的,红带点紫的恶魔脚还只有小拇指长一双桃花似的,当然她还小,这些特别之处只让她多添了可爱。她的相貌呆萌,粉嫩的,想让人一亲芳泽,脸型瘦尖尖,可她轻的可怕,谢子卿几乎一只手就可以抱起她,骨架也小,脸色虽没有发黄,可身体瘦削的叫人害怕。
      “你就是艾法维拉?”
      谢子卿轻轻将他放下,蹲下来问道。
      而此时的艾法维拉则怕的开始发抖,她听不懂中文,连英文只会几个简单单词,多数还是姐姐在教给她的话,面前这个姐姐看着和善,可万一她也像其他姐姐一样扇她耳光,她怎么办呢?现在可没有院里的姐姐为她理论打架呢,她不安的揪着手指低着头。
      正在谢子卿疑惑时,负责接待客人的波利斯匆匆赶来,谢子卿抬起眼,同她对视,波利斯问候了她一声,匆忙过来将艾法维拉拥在怀里,谢子卿也站起身,波利斯对她解释道:“不好意思,小姐,是我没看好姑娘,这姑娘待不住,我刚刚去找梳子的时候她就跑了。”
      “没事的,她就是艾法维拉?”
      “是的,小姐,但这姑娘不会说中文英语,也不会几句……”
      “我理解,她没有上过学吗?”
      玻利斯面露难色道:“红灯区的孩子就算去上学,也会被老师打出来的,我在红灯区时,只有男孩能上学,女孩不行。”
      “对不起。”谢子卿自责道。
      波利斯轻轻的摇头,示意她不必自自责。而此时,艾法维拉轻轻拉了一下波利斯的袖子。波利斯问她,两个人用魅魔的话语交谈了什么,谢子卿听不懂。波利斯看向谢子清,回答道:“这孩子说她不是有意想要听小姐您弹琴的,她大院里的大姐姐也会弹琴,她觉得她的大姐姐是仙女,弹乐器的姐姐都是仙女,她想看看仙女是什么样子的。
      院子……院子里的姑娘都在一个人手下干活,谁最得脸谁就能有好的待遇,所以很多姑娘拼了命的学乐器,学唱歌,讨别人的欢心,很多姑娘都不让其她人过来偷看她们的技艺,要是碰见了就会打起架,扯头发,一个院子里都在吵叫骂声,尖叫声,哭声什么都有。
      我不该同您说这些的,这些只是只是我们底层人的……”
      “底层人和女性,就是这个世界一半人的痛苦生活……”这些事儿对于年仅13岁的谢子卿来说,还是太过于残酷。“但是我们却忽略了他们的哭声吗……”
      “小姐,请您不要自责。在这儿没有人能够独善其身的。”
      “那您是如何从那里逃出来的?”
      “我花了一个星期从魅魔岛的东边跑到北面,随后偷渡入境来的,若是没有佛瑞德公爵的收留,也许我会在种族大清扫活动中死去吧。我和艾法维拉几万个红灯区的女孩,没有几个能平安活出来,我们何其幸运……”
      波利斯的眼泪顺着滑落。是啊,她们何其幸运。谢子卿忙安抚波利斯。波利斯今年才22岁,止住泪后,她便恭敬的带着艾法维拉下楼了。而谢子卿站在走廊尽头的窗前,看着花园里正在打球的李松隐和迪提,她突然觉得自己听到了,听到了来自万里之外遥远的哭声。
      也许人的成长仅仅在一瞬间,在此之前,她从来未有想过和她同为女性的其他人的生活,但如今她似乎明了了。
      打完的李松隐和迪提满身大汗,迪提放下拍后就朝厨房走,他急着喝绿豆汤呢,而李松隐则想先冲个澡。
      冲完澡的李松隐下了楼,所以说这时不会开始做饭,但李松隐却闻到了肉末豆角和鲜汤的香气,他心生疑惑,快步朝着厨房走去。波利斯女士正端着碗汤出来,李松隐一闻那个味道就知道是鸽子汤,但他不喜欢鸽子汤,达利和他们也不会喝,他顺着波利斯的方向看去,只见洁白的桌布上坐着个小不点。
      落地窗外便是波光的水池,阳光染上了夏日的橙红印在小不点的身上,小不点用力扒着饭吃的,很着急,看上去真像是地狱爬出来的饿鬼一样,肉汁溅在脸上,也不觉得脏,吃成了个小花猫。而且心思也全在饭上,连有人来都不看一眼,波利斯刚放下汤,小不点立马拉过汤碗,将汤全都喝完。
      李松隐想尽一尽哥哥的责任,毕竟这个小不点以后大概就是他的妹妹了,他自然是想给她一个好印象的,可他刚向着艾法维拉走过几步,就被波利斯叫住,他不免和波利斯进行小谈话,艾法维拉抬头看了几眼,表情慢慢变得惊恐,轻轻的挪动自己,在脚底触碰到地面的内一瞬间,撒鸭子似的跑开了。
      李松隐只听见一串哒哒哒的声音,回头时坐着的小不点便没了踪影,他愣了两三秒,随后也追了上去,小小一个小孩,跑的却比李松隐还灵活。她一路不停的跑到楼梯处,差点与楼梯上的迪提撞上,迪提先是被吓了一大跳,整个人跳起来,差点碰到瓷花瓶,而艾法维拉则轻松越过他,向楼梯跑去。
      李松隐两三步追上了她,绕过拐角时,却又和迎面走来的谢子卿撞了个满怀,小艾法快速的从他们之间穿过,下一秒谢子卿和李松隐两个人就因为重心不稳,一下栽倒在地。
      艾法维拉看见朝下走的楼梯上有一抹亮丽的橙红色身影,二话不说便跑过去扑进她的怀里。刚睡醒的佛瑞德被他这么一扑,一个急刹没刹住,如果不是达利在旁边扶了一把,她估计也要摔倒。
      妇妻两人刚从地下室上来,佛瑞德披了件外衣,穿着外套背心,达利则身着她常穿的黑色缎面睡裙,头发披散,应该也是刚刚睡醒着不久。
      太难上了楼梯,欣赏着小艾法闹出来的闹剧,谢子卿和李松隐倒下时,李松隐用背护住了谢子卿,子卿身下有李松隐这个肉垫,也不觉得疼,能马上爬起来,坐在地上将李松隐也拉了起来。而迪提是因为上楼梯时脚步乱了,后一下膝盖子磕在了楼梯口处。
      艾法维拉还在叽里呱啦的说着什么,达利瞬间觉得头疼。
      在解决了凌晨的飞机事件后,她本想好好睡个觉,但佛瑞德给他抱来了这个小不点,准确来说是从突击队包抄后唯一幸存者。
      看着那么多鲜活的姑娘在自己面前死去,对于达利来说,看着她们咽气也是一种极大的折磨,她今天头痛的,甚至神识混乱不堪。
      半夜12点,刚睡着了达利便被刘协理打来电话,乔队长从空中结下了一对走私飞机。走私飞机也不说什么,点了名要女性谈判员对峙,达利去了,但她只能站在圈外的第二防线,在她驱车来的时候,飞行猎人就已经拉了第一批人,第一批人只有三个,两个看上去只有十五六岁的姑娘和一个看上去只有5岁的小女孩。
      在之后看到飞机内部监控时,不明白为什么小朋友要先被拖上来,其实是机舱里的几个年纪大的小孩把年纪小围在中间,不让他们拉着,在其他小姑娘都被拉走后,一个大胆的女孩挣扎着起来,想将她拦下,下一秒,她便被枪柄打倒在地,两分钟后,飞机外面传来了三声枪响。
      “完了完了。”
      所有人的心里头都是这个念头,他们又上来拖了几个女孩下去,余下的女孩什么都做不了,而有个年纪最大的姑娘低语了什么,后头的姑娘们即使已经脱力,却依旧齐心协力从箱子搬出一条缝,里头是能塞下一个五岁小孩的空间,他们将最小的一个姑娘推了进去,将箱子摆回原位,这个女孩便是艾法维拉,她是飞机上所有女孩的希望。
      可达利在圈外看着一个又一个伤痕累累的女孩,惨死,到了后面,军用机已经包围了飞机,飞机上的人怕是绝望了,绝望的杀死那些本该是无辜的女孩,真是一群畜生!只会拿着弱者泄气的畜牲!
      而佛瑞德和她的小队则以最快的速度赶到,最后那四个女孩刚被拖下来,突击队便打开了后备舱,从后面包抄压制了六个猎人,可他们来晚了,有三个女孩挨了枪,但多亏了警长一直在谈条件,分散了他们的注意力,多亏了刘协理安排做戏,这几个女孩四肢,肩部各中的子弹,另一个则因为躲避时未被打到,可到了医院,手术室的平安灯只亮了一盏。
      最大的17岁姑娘讲述了事情的开端,他们的领导层新换了一个领导人,便想去巴结飞行猎人,于是在普通的交换义务上,他们送了51个红灯区的女孩,女孩们被强行拐进来,字子万般不愿意,在路上,她们伸出了许多的勇气和飞行猎人对峙,50个姑娘,最后只剩下了20个,飞行猎人也从十几个被她们杀的只剩下了六个,后面她们的食物被克扣,身体越发虚弱才没办法。
      17岁的麦麦赫握着维持生命力的魔法石,硬生生的挺过了警察的审问,把事情讲清楚后,她的生命便驻足在了本该风华的17岁。他去之前紧紧拉着达利的手,用蹩脚的英语低声的要求达利保护艾法维拉,那是她们的希望,她们用血肉捧起的希望。
      麦麦赫去了,她带着解脱的笑容,只:“说,真好啊,有这么柔软的床,这么好吃的饭。”
      就闭上了眼,可能只是最普通的一间病床,吃的也是最普通的盒饭,对她们来说却是这辈子没有的待遇。
      达利和佛瑞德相视,达利轻轻哄着害怕的艾法维拉,刚从惊惧中脱身的艾法维拉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只闷闷的哭,哭的也不成调子,身上冒着虚汗,是惊吓出来的。
      达利还记得麦麦赫拜托她的话,给小艾法找个家保护她,让她堂堂正正的活着,她什么都不求,只希望她们的小妹能体体面面的,为佛们活下去。佛瑞德和达利心软了,不应该说是心软,而是他们已经对这个可怜的小女孩产生了别样的心疼,于是在佛瑞德轻轻的问:“要不收养个小女孩吧?松隐喜欢妹妹。”的时候,达利毫不犹豫的便同意了。
      而现在这个鸡犬升天的场面,达利虽预料过,却也没想到会这样。
      红灯区的姑娘没有一个是不怕男人的,不……不应该这么说,应该说受害者没有一个是不怕加害者的,何况艾法维拉又是个只要脚沾地就会飞快的找个地方躲起来的性子,她知道得找个时间同他们仨个小朋友说一说了。
      达利轻轻捏了捏佛瑞德的脸,将手抚在佛瑞德的脸上说道:“你现在带着艾法回去吧。”
      “好。”
      佛瑞德蹭了蹭达利的手,达利娇嗔的拍了一下她的肩膀,佛瑞德便带着艾法上了楼,上楼前不忘看一眼愣在原地的三位小朋友,转身离开。
      达利先问了谢子卿和李松隐摔得痛不痛,又拉着迪提起来,叹着气说道:“一个个的都不让我放心,磕到哪了?”
      “姨姨,我好痛。”
      李松隐和谢子卿还没吱声,迪提倒是先嚎了起来,也不怪他,他的膝盖亲吻地板不说,手拉着栏杆还划出了一道十几厘米的红痕,而刚才相撞的两个小鬼头只是一个撞到了额头,一个撞到了脸。达利看他们几个的伤,也就亲吻地板的迪提严重些。
      在打电话叫了家庭医生后,他们也转移到了侧厅里,家庭医生刚嘱咐迪提要多揉一揉磕青的地方,下一瞬,军人出身的西瓦夫人便带着他一身腱子肉死死摁着甜甜的发青部位很狠的揉,柔的迪提把头埋进枕头里,惨叫连连。
      达利迅速的讲了一遍她和佛瑞德的打算。
      几个小朋友,尤其是经历这件事情多了的李松隐,对于有新成员加入这个家庭也只是见怪不怪,而且他自觉吓到了妹妹,也是非常好说话道:“我明白的。”
      可晚上睡觉时,他越想越委屈,后面直接敲开了佛瑞德和达利的房间,跟着他们俩哭诉。
      “又收养又收养,你们现在陪我的时间都不多了,又给我来了个妹妹,天天忙,天天忙,这也忙,那也忙,我已经好久没有见到你们了……”
      李松隐一哭,便发了狠了,忘了情了。达利和佛瑞德好说歹说道:“乖乖,我明白你理解我们,可突然间多了个妹妹,我知道你也很不适应。”
      “我军队里也有很多军人是这样子的,生了二胎,三胎,大女儿大儿子就怨起了他们,但是妈妈不会的,妈妈知道你已经明了事理,你又是个很为妈妈考虑的孩子,妈妈对艾法会像对你一样好,但同样的妈妈对你的爱是不会有一分一毫的消减的。”
      “妈妈们没有办法拯救那么多人,自然想好好对这个女孩,小松果,你要是对妈妈们的做法有什么问题,有什么建议,一定要和妈妈们说,我们拉勾好吗?”
      哭包松隐这才伸出手,和妈妈们拉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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