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行时空作妖日常(快穿)

作者:微偎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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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婚为妃后,我歪了!(10)


      廖淮璟也不知道为什么那天自己要管这档子闲事,顺带还把温折酒带走了。

      这不,他这一管,便出了事。

      这大事先是蔓延了整个皇宫。

      温折酒稀里糊涂被自家父皇身边的顺子公公一路拉回了自己的太子殿。顺子公公一脸神神秘秘,手里拿着一卷圣旨,温折酒使尽浑身解数都没能看见哪怕是一个字。公公只说到了太子殿,便可知上面写着什么。

      言外之意,这内容不方便当众揭晓。

      “父皇近来不是龙体不适?”温折酒很不理解,这怎么还能有心思传旨。心悬了一半,莫不是他父皇大限将至,要传位了?

      思来想去他还是决定去慰问一下。倒也不是他不孝,主要皇帝在前两个星期便将国家一大半事务交给了温折酒,并说自己身体有些不适,要静养,让三宫六院和儿女们不要打搅。

      “这个奴才就不知了。奴才只负责传达皇上的旨意。”顺子公公见温折酒询问,连忙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当然,他也确实什么都不知道。

      “哦,是吗?”温折酒突然停下,让顺子公公十分讶异。

      他转到顺子公公身前挡住去路,伸手去拿公公手里的圣旨:“公公您看,您还是让我早些看了这圣旨内容。放我去探望一下父皇的好。”

      温折酒趁其不备一把将圣旨拿过来展开了:“公公您说是不是?”他慢慢逼近,压迫感十足,顺子公共哪敢说什么?

      温折酒一目十行看了大半,顿时气血上涌,哪管中间一大堆趋于形式的废话,眼里只有“为成佳人之美,特将该子许配与太子为太子妃。”

      “你告诉我!”他将圣旨丢在地上,哪里还管的上触犯皇上,面色苍白,揪着顺子公公的领子,几乎是用喊的,“这真的是父皇的意思吗?”

      温折酒脸上看不出半点欢喜之色,顺子公公也不知道这圣旨上究竟写得什么,一下子被问住了。

      “你告诉我!告诉我!父皇究竟如何了!”揪着顺子公公的手无力滑落,温折酒勉励使自己站的直些。

      “这……”顺子公公本来想说奴才无权奉告,但看温折酒直接给自己跪下了,吓得三魂去了七魄,哪还说得出话来?

      “算我求你。实在不行,我是太子,我是太子啊!陛下是我父皇!我为什么不能知道他的身体原因?”

      “这……”顺子公公支支吾吾,但被逼无奈还是老老实实交代了,“陛下近来身体不算太好,卧床不起已有些十日了。”

      “卧床不起……!”温折酒满脑子都是“陛下卧床不起已有些时日了”,“卧床不起,又怎么能写出这样的圣旨?”

      他连继续质问的力气也没了,跌跌撞撞朝着皇上寝宫走去。

      一路上遇到的宫女太监看着温折酒这仿佛要杀人的表情,哪敢多做停留,匆匆行了礼就走开了。

      温折酒连端方也忘了,他如同提线木偶一样凭着本能在走路,路上不管谁的礼,都没回。

      “太子殿下,”黎阳抱着一大堆卷宗从旁边过,想着阿煜似乎和这个太子殿下关系不错,于是想打个招呼,看到他这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吓得卷宗差点散落一地,“太子殿下,您这是……这是怎么了?”

      “我没事,”一个机械样的回答,“宰相,抱歉,借过。”

      温折酒绕过黎阳继续走了,看这方向,是去皇上寝宫的,他在后面大叫:“太子殿下,您若是身体不适,不打紧的,先停下来休息一下吧,臣帮您唤太医来。”

      见对面没回应,黎阳又却是有要事在身,只好先走了。

      皇上寝宫前的侍卫都成了生面孔,也不知从哪里调来的。打死了不让温折酒进,他疲于思考也懒得去管后果,正要动手,迎面走来个不咸不淡无事人——温折时。

      “哟!这不是太子弟弟?”见门口这些生面孔温折时似乎也没表现出多惊讶,甚至还有闲和温折酒打招呼——如果这也算招呼的话。

      “哎呀呀!”温折时强制让温折酒转身面对自己,如摆弄个没有灵魂的玩偶,“太子殿下,”这四个字仿若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您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他笑得十分猖狂且欠揍,伸手拍拍温折酒的脸,动作不是很重,但侮辱性极强:“啧啧,我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啦!”

      温折时脸上的笑越来越大:“让我猜猜,”他有意停顿,“想来,太子殿下是瞧见圣旨了吧!”

      “滚!”温折酒一巴掌把放在自己身上的手拍开,只觉着恶心,“是你做的?”

      温折时哈哈大笑起来,甚至拍掌叫好:“太子殿下您说呢?”或许是刚才大起大落他也有些喘不上气,顿了顿才道,“如今那老不死的躺在床上起不来呢!你说是不是我干的?”

      “不过太子殿下,”他肆无忌惮打量温折酒,似乎要看出个所以然来,“你又何必这样动怒?你应当感谢我才是,让你抱得美人归不是吗?”

      “你是怎么说动父皇的?”温折酒压住现在就冲上去把这个哥哥打死的冲动。

      “唉!”温折时佯装惋惜,“哪里需要我说动他,我只要稍微表示一点关心,他毕竟是父皇,我毕竟是他亲生儿子,御书房除了你,我现在也可以随意进出啦!”

      他用最漫不经心的语气,说着足以让温折酒的世界天崩地裂的话。

      还没等温折酒继续询问,温折时看了看宫灯旁的沙漏,似笑非笑:“啧!我在猜,你刚刚是遇到黎阳了吧!”

      “您先别急着动怒,”见温折酒有动作的温折时马上伸手制止,“别着急啊我的好弟弟,看那个沙漏,”他随手指了指边上的沙漏,“这个点了,您家那位赶鸭子上架的太子妃应当已经知道了。”

      他随意靠在石栏上,手撑着边上的石雕:“他不知道这圣旨是我下的,只当是老皇帝病得糊涂了,但圣旨一但出宫便不得收回,这是当朝明令,殿下不会不知道的对吧?”

      说着,他随意指了指,道:“你看,进宫谢恩的,来了!”

      廖淮璟刚进来就见温折时面色不善眉飞色舞在说着什么,而对面的温折酒脸色看起来不好极了。他不用猜也知道,温折酒大概是和自己一样知道了圣旨的内容。

      他哪管这些君君臣臣,在他那个时代,在二十一世纪,讲究的是众人平等。于是廖淮璟带着一身杀气,瞬间把方才还在得意洋洋自说自话发癫的温折时放倒了。

      “不是,”见温折时一脸懵逼被摔在地上,廖淮璟一脸嫌恶拍了拍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尘,“温折时啊温折时,我说你是不是有病?你觉得这样很好玩是吗?”

      “哈哈哈,”被摔在地上的温折时嘴里还不闲着,“我有没有病,过几日你不就知道了,如今圣旨已经出宫,盖上龙印的圣旨便不得撤回,你们已经无力回天了。”

      他艰难想爬起来,廖淮璟哪能让他如愿,又上去给了他两下,直到他趴着不能动了才退开,但温折时似乎对这样的情况十分满意,黎书煜打的越狠,就证明他心里越慌:“我看啊!你们还是想想怎么保住自己的名声。”

      “哦,”廖淮璟蹲下来,用手拍拍温折时的脸,讽笑之意溢于言表,“你是怨恨太子殿下仗着自己母妃是皇上最得宠的妃子而抢了你的位置。因此呢,打算毁了他,看他被千人唾骂万人诟病。我说的没错吧?”

      温折时还想挣扎,廖淮璟站起来离他远了些,居高临下打量他:“别吵,听我说完。除了这些,想必大皇子对十年前那件事情也怀恨在心,因此你的这部棋局里,又加了个我。”

      “你……”方才还死气沉沉一句话不说的温折酒又活了,他小心靠近廖淮璟,似乎想伸手触碰,但又迅速收了回去,“十年前的事情,你还记得啊!”

      “那时候太小,忘得差不多了,”他走到温折酒边上道,“但是方才看到圣旨那一刻,又都想起来了。”说着又指了指躺在地上一滩烂泥半死不活的温折时,“然后就把这些年发生的事情串了串。”

      “那你可知,”扎根于心底多时的情愫几乎要喷薄而出。

      温折酒方才短暂思考了片刻,既然结局已经如此,那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事情全盘托出,到时候黎书煜无论是接受还是拒绝,至少……至少他知道了。

      “我知道什么?”既然都已经指婚为妃了,想赖账也赖不掉,那只能先帮黎书煜培养一下感情,况且,温折酒貌似还不错。

      虽然廖淮璟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成了如今这个样子。

      “我……我很早就喜欢你了阿煜,你别生气,”温折酒生怕廖淮璟跑了,下意识捉住了他的手,“虽然我知道这样很是冒昧。但没关系的阿煜,我就说给你听,你可以选择不接受的。”

      温折酒看着廖淮璟的眼睛,几乎是虔诚的,他单膝跪地轻声细语和他向往许久的那个人说着话:“圣旨不得撤回也没关系,如果你不喜欢,进宫之后我们可以分房睡。你就当换了个地方生活好不好?”

      廖淮璟:“……”

      内心已经崩他:“002,你快出来,出来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我觉得温折酒挺好的。我特别想答应,但这是黎书煜的生活,我要怎么办?”

      002也是第一次见宿主如此手足无措,但他也没经历过类似事情,也无法给出姐觉方案啊衰!

      “宿主啊!要不然!您先答应着嗯。”

      “好。”廖淮璟终于是听了002的话,答应了温折酒。

      答应玩之后,他脸莫名有点烫,下意识想落荒而逃,但又看了看地上那坨还没起来的不明物体,只得任命。

      “喂!”廖淮璟伸腿踹了一下温折时,“还醒着不?大皇子别见怪,既然你下旨把我赐给太子殿下,那我就是他的人,同仇敌忾一下你不介意吧?”

      他屈尊降贵把温折时拉起来:“所以啊,我也没必要尊称你了对吧。怎么样,方才的大戏好看吗?”

      “忘了说了,你嫉妒也没用。十年前,我会下水救他,十年后,我照样会护着他。以后啊,你要欺负他就尽管来,我随时奉陪。”

      说完,拉着温折酒就往皇上寝宫走,他这样子,似乎连听温折时说哪怕一个字都嫌恶。

      “这是要去做什么?”幸福来的太突然,温折酒有点懵,直到来到前殿,才想起问一嘴。

      “那肯定去见过父皇啊!”虽是一句玩笑话,但温折酒听懂了言外之意——这事儿既然已经出了,就该让皇上知道。

      ……

      知道一切的老皇帝直接垂死病中惊坐起,两手拍打着龙床七窍生烟:“这!这!这简直荒唐至极!目无尊长!不可理喻!”

      指着随后跟进来的温折时大骂:“朕本来不过一点小风寒!如今却是要大病将至了!逆子!逆子啊!”

      温折时不服气:“上元节那日,我这个好皇弟也是胡闹,让您下旨将黎书妍赐婚于他,后又翻脸不认人。您怎么不说他胡闹。凭什么我这样就是胡闹了?”

      “你!你!……”老皇帝指着温折时半天你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终于憋出两句话,“这能一样吗?他那好歹还是男女之事。你这现在像什么话,啊!你说说!?”

      训斥完温折时又转头温声细语和温折酒说话:“唉!你这哥哥糊涂了。可圣旨盖上龙印一但出宫便不得撤回是祖训。委屈你了。”最后一句则是对廖淮璟说的。

      “陛下,臣子不委屈。事已至此,我瞧着太子殿下也是个好的。管理后宫臣子不会,但打理朝政,因父亲在朝多年,臣子还是略有耳闻的。想来将来大概能略进些绵薄之力。”

      这话若换做别家儿子说来,疑心颇重的老皇帝大概是要忧虑有人要起义,逼宫篡位了。可说这话的是黎家人。

      这天吓有谁不知,自温氏开国至今,黎家历代辅佐于皇上左右,半点二心也无,项来忠心耿耿。

      老皇帝也只能说服自己,没关系,不过是下一代宰相成了太子妃,最后成了皇后,没什么大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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