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霸总对决妖艳花孔雀

作者:长耳朵兔叽
[收藏此章节] [投诉]
文章收藏
为收藏文章分类

    第25章


      面对裴棠的责问,祁河觉得自己简直比窦娥还冤,一张脸绿得发光,他尽量让自己保持一贯的冷静:“小棠,或许事情的真相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认为我有必要解释一下。”

      “是啊,当时我要丢掉那根杆,祁叔叔非要阻止我,结果导致我手心被划伤,我觉得我陈述得很清楚了,祁叔叔当时真的不是故意的,裴棠你可千万别因为我就去指责祁叔叔啊。”覃去拉了拉裴棠的衣角,满心自责的模样,说:“你帮我处理一下伤口吧,裴棠。”

      “哎呀,好了好了,老祁,这事儿就让他过去吧,你也别纠结了,我没有怪你的意思。”裴棠的眉头紧拧,这是他生气的反应,覃年手心的那道伤口还印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你先帮小熙搭帐篷吧。”
      祁河自嘲地笑了一声,冲裴棠点点头,“小棠啊……行吧。”他想说出口的话,最终没能说出口。

      只可惜裴棠如今脑子里全是覃年受伤的右手,哪里听得出祁河语气里不甘心的停顿。在祁河心事重重的视线中,裴棠和覃年一起离开了。
      “老祁,你也别想多了,裴棠真的没有怪你的意思。”等人走远了,杨子熙才柔声安慰道。
      “真的吗?”祁河像是在问自己,最终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语气颇为伤感:“你们所有人都有归宿了,而我却还是孤家寡人,这老天真是跟我开了个莫大的玩笑啊。”

      听到这话,杨子熙颇为震惊,一双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老祁啊,你不是还有嫂子吗?”
      “我和你嫂子在上个星期四签了离婚协议。”祁河淡定的目光中透露出三分无奈又带有两分自嘲,这些细微的情绪交织在一起,让杨子熙觉得惭愧,她不该这么问的。

      “哎呀,老祁,以你这条件,日后什么样子的对象找不到,别担心。”杨子熙宽慰地说。
      杨子熙对他的怜悯都写在脸上了,他怎么可能读不懂。他努力调整心态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糟糕,可扬起的笑容中却仍然透露出一丝哀伤:“谢谢你,我一直相信有那么一天我会和我喜欢的人一起躺在草坪上晒晒太阳,祝我好运吧。”

      他们在帐篷外,支了个四角的折叠小方桌,小方桌旁边又放了两把折叠椅。裴棠让覃年就在折叠椅上等着他,他去车上拿急救药箱。没过多久,急救药箱就被放在了覃年面前的小方桌上。

      裴棠气喘吁吁地坐下,动手打开药箱,额头上倏地感到一抹冰凉,覃年正拿湿纸巾给他擦汗:“裴棠,你刚刚是不是生气了啊?”
      “先不说这个了,咱们先处理伤口吧,手伸过来。”
      覃年将爪子摊在桌面上,愣愣地看着裴棠拿着棉签给自己的伤口擦生理盐水,动作温柔又细致,让他看入了神。

      “我刚刚过去的时候查看过那个杆了,还好那根杆没有生锈,要是生锈了,那杆上面可能存在破伤风梭菌。”裴棠抬眸盯着覃年,逗他:“你知道什么是破伤风梭菌吗?”
      裴棠的话让覃年找回了神智,他立马摇头表示不知道。
      “不知道也没关系,你只要记得,这玩意儿一旦循着伤口进入体内,生长繁殖并释放破伤风毒素,就会导致破伤风发作。”裴棠清理完伤口后,又小心翼翼地给伤口涂红药水,动作娴熟,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学过医,“要想预防破伤风,最好还是去打疫苗。”

      覃年就静静地听着裴棠说话,这里远离城市喧嚣,空气清新又静谧,仔细听能听到虫鸣和鸟叫,让覃年产生一种他们来到了天涯海角的错觉。思及此处,覃年的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他煞有介事地凑到裴棠的身前,说:“我问你一个问题。”

      裴棠脑子里全是破伤风,听到覃年要问问题,就以为覃年要问关于“破伤风”的问题,所以他不等覃年问,就自顾自地说:“得了破伤风,死亡的概率还是很大的。”

      “不是关于‘破伤风’的,我是想问,你愿不愿意与我在这闲云野鹤之地,共度余生。”覃年的黑眸牢牢盯着他。
      裴棠愣了愣,不明白为什么覃年会突然问这么一个问题,但他那句话却让他想到了一首诗:“闲云野鹤游人间,孤舟渔翁乐清闲,余生且有青山伴,淡看红尘胜似仙。”
      (注1)

      覃年是真没想到裴棠还有念诗的雅兴,倍感震撼:“裴叔叔。”
      “这是唐朝诗人陈陶的诗,他是唐朝的闲逸派诗人,其人喜爱自由,渴望摆脱尘世俗物的束缚,以前我挺渴望成为他的,觉得他的心态很好。但,现在我却不理解他了。”裴棠温柔地看着他,“红尘这么好,为什么要摆脱呢?乖乖,只要是与你在一起,闲云野鹤之地又怎么,对我来说不过是另外一处世外桃源罢了,我当然愿意。”

      裴棠温柔地用双手捧起他的脸,灼热的目光像是在看什么稀世珍宝,他玩似的捏了捏覃年的两颊,低头在那薄唇上留下了一个吻。

      覃年的心里在发烫,唇瓣相贴的刹那,似有电流过身,他伸出手,一只手猛地绕过裴棠的脖子,另一只手用力揽过裴棠的腰,将裴棠搂入怀中,然后低头侵袭那吻上来的唇,一切完成于电光石火的一瞬,以至于裴棠猝不及防之下发出的惊呼还未出口便已淹没在他们的相触的唇舌中,化作他咽喉间一个沉闷绵长的音节。

      突然,他们不远处传来了一声尖叫。裴棠立马挣脱覃年,转头看去,发现杨子熙站在不远处,正用手捂住了易圆的嘴巴,易圆慌张又震惊的神色告诉他,他们刚刚的激情时刻被一个五岁大的小女孩看见了。

      真该死……

      杨子熙尴尬地笑笑,特别识趣地招呼他们:“你们继续,哈哈哈,继续……我们就不打扰你们了……”
      “……亲完了,继续不了,这玩意儿是要讲究天时地利人和的。”覃年颇为遗憾地冲杨子熙礼貌一笑,迈开步子走到易圆面前,像个电影里的反派坏蜀黍一样摸了摸孩子的头,然后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一根棒棒糖,引诱说:“叔叔跟你商量个事儿好不好……”

      杨子熙拿开了捂住孩子的手,易圆懵懂地看着他,也不知道刚刚发生的事儿给孩子留下了多大心理阴影,良久,覃年的话才在孩子脑子里跑完了漫长的反射弧,易圆犹豫着点点头。
      ——她明年就要开始换牙了,杨子熙为了让孩子有一口漂亮的恒牙,平日里都不许她吃糖,面对覃年投其所好的棒棒糖诱惑,易圆很难不接受。
      是自己孩子打扰了人家小情侣恩爱,杨子熙在一旁也只能看着,并不好说什么。

      “刚刚你也看见了,叔叔在亲裴叔叔。”覃年说话的时候,往裴棠身上瞥了一眼,他对孩子说话是很温柔的,“亲吻是爱意的具象化,这是很正常的事,希望你不要介意。”
      也不知道易圆听懂了没有,但易圆的表情告诉他,她在很认真地听他说话。

      “听不懂没关系,以后等你长大了就懂了,你现在只要知道这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就好了。叔叔也只是希望你能把刚刚看到的事情告诉你祁叔叔,好事嘛,当然要分享。”覃年忽悠起娃来,根本不需要打腹稿,他说完后,将手里的棒棒棠给了易圆,“这是给你的奖励,和幼儿园老师奖励给你们的小红花是一样的。”

      裴棠:“……”
      覃年不进传销组织,亦或是去缅甸搞电信诈骗真是屈才了。

      易圆拿到棒棒糖,脸上漾起甜美的笑容:“知道啦,我这就去告诉祁叔叔。”不等杨子熙招呼她,她就蹦蹦跳跳去找祁河了。
      “这孩子……”
      杨子熙叹息一声,她并不知道祁河喜欢裴棠,也并不知道覃年的意图。

      傍晚的时候,他们整了烧烤吃。吃过烧烤,杨子熙特意挂起了星星灯,在空旷的草坪上铺了一张超级大的野餐垫,易圆和易点在上面打滚,嬉戏。吃烧烤的时候,覃年特意观察了祁河,祁河的脸色果真如他所料,很是难看,这让他非常高兴。

      夜幕时分,易点匆匆忙忙地迈着小腿儿跑过来,跟覃年撞在了一起,他揉了揉被撞疼的额头,没来得及喊疼,就赶紧蹲在地上急切地寻找什么,嘴里喃喃说:“哎?哪儿去了?刚刚应该是掉这里了啊!”
      “怎么了?”覃年也蹲下来,目光落在易点拨弄草地的小手上,“掉的什么东西啊?”
      “萤火虫!屁/股会发光的虫子!可好看了!”

      易点生怕覃年理解不了,十分夸张地伸手比划了起来。覃年理解,小孩子嘛,对这种萤火虫是极其感兴趣的,他小时候也是这样,他说:“我帮你找吧。”
      谁料,在帐篷里躺着刷视频的裴棠听到了他们的谈话,从帐篷里探出头来,语气尤为兴奋:“哪里有萤火虫?走走走,咱抓萤火虫去。”
      “太好啦”易点听到裴棠的话,就跟遇到了高山流水的知音一样,蹦起来往远处一指,“就在那边!”

      杨子熙要照顾易圆,祁河心情不好,因此抓萤火虫就只有他们三个人。易点知道路,但是他怕黑,他要求裴棠牵着他走,裴棠也同意了。三人踏过层层的落叶,往远林深处走去。
      夜幕中,星星在天空中闪烁着细碎的光,如同被散落人间的钻石,覃年在前面用手电筒探路,晚风灌进他的衣袖,让他更加觉得孤寂。

      覃年忍不住后退几步,目光落在裴棠牵着易点的手上,这让他极其不快:“裴棠,我也怕黑,你为什么不主动牵我?”这是他憋了一路的小心思。
      “啊?”裴棠略感诧异,故意调侃,“哪有一米九的大高个还怕黑?鬼说不定都没你高。”
      “裴叔叔,你看我,我就不怕黑。”易点的好胜心作祟,他拍了拍自己胸脯,特骄傲地说。

      裴棠知道易点想被表扬,顺着他的意思说下去:“就是嘛,你看看易点,人家才七岁,你要多向小朋友学习。”
      “嚯,向他学习?裴棠你没开玩笑吧?”没想到覃年竟丝毫不给易点面子,直击要害,说“他要是不怕黑,他就自己走了,哪还用得着你牵着他。”

      “你……”易点哪里是覃年的对手,一句话就把他怼得小脸通红,他气鼓鼓地说:“我就是不怕黑,比你厉害。”
      “行行行,你厉害,有种你别牵我老公的手。”覃年说。
      易点炸了,几乎要蹦起来,“谁是你老公?裴叔叔才不是你老公,你是男的还叫他老公,羞不羞啊,无耻,不要脸,呸!”
      “嘿,我今天不揍你我就不姓覃了!”覃年音量陡然升高,撸起袖子就要去逮易点。
      易点忙往裴棠身后躲,抓着裴棠的衣服不放手,扯着嗓子嚎叫:“裴叔叔帮我!裴叔叔!啊啊啊!”

      “好了好了!都给我停!”裴棠要是再不制止这鸡飞狗跳的现场,他血压就要爆表了,“我的问题!我的问题!你们都别给我嚷嚷了!”
      覃年和易点果然安静下来了,但彼此的脸上多少挂着点不甘心。
      “你都多大了,二十多岁的人了,又是大学老师,跟一个小屁孩计较,说出去不怕被人笑话吗?”他指着覃年说,满脸愁容。
      覃年像个被老师训斥的小学生,低头不语。
      说完覃年,裴棠又说易点,“你也是,他比你大,不管是兄长还是长辈,你都要尊重他,怎么能骂他呢?”
      “……”
      裴棠等血压都降下去了,才深呼吸一口气,平静地说:“我只有两只手,你们一人牵一只吧。”

      三个人手牵手的时候,场面就和谐多了。拨开灌木丛,低低矮矮的点点绿光向他们的视网膜迎上来,给了他们一个重大的惊喜。
      易点兴奋地跳起来,跑上前去:“萤火虫!”

      此时见到萤火虫,三个人脸上笼罩着的阴霾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覃年注意到,裴棠的脸上亦绽放出惊喜的光彩,他与裴棠相处的这段时间里,几乎没有看见裴棠像此时这样开心过。

      “喜欢吗?”覃年牵着裴棠的手没有要放下的迹象。
      裴棠看着那如星火般的璀璨绿光,“确实好看,上一次见到还是二十多年前了,真怀念啊。”
      “二十多年前?那个时候你应该跟易点差不多大吧?”覃年自行脑补了一下裴棠小时候的样子,心里也变得柔软起来,以裴棠这样勾人的容貌,就算是Q版,也是积极漂亮的,肯定不像易点这种欠揍的熊孩子。

      “比他大不了多少。”裴棠的目光自然而然飘向远处正在抓萤火虫的易点,旋即又将目光收回,凝视着覃年的眸子:“不过,那个时候还没有你。”
      话音刚落,覃年忽然鼻子一酸,声线也随之颤抖:“要是我早点出生就好了,这样我就可以陪你久一点,我们就会有很长很长的时间在一起。”

      “说的是什么话,以后的日子就不是日子了吗?”裴棠打断他,“我们还有千千万万天,岁岁年年,朝朝暮暮,就像这秋天一样,我会陪你度过余生的每一场秋。”
      可是一想到只能和裴棠度过这辈子,下辈子兴许就遇不到了,覃年心里更加难过了,他问:“那下辈子呢?”

      “唔,那我得看你这辈子的表现如何,你要是三心二意对我,那我下辈子就离你远远的。”裴棠故作凶样,吓唬他。
      “不会的。”覃年牵起他的手,单膝下跪,低头在他的手背上印下了一个吻,“我向这漫天萤火起誓,我覃年这辈子对裴棠忠诚至死,将裴棠奉作掌上明珠,如若违背誓言,且任凭处置。”

      “快起来吧。”裴棠将覃年扶起来,“我自然是信你的。”
      “你等我一下。”覃年飞快地在他脸上嘬了一口,然后跑向了星星点点的绿光里。

      易点手里拿了个透明的小玻璃罐,里面已经放了很多他抓到的萤火虫。见覃年也来抓萤火虫,他不满地说:“你就算是帮我抓萤火虫,我也不会原谅你的。”
      “谁帮你抓萤火虫了,想要自己抓去。”覃年冷笑一声,懒得搭理易点,他们之间的恩怨看来还没有从根部解决。
      “……”

      很快覃年就神秘兮兮地回来了,两只手小心翼翼地覆盖在一起,“睁大眼睛哦,千万别眨眼,我抓得可比易点那小兔崽子多多了。”
      “我已经迫不及待了,赶紧让我瞧瞧。”裴棠的眼睛都快贴到覃年的手上了,他感到嘴里有哈喇子流出。
      “松手了啊?”
      “松吧。”
      “真松手了啊”
      “快点吧。”

      覃年覆盖在上方的手慢慢打开,似有千万只的萤火虫从他手心里幽幽飞出,星星点点,冒着银绿的光,如夜空中洒落的星辰,又似流光溢彩的精灵,照亮了他们彼此的脸庞,让他们的灵魂在这光影中相互依偎,这是裴棠此生从未见到过的萤火盛宴。

      “赶紧许个愿望。”覃年提醒他。
      头一次听说向萤火虫许愿望,裴棠虽然不信这个,但还是照做,双手合十,闭上眼睛,做虔诚的样子。
      被清风撩动的光影以涟漪的姿态漾过他的眉眼,他很快睁开眼睛:“许完了。”

      “裴叔叔,你看!我抓了好多萤火虫!”易点拿着瓶子跑过来,炫耀他的战利品,却不知道裴棠刚刚观赏完一场萤火盛宴。
      裴棠拿过易点手里的晶亮瓶子,逗他:“这么漂亮啊,送给叔叔好不好?”
      “这……”易点犹豫了。
      覃年在一旁冲易点翻了个白眼。
      “我想先带回去给妈妈和妹妹看,看完了再送给你好不好?”易点解释说。
      “行啦,叔叔跟你开玩笑呢。”裴棠揉了揉易点的脑瓜,“我们该回去睡觉了。”

      这是第一次覃年和裴棠在帐篷里睡觉。一躺下覃年就压了上来,在他耳边说:“做好不好?”
      裴棠被覃年压着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他尚在犹豫,覃年就已经吻上了他的耳朵、脸颊、下巴,然后沿着他的脖子,一直往下。

      他闭着眼睛一边回应覃年的撩拨,一边说:“……祁河他们的帐篷就在不远处,我们这边的动静会被他们听见的。”
      “听见就听见,大家都是肉体凡胎,欲望又不是错。”覃年纠正他的想法。
      裴棠被这暧昧的氛围弄得双眼迷离,他定了定神,感受着身上的肌肤在被人探索,犹豫再三还是说:“……不行啊……要是被他们听见了,明天我还怎么见人……”
      这时,覃年已经撕开了袋,听他这么一说,眼神有些失望,但很快就恢复过来,他将袋扔到一边,说:“fellatio 怎么样?”

      裴棠没有拒绝,覃年扑上去,一路往下。
      裴棠憋住了想要从喉咙里要破口而出的音节,他将五指伸进了覃年的头发里,战栗着,感受着,同时也快乐着。他想要,想要更多,更久,最好永远也不要停,这场欢愉的情爱游戏,永远也不要有结束的时刻。

      第二天,他们早早就起床收拾好。他们要去爬山,昨晚发生的事,成为覃年和裴棠之间心照不宣的“闺房秘密”。

      沿着阶梯一路往上,来往的游客络绎不绝。易圆在爬山的时候,不小心摔到了手肘,祁河自告奋勇送她们去医院,因此爬山的行程就只剩下裴棠和覃年两个人。
      “哎哟,你等等我。”裴棠没走几步,就累得气喘吁吁。
      覃年年轻嘛,体力自然是好的,但他完全没想到裴棠能虚成这样:“你还行吗?要不我背着你爬山吧?”

      覃年说话的声音大了点,周围的人都不约而同地扭过头盯着他俩,裴棠脸上挂不住,赶紧让覃年闭嘴:“背什么背,我一大老爷们有那么娇气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覃年特意走到裴棠身边,在他耳边小声说:“昨晚五次啊,我担心你身体。”
    插入书签 
    note作者有话说
    第25章 第25章

    ←上一章  下一章→  
    作 者 推 文


    爷被道士兄撕票了
    正在努力大修之中,一章一章来。

    关闭广告
    关闭广告
    支持手机扫描二维码阅读
    wap阅读点击:https://m.jjwxc.net/book2/8754897/25
    打开晋江App扫码即可阅读
    关闭广告
    ↑返回顶部
    作 者 推 文
    炸TA霸王票
    地雷(100点)
    手榴弹(×5)
    火箭炮(×10)
    浅水炸弹(×50)
    深水鱼雷(×100)
    个深水鱼雷(自行填写数量)
    灌溉营养液
    1瓶营养液
    瓶营养液
    全部营养液都贡献给大大(当前共0瓶)
    昵称: 评论主题:

    打分: 发布负分评论消耗的月石并不会给作者。
     
     
    更多动态>>
    爱TA就炸TA霸王票

    评论按回复时间倒序
    作者加精评论



    本文相关话题
      以上显示的是最新的二十条评论,要看本章所有评论,请点击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