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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十八*摸的宝钗
王子腾府上,内眷闺房之内。
“妹妹,可是蟠儿的来信中有何烦心事!”王子腾夫人钟氏看到薛夫人自从收到薛蟠的家信后就抑郁不已的模样半天了。
“嫂嫂,还不是宝钗避选的那些事情,我们家老爷是靠不住了,原来十拿九稳的事情,不知为何竟然是不成,上面像是有大人特指务必让宝钗入选!这如何是好,本不想麻烦哥哥,但这次,怕只能依仗哥哥了。”
“我当是何事,宝钗的事情,你只管交予我们,避选的事情,必不让宝钗吃亏,老爷前堂交代必是管用的,我好歹也是个一品夫人的头衔,必要时候,我自会亲自去求太后说此事”,钟氏安抚道,“别人不知,我还能不知道,我家老爷疼宝钗像是自己的眼珠子,老来认了这个孩子,谁也欺负不了,他这个老头子,打起人来,整个朝堂都是不管不顾的。”
“扑哧——”身边的贴身丫头双银都忍不住的笑起来。
抑郁的空气陡然变的轻松起来
“嫂嫂说的极是,有哥哥在,谁能欺负的了我家宝钗!”薛夫人心刚放下一分,突然一个心悸刺痛,像是有一双手突然攥住自己的心脏般,薛夫人,换了声“哎呦”,手里的茶杯摔在地上,跌了个粉碎!
“怎么了,可曾烫着了,还不快给姑奶奶擦拭!”钟氏也唬了一跳。
身边的丫头们赶紧上来伺候。
薛夫人摆了摆手,自己揉了揉胸口,再无异样,只是左眼皮开始突突的跳将起来。
“怕是要出事……”她心里有股不祥的预感。
“嫂子,哥哥他们打猎了几日了?可该回了吧。”
“看时辰,这第一日的行猎该完了,妹妹糊涂了不成,他们一帮崽子出去,不打满三日,你也甭想见了,回来的时候还不个个似泥猴了!”钟氏掩嘴笑道。
“现在是回不了了……”薛夫人喃喃自语了一句。
“可不是,哪里舍得回来了!”钟氏笑答,心里也纳罕,这个小姑子是怎么了,今天这般魂不守舍。
鬼神神差的,薛夫人,在晚饭前将留在薛府看家的春晓,秋醒两个大丫头唤来说话伺候,只说是自己心口疼犯了,晚饭也不曾外用。
春晓,秋醒二人也都奇怪老夫人的举动,这些年,夫人何曾使唤过他们。
见秋醒端来一杯凝神顺气的药汤,春晓伺候着薛夫人饮用后,薛夫人拉着秋醒的手,略带紧张的开口。
“姑娘最近身体可有什么不好地方?”
“没有啊,夫人这是怎么了?”秋醒诧异的开口。
“夫人可是听谁说了什么了?”春晓觉得不妥,躬身问道。
“没……”薛夫人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外面闹哄哄的一片。
房门被猛然推开,钟氏带着贴身丫头双银步履匆匆而来。
“妹妹,快快随我去,宝宸,宝宸出事了!”
薛夫人只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的昏眩感,强撑着拉着钟氏问道:“我的儿,她,她,出了什么事?”
“老爷的小厮刚刚传来话来,只说宝宸在猎场上出了意外,被熊伤了心脉,现正在被水溶王爷安置在猎场的行宫救治,让你速带衣物和惯用的物品、家里的丫头去伺候……”
钟氏还没有说完,就看见薛夫人瘫软在靠椅上,她箭步上前,一个发狠的掐向薛夫人的人中,骂道“现在哪里是你昏厥的时刻!”
话音未落,薛夫人滕然而起,指着春晓和秋醒两个丫头怒目喝令道:“你二人骑马速速去小……公子身旁伺候,主子有一分的不对,你们也就不用活了!”
春晓和秋醒早已冷了面目,浑身僵硬的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旋风般的冲出门外。
旋即,薛夫人强给自己灌了一杯热茶入口,神色苍白但目光如铁般坚定,紧扣着钟氏的肩膀,说:“嫂子,给我换……换家里最快的马车,带着家里最好的伤药,哥哥不是有从天上老道得来的什么止血活命的丹药吗,都给妹妹带着!”
钟氏点点头,拉着薛夫人就向门外走。
“已经让下人去备马车了,我们一起去,只要能救宝宸,灵丹妙药上天入地,都不会少的!
行宫,内室。
熏香炉的龙涎香气弥漫着,压制着浓烈的血腥气味和中药的味道。
帷幕掩盖下,两个神采曼妙的身形貌似亲昵的依偎在一起,男子仅仅着着月白中衣,却是面如晓月般清逸,神色却犹如九月秋霜般寒冽。
此人正是当今北静王——水溶殿下。
一妙龄女子玉体横陈的裸-露身形被他拥在怀中,
他如葱郁般的细长骨瓷般的手指探如那静默不语的女子曼妙的胸口内……。
明明是外人看似极绮丽暧昧的模样,可想来以温润似水著称的水溶,露出咬牙切齿的表情,真所谓万年难于的奇景。
“这该死的女人……”翻来覆去,这“女人”二字,更是有喝不得喝其血、食其肉的惨烈意味。
他嘴里面里面的女人,正是宝钗,她此刻昏迷的彻底,对抗着一波波似乎没用尽头的疼痛的来袭。
算起来,这次的受伤倒是她真正吃的大亏,她前世战场命丧流箭身亡时候,那一箭又带着剧毒,也没用受什么罪就芳魂归天。
可怜见的,自己的今生的脆弱不堪的肉身此番遭罪大发了,肋骨断了三根至少,还有自己的右肩胛骨不知碎成大珠小珠落玉盘是何等摸样。
她无可抑制的分神懊恼:女尊时候的女子的皮囊是何等的耐-操啊。她那一世力大,爆发力强,骨骼清气,万里挑一的练武奇才,要不是父君,母皇舍不得自己幼年习武筑基,该是武林下个五十年的风云人物了。
这一世,皮囊不争气的很,除了骑□□准头还可与上世媲美,其他,乏善可陈,勉强是个二等轻功高手。此番遇险,放在前世,哪里伤的了自己半分!
那个祈山的男子,力气大的令人……嫉妒,那一身肌肉线条,
自己好想要……
最后,宝钗的思维已经非常纯洁的定格在祈山精-壮浴血的肉-体上了。
她又忘记了两个世界,虽是男女颠倒的异世,但一个原则是通用的,聪明的女人,当你躺在一个男人的怀里,千万不要去想另一个男人的肉-体。
更重要的是,想了你也不能说出来。
可我们疼的晕乎乎的宝钗,虽然是咬牙说出的“祈山”二字,但因为气息轻微,那份嫉妒的厌烦感觉没有让水溶殿下品出来。
倒是在她难得的柔弱病态时候,从她的嘴角溢出的“祈山”二字,生生让他品出了一分缠绵悱恻的意味。
水溶一个手指摩挲的更加彻底,不知哪个指头不听话,一个指滑,宝钗一个疼的鲤鱼打挺。
真真豆大的冷汗一滴滴滴的顺着她发髻后坠入锦被中。
氤氲成团团大片的暗色印记。
“疼吗?”水溶俯身在她的耳边私语,他的唇有意无意见的掠过宝钗的脸颊的冰冷肌肤。
他凝神捕捉到宝钗昏迷中还倒抽的一口粗重的气息,水溶的嘴角洋溢出难得的笑意,恰如宝珠出匣般令人炫目。
可惜,无人看见!
随即,他的指尖力道更重,寂静的空间,骨骼接触、肌肉崩裂的的咔嚓声和撕扯声,声声入耳。
门外一等一的高手何其多,听到这个声音都不禁抖了几下。
“苍天有眼,总算让你也知道钻心蚀骨之痛!要不是你今天如此示弱乖巧雌伏在我的怀中,我竟然还真以为你是个钢筋铁打的无心的妖精了!”
“喂……既然那几处伤口难得严丝合缝的缝上了,拜托你为我正骨的时候,下手稍微轻点!破了还得费工重来的!”
此时,宝宸才从蚀骨般疼痛感的无尽海洋中苏醒过来,便看见水溶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摸的那叫彻彻底底,无比销魂。
咳……是,正骨,正骨。
宝钗的头倚在水溶的左肩膀,半昏半醒间,狠狠的咬伤了水溶的肩膀,果不其然,水溶王爷那完美如美玉肩头肌肤上,一个齿龈可爱分明的椭圆印鉴横空出世。
宝钗咬的正爽,耳边阴风阵阵:
“你若还咬,相不相信,我手下立马让你碎成九块的肩膀,凑个十全十美。”
宝钗听到,立即乖巧的松开小嘴,闭目依靠他的胸口,做个十足配合的病患了。
只是,您是不是也摸的太过于顺畅了,位置不对吧,不知他的手指触碰到哪里,只感到一阵酥麻窜上脑门,宝钗一个战栗,也咬牙不敢抱怨。
摸吧……
任君採兮,哪怕是十八摸,反正我又不吃亏,宝钗如是想。
这一次的闭眼,宝钗就浑浑噩噩的睡了十余日,似乎是这个疯熊的爪子还似乎牙齿上不知抹了什么厉害的毒素,她不知被水溶派来的所谓的大内名医后来灌下多少灵汤妙药,高烧一直没有褪的下来。
这期间,宝钗觉得自己就像是被地狱的永不熄灭的炽火油锅里面反复熬煎的肉条儿,最后那点水分要是没了,自己就碎成渣滓沉淀在锅底,永不翻身了。
肉-体虽大亏了,目不能视,手不能提,机能全体罢工,每日疼痛间隙,宝钗却能异常的感知周围发生的事情。
比如,轻功绝佳的、内息雄浑的高手们逛大街般在自己房内梁上的来来去去,真当自己是死人了不成,不要在我身上下捣鼓,那是什么穴位能瞎戳的,废柴!
还有在自己的母亲,舅母更是一日三次,雷打不动前来报道,对着她的睡死的样子,哭上个钟头,再被丫头们扶了出去。
听见一次,香菱嘤嘤哭了半晌才离开。
还是四个丫头冬笙,春晓,夏木,秋醒乖巧,知道自己最恨女人软弱垂泪。
他们四人不闻一丝哭声,只是默默立着一旁,不肯离自己半步。
好像自己那个呆霸王的哥哥也来了,不知道那次落在自己手背的泪珠是不是他的,要是,宝钗可有的笑话他了。
水溶,倒是来的极少,好似就是第一天的贴身疗伤确定是他,不知后来的几次半夜紧紧抱着自己,不停以内力护着自己心脉的人是不是他。
宝钗不能确定,因为那几晚,好似极其凶险,自己的感知都时断时续,不甚灵光的很,好几次都灵魂出壳般,自己的感知不知飘到什么古怪的地方,似山,有水,亦梦,如幻,听见天空有人唱着不甚明白的曲子,什么了,什么好的!
再次的睁开双眼,仿佛又活了一世。
宝钗想用手去挡一挡刺目的阳光,却发现自己的右手是那么的绵软无力的垂在锦褥之上。
再略动动身体,何止是右手了,脖子以下的身体都不似自己拥有的,酸疼无力的一堆死肉了吗?
从房梁下飞下一个绯衣箭袍的的绝色少年,墨玉般的双眸泛着莹莹的泪光,他捂着嘴,浑身颤抖的俯身看着自己!
宝钗笑了。
虽然不知道脸上的肌肉是不是也不听话,会不会让这个笑容显得怪异。
“师弟,你着男装很好看!”
沈昇觉得,这句话是他一辈子听过的最好的情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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