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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人背叛 疼痛倾袭
赵新乐二人眼神中带着坚毅,豪迈的跨进了大门。
守城的兵士一看见赵新乐回来,着急忙慌,大声吹起号角,粗壮的声音很快传遍索洛族的每一寸角落。
族人们身着各色服饰,听到号角的声音以为是外敌入侵,纷纷放下手中的活计,赶往城门处。
接踵而来的脚步声足以听出人数之浩大,声音之洪亮,将他们二人堵在城门口。
“赵新乐,你还敢回来?”
唯一一个幸存的低级长老李铭拖着孱弱的身躯赶来,拄着拐杖,拨开厚重的人群,浑浊的眼睛中闪过一丝厌恶的情绪。
“怎么,李长老,我还不能回来了?”
赵新乐眉眼间含笑,冰嫩的肌肤出水芙蓉,乌黑的秀发随意飘落在腰间,款款动人,风情万种。
“你不配回来,族里遇到危难的时候,冷眼旁观,这就是你作为索洛族族人的态度吗?”
李铭眼睛眯成一条细缝,阴狠的模样落在赵新乐的眼底,果真是伪君子一个。
“呵,不过是只狗而已,在我面前大呼小叫。”
赵新乐对此人不屑一顾,连正眼都不想瞧一下,全程都是轻视的。
“你...区区小儿,连我老朽都不放在眼里,当真是大言不惭,不怕死的贱人。”
“装模作样的老东西,看招。”
赵新乐使出自己独有的刀法,迎着风与李铭交战起来。李铭不敢小觑纪辞的身手,拿出自己的长刀,认真对战,丝毫不敢大意。
周围的族人议论纷纷,看二人打斗的如火如荼,难分上下。
他们不知道要帮谁,处在两难的境地。
一边是不问世事的二长老,一边是霸道欺凌的李铭长老。
族人们碍于李铭的威胁,不敢帮助赵新乐,能做的只是在旁边站着,不参与打架。
“长老加油,千万别让这个罪人进入索洛族,进入圣地啊。”
不知人群中谁高声呼喊,让局面一时之间一面倒,纷纷向着李铭的那一边。
“纪辞是我们漠上的罪人,二长老是她的朋友,也好不到哪里去,大家齐心协力将他们赶出去。”
“对,就是这样。”
......
族人处在危难中,只会听从自己熟悉之人的命令,先入为主认为赵新乐这次来是替纪辞寻仇的。
杀了她!杀了她!
族人万人归心,齐声的喊着杀了赵新乐的口号,她后退一步,背靠城门,握紧双拳,显然是被此时慷慨激昂的声音所吓退。
赵新乐三下两除二收拾掉李铭长老,浑身散发着危险的讯号,深不见底的眸子扫过族人的嘴脸,个个都是面色狰狞之徒。
赵新乐面色淡然,声音冰冷的开口。
“都给我让开,否则我不介意大开杀戒。”
殷红的眸子里散发着无尽的寒意,半生戎马,终究敌不过别人的三言两语。
一身红衣倾城耀眼,如同火红的枫叶落了满地,沾染尘土。
狼狈不堪。
李铭跌坐在地上,喘着粗气,手里的长刀早已碎裂,只剩残缺的碎片。
族人们看着浑身散发寒气的赵新乐,呼喊声此起彼伏,一波高过一波。
“赵新乐,劝你赶快离开,不要再踏进索洛族一步。”
“跟她废什么话,直接杀了就行。”
......
就在这时,花商瑢款款走来,拨开厚重的人群,面带笑意,只是脸上一条长长的刀疤挡住了他的帅气。
“二长老,好久不见。”
看见花商瑢出现,索洛族的族人个个瑟瑟发抖,低着头不敢多言。
“呦,哪里来的丧家之犬,敢来我索洛族撒野。”
赵新乐霸气侧漏,字字珠玑,气的花商瑢咬牙切齿,却又不能说什么,因为她是纪辞的好朋友。
“赵新乐,我问你,小辞在哪里?”
“要打就打,屁事真多!”
赵新乐语气豪横。
“也罢,把你绑了,小辞自然就来了。”
花商瑢叹了一口气,眼睛里霎时里闪出一抹精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赵新乐瞬间擒获。
一把长刀架在白净的脖颈之上,放声向周围喊,同时眼睛犀利的观察着动静。
“小辞,我知道你来了,我喊三声,要是你不出来,你的好姐妹就要命丧黄泉了。”
三!
二!
正当最后一声喊出之时,纪苏一杆长枪飞过去,在花商瑢的肩角处擦过,衣服破了一道口子。
花商瑢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伤口处,阴冷的一笑,如十月寒冬,刮过冷飕飕的寒风,无声的警告。
“小子,看你是小辞的弟弟才没有动你,不要得寸进尺。”
“你的妹妹在我们这边,快些放了新姐姐,不然你就等着给她收尸吧。”
临危之际,纪苏挺身而出,颇有一番英勇无畏、智勇双全的气概。
“她是什么东西?要杀就杀吧。”
花商瑢冷血的目光让妹妹花商媛心灰意冷,透彻心扉。
多年来的兄妹情深,都像是过眼云烟,假象不断,她的眼泪一下子就垂落下来,神情黯然无光、万念俱灰。
花商媛哭哭啼啼,惹得花商瑢心烦意乱,一气之下,拿起长刀抹了花商媛的脖子,血液横流。
她死的一瞬间,瞳孔瞪得老大,不愿意相信兄长竟如此狠心,杀死自己的妹妹。
“现在没有什么筹码了吧?看你如何对付我?”
周围的族人抖的跟个筛糠似的,嘴唇都发白了。
“抓住他!”
随着花商瑢一声令下,族人纷纷听令,将纪苏横七竖八的拷在旁边的角落里,不让他活动。
“小辞,我只数三声,若是你不出来,你这二位就要没了。”
三!
二!
空气如此安静,周围族人都在期待着纪辞的出现,救索洛族于危险中。
一!
话音刚落,花商瑢见四周没有反应,手起刀落,一刀下去,干净利落。
霎时间,东南方忽然出现一把银色匕首,“铮”的一声响起,顺利的挡下了花商瑢的长刀。
长刀被撞到地上。
纪辞给身边的连泽小声的说,待在这里不要动。
然后自己飞身而下,稳稳地落到花商瑢的面前,面色平淡的开口。
“我来了,将他们放了。”
花商瑢缓和了一下自己的情绪,露出一个温柔可人的微笑,仿佛刚无情冷漠的人不是他一样。
他幽深晦暗的眸子死死盯着纪辞的一举一动,重逢的喜悦中夹杂着丝丝恨意。
“这可不行!”
纪辞抬起冷意横生的眼眸,瞧了一眼虚伪至极的花商瑢,眼中满是不屑。
“说话不算数?算计我?”
纪辞眼眸幽黑深邃,警惕的观察着花商瑢的一举一动,怕他会出手伤寒纪苏和赵新乐两人。
“当然不会,只是想约小辞吃个饭,就在五天之后。”
“只是吃个饭那么简单?”
纪辞不确信的问。
“当然了,这点信誉我还是有的。”
花商瑢捏着赵新乐的脖子,嘴角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弧度,满脸的笑意却始终未达眼底。
“那好,将他们放了,五天后,我一定准时赴约。”
“那可不行,如果我放了他们,你不来怎么办,我不亏大了。还是我先押着他们,等你下次来的时候,一起带回去呗。”
“可以,但是如果我发现他们少了一根毫毛,必将十倍逢还于你。”
“那是自然!”
纪辞犹豫几秒后,点头同意了。
花商瑢见着纪辞同意,喜出望外,笑嘻嘻的夸了一句。
“小辞是个聪明人!”
于是纪辞孤零零的一个人出了城门,而连泽也顺着房顶爬了下来,与纪辞汇合,一起回到了念阳楼。
这时,她见到了一个陌生的白衣男子,站在门口,偷偷摸摸、探头探脑的打量着。
“什么人?”
随着纪辞一声吼叫,陈封吓得一个激灵,浑身汗毛都起来了。但是当看见纪辞的面容之时,惊叹万分。
简直是九天神仙下凡,不识半点人间烟火,清冷绝尘啊!
他怯生生的询问。
“请问纪辞住在这里吗?”
“找她有何事?”
纪辞淡漠着眸子,语气清冷的开口。
“你认识她啊?”
“不认识,随便问问而已。”
纪辞随口答道,并没有承认自己就是纪辞。
“那就奇怪了,陆今野说纪辞就住在这里啊。”
“陆今野?你是他什么人?”
纪辞心存警惕,面上却不显露半分。
“是我朋友,是他让我来找一个叫纪辞的人。”
陈封诚实的回答。
“进来吧,她在里面。”
纪辞淡淡说道,接着慢慢的走进了念阳楼,剩陈封在风中凌乱。
猛地回神之后,迅速的跑上前去,小心翼翼的跟在纪辞的身后,随着纪辞一起进了念阳楼。
待纪辞在堂中站定之后,面色冷淡,如同雪山上的冰莲,高傲孤寂,旁边站着一身白衣的连泽。
“陆今野让你来,所谓何事?”
陈封向堂中四处查看,没有发现其他人的气息,反问道。
“纪辞在哪里?”
“我就是纪辞,有何事吗?”
陈封愣了一瞬,他确实没想到眼前之丽人就是殿下心心念念的美娇娥、心上人。
“殿下让我来保护你的安全。”
“我何须他的保护?赶紧从哪里来的回哪里去,漠上不欢迎你们。”
纪辞语气带着一丝怒气,好似在发泄内心压抑的怒火。
“纪姑娘,这可不行,殿下嘱咐好一定要保证你的安全,不要我脑袋就要搬家了,姑娘这么善良,一定不会亲眼看着我死的。”
话音刚落,陈封眨着眼睛,满脸的期待,这倒是让不善言辞的纪辞更加沉默寡言,只能别过头去,不在看陈封的眼睛。
“好了,留下吧。”
纪辞匆匆说完话,然后找个借口,快速离开了。
趁着纪辞离开的空隙,陈封四处打量,将堂中的物件仔仔细细的过了一遍。
夜已深了,纪辞的房中亮起了忽明忽暗的灯光,交相辉映着纯白月光,一个温暖炙热,一个冷清冰凉。
迷迷糊糊之间,纪辞仿佛看见了熟悉的人影。
“陆今野,是你吗?”
纪辞伸手想要触碰,渴望的目光似乎能化成实质,望穿秋水。但是浑身的一阵痛楚,迫使她不得不清醒。
心口处的痛感则是更加明显,她在慌乱之中打碎了杯盏,趴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额头上的冷汗如泉水一般,喷涌而出。
纪辞浑身如同万蚁钻心,痛苦非常,无助的蜷缩在一起,止不住的低声呻吟着。
陈封正要睡着之时,听见纪辞房中传来陶瓷碎裂的声音,以为纪辞遭遇不测,连忙下榻跑到纪辞的房中查看。
四处查看一圈,在转角处发现了蜷缩在桌边的纪辞,看起来脆弱又敏感,无助又可怜,一点都不像平时的她。
陈封用手摇了一下纪辞,结果纪辞如喝醉酒一般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这...陈封顿时感觉有点不好办啊,这是怎么了,不过两个时辰未见,怎么突然就晕倒在房间了。
陈封将纪辞抱上床榻,静静的看着娇憨的睡颜,眼角流露出温柔神色,嘴角不由自主的上着。
内心十分替自己的兄弟开心,找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
天亮了!
纪辞经过一晚上的煎熬终于醒过来了。
陈封趁着纪辞不注意,专门写了一封信,将昨晚观察到的情况逐一反应给陆今野,让陆今野自己判断好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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