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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暂住陋居
回到家后,许久不见的费格太太眼含泪水地冲上来给了宋笙笙一个大大的拥抱。并且还给她准备了一桌丰盛的饭菜。
宋笙笙觉得非常温暖,因为即使是在她不在的日子里,费格太太依旧把自己的房间收拾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
猫咪们又凑上来使劲地蹭着宋笙笙的裤腿,保罗竖着尾巴、龇牙咧嘴地赶走了它们。
“太久了……我们太久没见了,孩子,你瞧瞧,你又长高了不少。也变得更加漂亮了!”费格太太慈爱地说。
“我很想念您,夫人。”宋笙笙说,“不过我并没有白白出去,我在霍格沃茨学到了很多东西,而且期末考试我还拿到了第十名的成绩呢!”
她的神情中洋溢着自豪。
“是,是……”费格太太擦了擦眼泪,“邓布利多在信里说你的表现十分优秀,我很欣慰,亲爱的。”
“那是当然!很多教授都夸赞过我呢,我在霍格沃茨里发生了太多有趣的事情,我可以一件一件的讲给您听呀!”宋笙笙高兴地说着。
此刻她就像是一个渴望得到长辈夸赞的孩子一样。
“好,好!”费格太太说。
——————
暑假的日子倒不如在霍格沃茨里的那么有趣,这是宋笙笙的想法。
校外不能使用魔法,这让以魔咒为强项的宋笙笙觉得十分无聊,毕竟习惯了巫师身份之后,谁也不愿意再成为一个麻瓜。况且除了哈利,这里再也没有其他的朋友,这让宋笙笙感觉假期生活更加枯燥。虽然德拉科经常来信,但两人也不能见面什么的,乐趣自然也就减了一半。
以前宋笙笙为了补贴家用还会送送报纸打发下时间,可当发现自己是个亿万富翁之后,送报纸得来的那点报酬就显得微不足道了。这是件有利有弊的事情,好处是改善了费格太太和她的生活,坏处是让她不思进取——连报纸也懒得去送了。
而且不久前她还心血来潮去剪了个短发,结果发现并没有剪之前好看。
也许开学要被笑话了,宋笙笙想。
至于哈利呢,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忍受着达思礼一家的虐待,宋笙笙去找他的时候,他永远在干着活——擦窗户、洗汽车、修整草坪、整理花圃、给玫瑰剪枝浇水、重新油漆花园的长凳。烈日当头,晒得哈利后脖颈发烫。而他的表哥达力却坐在阴凉处边吃着冰淇淋边嘲笑着哈利。
而且哈利还说他一回到家,他姨父就把他的咒语书、魔杖、长袍、坩埚和最先进的飞天扫帚的光轮2000锁进了楼梯下那又小又暗的储物间里。哈利因此到现在家庭作业一点都没做,都不知道如何回学校后向教授交差。
好几次宋笙笙都忍不下去想给达思礼一家一点教训,但哈利阻止了她。哈利不想因为自己给宋笙笙带去麻烦,还对她说,自己能够忍得下去的。这一切都让宋笙笙更加心疼哈利!
炎热的暑假就在这些琐事中慢慢接近尾声。
今天宋笙笙起的很早,她得去取昨晚预订好的蛋糕,然后去给哈利庆生。
在她排了一个上午的队终于取到蛋糕之后,她先回了家,打算用简版双面镜联系哈利。是的,这整个假期,宋笙笙与哈利都是这样联系的。
达思礼一家知道了宋笙笙也去霍格沃茨上学的事,这让本来就不喜欢宋笙笙的达思礼一家更加恐惧和厌恶她。
宋笙笙知道这是有理由的,对于哈利,他们尚且可以用“不再养你,你就等着饿死吧”的威胁让他就范,然而对于她,他们是束手无策的。所以他们最直接的反应就是不给宋笙笙开门,并且警告哈利离她远点。
宋笙笙觉得很晦气,她本来就很讨厌这家人,要不是为了哈利,谁愿意天天去敲响他们家的破门呢?
后来这面简版双面镜——去年宋笙笙送给哈利的生日礼物便派上了用场。
可当下午宋笙笙像往常一样在双面镜的这一边呼唤着哈利的名字时,却没有得到哈利的回应。
可能哈利有什么事吧?
宋笙笙心里想着。
到了傍晚时分,宋笙笙吃过晚饭后,便回到了房间里,又拿出双面镜来。
过了一会儿,哈利终于答应了。随后镜子上就慢慢浮现出他的脸来,从模糊到清晰。
“怎么了,哈利?达思礼一家是不是又让你干了一整天的活?”宋笙笙关切地问道。
“我没事,艾琳。但是今天发生了很多事。”哈利神情失落。
“怎么了?”
“今天弗农姨父和佩妮姨妈要招待重要的客人,所以他们就让我上楼了……但这不并不是什么值得关注的事,重要的是我回房间后看见了一个小怪物——他长着两只蝙蝠似的大耳朵,一对突出的绿眼睛有网球那么大!他说他自己叫多比,还警告我不要回霍格沃茨,说本学年霍格沃茨将有最恐怖的事发生——”哈利一口气讲完,然后又有些委屈地低声说:“而且赫敏罗恩他们写给我们的信全都被多比给劫了——我们错怪他们了——”
宋笙笙立即想起了此段剧情的经过,于是她安慰哈利道:“兴许多比真的是为了你好。假设他要害你,可以直接伤害你或者迫使你用魔法攻击他——这样你就会被学校开除了,可他并没有这样做。”
“你这么一说,我反而觉得多比一定是有人派来害我的!”哈利生气地说:“他用悬停咒把佩妮姨妈准备的蛋糕摔个粉碎,害弗农姨父没能做成生意——所有人都认为这是我做的,而且就在几分钟之后,我收到了魔法部的警告信件!”
“这……”宋笙笙一脸黑线。
多比啊多比,你真是好心干坏事的典范啊!我再怎么圆也替你圆不回来了啊!
“更糟糕的是弗农姨夫十分生气,他找了几根铁条把窗子给封住了,而且也把我的卧室门给锁上……他说除了上厕所的时间,都不允许我出去……就连吃饭也是通过一个活门板递进来一些少的可怜的食物……”哈利难过地说。
“这也太过分了吧?!今天可是你的生日,他们没有准备任何礼物给你,甚至不让你吃一顿饱饭!现在居然还要囚禁你?!”
宋笙笙真的替哈利感到不平!
达思礼一家霸占了哈利父母的剩余财产(麻瓜世界里的),拿着政府的高额抚养金,从小却对哈利节衣缩食。他们从来没有让他吃过一顿饱饭,从来没让他穿过一件新衣服,更把他当作免费的童工来使唤!他们还异想天开地认为哈利应该对他们感恩戴德!
现在甚至在生日的当天就要囚禁哈利!说实话,要是有人去法院告他们虐待儿童罪,他们也没有任何办法狡辩!
哈利并没有说话,但是看起来更加悲伤了。
宋笙笙可惜地低下头说:“我还为你准备了蛋糕和礼物……”
哈利不想看到好友难过,他又露出一个微笑,感恩地说:“至少还有你对我这么好,我已经很满足了。虽然十二岁生日吃不到蛋糕,但我也可以许愿呀!”
见宋笙笙抬起头,哈利接着说道:“我们不是有双面镜吗?那样就方便多了!对,你可以插上蜡烛,我们一起唱生日歌!”
“是啊!”宋笙笙连忙把蛋糕端上桌子,又为它插上蜡烛。
“这样你就可以对着蛋糕许愿了!”
她把双面镜立在墙上,这样哈利就可以看清她和蛋糕了。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宋笙笙拍着手给哈利唱生日歌。
镜子后的哈利笑得一脸灿烂,虽然看见蛋糕后咕咕叫的肚子更饿了,但他却很开心。只要和艾琳在一起,他就觉得自己已经很幸福了。
唱完歌后,宋笙笙赶紧让哈利许愿。
在哈利许完愿后,她代哈利吹了蜡烛。
“别担心哈利,你不会在那里太久的!”宋笙笙安慰哈利道。
第二天早上,宋笙笙给罗恩写信告知了哈利当前的情况,并且解释了他俩没有回信的原因。
罗恩回信的效率也很高,还没到吃午饭的时候,熊猫就已经飞回来了。
罗恩在信中提到他已经把此事告诉了弗雷德和乔治,并且他们准备部署一个精密的营救计划,还让宋笙笙不要担心,表示这件事交给他来办就好。信的末尾罗恩还邀请宋笙笙去他家玩几天。
宋笙笙倒是不担心哈利的安全,只不过会心疼哈利的境遇。把这件事告诉了韦斯莱家,他们总会有办法的。
下午宋笙笙跟费格太太说了罗恩的邀请,看情况她是肯定要与哈利同去的。毕竟她可没有忘记二年级的主线任务是日记本汤姆。只不过她很舍不得费格太太,然而费格太太却觉得在学校里结交了好朋友是值得高兴的事,并且鼓励她答应邀请。
回房间后宋笙笙把要带的东西整理了一遍然后装进行李箱里,又用双面镜通知了哈利这件事情,让哈利也提前做好准备。
做完这些后,她翻出了五岁时写的那张剧情提示纸条,又把主线给温习了一遍,心里暗自有了打算。
当天晚上,夜幕深沉,当女贞路上的最后一盏灯熄灭时,宋笙笙已经进入了梦乡许久。
噔噔噔噔噔——
急促地敲击窗户声将宋笙笙惊醒,当她迅速翻开被子开灯下床并且跑到窗户边打开窗子时,看见的是一辆悬在空中的汽车,以及弗雷德那张探出车窗放大的脸,他还玩趣地朝她吹口哨。
“艾琳!”后排的哈利也探出脑袋来,清澈的绿眼睛里装满了惊喜,从他凌乱的发型可以看出来他也是刚刚才被叫醒。
“快上车吧艾琳,我们必须在天亮之前就回到家,否则妈妈就会发现我们偷了爸爸的车!”罗恩也挤出红色的小脑袋朝宋笙笙喊道。
“你们的办事效率还真的是高啊!”
宋笙笙反应过来,立刻将白天整理好的行李和还在笼子里打着呼噜的熊猫递给了哈利。
“你们先到我家门口等我吧,我换件衣服就出来,记得千万别按喇叭!”
“你可以在车上换!”在宋笙笙关上窗户前,乔治不怀好意地说了一句,然后他和弗雷德就一起笑起来。
于是他俩就收到了宋笙笙的白眼。
弗雷德看了一眼乔治,无辜地耸了耸肩,然后慢慢把车下降,停到了她家门口。
“艾琳难道也和你有相同的遭遇吗?”罗恩不解地看着哈利。
“她只是怕打扰到费格太太而已。”哈利说。
“费格太太?那是谁?”
而宋笙笙这边也没有浪费一丝一毫的时间,她飞快地换了一件长袖套衫裙,又加了一件大衣,然后随意地叠好了被子,接着快速地写了一张纸条留给费格太太,顺手把写字的笔揣到了大衣的口袋里。
整个过程只用了不到三分钟的时间,宋笙笙就已经关了卧室的灯,轻手轻脚地带上了房门。她下楼的时候顺便进了猫窝,抱起还在蜷着身体熟睡的保罗,然后才出门坐进那辆蓝色的汽车里。
“比我们想象中的快一点。”乔治说。
“准备好了各位,我们该走了!”
弗雷德说完,一踩油门,汽车便一下子冲入了天空。
当蓝色的汽车快速而又显眼地在云间穿梭时,宋笙笙开口提醒道:“我想我需要提醒两位先生一句——麻瓜们都没有见过会飞的汽车,虽然现在是夜间。”
“谢谢提醒。”弗雷德按下右手边的一个红色按钮,车子就变得隐形了。
“艾琳信里写的那件事很可疑。”乔治说。
“显然非常蹊跷,”弗雷德附和道,“那个叫多比的甚至不肯告诉你是谁在策划这些?”
“我想他是不能说。”哈利说,“我刚才说了,每次他快要吐露出什么时,就拿脑袋撞墙。”
弗雷德和乔治对视了一下。
“怎么,你们认为他是在骗我?”哈利说。
“嗯,”弗雷德说,“这样说吧——家养小精灵的魔法也很了不得,但没有主人的允许,他们一般不能使用魔法。我想多比是被人派来阻止你回霍格沃茨的,有人想捉弄你。你在学校有什么仇人吗?”
“有。”哈利和罗恩马上同声说,接着他们又马上看向宋笙笙。
“你们怀疑德拉科?”宋笙笙也转过头看着他们。二人虽未答话,但从他们的表情看来,他们怀疑的就是马尔福。
“德拉科?马尔福?卢修斯?马尔福的儿子?”乔治说,“我听爸爸说起过这个姓——卢修斯?马尔福是神秘人的死党。”
“神秘人消失后,”弗雷德扭头说,“卢修斯?马尔福回来说那事儿与他无关,这是鬼话——爸爸猜他是神秘人的心腹。”
宋笙笙无法替马尔福辩解,因为卢爹的确是食死徒。她一个站在上帝视角的人没有权利指责书中的任何一个人,况且德拉科总是欺负哈利,这是事实。
罗恩和哈利没有说话,他们都知道艾琳和马尔福关系密切,现在艾琳还在他们面前呢,就算是真的怀疑马尔福,总不能当着艾琳的面说出口。
“我不知道马尔福家有没有小精灵……”哈利犹豫着说。
“有小精灵的人家肯定是个古老的巫师家族,而且很富有。”弗雷德说。
“对,妈妈一直希望能有一个小精灵帮我们熨衣服,”乔治说,“可是我们只有阁楼上那个讨厌的食尸鬼和满花园的地精。小精灵是那种古老的大庄园和城堡里才有的,在我们家可找不到……”
哈利没有说话,但宋笙笙知道在乔治和弗雷德说完这番话之后,他更加怀疑马尔福了。
“不管怎么说,我很高兴我们来接你们。”罗恩缓解气氛说道,“你们一封信都不回,我真着急了。一开始我以为是埃罗尔出了问题——”
“埃罗尔是谁?”哈利问。
“我们的猫头鹰。它上了年纪,以前送信时就累垮过。所以我想借赫梅斯——”
“赫梅斯是谁?”宋笙笙问。
“珀西当上级长后,爸爸妈妈给他买的那只猫头鹰。”坐在前面的弗雷德说。
“可珀西不肯借给我,”罗恩说,“说他自己要用。”
东方地平线上出现了一抹淡淡的红霞。
弗雷德把车降低了一些,宋笙笙透过窗外看到一片片田地和一簇簇树木组成的深色图案。车子越飞越低,树丛间一轮红日已经露头了。
“着陆!”弗雷德喊道,车子轻轻一震,触到了地面。他们降落在一个破破烂烂的车库旁边,周围是个小院子。
眼前是个石头垒的大猪圈,里面有两只瘦弱的猪正在扒着爪子向外看。不远处是垒了几层楼那么高的房间,歪歪斜斜,仿佛是靠魔法搭起来的。红房顶上有四五根烟囱,屋前斜插着一个牌子,写着“陋居”。大门旁扔着一些高帮皮靴,还有一口锈迹斑斑的坩埚。几只褐色的肥鸡在院子里啄食。
大家下了车,乔治低声提醒道:“现在,我们悄悄地上楼,艾琳你去金妮的房间,我们已经提前和她说好了,哈利你和罗恩一起上楼。等妈妈来叫我们吃早饭。那时罗恩连蹦带跳地跑下楼,说:‘妈妈,你看谁来了!’她看到艾琳和哈利一定很高兴,谁也不会知道我们用了车。”
交代完后,乔治和弗雷德领着大家蹑手蹑脚地潜入了房子。
半身门刚被打开,宋笙笙和哈利一下子就被家里的装饰风格给吸引了去。这里的每样物品都拥挤地堆砌在一起,原本广阔的空间被繁多的家具显得狭小。但却色彩艳丽,以及充满温馨。
水槽里悬浮着一个平底锅,它正满身泡沫地被一个圆刷子刷洗着。
哈利走到了一座挂钟旁,他好奇地盯着它看——上面有着韦斯莱家庭成员的行动情况,例如现在罗恩、弗雷德和乔治回来了,两棵代表他们的针就转到了“家”的方向。
宋笙笙则看向一旁的老式单人沙发上,那有一件彩色的毛衣在自动编织着。她十分好奇这是用了哪种魔法。
“虽然简陋了点,好歹算个家。”
罗恩见两位小伙伴如此好奇又惊喜,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乔治和弗雷德顺手拿了两个面包,也跟着宋笙笙和哈利的目光一起四处打量起这里。不过他们一无所获,因为家就长那个样子,多看一眼也不会有什么改变。
突然,韦斯莱夫人出现在几人面前。
弗雷德和乔治一下子把面包藏到身后,罗恩的脸在韦斯莱夫人出现的那一刻就变绿了。
面前站着的红头发女人胖墩墩的,穿着一件印花围裙,兜里插着魔杖。
“行啊。”她叉着腰说,此刻她那张慈眉善目的脸上却有着剑齿虎一样的威严。
“早上好,妈妈。”乔治用他显然以为是轻松可爱的语调说。
“你们知道我有多着急吗?”韦斯莱夫人用令人心惊肉跳的低沉声音说。
“对不起,妈妈,可是我们必须——”
韦斯莱夫人的三个儿子都比她高,可她的怒火爆发时,他们都战战兢兢的。
“床空着!没留条子!车也没了……可能出了车祸……我都急疯了……你们想到过吗?……我这辈子从来没有……看你们的爸爸回来怎么收拾你们吧,比尔、查理和珀西从没出过这种事儿……”
“模范珀西。”弗雷德咕哝道。
“你该学学他的样儿!”韦斯莱夫人戳着弗雷德的胸口嚷道,“你们可能摔死,可能被人看见,可能把你们的爸爸的饭碗给砸了——”
几人吓得默不出声,韦斯莱夫人好像把嗓子都喊哑了,这才转向哈利和宋笙笙。
“我很高兴看到你们,亲爱的哈利和——”她接着又对宋笙笙说,“你是艾琳对吗?跟罗恩说的一样,是个漂亮的孩子。”
罗恩的脸红起来。
韦斯莱夫人对着他俩的时候,又是一副慈祥的样子。
“随便找个地方坐下吧,再等一会儿早餐就做好了。”
韦斯莱夫人对宋笙笙和哈利说完后,转头又去准备早餐了。她漫不经心地把香肠扔进煎锅,不时气呼呼地瞪儿子们一眼,嘴里还咕哝着一些话:“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真是不敢相信。”
宋笙笙和哈利有些尴尬,跟着罗恩他们一起在长木头餐桌旁坐下。
“我不怪你们,亲爱的。”她把八九根香肠倒进哈利和宋笙笙的盘子里,安慰他俩说,“亚瑟和我也为哈利担心呢。昨天晚上我们还说要是你再不给罗恩回信,我们就亲自去接你。”
她又往宋笙笙和哈利的盘子里分别加了三个荷包蛋,“开着一辆非法的汽车飞过半个国家——谁都可能看见你们——”
“我们开隐形模式了!还好艾琳提醒了我们!”弗雷德说。
“那你们去的时候开了吗?”韦斯莱夫人转过身来质问。
“……没有。”弗雷德低下头,没有了底气。
韦斯莱夫人又开絮絮叨叨地念起来,她用魔杖朝水池里的碗碟随意一点,那些碗碟就自己清洗起来。
宋笙笙眼前一亮,问道:“夫人,这是什么魔法?”
韦斯莱夫人看了看,慈祥地笑道:“只是一种简单的小魔法而已,如果你感兴趣的话我可以教你。”随后她又想到了什么,“不过你应该用不上,毕竟你在麻瓜世界,而且还是个未成年巫师。”
宋笙笙的眼神暗淡下去,她可惜地感叹一声。她还以为以后可以解放双手了呢!
这时,一个穿着长睡衣的红头发小人儿跑进厨房,尖叫了一声,又跑了出去。
“金妮,”罗恩低声对哈利说,“我妹妹。她一暑假都在念叨你。”
“可不,她想要你的签名呢,哈利。”弗雷德笑道,但一看到母亲的眼神,马上埋头吃饭,不再说话。
“她真可爱!”宋笙笙说。
“哦,是吗?哈哈,”韦斯莱夫人听到有人夸赞自己的女儿,爽朗地笑道,“你也很可爱,艾琳。”
“啊,好累呀,”弗雷德吃完后放下了刀叉,“我想我要去睡觉了——”
这时大家也差不多吃完了。
“不行,”韦斯莱夫人无情地说,“一晚上没睡是你自找的。现在你要去给我清除花园里的地精。它们又闹得不可收拾了。”
“哦,妈妈——”
“还有你们两个。”她瞪着罗恩和乔治说。她又对哈利和宋笙笙说:“你们可以去睡觉,亲爱的,你们并没有叫他们开那辆破车。”
其实宋笙笙有些心虚,因为就是她通风报的信。她其实知道他们会开车来着……
可哈利看起来一点儿也不困,他说:“我帮罗恩一块儿干吧,我还没见过怎么清除地精呢——”
“真是个好孩子,可这是个枯燥的活儿。”韦斯莱夫人说。
“没关系的!我想见见地精长什么样!”哈利说。
宋笙笙见哈利要去清理地精,思索了一会儿说:“我也挺好奇的,不过我和金妮还不认识,要不我去见见金妮?”
“当然可以,孩子!她一定很高兴多了个朋友!”韦斯莱夫人先同意了哈利跟着他们去清理地精,又将宋笙笙带到金妮的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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