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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灵素（飞狐外传）
飞狐外传
题记25：
龚慈恩的程灵素，就好像是我小学时代一个不可抹灭的一个存在。她的气质，当真很适合古装剧。
很心疼程灵素，不够美丽，在袁紫衣面前，她永远只能是胡斐的小妹。
【25】程灵素 ———海棠七心毒最深，不若情之伤人
遇上师傅时，她是个稚龄女童，一个自小被亲姐姐唤作丑八怪的小女孩。她不好看，就算只是一个农家的小姑娘，她还是希望可以像姐姐那样，至少不要是这样的长相。是师傅，一个从大嗔变成一嗔变成微嗔的师傅，带领她走近另一个世界，一个她从没想过的世界。
那时，师傅已是微嗔，脾性已是极好，若不是师兄师姐太另师傅失望，她可能还是那个在农家自怨自艾的小姑娘。师傅待她的好，是她自家人后所受到的第一份关怀。她不知道师傅为何会看中她，只是她会谨尊师命，尽量学到师傅的精华。
师傅成为无嗔的时候，她的师兄师姐仍是那样纠缠。她做不得他法，只好继续埋头苦学，好让师傅对自己放点心。她养着各色药草，师傅去世后仍是潜心苦学。也只有在这些药草面前，她才会觉得自己是真正的快乐。她已经不介意幼时的称呼，不好看又怎样，她又没要在谁面前好看，谁爱看谁看，不吓人就行，就算吓人也碍不着她。她只知学的越多，对药草的喜爱更多，真想一辈子跟师傅一样，就和药草相伴终生，未尝不是一件美事。
她是喜欢自己名字的，好像自己生来就是和药草为生的。可她毕竟只是一个还不足二十岁的小姑娘，她做不到师傅多年才修成的无嗔境界。当胡斐纵身向前朝她走来时，她只觉这是另一个好人，至少会怜惜她的药草。她刻意刁难，半是考验半是助他。可他仍是怜悯她体弱，真去做了那些对男子来说可说下作的事。世间人毕竟不是都信得过的，他将自己给的两朵花好生护着，救了他自己的命也让她测出他的本性。他，应该是跟师兄师姐不一样的人。
纵是如此，她也不能立即起身帮他，她还要替师傅解决师兄师姐的纠葛，不然她不能安心离去。她见他那样好生收着蓝花儿，心里好生高兴。只是他也会是喜欢美丽女子的人吧。他这般优秀，怎会看上她呢。可她的心早已收不回，他的善心让她觉得温暖，他是师傅之外另一个好男子，好多好多呢，只要想到他，心里都是充实的。看到他对着那玉凤的温情眼神时，她想那一定是个极好的女子吧，才让他这般上心。
哪怕是默默喜欢着他，帮他，这样她已很满足。他不信她也没关系，终有一日他是会看清她的，只要假以时日，他总是可以懂得一点她的吧。当她听见他说他是否高攀得上她时，她的心像要从胸口跳出，她以为这是上天给她的又一次怜悯，怜悯她卑微的爱情。呵呵，谁料到他不过是要划清界限，教她半点也不能逾越过那情线，只做他的二妹。好吧。天不怜她又何妨，那就守在他身旁也好。
看到袁紫衣时，她的心更是低到了尘埃底下。那么美丽的女子，莫怪胡大哥会那么迷恋她，这是她一辈子都只能仰望的女子。美丽聪颖，武艺高强。而她，只能是胡大哥身后那个只会用药的女子。她只是恼怒，恼他总不能信她，总不理解她。她不要他动他却为救她沾上致命毒药。师傅绝料不到他的小徒儿，会为了一个男子献出自己的命。他若真死去，她又怎忍心独活，不若他活着，报了他那杀父杀母的大仇，再和袁姑娘相携到老。不能让他断了生的意念，她巧言做到。留下七心海棠，保他活下去。她已做到她能做的所有事了，接下来就都要靠他自己。他不信她，她却是信他的。
师傅啊，恕徒儿不孝，这般看轻自己的性命，可那是徒儿喜欢的人，您不是说过，您的素儿是天下心肠最美最聪明的女娃娃嘛，素儿做不到无嗔无怒，只能自私地逃离。师傅，素儿又来做您徒儿了，素儿想要做一个心肠美外表也美丽的女娃娃，然后素儿会找到胡大哥，您说这样可是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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