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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变护卫
张氏眼珠子又骨碌一转,笑嘻嘻地问道:“王妃,可否先透露几分您的反击法子?”
刘小丫叹息道:“我又有什么法子呢!各位夫人皆是智慧聪颖之人,何必来嘲笑我呢!”说着,便拿着帕子掩脸抽泣起来。
张氏一愣,左看右看,发现大家的注意都在那镇西王府那边,这才松了一口气,抱怨道:“王妃娘娘,您假装做这番姿态莫是让人误会我张氏欺负您?”哼,她才不相信这惠王妃说哭就哭呢!
“张氏,我惠王妃犯了什么大错,先是让你嘲笑我,后是让你诬陷我哄骗你!”刘小丫带着哭腔扯下帕子,转头朝另一边去,只余下一个后脑勺给她。
张氏狐疑地瞧着刘小丫的这番动作,一时摸不准她是真哭还是假哭。真哭吧,她是不信的,堂堂惠王妃自然不会随便哭喊的,不然也不知道丢谁的脸;假哭吧,刚刚瞧见她的眼角是泛红的,要是假的这也扮得太逼真了吧。
不过,无论她是否假装,张氏都觉得自己勿要得罪这惠王妃为好,只得讨好道:“瞧我这个大嘴巴,净会说一些不干不净的话,等下我就拿针线把它缝好,以后都不让它说话了。”说完,张氏就一本正经地捂上嘴巴。
“噗哈哈……”刘小丫斜着眼睛瞧着张氏,伸手擦了擦眼角的泪花,忍不住笑道,“哪有人会把自己的嘴巴缝上的!你啊,净会说笑!哪天你真缝了,本王妃还不知道去哪儿找出一张这么会说话的嘴呢。”
闻言,张氏忙赔笑,但也不敢随便开口说话了,谁知道这个惠王妃是如此地不经说道哎!
刘小丫看到张氏就此沉默下去,倒也落得耳根清净,于是继续津津有味地瞧向镇西王府那边去。
镇西王府那边的人在莠太妃为首的众人的哄说中倒也停住了眼泪。
而莠太妃看到这番成效,不由得脸上浮上一抹欣慰。
不过,莠太妃在镇西王府众人看了一圈后,疑惑问道:“咦?去年镇西王府新添的那个小姨娘呢?”
镇西世子夫人举目四望,没找着人,也疑惑道:“对啊,郭妹妹呢?”
“快,给个人去找找她。”镇西王妃皱着眉毛,开口吩咐道。
然后,她转头向莠太妃歉意道:“郭姨娘还是小女儿心性,指不定是在小皇陵皇庄的哪个角落逗留了,毕竟这儿景色太吸引人了。”
“十四、五岁的年纪的确该有点小女儿心性,想当年哎……”莠太妃也忍不住想起自己的年少的岁月。
正在众人正听得莠太妃回忆她的青春年华的时候,一个小丫鬟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一副惊恐万状的模样。这不正是刚刚被吩咐去找那个郭姨娘的小丫鬟吗?
“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镇西王府的世子夫人一脸不好意思地拉她到身旁低声怒斥道。
低声?刘小丫挑了挑眉。镇西王府的世子夫人虽然压低了嗓音,但是在座的几乎都听见了,没见莠太妃已经疑惑看去了吗?
“……”小丫鬟神色惶惶地对镇西王妃附耳低言。
只见,世子夫人先是惊恐地捂上嘴,然后露出的双眼逐渐浮上悲伤,之后眼泪就稀里哇啦地涌了出来,吧啦地滴在地上。
莠太妃急道:“可是有什么事?”
“老太妃,呜,呜呜……”镇西王府的世子夫人已经泣不成声了。
顿时,莠太妃站了起来,又往镇西王府的世子夫人那边走去。这又是要层层围住镇西王府的世子夫人?
不过,在莠太妃才走两步的时候,那边镇西王府的世子夫人便哭喊道:“郭姨娘走了!”
莠太妃一懵,问道:“什么就走了?”
“郭姨娘,郭姨娘上吊自杀了……”镇西王府的世子夫人哽咽道。
话声刚落,众人便倒吸一口气,纷纷议论起来了。
怎么就莫名其妙地没了呢?
刘小丫和张氏也是一惊,互相不明所以地对望了一下。
“上吊自杀?”莠太妃震惊问道,“明明好好的怎么就上吊自杀了。”
“是,是……”镇西王府的世子夫人已经抽噎地说不出话来,值得朝着那小丫鬟道,“你来说罢。”
得了令的小丫鬟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惶恐道:“郭姨娘上吊自杀是,是因为不堪受辱。”
此话一出,众人“哇”的一声,议论声一波高过一波。
“什么叫不堪受辱?谁这么大胆欺负她了?你给老妃说道清楚。”莠太妃怒道。
小丫鬟有些怯弱,但还是哆哆嗦嗦地道出:“昨儿夜里,郭姨娘的房里闯进了一个男人,所幸被大伙儿及时发现,但是没想到今儿早就开始出现传言说我们镇西王府的世子夫人的房里有男人,这郭姨娘一听就很内疚,认为是自己的错,导致不知道真相的人胡说八道,祸害到镇西王府里的其他人。”
“早上的确有这样的流言不错,但是我想着身正不怕影子斜,所以未曾注意这件事情。”红着眼角的镇西王府的世子夫人也适时补充道,“早知道我就该及时处理流言,”
“没错,郭姨娘听到这些传言就郁郁寡欢,今天出门的时候还说身体不适,要留在房里。但是没想到,最后郭姨娘做出这傻事来。”
“留有遗书,上面写道:妾不堪其扰,也不忍心大伙陪我受累。妾还是该赴黄泉夫君表明清白,以免有人先污了地下夫君的耳朵。”
张氏心里咯噔一跳,心道这些事情不会是惠王妃干的吧?
只见慧王妃眼眸悬挂着大滴的泪水,抽噎道:“原来郭姨娘也像我这般,是个可怜之人。”
说完,慧王妃便用手帕掩盖自己哭的稀里哇啦的面容,扑向了一旁柔声安慰她的小丫头暗香和白嬷嬷。
慧王府的姿态着实可怜,一旁的贵妇人欲言又止地看着她们,也露出担忧的神色。在杜柔的带领下纷纷出言安慰起刘小丫。只不过这热闹应该是没多少真情流露吧,瞧,心思活络的人儿一边安抚着刘小丫一边转着滴溜溜的眼睛望莠太妃看去。
而镇西王府那边眼瞧着刘小丫吸引走众人的视线,不由得嚎啕大哭。一时间众人忙活得很,左安慰一下刘小丫右可怜一下镇西王府,这热闹的氛围相比莠太妃初登场时的景况有过之而无不及。
最终,这纷乱的场面在莠太妃头痛需要休息中停止了。
沿着曲曲弯弯的小径,刘小丫攥着手中湿透的手帕,不觉得在这暖阳之下也感觉到几分寒冷,她见过杀猪杀鸡的,还真没见过杀人的。
“王妃,我们就此分别吧,我走这边回去了。”杜柔打破刘小丫的愣怔。
瞧着刘小丫的这番姿势,杜柔温婉道:“王妃勿忧,闹剧即将要结束了。我们的老祖宗是一个睿智的人,什么都逃不开她老人家的法眼。”
闻言,刘小丫心底一凉,看着杜柔婀娜的背影,不由得觉得寒冷又重了几分。刘小丫眼角斜看了队伍后面的李大牛,发现他面无表情,扮作一副忠贞职守的模样。
转眼春祭即将结束,果然不出杜柔所料,抚慰金顺利分发下来。刘小丫既不会像之前那般猜测自己是否拿少了,也没有打听其他人分得怎样,反倒觉得手中这份金银异常沉重,沉重到半夜辗转反侧,至等到一个高大的身影潜入她的房间,立在她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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