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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一个月后
“那你要的药草还是没摘到了。”依坦撑着下巴,眨了眨睫毛问到。
“嗯。”点点头停画把一碗血腥味浓重的红色药汤喝进嘴里。
“是什么熬的?”依坦好奇看着停画手上的药汁。
“哦,是血啊。”停画浅笑。
“金,可以麻烦你一件事么?”停画坐在沙发一边抚摸着手上红色的花纹一边对正在研究一堆幻兽资料的金说道。
“啊,可以啊。”金没有多想地点点头,停画很少麻烦他做不到的事,这点是金与他相处了6年的总结。
“那太好了。”停画笑得开心“明天就麻烦你杀了我了。”
“好啊……啊,”头点到一半,手上的资料落了一地的金,惊讶地叫出声“你说什么!”
“你意思是说,明天你会制造一个契机把你身体里的魂魄逼出来,然后我把这个东西插进你的心脏。”金严肃地端坐在沙发上,手里握着一个赤红色的匕首,“成功率多少?”
“100呢。”停画笑着地回答
“会有什么后果。”金瞪着直到最后无法停止才把事实都说出来的停画,打死他也不相信这个所谓的成功率100%,肯定还有什么,他没说出来。
“呵,50%会死。”停画依然笑着回答。
“一半的机率?”金眯起眼,总觉得哪里很奇怪。
“嗯,”可怕地野性直觉呵,知道就这些无法说服金的停画歪过脑袋露出一抹浅笑,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珠子递给金,“这个给你,只要你再这个珠子破裂的那短短一秒把念输给我的话,我会再活一到二个小时,那时就要看你请的外科医生水准怎么样了。”
“咳咳咳,”金一口气吐到一半,又硬生生断在喉咙,发出一段震天动地的咳嗽,还不等气息平息金就立刻发问,“这……这和外科医生有什么关系?”
“啊,我忘了说了用你上那个匕首制造出来的伤口无法用念力愈合,最多只能暂缓。”停画笑眯眯地说到。
“那你还在这个时候才说,就1天时间你让我去那找好的外科医生啊!”金吼道。
“这个,我听依坦说有几个不错的外科医生在椒图地进行技术深讨哦”停画啪地眨眨眼睛。
“你是故意的。”金有些虚弱地说道,他刚才才听到小四说飞船到了椒图地。
停画勾起温柔地浅笑,“怎么会呢,我可是比谁都信任金啊。”
————————————————我是代表分割钱的分割钱——————————————
流星街的天空永远都是一片铁灰的蓝色,飞坦躺在屋顶上眯着金色的眼睛望着天空。有些困倦地脑袋迷糊的记起一次关于天空的回忆。
“‘小飞你知道吗,天空原来是五颜六色的啊。’停画枕在飞坦的大腿,指着天空说到。
‘五颜六色,’飞坦抬起头看了看天空,然后低下头捂住停画睁的大大的眼睛,‘我没有你的眼睛,现在你该睡觉了。’
停画笑了起来,然后飞坦感觉他的睫毛轻轻刷过自己的手心,一种搔痒的感觉让他的心脏跳了跳。”
“五颜六色。”飞坦小声嘀咕到,感觉手心又传来了那种痒痒的感觉,他侧过身闭上眼睛,不就是一片蓝色。
“飞坦,你是不是长高了。”侠客看着从楼顶走下来的飞坦,突然迸出了这么一句话。
“啊,”飞坦愣了,长高了,长高了,这三个字在他耳边无限循环。
“咦,真得耶,飞坦意然比我高哇。”小滴站在飞坦旁边,用手量了量她和飞坦之间的差距,然后一脸惊讶地说到。
“173。”玛奇冷淡地说道,随手把皮尺丢到一边。
“哎,飞坦原来你的生长期这么迟啊。”信长喊道。
“别说蠢话,再迟也不会在27岁。”玛奇冷冷地说道。
信长怒。
玛奇无视,她冷淡地开口,“似乎是从2年开始的,飞坦,”玛奇直视着飞坦“你是不是持续服用什么?”比如她几次看到的小东西。
“……”飞坦抿起嘴,2年,长长地留海遮住他的闪烁的眼睛,
“……‘为什么隔一个半月。’飞坦有些疑惑,
‘因为刚好三年啊,这些时间是你的,之后的。’停画歪过脑袋,笑得柔和且苦涩,”
“不,没什么”飞坦抬起头冷漠地回答。
“‘你要陪我哦。’停画抬起头在飞坦抿起的嘴角亲了一下,他重复地又说了一句‘要陪我哦’”
“是吗。”玛奇直视他的眼睛。
“啊,如果没事的话,我先走了。”飞坦瞥了一眼玛奇转过头,向屋外走去。
“不要忘了9月1日友克鑫市集合哦。”侠客头也没抬的发信短中。
“哼。”
“飞坦怎么了?”小滴转过头看向富兰克林。
“心情不好吧。”富兰克林拍拍小滴的脑袋说道。
“哦。”小滴点点头。
过了一会儿,“飞坦的头发好长,小滴也想要。”小滴看着富兰克林,大大的眼睛眨啊眨。
“这个,我们留留好了。”富兰克林投降。
“恋爱,这东西啊。”侠客小声发出感慨。
不过这个声音对于听力超强的蜘蛛来说也够大声。
“侠客也很奇怪。”听到的小滴坐在地上对富兰克林说道。
“他也恋爱了,”路过的玛奇说道,“而且还是万恶的网恋,小滴千万不要像侠客哦。”玛奇摸摸小滴的脑袋。
“嗯。”小滴用力地点点头。
“……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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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死!”金瞪着某人。
“哦。”某人笑着点点头,“只要你的外科医生技术够好”
米芬斯林就要到,请乘客寄好安全带……
飞坦看着窗外,米芬斯林,他轻念。
“金,你要刺准一点哦。”某人轻轻笑着看着金一脸紧张。
“你给我安静一点!”金火暴地捶了一下墙壁。
钥匙在哪?飞坦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屋子,‘在花盆下面哦。’
花盆,飞坦打开篱笆,从窗户上的花盆下的拿出一把钥匙。
“要开始了。”某人笑了一下,随既闭上眼睛,左边身体上红色的纹痕发出微微的光芒。
‘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刺下去。’金握紧手上赤红色的匕首,眼里是坚定的光芒。
推开大门,飞坦沉默看着寂静的房子,良久,他走进玄关,很干净,飞坦低着头看着地板,想想把鞋子脱掉了。
红色的光芒消减,停画睫毛眨了眨,对面是窗户,窗外是一片火红的晚霞。
从他睁眼到结束,都是一片惑人的红。
飞坦走进客厅,他猛得停下脚步,‘小飞,我把我眼里的世界画给你好不好。’‘哼。’
那是一棵树,有着绿色与蓝色的光芒。
“难怪……”他哑着声音似乎想说什么,他的眼睛即使到最后也没有离开那片的火红的晚霞。
小飞啊,停画笑了。
“不过。”把灵魂分裂开的你也不好受吧,他露出一抹与停画一样的浅笑。
接着是湖,有着晶蓝颜色的湖。然后是天空,五颜六色的还有一片铁灰色
啪啦,飞坦低下头,是从手腕上的护身符里传来的。
“依坦!”金抱住停画的身体,大声叫着屋外的依坦。
珠子,飞坦打开护身符,“裂了。”他低声说到,眼睛看着最后一幅,是他,长发,很高(那是他曾经幻想过的高度),身上是一种透明的混着红的金色
‘小飞,我最喜欢你身上的颜色,透明加上你眼睛的颜色。’
“怎么样,”金握着停画的手一边输着念一边问穿着白褂的医生。“不乐观,你可以出去了。念足够了。”医生吐出这么一句就不再理会焦急的金。
“笨蛋。”飞坦握掌,低声骂到。
“输氧。”医生交换了一句,然后走出去对着金说了一句医生都会说的话,“请节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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