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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怜香惜玉
“相公,再不出手你就变成寡妇了……”花重舞发出凄惨的叫声,狼狈的四处逃窜。
白衣公子见花重舞毫无还手之力,便刻意放缓了攻击的速度,只是挥剑追逐着她的衣角,仿佛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鹤沧澜方欲出手,听闻花重舞口中传出寡妇二字,忙收回力道,恨恨地瞪着花重舞,这个女人,她是再找死吗?
有时候,坐山观虎斗,也未尝不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起码他可以乐得清闲。
一丝浓烈的杀气一闪即逝,白衣公子轻轻咦了一声,匆匆回身瞥了一眼坐在那里看热闹的鹤沧澜,心中的疑惑越来越重,攻击的速度也越来越慢,这两个人还真让人捉摸不透,听那女子讲话的口吻,两人应该是情侣无疑。可是现在,他又不得不开始思索着其中的玄妙,凭着武者的直觉,打从看到鹤沧澜的瞬间,他就知道,对方是个不好打发的对手,两人一旦真正交手,吃亏的可能是自己。现在一切早已沿着脱轨的方向发展,对方可以视若无睹地任由自己攻击他的伴侣,究竟是他太相信自己的武功,还是太低估自己的本事,抑或,是另一种让人哭笑不得的解释?
趁白衣公子出神的功夫,花重舞气喘吁吁地跑到鹤沧澜身边,两只柔弱的手如生了根一般,死死地扣在鹤沧澜的肩膀上。
“放手!”鹤沧澜不耐烦地警告道,看都不看花重舞一眼。
花重舞的额头早已被汗水布满,鬓角处几缕发丝散落在耳际,有的甚至被汗水打湿了,头上的珠花也是松松散散地别在发丝上,早就没了昔日张牙舞爪的气势,见鹤沧澜对自己态度如此敷衍,花重舞瞬间觉得委屈万分,声音几近哽咽道:“相公,你现在的样子好凶啊!”
面对花重舞的质问,鹤沧澜忍不住开始反思起来,自己刚才是不是真的有些过分?无奈地挣脱开花重舞的桎梏,缓缓站起身来,鹤沧澜小心翼翼地将花重舞护在身后。
花重舞这回倒是十分听话,乖巧地躲在鹤沧澜身后,脸上盈溢着满足的笑容。
“相公,那人看起来有点不友善。”望着仍旧满脸怒容的白衣公子,花重舞立刻没了底气。
鹤沧澜恨恨地撇撇嘴,在心里暗骂:谁让你调戏人家的!
“你觉得怎样才算看起来友善?”鹤沧澜没好气地问道,瞥了眼仍旧虎视眈眈的白衣公子,鹤沧澜不得不将真气凝聚在掌心之中,防范对方突然发难,方才观摩了一番白衣公子的身手,虽然算得上高明,但是看在鹤沧澜眼里,亦不过尔尔,怎奈自己身后跟着一个拖油瓶,不会打架只会添乱,一会儿若是真的动起手来,除非自己先发制人,若是相持太久,他可不敢保证花重舞仍旧可以如此生龙活虎地站在自己面前。
如果繁华宫宫主在私奔的过程缺了条胳膊,这应该不是他的责任吧?
哪里知道鹤沧澜的这些心思,此刻的花重舞,只顾着在人群中寻找友善的典范。
见这边动起手来,客人们早就识趣地结账走人,偶尔有几个喜欢凑热闹的,也都自发地向后靠拢,围成一圈看好戏,将中间的地方全部空出来交给三人施展。
勤劳的店小二忙趁着生意冷清的空挡拉着大黄出来遛弯,大黄是一条土狗,通体浅黄色,长得十分肥硕。
大黄乖巧地跟在店小二身后,看起来笨拙不堪的身体倒是显得异常灵活,在茶寮这边长大,倒是一点也不认生,不管面对多少人,都是乖乖地摇着尾巴,摆出一副友好的模样。
花重舞望着对着自己不断摇晃尾巴的大黄,兴奋地用手指着它道:“相公你看,那条狗看起来就很友善,慈眉善目的样子,比他强多了。”说完,花重舞还不忘移动手指的方向,顺势指了指面色冷冽的白衣公子。
鹤沧澜的嘴角抽了抽,谁能告诉他究竟如何辨别狗长得是否慈眉善目?
这边白衣公子的面色更加难看,如果说方才他还能极力保持着自己最后一分理智与修养,那么此时的他,早已忘记了隐忍是什么,见花重舞居然敢拿自己与狗相比较,白衣公子好看的眉毛拧成了别扭的弓字,纠结地暴露着主人此刻的愤怒,现在他只有一个念头——杀了她!
念由心生,不过一刹那的光景,白衣公子便施展凌厉的剑招,向着花重舞的面门刺去。
鹤沧澜连忙用左手揽住花重舞的腰肢,让她可以将身体的重量倾靠在自己身上,右手顺势从桌子上抓起一把筷子,瞄准白衣公子身前的要害射了出去。
白衣公子乍见鹤沧澜出手,只觉得对方招式狠辣,看似漫不经心地随手一掷,却在不经意间封锁了自己路,白衣公子不得不转攻为守,剑招由刺变为挡,拨开了刺向自己的筷子,身体向□□去,再次攻向花重舞下盘。
鹤沧澜趁白衣公子躲避暗器的间隙,将花重舞用力地向前一推。
“啊——”花重舞望着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剑尖,惊恐地叫出了声。
借着弹开的力道,鹤沧澜踮着脚尖,一下子跃至白衣公子身后。
眼看着剑锋即将刺入花重舞的胸膛,望着对方眼中那垂死挣扎的恐惧,白衣公子脸上显出一抹得瑟与抱负的快感。
忽然,肩膀上传来一阵酥麻的感觉,执剑的右手无力地垂下。
砰地一声,泛着银光的宝剑毫无征兆地掉在地上,花重舞如大梦初醒一般,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不可能……”白衣公子的瞳孔放大,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气定神闲地站在自己面前的鹤沧澜。
鹤沧澜嘴角抹过一丝嘲讽道:“你的功夫是不错,只可惜,遇到了我。”
白衣公子眼里写满了不甘心,从小到大,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自恋与自负的人,眼前的一男一女,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极品。
恨恨地瞪着鹤沧澜与花重舞,白衣公子颇有些自怨自艾道:“哼,既然落到了你们手里,只能怨自己技不如人,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鹤沧澜倒是没有为难他的意思,毕竟只是误会一场,犯不着因此伤人性命,正要出手解开对方的穴道,一旁一直沉默不语的花重舞忽然紧紧地抓住他的手。
“相公,你要懂得怜香惜玉,万一你出手太重,伤了美人就不好了!”
鹤沧澜:“……”
就算他要怜香惜玉,也应该考虑换个对象吧?
白衣公子:“……”
忽然觉得,死也是一种享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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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美银,你就这样被调戏了么,表示作者不是故意的~我等到秋天都来了,酥油饼还没开新坑,呜呜,饼大,求搅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