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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城财阀学院
沈澈身上那件巴恩风美式高街铆钉棉服敞开着,金属铆钉在夜色里泛着冷冽的光,棱角分明的设计衬得他肩背愈发挺拔宽阔。里面搭的美式带帽刺绣白色卫衣,加绒的帽檐随意搭在颈后,领口的荆棘玫瑰刺绣纹路随着他的动作若隐若现,带着几分野性的浪漫。下身是美式潮牌vibe废土街头拉链口袋牛仔裤,复古的水洗做旧感裹着笔直的长腿,裤脚的磨边设计带着随性的颓废感,拉链口袋的金属链晃出细碎的光,添了几分桀骜不羁。他倚着车门呵出一口白气,白雾在冷空气中转瞬即逝,指尖勾着车钥匙晃了晃,金属链碰撞的脆响混着他痞气的笑:“走,顺便让你见识下锦城财阀学院的冬季限定风景。”
怀灼推开车门,冬风瞬间灌进衣领,她下意识缩了缩脖子,鼻尖被冻得微红。身上的棕色厚夹克机车棉服皮衣,硬朗的皮质带着复古的光泽,衣摆的金属扣泛着哑光,袖口的绑带随意系着,酷得恰到好处,拉链只拉到胸口,露出里面的灰色吊带。暖黄的路灯斜斜打过来,恰好落在她锁骨下方的肌肤上,那串酒红色的法文顺着起伏的线条蜿蜒——Mon cur ne bat que pour toi,我的心只为你跳动,像一簇藏在暗处燃烧的火焰,艳丽又带着几分不与人说的隐秘风情。下身的美式辣妹条纹阔腿裤,黑白条纹衬得腿型愈发修长笔直,裤脚随意堆在厚底马丁靴上,靴筒的金属扣蹭着裤料,又酷又艳,浑身都透着带刺的张扬劲儿。她刚抬手拢住皮衣领口,手腕就被沈澈攥住了。
他的掌心隔着卫衣布料,带着炭火余温和啤酒的清冽,干燥的热度透过薄薄的衣料渗过来,暖得恰到好处,不烫人也不冰凉。视线却不由自主地落在那抹酒红色上,喉结几不可查地滚了滚,目光里漫过一丝旁人看不懂的缱绻与惊艳,像被烫了一下似的移不开眼,声音比平时低了半分,带着点哑:“怕冷怎么不多穿点?” 说着还是把她的手揣进自己棉服的口袋里,宽大的口袋裹着她的手,暖意瞬间漫上来,指尖故意蹭过她手腕上的暖玉扣,触感温润,“哥的口袋,比你那皮衣暖和。”
怀灼挣了挣没挣开,耳根却悄悄发烫,连带着脸颊都泛起淡淡的红。她察觉到他的目光,不自在地扯了扯皮衣拉链,想把那串纹身遮住,却被沈澈按住了手。他挑眉看她,长睫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痞气的眉眼弯着,语气带着点戏谑的纵容:“遮什么?挺好看的。”
怀灼的脸倏地红透,从耳根蔓延到脸颊,像晕开的胭脂,抬手往他胳膊上捶了一下,力道带着点带刺的软:“少贫嘴,冻死我你负责?”
“负责啊。”沈澈低笑出声,胸腔的震动透过相握的手传过来,牵着她往林荫道走,步子刻意放慢,配合着她的步调,牛仔裤的拉链随着动作发出轻微的声响,“负责给你暖手,负责给你买热可可,负责……陪你在这破冬天里逛遍整个校园。”
身后的时七泠裹紧羽绒服嚷嚷,声音被风吹得打颤:“沈澈你要不要脸!明明是我们一起踩点,怎么就成你俩约会了?”然砚把围巾往她脖子上又绕了两圈,指尖轻轻拍了拍她冻得发红的脸颊,低声哄:“别喊,冻着。”林野和温知糯缩着脖子跟在后面,温知糯的手插在林野的口袋里,脑袋靠在他肩上,讨论着学院里带地暖的咖啡馆,声音被风吹得断断续续。
林荫道两旁的梧桐叶落了满地,枯黄的叶片厚厚铺了一层,像张柔软的金色地毯,踩上去沙沙作响,月光透过光秃秃的枝桠漏下来,碎银似的洒在地上,在两人脚下投出交错的影子,他的影子微微倾着,护着她的那一小片。沈澈的棉服口袋很暖,怀灼能清晰感受到他指尖的温度,还有偶尔划过掌心的痒意,像羽毛轻轻搔着。她侧头看他,路灯的光落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高挺的鼻梁镀着一层暖光,下颌线利落得像刻出来的,棉服的铆钉闪着细碎的光,痞气的眉眼在冬夜里显得格外清晰,连带着那抹张扬的笑,都像是裹了层暖意,温柔得不像话。
走着走着,沈澈抬手,随意地将卫衣下摆往上扯了扯,露出一小片白皙紧实的腰腹,肌肤在月光下泛着冷白的光。那串墨色的法文赫然映入怀灼眼帘——Mon cur perd son rythme à chaque instant où je te vois,她彻底看清了,墨色的线条比她的酒红色更内敛,却字字句句都撞在她的心尖上。
怀灼的脚步顿住,握着他的手指尖微微收紧,力道大得几乎要嵌进他的肉里,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震得她指尖发麻,连呼吸都漏了半拍。原来不是她的独角戏,原来那些藏在岁月里的心动,从来都是双向奔赴,是他和她,不约而同的秘密。
沈澈似是察觉到她的停滞,低头看她,眼底的笑意漫开来,像盛着整片星空,嘴角勾起一抹痞气的笑,眼底却盛着细碎的星光:“看傻了?”
怀灼猛地回过神,慌乱地移开视线,耳根红得快要滴血,不敢再看他的眼睛,抬手就往他腰上拍了一下,带着点羞恼:“耍流氓!”
“耍流氓怎么了?”沈澈捉住她的手腕,俯身凑近她耳边,温热的呼吸扫过耳廓,带着淡淡的烟草味和热可可的甜香,带着点刻意的蛊惑,“知道这财阀学院冬天最出名的是什么吗?不是恒温图书馆,也不是带温泉的宿舍,是情侣坡上的雾凇。”
怀灼的心跳漏了一拍,像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乱了节奏,抬手推开他的脸,指尖碰到他卫衣的刺绣帽檐,柔软的绒毛蹭着指尖,语气带刺却没什么力道:“跟我说这个干嘛?我又不感兴趣。”
“不感兴趣?”沈澈挑眉,视线又落回她胸前那抹酒红色上,眼底闪过一丝玩味的笑意,带着了然的纵容,牵着她继续往前走,指尖摩挲着她的掌心,带着细碎的痒,“听说雾凇下接吻的情侣,能一辈子不分开。等过几天降温,我带你来见识下。”
“谁要跟你……”怀灼的话没说完,就被远处时七泠的喊声打断了,声音里带着雀跃的兴奋。
“沈澈!怀灼!快过来!天台能看见整个校园的夜景,还有暖灯!”
沈澈啧了一声,似是不满被打扰,眉梢眼角却扬着笑意,却还是松开怀灼的手,转而牵住她皮衣的下摆,指腹勾着柔软的皮质,像怕她跑了似的,攥得紧紧的。他冲她扬了扬下巴,张扬的模样又回来了,棉服的铆钉在夜色里闪着光:“走,先去天台暖和暖和。至于情侣坡的雾凇——”
他顿了顿,眼底盛着细碎的星光,语气认真得不像话,却又带着惯有的痞气,像在许诺一个盛大的未来:“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等。”
怀灼看着他转身的背影,冬风卷着他棉服上的冷冽气息扑面而来,混着淡淡的烟草味和暖意,清冽又让人安心。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胸前的纹身,指尖触到那凹凸的纹路,触感清晰,心跳又乱了几分。咬了咬唇,快步跟上,皮衣下摆被他攥着,阔腿裤的条纹随着步子晃悠,马丁靴踩在落叶上,发出沙沙的声响,连带着那点刺骨的寒意,都变得温柔了几分。天台的暖灯在前方亮着,橘黄色的光晕像个温暖的拥抱,像在等着他们,走进这漫长冬日里,最暖的时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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