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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回分解
景天推开门率先走了出来,但因为屋内没有点灯,依然是乌漆麻黑一片,大伙只能猜测竹沥在里面干什么。
景天轻轻掩上门:“哥哥让我传句话,身体抱恙,暂不见客,如有疑问,排队取号。”
重台:“玩我呢?”
景天:“可能吧。”
重台的眼角抽了抽,笑容僵在脸上,过了好久才缓缓开口:“很好,很好,竹沥你个混蛋,翅膀硬了。”
“你脑子没事吧,我惹你了?”重台话音刚落,穿戴整齐的竹沥一把推开了门,直接把在背后嚼自己耳根的人抓了个现行。
“你不是打算睡回笼觉吗?”
竹沥懵了,“啊,谁说的?”
重台向竹沥使了使眼色,竹沥心领神会,转身一看,景天连带着京墨早跑没影了,好在自己看的很开,平时一想起景天平时不苟言笑的样子就头疼,年轻人嘛,偶尔开玩笑也是好的,那就不去计较了。
重台:有没有一种可能?景天就是单纯的想坑我?你确定他切开不是黑的?
“他逗你玩的,”竹沥拍了拍重台的肩,向雪见递了一个眼色,“好啦,不是要继续昨天的话题吗,咱们换个地方聊,请随我来。”
竹沥将柜子中的一摞书搬了出来,重重的放到桌子上,重台和雪见一脸诧异的盯着这些几乎半人高的资料,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就这些,”竹沥如释重负,抖了抖身上的灰,“《当今形势分析报告》,各个版本的都有,最早的一期可以追溯到50年前!”
竹沥:“这书的年纪都抵三个半你了。”
雪见:“你让我们一个下午全部看完?”
“怎么可能啊?”竹沥反驳:“这些只是特刊,还有一些我摘抄的笔记和个人见解分析报告,应该在另一个书架上,我去找找啊。”
重台雪见对视了一眼,大眼瞪小眼。
“对了,”竹沥递给雪见一份密笺,“这是我前段日子收集到的,一份名单,虽然不知道是干什么的,但应该和「东皇」有关。”
雪见施施然接过,“有劳你费心了。”
一张已经泛黄的纸上写着人的姓名,有些名字后面还跟着一个青铜钟的标志,因年代久远,字迹有些模糊但也勉强能看清,但只一眼,雪见便眉头紧锁,死死盯着其中的一行。
“雪见?”重台发觉出不对劲,连忙上前查看,跳过那些不认识的名字,目光在触及其中一行时瞬间呆滞。
那处对应的名字:空桐竹沥。
上方还盖了一个青铜钟的标志,红色的印泥在没有干的时候就被人不小心蹭到了,像血迹一样,覆盖在名字的上面。
去取资料的竹沥转身便看到两个脸色臭臭的人要把那张纸钉出一个洞,只能打趣:“怎么脸色这么难看啊?”
重台一脸严肃,“这不会是暗杀名单吧?”
“啊嘞?”竹沥被他的脑洞折服,忍不住笑了出来,“要真是暗杀名单的话,我怎么可能活着站在这里呢?”
“竹沥,你的身体最近还好吗?”这回雪见是开口:“我是说,你的隐疾…我怀疑这也有可能是一份加害名单…”
竹沥释然,无所谓般的开口:“大抵是没有痊愈的希望,只能慢慢调理,所幸对生活的影响也不算大,以及,”竹沥顿了顿,随即又开口道:“景天…所以,你们懂的。”
“或许我们可以把对方想象的心狠手辣一点,再把时间先延长一点,”重台联想到了以前的一些事情,便大胆猜测道:“你还是个胚胎时就惨遭毒手了!”
竹沥:“我在娘胎那会时他怎么知道我叫竹沥。”
重台不语,他怕再接着说下去会触及竹沥不想回忆的往事。
“自我有记忆起就一直这样,这么多年也习惯了,无非就是换季的时候要注意一点嘛,”竹沥阻止他们继续胡思乱想下去,“先天不足嘛,多补补就行了。”
“可是你,”重台还想继续追问下去,就感觉脚背被什么东西重重碾过,且力道越来越重,疼得他浑身一激灵,用余光往下瞥见雪见正在用尖锐的鞋后跟使劲的踩自己的脚。
“大哥,求你别说了,”雪见赶忙使眼色,小声提醒:“你没看到他脸色不好吗,你就别往上查人家祖宗十八代的病史了。”
雪见将那张纸三下五除二的叠起来塞回袖口,语气不容置疑:“谈正事——计划书…啊,在这,《北方地区贸易发展战略》。”
商讨了一个下午,茶都喝光了两壶,待事情解决,已是晚饭时间,三人皆身心俱疲,竹沥在思考要不要让下人把饭食送进来,便有下人来报有位贵客在正厅已等候多时,并大放厥词,不见到少主大人誓不回去,竹沥无奈,只得起身去见客,转身告知重台雪见自己要失陪一会。
主厅的窗帘全被拉上,下人也都被遣散了出去,竹沥正好奇为什么不点灯的时候,一片树叶从主位上飞了过来,带着一阵风,如同薄铁片一般锋利,直接插在竹沥脚边的地毯上,将地毯划出了一个口子,随后有人点亮了灯芯,小小的火光在黑暗中虽显得微不足道,却又显得诡谲华丽。
“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再熟悉不过的声音从前方传来,位于主座的少女颔首,缓缓开口道:“有能耐了呀,什么事都喜欢自己扛,空桐竹沥。”
竹沥还没想好怎么应付,就听到旁边有人窃窃私语道:“不愧是小奕妹妹,这气场,啧啧啧,竟然能把她哥镇住,未来可期呀!”
“嗯,天生的女皇气场,”雪见同重台窃窃私语道。
“你们偷听啥呢,出去!”好不容易撑起来的女王气场一秒消散,荆芥的第一反应是捂脸逃跑,内心崩溃之际又补充了一句:“还有,不许叫我小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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