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之殇

作者:风之秋痕的人生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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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24 章


      一顿美味的夜宵经历了蒸煮,焯水,炒制等一系列的制作过程后,经过十几分钟的等待,正当这美味的夜宵,即将可以上桌之时,明宇的妈妈此刻正将切好的葱花,撒落在这香喷喷的年糕之上,就在他完成了这个动作之后,今晚的夜宵也就算是“大功告成”了,此刻公公端着香气扑鼻的年糕,上了桌,一边端着,还不忘提醒着我的爸爸妈妈:“来来来,大家久等了,小心烫,年糕来了。”说完他自己也放下了手中的年糕,解下了围裙,另一边还不忘提醒着婆婆道:“你快去厨房,洗出碗筷来,我们要准备吃夜宵了。”
      此刻,婆婆也是笑着,满口答应公公的话道:“对对对,你看看我的记性,我马上就去。”正当她要转身去拿碗筷之际,坐在餐桌一旁的爸爸就给妈妈使了个眼色,提醒她去帮忙。妈妈也就站了起来,笑着道:“亲家母,我来帮你一块吧。”婆婆听了,回了个头,看向妈妈,对着妈妈回应道:“好呀,我们一起。”说着妈妈便从餐椅上拿起了公公刚刚解下的围裙,自己穿好,跟着婆婆一起走进了厨房,她俩此时也是有说有笑地,将煮好的开水倒进洗碗池里,准备烫一下今晚要用的碗筷。
      妈妈一边撸着自己的袖子,一边问着婆婆道:“对了,亲家母,我听说你们新市人很懂得吃,那你们也是有着经常吃夜宵的习惯吗?”婆婆客气地,笑着回答妈妈道:“我们浙北的话,也看情况的,我们老家住得远,不在镇上,因为是在农村的房子,所以一般都睡得比较早;有个别的时候,家里来了亲戚或者朋友什么的,我们才会下厨做宵夜的;我跟孩子他爸,我们一般都很少有吃夜宵的习惯。”妈妈一边倒着热水壶里的水,一边问:“那小宇从小就生活在新市,他也不吃夜宵的吗?况且,现在外头,这好吃的东西又是那么得多,他不会想着到外面去吃吗?”婆婆回答道:“偶尔想也是会有的,但这孩子从小胃就一直不好,我们也不是不让他在外头吃,一方面我们也是害怕呀,毕竟他在这外头,万一吃坏了肚子,那可怎么得了啊;所以我们俩管孩子就会管得严一些,这方面嘛,时间一长,我们不许他吃,他也就习惯了,到点了也就没有那个想法了。”妈妈夸赞道:“对对对,看得出来,这个孩子被你们教育得很不错,人也比较得懂事和上进,他和我们家峰峰在一起之后,也都是自己在家做的,看来这是受到了你们的良好的教育和影响所致啊。”婆婆也是笑着回应道:“我们能有什么功劳,主要是看着孩子们相爱我们也就满足了;另外,这明宇呢,我也看得出来,他是很听峰峰的话,总体上来说,也算是很疼峰峰的,这我们也就放心了。”妈妈笑道:“我们峰峰,其实也没有你们说得那么好啦,只不过,我们这一路上走来,也是都见证着他俩的不易,他们两个的感情从跌跌撞撞中走来,的确也是走得很困难,我们也是看在眼里,疼在心上的;我也实在是不希望看到,他俩的感情再起什么变故了呀。”
      婆婆一边带着橡胶手套洗着碗,一边接着妈妈的话道:“是啊,这两个孩子,实在太不容易了,我们能够做得,也就是,能多帮他们一点就是一点了,毕竟日子是他们自己的,我们做父母的,何尝又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够幸福呢。”两位妈妈的话,温情而感人,此刻伴着冬日的热气,这样温馨的话语充斥了一整个厨房,意境更加地,变得温馨了起来。
      而在另一边,正在客厅里的爸爸们,也是相互坐在餐椅上,一边亲切地聊着天,一边等待着碗筷的上桌,公公问:“亲家公,你们这次专程上来,就多住一些日子吧,你们有没有打算,趁着这次特殊的机会,顺便来我们新市坐坐呢?我们那里的景色可美了,绝对是你们老家所没有的呢?”爸爸回应道:“到时候再看吧,我们上来呢,也是没办法,这不都是为了孩子们着想嘛,我们那天接到了小宇的电话,急急忙忙地就上来了,当时,什么也没顾得上带,就是简单地装了一些吃的给孩子们带上来了,我们一心只担心着峰峰的身体,你说这孩子,可真是让我和他妈放心不下呀;以至于我们平常在家里头工作的时候,都会不安心,哦,对了亲家公,这次我们也是没有想到你俩会过来的,也都没有给你们准备什么伴手礼,真是失礼失礼啊。”明宇的爸爸道:“这个不要紧的,都是一家人,你说这个干什么,你就别那么见外了,都是自己人,以后给我们带东西的话,这机会还都多着呢?不过这说到底啊,我们也都能理解的,说到底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啊,我们也是做父母的,我们又怎么能够不理解你们的这种心情呢?”爸爸道:“是是是,这说回来,还是我们家峰峰的身体,我一直就担心他会因为这样的身子,而拖累了你们家小宇啊,他这样,以后可就得多多辛苦小宇照顾我们家峰峰了。”明宇的爸爸道:“诶,都是一家人,说什么拖不拖累的,我们还要感谢你们呢,是你们培养了这么安静,懂事,可爱又孝顺的峰峰,我们二老,都喜欢得不得了呢?他的身子的问题,你就不用担心了,我相信,我们小宇,会有办法的,他会让峰峰的身子,尽快地好起来的。”爸爸回应道:“但愿他的身体,真像你刚刚说得那样,会好起来吧,我们现在最希望的就是,看着孩子们能够一辈子幸福地走下去,携手走完这接下来的一生,我们就都放心了呀。”
      公公回应爸爸的话道:“是啊,你说的得很对,我现在,对我这个儿子,最大的期望就是他能够对得起自己所做出的承诺,只要他能够说到做到,那你刚刚说的那些,就都不是什么问题了。”就在此刻,公公的话音刚落,妈妈就和婆婆一起,她俩拿着清洗好了的碗筷,笑着一同从厨房的位置,走了出来,妈妈见他俩聊地如此开心,就好奇地问道:“你俩,刚刚都聊些什么呢?还不赶快去洗洗手,准备吃饭了。”此刻公公和爸爸就立刻站了起来公公回应妈妈道:“也好,那我先去洗洗了。”说着他又看了爸爸一眼,示意着我爸跟着他一起去洗手,就当两人从洗手间里,洗完了手,走出来的时候,两位妈妈,也已经将洗好的碗筷给摆放好了。
      见着他俩从洗手间里各自出来,婆婆便招呼他俩:“今天的年糕,做得可真是成功呀,你们还不赶紧来尝尝,这凉了,可就不好吃了呀。”听了婆婆的话,两位爸爸应声回答道:“好嘞,来了来了,我们马上就来。”说着他俩,便各自在餐桌旁坐定,纷纷拿起了碗筷开始准备用夜宵,两位妈妈,也是细心地为他俩盛着年糕;很快,四个人就开始开动了,正吃着呢,公公,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便问我妈:“对了,亲家母,晚间我跟你们说的事情,你家亲家公都和你谈过了吗?”妈妈听完,也就礼貌地放下了碗筷,对着公公回应道:“是的,那件事情,我们已经商量好了,我们打算一会儿吃完饭,我们立即就办这件事儿。”公公,听了,满意地回应道:“那实在是太好了,我主要是怕,这件事情拖得太久了,对大家都不好?亲家,谢谢你们的理解和体谅。”此刻,婆婆也是瞬间就明白了妈妈话里的意思,她笑着表示道:“不急,不急,一切都等到,我们大家先把饭给吃好了,一会儿我们大家再来一起研究这个事情嘛,到时候,如果有什么困难和需要,我们也都好给你们出出主意嘛。”说着,我爸也接了话,他先是,有礼貌地放下了碗筷,拿着纸巾擦了擦嘴,他对着公公和婆婆说道:“我看,我俩的文化水平上,也都不高,要是不行的话,我们还是希望,你们二老能够直接参与进来,一起帮帮我们的,比方说,你们可以先帮我们俩构思好,该怎么编辑,一会儿啊,我们大家吃过了饭之后,我们就按你们的意思,一起来编辑这条短信,你们看,意下如何?”公公也是爽快地答应道:“那这样,也行吧,有什么需要的,我们会全力以赴的。”看着大家彼此都达成了心意,婆婆的心里也是放松了不少,她也就笑着继续招呼着大家:“那我们先吃饭吧,都多吃点啊,没准备什么特别的好吃的,大家就将就着吃,别饿着了,今天,大家也都辛苦了。”
      今晚的夜宵真的很特别,因为这份儿新市特色炒年糕,平时的时候,在杭州这个地方,可是不会轻易,吃得到的,为此,我还多次央求过明宇给我做来着,毕竟这道新市特色炒年糕的味道,实在是太令人难忘了。它的做法,跟温州炒年糕的做法有着很大的区别,正是由于它制作的特殊工艺及流程,我才会对这道美食,一直都念念不忘的;说起的清市的火腿蘑菇炒年糕-----它是一道既可当菜亦可当主食的特色小吃,它拥有着千年的历史,自新市古镇开埠以来,它的名气便是古而有之的。首先它的原料选用了,新市当地的现磨水年糕、3年以上的老火腿(猪前腿)、新鲜的本地蘑菇、胡萝卜、青椒和洋葱组合而成,调料分别有:油、盐、蚝油和水淀粉组成,具体的做法呢,是这样的:先将买来的新鲜年糕切成薄片;接着,分别将火腿、新鲜冬菇、胡萝卜、青椒、洋葱等配料切成薄片;再接着,就是将油锅烧热,先放进洋葱片爆香,依次加入火腿片、胡萝卜片、冬菇片、青椒片,边炒边洒水,爆炒大概6分钟加盐调味后盛起;然后,重新热油锅,倒入年糕片爆炒,考虑到了年糕随时会沾锅,所以要边炒边洒水,翻炒5分钟后,加入3汤匙的水,盖上盖子中火煮10分钟;最后,加入炒熟的火腿片、胡萝卜片、冬菇片、青椒片炒匀,再加入1汤匙的蚝油,用水淀粉做个薄芡就可以装碟了,一份热气扑鼻的新市特色小吃“火腿蘑菇炒年糕”也就制作完成了。
      这顿夜宵大家都吃得很开心,吃完了,个个的肚子都是吃的饱饱的,也是很满足,看来,今晚的这一系列复杂的操作及特色的工序准备,公公和婆婆的努力算是没有白忙活。很快,这顿夜宵,就在和谐的氛围中,落下了帷幕。公公和我的爸爸,负责去厨房洗碗和收拾餐桌,两位妈妈则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一个帮着构思,一个负责编辑;为了这条短信发出去的时候,效果能够好一点,她们可是没有少费脑筋,期间都不知道商量了多少个不同的版本
      婆婆道:“我看这个开头就定,亲爱的宝贝儿子,你看如何?”妈妈道:“这样嘛,那也行吧,这正文又该怎么表述呢?”婆婆笑着道:“我想,正文,你就跟平常说话和聊天的方式一样,你就直接告诉他,妈妈想着你俩在外头自己租房子住宿,也不方便,也是希望你能更好地得到明宇的照顾,彼此促进,彼此督促,故而我们今天已经帮着你们,顺利地搬好了家,我们希望这是我们,给到你们的一个惊喜礼物,我同样希望你能够把这个好消息分享给明宇;但是不是现在,你只能旁敲侧击地告诉他,听听的他的态度,另外,你婆婆的房子其实根本没有转租出去,一直都留着给你们的这个事情,我希望,你能够做做他的思想工作,让他明白你婆婆和公公的心意,千万不要让他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你看行吗?”
      此时,妈妈听了婆婆的意思,也是犹豫了片刻,问道:“咱们这么发,会不会太过突兀,万一峰峰,不能理解我们的担忧,或者他压根儿,就没有读懂这条的短信的意思,那我们这么做,不就适得其反了吗?”婆婆也是很快地明白了妈妈心中的顾虑,她迅速地回应道:“那我们就实话直说了吧,我看要不然就这样,你就告诉他:峰峰,妈妈爱你,我们已经将你俩的东西都搬回了14楼,请原谅我们没有提前和你们商量这件事情,之前因为种种误会,明宇恨透了你的公公婆婆,妈妈希望你能够做做,他的思想工作,尽可能地,不要让他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还有,妈妈要告诉你的是,其实当初你的婆婆,根本就没有把14楼的房子给租出去,她只是在把房子收回以后,一直等着明宇能够改变脾气,看着你俩和好之后,再让他搬回去的。对于这个真相,现在你已经知道了,你能帮着妈妈劝劝他吗?”妈妈听完她的意思,马上回应道:“哎呀,不行啊,这样太过直接了,我怕这么直接的方式,峰峰看了也会接受不了的。”婆婆犹豫了一会儿,脸上也是露出了焦虑的神情,她道:“这样也不行,那样也不行,那我们这条短信究竟要怎么编辑嘛?”妈妈此刻也是灵机一动,她说:“要不请你们家的亲家公来为我们出谋划策怎么样?”明宇的妈妈无奈地表示道:“现在看来,也只能这样做了,咱俩的能力确实有限。”
      正当这时,厨房里,公公已经烧好了水,他将热水,倒入了洗碗池;另一边,则是由我的爸爸,来担任洗碗的重担,他俩配合明确,我爸每洗出一个碗来,他就顺利地接过碗去,立刻拿起一张干抹布,将手里的碗给擦干并码放好;正当他俩,如火如荼地进行着洗碗的工作时,他俩听到了,从客厅传来的高声的呼喊,是婆婆呼唤公公声音:“老李啊,你们洗完了吗?洗完了就过来,我这边,我们需要你的帮助。”公公听着婆婆对自己的呼唤,就立即回应道:“诶,我知道了,我马上就来。”说完,就放下了手中的碗筷,并且提醒这我爸道:“老贺啊,你自己先洗着吧,我老婆叫我了,我先去瞧瞧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爸爸听完了,也是善解人意地道:“没事的,我一个人可以的,你先去吧,毕竟,现在没有什么事情比给峰峰他们发短信,来得更为重要的了,我能行的。”说着,公公就解下了身上系着的围裙,放下了手里的抹布,正准备去到客厅,妈妈们商量着,如何发短信给我的事情。两位妈妈见着公公从厨房的方向想着自己走来,瞬间,心里头的大石头也算是放了下来,此刻,她俩的脸上的喜悦,也是溢于言表;我的妈妈不由地,笑出了声音,她对着坐在一旁的婆婆说道:“这下好了,一个比我们都要厉害的人,已经来了,那我们就先和他商量商量,让他给我们出个主意吧?”婆婆也笑道:“那行吧,那我们就都把这个难题抛给老李来解决吧,反正我是没撤了。”
      很快,公公闻声,立刻就从餐厅的位置来到了客厅,他坐在了沙发上,让人感觉到特殊的是,此刻他并没有选择立马告知,两位妈妈编辑短信内容的思路,而是顺手,取来了茶几上的一张纸条,自顾自地写了起来,正当此时,两位妈妈也是被弄得“一头雾水”起来,我的爸爸也在厨房收拾好了一切,向着大家走过来,他笑着替明宇的爸爸解释道:“他这是想着把你们刚刚要的思路,直接给你们用纸笔都给写出来。你俩先稍等他一会儿,待他写完了,你们就可以照着编辑短信了。”妈妈抬起了头,疑惑地询问着爸爸道:“你是怎么知道的?你确定他这是在帮着我俩出主意吗?”爸爸继续回答道:“哎呀,我的老太婆,这可是我们两个男人,刚刚洗碗的时候,想破了脑袋,给想出来的办法呀,我们这还不都是怕你俩,万一把事情给办砸了,还不都有,我们帮助你俩兜底的吗?你要相信我们的实力,准没错的,你们看看,他现在的字一个一个地写出来,字写得是有多好啊?”
      两位妈妈就站了起来,开始聚精会神地围着公公的身旁欣赏着他的字,以及他运笔的美妙过程,同时还不忘对他的书法水平,进行频频地点评,此刻妈妈道:“哎呀,你们看看,不愧是军人出身,这个遣词造句,这样刚劲有力的书写手法,写得,可真是令人叹为观止啊。”公公,听着妈妈的赞许,一时间被夸得,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也就继续红着脸,在一边的茶几上伏案写着短信上的内容。妈妈也是忍不住得转过头,盯着我爸爸的眼睛,提醒道:“我说老贺啊,你也道跟着人家亲家公,好好地学学呀,这种水平,你平时还不都嚷嚷着想学的吗?我看你还是抓紧这个难得的学习机会,向人家好好地取取经吧。”爸爸被妈妈说得,相比起公公的书法技艺而言,他也深感自己的不如啊,此刻,他用着一副想要虔诚地学习且又十分谦虚的目光,回应着妈妈:“是是是,这亲家公的书法水平,可真是高超啊,我是得好好学习学习的,你看他比起,我老年大学的老师写得还要好呢。”婆婆站在一旁,听着他俩的对话,也就客气地说道:“哪儿有啊,我们老李啊,平时啊,也都是很忙的;平时写写这些个东西,也都是他,为了打发自己的休息时间而做的事情啦;我想,也只不过就是一种自娱自乐的玩意儿罢了,你们不要可高看了他,这没什么的,其实真的也是很普通的水平啦。”
      此时爸爸听了婆婆对公公谦虚的评价,也是连连摆手,笑着称赞道:“你看看这墙上,明宇的落款,他的书法技艺都能如此之优秀,怪不得了呢,这原来继承了亲家公的高超书写技艺啊,我们真是自愧不如呢。”此刻,一直低头,伏案写作的公公,也停下了笔,红着脸说:“好了,好了,你们大家就别奉承我了,我自个儿有几斤几两,我还能够不知道吗?明宇和我这门的技艺,只不过,都是些,不入流的自娱自乐的玩意儿罢了。”婆婆也笑着说道:“就是就是,你们大家看看这墙上,还有你们家峰峰的落款呢,想是,这是他俩所共同完成的一幅字吧,其实峰峰的字也是挺好看的。”(说起这幅字,是我和明宇刚刚在一起的时候,我们在某一个闲暇的下午,一起完成的即兴之作罢了,要是他们现在不提起,我差不多都要忘记了。)
      妈妈听了婆婆的话,也是注意到了,在这幅字上头,有着我的亲笔落款,她转头看向了爸爸,对着爸爸说道:“咦,也是哦,老贺你快瞧呀,这“家和万事兴”五个字的旁边,居然会有咱们家峰峰的落款,要不是亲家母刚刚的提醒,我倒是没有注意到?想不到,咱们家峰峰现在的书法水平,也是进益地如此之快呀。”爸爸听了妈妈的话,也是配合地抬了抬头,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了老花眼镜来,仔细地端详这墙上的五个大字,他评价道:“那还用说嘛,这肯定是峰峰平时受到了明宇身上的良好影响,时时刻刻得跟着明宇学习,才会达到这个效果的呀?”爸妈夸赞的话音刚落,婆婆也是更为疑惑着问道:“那你们说,这墙上的五个字里头,又有哪几个字是峰峰写的,又有哪几个字是我们家明宇写的呢?”公公此时正在,继续低头写作着,他自信地用着一口流利的新市话,回应婆婆的疑问道:“那还用问吗?肯定是你的儿子握着咱们峰峰的手,两个人你侬我侬,一同完成的啦。”爸妈听了公公的话,也是好奇道:“亲家公,你是怎么知道呢?”婆婆听了爸妈的问题,也是显示着一脸的茫然,她也帮着爸妈一块儿接着问公公道:“对啊,对啊你怎么知道的,你倒是和我们说说这其中的理由啊?”公公笑着听完了所有人的问题,忽然间,竟变得不好意思起来,脸上露出了害羞的微笑,道:“你们仔细看,这落款的旁边,不是还有两人共同留下的心形指纹印记嘛,你们没发现吗?根据我对我这个儿子的了解,我想啊,我的猜测,是八九不离十的了。”
      爸妈听了也是害羞着,又不得不为公公的机智聪明和观察入微的能力所折服,他们笑着道:“也是也是,还是亲家公,你考虑问题比我们仔细,观察起细节来也比我们要到位许多,现在我俩观察着这对心形印记,倒是有那么几分你刚刚说的那个意思。”婆婆接着道:“好吧,我也终于明白了,原来这简简单单的一幅字其中居然还蕴藏着这么多的奥秘,老头子,你可真是眼尖呐,不愧是你啊,我也真是学到了呀。”
      此刻,公公手边,刚刚那张洋洋洒洒的字条也算是大功告成了,他站了起来,将纸条拿在手里,展示给众人看,并且,还不忘对着大家问道:“你们看,按照,我这纸上所写的内容,如果交给了峰峰,你们说,他能看懂这信上所写的意思吗?”公公的话音刚落,爸爸就从公公手里接过了这张字条,仔细地端详起来,他看完还不忘评价道:“写得真的是好啊,全文语言流畅,内容详实,真的是谢谢亲家公了,也是辛苦了呀,那我们就省得再去费脑筋思考怎么去些写作了,我们马上就把你给我们的内容,编辑成短信。”公公和婆婆听着爸爸对他俩所写的东西的评价,也都兴奋地回应着爸爸道:“这都没什么的,你们就拿着用吧,都是一家人嘛,说什么谢和辛苦嘛,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此时爸爸拿着公公所写的字条,立刻转身,将它交给了,正在一旁的妈妈手里,并且嘱咐她道:“我说老太婆啊,那还等什么,咱们还不赶快,把这纸条上的内容,编辑成短信,发给我们的峰峰呀?”
      公公也是笑着,提醒道:“是啊,现在,我看时间也已经不早了,要发,就赶快吧,发完了短信,我们大家都还得尽早地,洗洗睡觉呢?这明天,不是还有一整天需要忙碌的吗?”妈妈听了公公的建议,也就立刻从口袋里拿出了手机,对着大家道:“那你们大家都先别等我了,我现在就去编辑短信的内容,时间也不早了,你们就都先去洗漱睡觉吧。”说着爸爸,明宇的爸妈,也就都各自回房,准备洗漱就寝;妈妈一个人来到了餐厅坐下,她将公公刚刚所写成的纸条,一字一句,完整地编辑成了短信,发送了出去,待短信发送完毕,妈妈也就起身,准备回房洗漱之后,关灯休息了。
      当这短信,发送出去的时候,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半了;我收到了这条消息,听着手机上,来信的震动声,我还是被这声音给惊醒了;此刻我起身先是,看了看,正在我一旁正熟睡着,打着呼噜的明宇,再小心翼翼地,将垫在枕头下面的手机给拿了出来,正当我好奇,这大半夜的是谁给我发来的短信的时候,我居然在屏显上,看到了来信人是妈妈,于是我便抱着好奇的心态,准备点开这条短信,我一边点着收件箱的按键,一边又在想:“这么晚了,妈妈给我发消息来,这是能有什么事情呢?”我想着想着,只听见,明宇突然朝着我这边翻了个身,我吓得,差点把手机滑落到了被子上,我仔细地注视了一会儿他,还好还好,还睡着呢,不一会儿,他就再一次地打起了呼噜,我看着他熟睡的模样,也就安心了许多,我悄悄地,继续点开手机的屏幕。
      我看到了妈妈,给我们发来了一条长长的短信。短信上的内容是这样写着的:“我亲爱的好孩子,请原谅,妈妈用着这样的方式与你沟通,其实,今天发生了很多的事情,我们为了你们俩,能够尽早地恢复健康,更加是考虑到了,你俩今后的感情生活,我们希望你们能够一直幸福,一直快乐地走下去。今天,我们四个,在尚未征得你俩同意的前提下,帮着你俩搬了家;不过,你先不要惊讶,我们只是将你们的东西,通通搬回到14楼而已。这件事情,妈妈希望你能暂时保密,先不要跟小宇提起,免得他一时间,会接受不了;另外,关于房子的事情,妈妈也得跟你们坦诚,其实当初明宇搬离14楼的时候,房子根本就没有继续转租出去,而是因为你的婆婆和公公,纯粹是为了磨练他,让他吃点儿苦而已;
      所以他俩就一直没有跟他提起过这件事情,他俩也是因为太过得爱明宇了,才会做出这样的选择,妈妈也希望你能够理解;至于这件事情暂时不能告诉小宇的原因,也是因为当初小宇为了你,和他们闹得非常地不愉快,甚至都提出了,要跟他俩断绝亲子关系的话,你公公和婆婆现在最为担心的事情是,这他要是,一旦知道我们几个,擅作主张地将你们的东西搬到了一起,他是一定会不高兴的;另外,如果让他知道了房子压根儿就没有转租出去,而是一直空着,当初就纯粹是为了,赶他出去住的话,怕是小宇会一时间接受不了的,他万一要是被激怒的话,他们也更加担心小宇到时候,可能会做出什么令大家都遗憾终身的事情,那我们今天所有人所做出的努力,就真的是前功尽弃了;妈妈发这条短信呢,主要是想着,让你先尝试着,在恰当的时候,旁敲侧击地问问他的意思,也听听他,对于搬回14楼的这件事情,心里是个什么态度和想法;
      另外,妈妈也了解,你一直就是个懂事的孩子,妈妈相信,你也能够体谅到爸妈和你公公婆婆的一片用心,对吗?你想啊,假如说,小宇对搬回14楼不排斥的话,你再帮助我们问问他,看看他心里面,还有没有别的什么意见和想法;比方说,关于当初赶他出门,单住一事,还有房子至今都为他留着一事,我想,这些你都得找个时间和他慢慢谈谈,也听听的他的意见;你的公公婆婆是后怕,他会因为知道了真相之后,而一时地冲动,再次赌气着从14楼搬离,从而也是为了证明,当初他和你婆婆立下的誓言,他有着自己的尊严和能力,或者说他也许会为了自己这点小小的叛逆,再到外头去租房子;或者说,他也会因着对你公公婆婆的赌气,从而带着你私奔,从此躲起来,玩“消失”的游戏,那么这些都是我们几个做父母的,所最不希望看到的;这样我们的心,也将永远不会安,甚至可能会因为今天我们几个的善意此举,而遗憾终生啊。妈妈知道,你是一个孝顺的好孩子,你不会做出令妈妈担心和伤心的事情的,我们希望,在你看完这条短信后,删除掉这条信息,先把这件事情放在心里,想一想应该怎么去跟他去沟通和处理,好吗?我们相信,在这个事情上,现在他能够最听话的人,也只有你了,我同样相信,你一定会办好这件事情的,对吗?好了,时间不早了,看完短信,就把手机给关了吧,以免引得他会怀疑。你自己也要早点休息,我们明天一早,再过来看你。留信人:爱你们的爸爸妈妈们。”
      当下,当我念完了,这条长长的短信之后,我的心里头瞬间就变得波涛汹涌起来,睡意也全无,想不到,简简单单的一天时间里,居然能够发生这么多的事情?更令我惊诧的是,明宇居然会为了我,付出了这么多?为了我,他能跟自己的家里头决裂,为了我他与家里人产生了这么多,不可调和的事情?瞬间,我的心里也是五味杂陈。既有对他的怜惜和愧疚,更有对公公婆婆遭遇的同情和不忍,我有的时候就在想,都是一家人,闹到今天这样的地步,真的值得吗?同时,我也更加地能够体会到,刚刚妈妈发短信时候的纠结和无奈。我因着这种种的情绪的交织,令我的内心变得格外地复杂和矛盾,我都不知道今后怎么和明宇及公公婆婆相处了,瞬间感觉到了自己的前路,变得一片迷茫。正当我躺着,睁着眼,想着事情的时候,我听到了他的几声咳嗽声,我转向了他,发现他被咳醒了,我关心地问道:“哥,你怎么了?怎么忽然就咳了起来了,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我帮你按铃,叫护士过来,你看行吗?”他一边继续咳着,一边喘着气,不舒服地回答我:“没事没事,你是我的灵丹妙药,哥看看你就好了,你就别担心了。”我听了,有点急了,我焦急地询问:“那你快说嘛,别让我担心了好吗?你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平时我都没听见你咳嗽,这会儿,反而会咳得这么厉害了呢?”
      他笑着安慰我道:“哥只是刚刚做噩梦了,兴许是,刚刚一下子,被喉咙里的口水,给噎着了吧,不过现在都咳出来了,你放心,我都好了,你就不要为我担心了,成吗?”我听了他的解释,这才长长地从嘴里呼出一口气来,我道:“你可吓死我了,以后可不许你这么吓唬我,我经不起你的吓唬的,知道吗?我不想你有事,这样我会很自责很愧疚的。”他欣慰地接话道:“那你愧疚什么?”我回答说:“人家会自责自己,因为没有好好地照顾好你,而导致你这样地不舒服,我心里也会难受的嘛。”他继续笑着对着我说道:“哥能够听到我的宝贝,对着我说出这番话来,那哥就算是咳死了,也值得了。”我继续撒娇道:“呸呸呸,我们都要好好的,以后可千万不许你再提“死”字了,说这个多忌讳啊,我们不是说好了要走一辈子的嘛?没有你,那谁来照顾我啊,那我。。。”他听着我欲言又止的话,就好奇地问:“那你会怎么样?”我害羞道:“那人家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嘛。”他感动着道:“我的宝贝,我们说好了,要生我们一起生,要死,这辈子,下辈子,哥都要与你死在一起;我们今生今世,永生永世都是不可分割的,因为我们是一体的。”我笑着回应道:“哥,你真好。”
      说完这个,在他的脸上,此刻又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他好奇地问道:“哦,对了宝贝,你怎么还没睡啊,哥都做了好几个噩梦了。你是被哥刚刚的咳嗽声给吓醒了吗?”为了能够令他不起疑,我也总不能告诉他,我是因为看了刚刚那条短信的事情才睡不着觉的吧,还好我刚刚看完了,已经把它给删掉了。我笑着回应道:“对啊,要不然勒,人家看不了你刚刚那么不舒服的样子嘛,人家真的很担心,也很心疼你,你知道吗?”他笑着道:“好吧,哥知道了,哥以后再也不会令你担心了,你就放心吧,早点睡吧,哥也要继续“煮粥”了。”我说:“不嘛不嘛,人家现在睡不着了,你就再陪着人家聊聊天呗,好不好嘛?”他看着我这么撒娇撒痴的模样,也是拗不过我,他就垫高了枕头,把身子转向我,就耐心地问道:“好,那你想跟哥聊点什么,你问吧?”我犹犹豫豫地说:“那你可别嫌我问的问题幼稚,行吗?”
      他听了笑着道:“哥怎么会嫌弃你问的问题幼稚呢?哥喜欢和你聊天,你就大胆地问吧。”
      我支支吾吾地问:“那你说,刚刚做了噩梦,你的梦里,有没有梦到我,或者说梦到了哪些有关于我的内容呢?”他平静地回答着:“这个嘛,你真想知道啊?”我点了点头,回应说:“嗯--,真的非常想知道呢。”他说:“我刚刚梦到了,哥一个人在地球的尽头上走着,遇到了美丽的黄昏,我正想着要好好地欣赏着,你却不在哥的身边,哥找啊找啊找,可是哥找了你好久,就是没有找到你,后来哥急了,就只能蹲坐在地上,原地等待你,直到能够等到你的出现,哥才会离开那里。”我好奇地接着话,问道:“然后呢,再后来,我有出现吗?”他回答我说:“再后来,你就来了,你牵起了哥的手,一起奔向了美丽的夕阳,我们手拉着手,欢快地欣赏着天地的美景,这个梦就结束了。”我说:“那这个也不算是噩梦啊?”他回答说:“主要是找你的时候,挺艰难的,差一点就因为找不着你,变成噩梦了。”我回应着,说道:“那好的吧,还有别的什么梦吗?”他说:“有啊。”
      我问:“那你可以继续给我讲吗?”
      他笑了,说:“可以啊,想听故事,也不是不可以,你给哥一个飞吻,换一个故事,好不好?”我撒着娇道:“啊?居然还要飞吻,我可不可以不做嘛?”他说:“要做要做,必须得做,没有诚意,拿什么来换取故事呢。”我犹犹豫豫地,委屈地回答道:“那好吧,我照做就是了,那你可不许耍赖,一定要给我讲故事哦。”他也配合地答道:“好,哥一定说到做到,还不行吗?这下你总算可以放心了吧?你可以开始了。”为了听故事,我也是豁出去了,我就学着他之前的飞吻姿势,将手心放在了我的唇上,然后再打开手心,朝着他的方向给他送去,他看到了,非常地高兴和满意。他就接着道:“哥刚刚做得第二个梦呢,我钓鱼的故事,哥在梦里,来到了小溪边,忽然就看到了一湾浅浅的小水潭,里面居然神奇得有好几条大鱼,哥当时见了它们也真的是高兴极了,想着有了它们,那么今晚终于可以美餐一顿了;哥正准备去捞它们的时候,可哥想到了还在家里挨饿的你,于是哥就加快了捕捞它们的速度,但是哥想要捕捞到这些鱼自己手里头没有袋子,也更加没有渔网来捕捞它们,哥就想着赶紧回去,找来了袋子和捕捞的渔网,正当我,来到了它们身旁,准备捕捞它们的时候,哥的前头忽然来了一只恶狗,一直咆哮着冲着哥的方向跑来,哥只能拿起渔网和手中的袋子和这条恶狗,进行着拼死一战,因为哥发誓自己一定不能让你一个人在家里头挨饿,为了能够拿下这几条鱼,哥也是豁出去了,最终,哥还是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哥终于战胜了恶狗,也赢得了食物,带回去,烤着给你吃,看着你吃着很香,哥的心里也就满足了。”
      我听了这个故事之后,心里头真的很感动,我撒着娇道:“哥--,你真好,总是把最好吃的都留给我吃。”他说:“宝贝,在哥的梦里,你始终都是不可或缺的存在,哥又怎么忍心让你忍饥挨饿和受委屈呢?”我问:“那后来的第三个梦呢?”他听完了问题,就往自己的身上拉了拉被子,一边还打着哈欠道:“哥困了,不想说了。”我嘟着嘴巴,装作自己生气了,他也笑着道:“有没有被我刚刚的样子,失望道,哈哈哈,你上当啦,其实哥一点也不困,皮一下很开心。”我撒着娇道:“哼,哥哥你坏。”他也向我撒娇道:“哥哥不坏,我们家宝贝,能不爱吗?好了,言归正传,讲我的最后一个梦,我梦到自己来到了一座大山下,我走着走着,突然,这时候,路上滚来了好多圆圆的东西,刚刚开始哥还以为,这些个家伙,肯定都是石头吧,但我定睛一瞧,不对呀,这些石头明明就和寻常我所了解到的那些个普通的石头有所不同,我发现,它们都是发着亮光的,于是哥就找了石头,将它们打磨地锋利一些,准备去砸这些个圆圆的东西,哥当时就在想,万一这些个会发光的东西,它是一个宝贝呢,或者说是件稀世珍宝呢,那这样一来,我们今后的生活就不用愁了呀,于是,说干就干,哥砸呀砸,发现里头居然是一颗闪闪发光的宝石,那可真是一件稀奇的物件儿,要是拿它卖了,换做钱,那我和你的下半辈子的生活,不就有了盼头了吗?正当哥像继续敲打出下一块被岩石裹住的宝石的时候,忽然地动山摇,乱石飞走,哥当时害怕极了,怕自己就要把命交代在这里了,于是哥想到了,在家中等待着哥回去的你,哥就瞬间变得不害怕了,为了能够顺利地取得宝石,哥躲到了一个山洞里,可是哥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山洞里,居然住着两只大狮子,它俩一见到哥进了山洞,就猛地扑向了哥,哥经过了异常地艰辛和狮子斗智斗勇,包括砸石头,砸树桩子等等,最终哥逃出了山洞,就在洞外正在地动山摇之际,哥顺利脱险,进入了一个安全的地带,手捧着宝石,准备回家见你,哥总算是不辱使命,完成了此项艰难的挑战。哥回到了家,见到了你还在熟睡,为了不让你担心,哥换下了身上刚刚被乱石和狮子打斗时,撕破的衣服,静静地躺在了你的身边,陪着你睡觉了。”
      听完这个故事,我也感动着道:“哥,你为了我,真的很不容易。”他听了,笑着回答说:“这没什么的,这些都是哥所应该做的,没什么难的,只要我们家宝贝,能够平安幸福,那哥做这些都是值得的;我答应过你的,这辈子,下辈子,你都是我的,哥一定要保护好你才是啊,这些都是哥的职责嘛。”那我问:“哥,你不要害怕,有我在呢?其实,我的力量虽小,我也是可以保护你的。”他听了高兴地笑道:“真的吗宝贝,哥真的是太高兴了,你也能保护哥了是吗?哥真的好高兴,好幸福哦。”我撒着娇道:“嗯,我相信,我一定可以做到的,只要以后你在外头受了什么委屈,我也可以给你摸摸头,安慰一下的,我要是能够帮助你的,我也一定会去做的,谁都不许欺负你的。”他听了我的话,感动得热泪盈眶道:“有你这句话,哥做什么,都是值得的,你放心,这辈子,哥虽不能让你的生活过得大富大贵,但是哥跟你保证,咱家能够做到基本的小康,还是没有问题的。”
      我接着回应道:“其实,我对生活各方面,物质上的需求本来就不高,你也千万不要给自己压力,我们现在的生活状态,我就已经感到挺幸福的了,其实我很好养活的,你没发现,我这个人还是比较好养的吗?”他笑着道:“我发现了,你上次跟我说,你不要彩礼就愿意嫁给哥这么一个农村出来的穷小子,哥的内心,其实还是蛮感动的呢?”我说:“没有啦,那只是我的肺腑之言而已,毕竟我对物质的要求本来就极低,就算跟着你吃苦,这辈子,我也是心甘乐意的呢。”他笑着道:“宝贝,你真好,那我们就接着睡觉吧,时间也不早了,有什么事情,咱们明天再说,好吗?”我听话地回应着:“嗯--,好吧,那我睡了,哥晚安。”他也盖上了被子,温柔地跟我道了一声:“晚安,宝贝。”
      其实睡前的车轱辘话里,有很多,是我对他的试探,我想要知道,通过我们的对话,了解他对物质的需要,从而,我也能够通过我们彼此的沟通,让他知晓我对他的心意,我最怕的就是在物质这个方面,会给他太大的压力,而令他喘不过气来,更多地我是希望他能够放下内心的压力,做自己,快快乐乐地生活,这才是最重要的,哪怕,我们将来会面临的是吃苦的挑战,其实于我来说,我已经做好了这个跟他同甘共苦的准备了。
      很快,我俩就伴随着对彼此的问候进入了梦乡,直到第二天天亮,太阳已经慢慢地爬上天空,明宇才从被窝里慢慢地苏醒,他睁开了双眼,幸福地注视着一旁熟睡中的我,此刻他也并没有打算立刻地坐起来,毕竟我俩的身上现在还插着密密麻麻的管子,由于行动不方便的原因,他小心翼翼地,翻了个身,继续欣赏着我那熟睡中的帅脸,他并不想马上叫醒我,而是想着让我自然地醒来;在我俩的生活中,像现在这般得动作,似乎也已经成为了他的一个“必修课程”,他喜欢研究我脸上的每一个细微的变化,更喜欢躺在熟睡的我的一旁,静静地聆听着我那均匀的呼吸;此时,大概所有人都会觉得他是疯了吧,但是没有办法,谁叫我的脸实在是长得太帅了,而让他如此地百看不厌呢;我就这么一直躺着,睡到了早上的六点半,才醒来,我转了转头,忽然看见有一张脸,一直躺在枕头上,静静地注视着我的脸,我笑着跟他问候道:“早啊,老公。”他笑着道:“不早了,我都醒了好久了。”我问:“那你干嘛不叫我起床呢?”他回答说:“因为哥哥心疼你啊,我还想让你多睡一会儿呀。”我也高兴地笑道:“那你能告诉我,你醒了这么久都在做什么吗?”他傲娇地回答我:“不告诉你。”我说:“所以,你就一直没有发出声音?”他回答说:“对啊。”我接着说:“那我就真的不晓得,你这是干什么了。”他撒娇着道:“那你就猜猜嘛?”我回答:“哦---,我晓得了,你是在数羊,对不对?”他摇了摇头,宠溺地继续说道:“不对不对,我没有那么无聊。”我因着自己猜错了,心里有些失望,也就接着道:“我知道了,你在想我,是吗?”他满意地笑了,回答道:“接近了,你继续想。”我听完,终于想到了,但是碍于这个答案实在是太令人感到害羞了,我变得支支吾吾起来,我看着他,用着并不自信的眼神,看着他的眼睛,我这才自己的喉咙里挤出了几个字来:“你难道。。实在注视着我的脸,观看着我睡觉的样子吗?”此刻,他听完了我的答案,心里头也不得不为我俩的这种心有灵犀的默契感,而感到骄傲,他也毫不躲闪,直截了当地回答我道:“是啊,我看看就是在注视着你,欣赏着你熟睡中的那张帅脸,怎么样?你不愿意啊。”我害羞着接着回答道:“倒不是不愿意,只是吧,我很好奇,我的脸,真有你说得那样帅气吗?可是。。可是。。”他接着笑道:“可是什么?”我接着回答他:“可是我真的不觉着自己很帅呀。”
      此刻他脸上的表情,忽然转喜为严肃,他的表情瞬间平静下来的表现,让我一时间有点不能适应,他用着认真的话语,回应我道:“你在哥的心中,永远都是最帅的,你的帅,胜过了一切令哥觉得美的事物,你在哥心中的地位,永远都是不可撼动且无法被取代的。”我听了,十分地感动,我撒娇道:“哥---,我爱你。”他也笑了笑,对着我点了点头,他深情地回应道:“哥知道,哥一直都知道,愿我们这一生都能成为彼此心中最美的存在。”话毕,爸爸和公公,两人一起走进了病房,公公评价明宇的话道:“说得好,不愧是我的儿子,唯有如此,你们俩的感情才能变得更加地坚定。”我爸此时也是抑制不住他对明宇这个儿婿的赞美,他表扬道:“我果然没有看错你,明宇,你是爸爸的好儿婿,爸爸因着有你这样的儿婿而骄傲和自豪啊。”两位爸爸的话音刚落,他才注意到了从病房门口进来的两位爸爸,他对着爸爸们喊道:“爸,你们怎么来了。”我爸笑着道:“我们是来给你俩送术后第一天的早饭呀?你们昨儿才下了手术台,今天可得吃点东西了,再不吃点,身体就会扛不住的呀?”明宇对着爸爸好奇地提问道:“可是爸,我和峰峰,昨儿不是这才刚刚下了手术吗?医生说要禁食的,我们真的可以吃东西了吗?”爸爸也是笑着解释道:“我们刚刚已经问过护士站的护士长了,她说,你俩现在虽然是原则上不可以进食,但是一些简单的汤汤水水,补补也是可以的呀。”公公也在一旁帮着腔道:“是啊是啊,护士长说了,如果你们今天上午的查房后,身体状况都是良好的,那吃点流食就都没什么问题;哦,对了,为了保险起见,我们还去找了你俩的主刀医生,他认为你俩现在的身子都比较虚弱,如果有可能的话,适当性地给你们煲汤补补,也是好的呀。”他听了公公的话,也是感动地热泪盈眶的,口里连连说道:“谢谢爸爸的关心,我们一定会争取,让我们的身体快点好起来,不让您们担心的。”爸爸此刻也是听了他的话,心里非常地感动,爸爸对着他说道:“孩子,现在,别说这么客气的话了,都是一家人嘛;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把你们的病给养好了,这样我们四个做长辈的才会安心呐;爸爸现在看着你们两个躺在这儿,心里头。。。心里头可真不是滋味,爸爸心疼你们呐。”爸爸说着话,情到深处,也是几度哽咽地说不下去。
      公公安慰他道:“快别谢我了,要谢就谢谢你的丈母娘吧,她一早,从四点钟就起来给你俩煲汤了,一直忙活到现在,都还没有好好地吃上一口饭和休息呢。”说着,此刻我妈妈,还有婆婆,相继走入了病房,明宇见了他们四个站在床前,感动地哭了,他向着四位长辈表示道:“爸爸妈妈,岳父,岳母,是孩儿不孝,孩儿让你们大家都担心了,我会吃饭,我会配合,你们放心,我们一定会把身体养得好好的,不让你们失望。”熬了一个早上都没有休息的妈妈,也是感动着回应明宇道:“好孩子,你是我们大家的好明宇,快别说这种话了,妈妈为了你们这么做,都是应该的。”妈妈一边擦着自己眼角的泪,一边说道:“哦,对了,妈妈一早啊,都给你俩煲了你俩最爱喝的鸡汤,我一早就把鸡块给清除了,里头现在都只剩下了汤,医生说,你们还不能吃别的东西,所以这汤啊,你们应该可以喝的。快,打开看看,有没有凉了?还合不合你们的胃口。”
      此刻爸爸将手里的那份鸡汤先递到了他的手上,公公也是来到了他的床边,将他扶起,婆婆帮着摇着他的床,摇完了床,公公也是怕他会没有力气开饭盒,就主动帮着他打开了盛着鸡汤的饭盒;他闻了闻,说:“好香,妈妈做得温州版鸡汤,果然色香味俱全,我喜欢。”爸妈笑着回应道:“你喜欢就多喝点。”此时我也拿到了爸妈给我递来的餐盒,想是这里头装的也是一样的汤吧,我俩一人一份,爸爸帮我打开了饭盒,妈妈去摇了摇床,婆婆细心地拿了个枕头(那是明宇床上的枕头),将我从床上慢慢地扶起坐正。此刻两位爸爸的手里,各自分别都拿来了一块长长的餐板,两位妈妈也是将我俩的床边的护栏给支起,生怕我们就这么直接用餐,会被汤汁给烫到,两位爸爸将各自面前的餐盒打开,帮着我们盛汤,正当两位妈妈准备拿起汤勺帮着我俩,舀汤之时,他发话了,他问着公公婆婆道:“爸妈,你看你们就是偏心,为什么峰峰有靠枕,我缺没有。”婆婆立马给了他一个眼神,笑着道:“你也不害臊,我刚刚是怕峰峰身子弱,我才多照顾了一下,你也吃这个醋啊;再说了,你的身子骨我们都清楚,你壮得更牛似的,还需要我给你拿靠枕吗?你也不心疼心疼你媳妇儿,真是幼稚。”
      他听了哈哈大笑道:“逗你们的啦,居然还当真,我当然知道疼老婆了,我没事儿,我身体好,不用靠枕也没事的。”我听到了他的话,转过头,认真地对他说道:“要不,我的靠枕给你?”公公婆婆急了,立刻回应我道:“好孩子,你快别这样说,他真的没事的,你放心吧,不用东西垫着也可以的。”公公对着我说完话,立马转头望向他,生气地道:“你有完没完,你看看人家峰峰,对你多么地好,你还这么地不知足。”他被公公教训后,还是嬉皮笑脸道:“我就是皮一下,很开心嘛?你们别当真,好吗?”他说完话,转头,望向我这边,深情地对我说道:“老婆不用了,我真的可以的,你就垫着吧,妈妈给你了,你就靠着吧,你身子弱,是该找个东西垫着的,否则,你这样吃力地坐着,老公看着也心疼啊。”他的话音刚落,妈妈也发话了:“小宇啊,那既然你让峰峰垫着,我们就先借用一下了哈,我们吃完了就还你啊。”爸爸也是笑道:“就是就是,看着你俩这么相爱,我们也就放心了。”明宇听着爸妈这么说,也是不好意思起来:“哎呀,爸妈,你们都别担心我了,一个枕头而已嘛,至于这么大惊小怪的嘛,况且啊,这老公疼老婆,不是天经地义的嘛,我愿意,没事的。”
      他说完了话后,婆婆连忙提醒着他道:“好了好了,你就赶快先喝汤吧,就看在你岳母这么细心煲汤的份儿上你也得把他们喝完啊。”公公也在一旁提醒道:“就是,你自己喝吧,这么大个人了,总不至于要我和你妈喂你吧,那样多难为情啊。”他笑道:“我自己喝,我自己喝可以的啦,你们别担心。”婆婆一边提醒着他喝汤,一边嘱咐道:“小心烫,自己小心点,这么大个人了,也不知道疼惜自己,真让人操心。”望着他狼吞虎咽地喝着汤的样子,公公也是受不了了:“哎呀,你慢点喝,有没有人跟你抢,真是饿死鬼投胎呀,你真是气死我了。”我坐在一旁,看着他们一家三人的相处方式,真的是好好笑,我静静地望着他喝汤,我都快忘了自己面前的汤快凉了的事情了;妈妈看着我盯着他入神,就拿出手,在我的眼前晃了一下,对我说:“好了,表演看够了,咱们也该喝汤了吧,再不喝啊,汤要凉了。”此刻,明宇已经快速地把他饭盒里的汤汁全部给喝了个一干二净,婆婆拿了纸巾给他擦嘴,公公开始收拾饭盒打算让婆婆拿去洗,然后,公公就把他面前的餐板擦干净后给撤了,放在了一边,公公询问他:“要不要把床给你摇下去,让你躺平呀?”他一边将擦完嘴的纸巾递给公公,示意公公帮他扔掉,一边说:“不用,我就先坐会儿吧,我看看我老婆吃饭。”公公也是拿他没办法,对他说:“你这孩子,可真让人不省心,你自己要坐就坐着吧。”说着公公也坐到了一旁的椅凳上低头刷起了手机,婆婆则在洗手间帮忙清晰着他吃下的餐盒;
      我这边,妈妈问:“峰峰,妈妈是喂你喝你呢,还是自己喝?”我还没开口,他先帮我回答了:“妈,你要用调羹喂着他喝,他才会喝的,平时我都是这么做的。”我瞪了他一眼,他开始对着我嬉皮笑脸起来,一直对我做着鬼脸,我说:“妈,我还是自己喝吧,免得让明宇看了笑话。”妈妈一边拿着调羹,一边提醒着爸爸端好饭盒,她笑着回应我:“哎呀,都是自己人,有什么笑话不笑话的呀,人家小宇现在是不方便,也喂不了你,他才叫妈妈喂你喝的嘛?”我撒着娇道:“好啦,我听话,我喝,还不行吗?那您能帮我吹一下再给我喝嘛?”正当妈妈从饭盒里头,舀出了一汤匙的汤,想要为我吹一下的时候。明宇接话道:“妈,您就交给我吧。”妈妈将调羹交到了他的手中,妈妈每每舀出一勺来,他都帮着吹一下,再由爸爸递给我喝。这种复杂的喂饭模式进行了十几分钟才算结束,待我吃完后,婆婆抢着拿走我的饭盒,一定要帮着我清洗饭盒,妈妈也是拗不过她,也就给她清洗去了;公公和爸爸帮着我擦完了餐板,将我床上的餐板撤下后,也放下了我床两边的护栏,他俩将我的床摇下,让我躺平身子,我也将刚刚借来的枕头还给了他,就当婆婆在洗手间里将饭盒清理好,并且整理完毕后,爸妈就跟我俩道别,先行离开去超市买菜,他们还得回去买菜做饭。爸妈离开之后,病房里就剩下了我们和公公婆婆四人,我想他俩的先行离开一定是有意而为之,或许是为了让公公婆婆和我们增进感情,也或许是知道公公婆婆要找他谈谈,化解之前的矛盾,所以爸妈才走得这么之快的吧。
      其实我之所以,能够猜到这些原因,那是因为,我从昨晚的那条短信上,已然全都了解了事情的经过。我此时也只能是帮着公公婆婆,一点一点地解开他的心理防线,爸妈走后,没多久,医生们就开始一天中最繁忙的查房工作,查完房我和他的护理单子上都贴上了流食的饮食标准,并且由医生嘱咐公公婆婆,一定记得给我俩多补水,此时公公婆婆连连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客气地回应着医生和护士,很快,医生护士也都离开了我们的病房。
      为了调节我们四个人的氛围,还是婆婆先开口了:“那个,峰峰啊,你渴不渴,妈妈帮你去倒杯水,好不好啊?”她对着我使了个眼神,我立马就明白她的意思,我回答道:“妈妈,我刚刚喝了鸡汤,是有点渴了,要不您帮我和哥哥都倒一杯吧,我想他也一定是渴了吧,我们要温开水哦。”婆婆连连点头,说道:“好的,我马上就去外头的机子上给你俩倒。”公公也回应道:“那我来帮她一起吧,你们先躺一会儿。”说着公公摇下了他的床,看着他身子躺好以后,也就随着婆婆出去倒水了。
      我就像是得到了婆婆的指令一般,我先开口了,我问:“哥哥,你渴吗?”我尝试着有意无意地对他进行着旁敲侧击式地提问,我想要尽快缓和他和公婆之间的矛盾。除此以外,我还带着另外一个任务,那就是昨晚妈妈在短信里示意我的,关于搬家的事情的真相,我也都得和他说。他平静地回答我道:“不渴,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要爸妈给你倒水去了?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啊?”我支支吾吾地,不敢看他的眼睛,我俩相对着,各自躺着,我们彼此都转过身,望向彼此,我回答道:“哥,我想家了。”他笑着道:“我的小宝贝,只要咱们能够快点好起来啊,就能早点回家呀。你是不是想去哥哥那里住了。”我回答说:“是啦,很久没回去打扫了,也不知道脏不脏。”他说:“好啊,等咱们一起出院以后,我们大家就由你来任总指挥,指挥着我们打扫卫生,好不好啊?”我尴尬地笑着回应道:“好啊,我很期待呢。”(我这里总不能告诉他,他的房子已经没了吧。)我接着道:“哥,我是说假如,假如妈妈把房子还给我们了,继续给我们住了,如果我们还能够一起回到14楼,你说,那该多好啊。”他听完,马上脸色一黑,严肃地问我:“怪不得我总觉得你刚刚怪怪的呢?你把爸妈支走,你想说什么?难道他们有逼你吗?他们有没有威胁你什么事情?”我笑着安慰道:“不是啦,他俩,没有威胁我,我叫他们出去帮我们倒水,我也是出于真心渴了,想要喝水的啦,况且,我天天和你在一起,他们也没有机会威胁和逼我什么事情吧,我就是突然一想罢了,你要是不想回去的话,那就算了啦。你别生气好不好嘛?你看看人家现在多无辜,多委屈啊,你就忍心这么责问人家嘛?”我开始使出了我的“绝招”(装无辜,用哭腔说话,顺便掉几滴眼泪,顺便让他心疼我)
      他见我这样,就立马道歉道:“好了好了宝贝,是哥多心了,哥刚刚说错话了,你就原谅哥吧,不哭了行吗?你让哥做什么,哥都愿意,只要你把眼泪擦干,好吗?”我委屈着道:“那哥,你到底疼不疼人家嘛?”他立马回应道:“我当然疼啊,谁要是敢欺负你啊,哥揍扁他。”我擦了擦眼泪,笑道:“不是这个啦,我的意思是,你还没回答人家,你对回14楼去住,是个什么态度呢?”
      此时,他也是因着拗不过我,不想再看着我哭,所以,他就认真地回答道:“其实呢,哥也不是不想回去的,毕竟那边的条件,会比你我现在租的房子条件要好,再加上,咱俩要养病的话,如果能够回到14楼去,那是再好不过了;只是吧,当初哥为了你的原因,跟他们,闹得那么僵,你觉得,我们还有可能搬回去吗?”我回答说:“一切事在人为嘛,说不定,待会儿我哄哄妈妈,求求爸爸,他俩一高兴,就把14楼还给我们居住了呢?”他一脸顾虑着,犹豫着对我说:“可是。。。可是当初我在搬走的时候,他们明明就将那个房子给转租了呀?现在我们一说要回去,那。。。里面的租客怎么办呀?还有。。。。还有你叫我男人的尊严往哪处搁啊,哎呀。。。想到这个我就烦。宝贝,哥求你了,咱能够不谈这个话题了吗?”我笑着道:“万事,也不是不可能啊,你想想,这万一。。我是说万一,房子并没有转租,爸妈赶你出去,只是为了磨练你的心性,同时,那个房子现在也还在,咱俩也不需要考虑租客的问题,就可以随时回去,只要你跟他们认个错;另外,你那可怜的男性尊严真的很值钱吗?我觉得不然,你就算为了给我养病,去求一求爸妈,兴许他们就同意了呢?”他很惊诧地听着我讲着现在的这番话:“真的吗?你说的这种可能真的存在吗,好,我答应你,我可以为了你做出适当的退步,放下我可怜的男人的尊严,只要那个房子还是我们的就行,他们只要答应把房子留下来给咱们养病,我可以去跟他们道歉的。”我笑着道:“哎呀,人家刚刚这种猜想,也只是一个假设的情况啦,我也不知道现在房子到底有没有租出去了呢?不过,万一,这万一要是被我猜中了的话,你可不许刷你的“男人尊严”之类的脾气,到时候硬是为了那点“你可怜的男人的尊严”而非要搬出去继续找房子,那我做的这些假设和你的道歉,不就白搭了吗?”
      此刻,他用着真诚的眼神望着我,就好像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的眼神,那种澄澈的,不带丝毫的欺骗性的眼神,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到他身上的这种特殊的眼神了,他说:“那我向你保证,只要房子还给我们,我就搬回去住,绝对不对为了男人可怜的自尊而耍小孩子脾气赌气不住,就算真相就是为了磨练我,而骗我说房子转租了,把我赶出去,我也不再生他们的气,再也不会为了这点可怜的尊严而痛失房子了,毕竟现在我们可是非常需要那个房子给我俩养病的。”我接着道:“那你发誓不会赌气而继续搬出去了,得回了房子你就乖乖地住着?”他诚实地回答道:“我发誓不会。”我接着说:“那你不觉着,你带着我私奔,到处流浪这样会更加显示你男人的自尊吗?”他开始害羞地抓耳挠腮,他又开始紧张了,他说道:“我就算再叛逆,也不可能带着你私奔啊,我犯不着,况且咱俩的关系,现在大家都已经知道了,他们四个长辈也都接纳了,你觉得我有必要吗?不过,你这么一说,其实,想想也挺美的,我带着你私奔,咱俩流浪到哪儿就是哪儿,然后去到一个谁也不认识我俩的地方,开始我们的新生活,静静地开一家小店,做什么都好,到时候我还想要再养一条狗,那日子不就完美了吗?”
      我嘟着嘴道:“瞧你,都没个正形,讨厌,我跟你说认真的啦,你居然扯那么远去,你想要做什么呀?我的意思是就算是私奔也不是现在啦,况且,你刚刚也说了,他们都接纳咱们了,我们也没有必要再私奔了呀,你说对不对?就算是私奔,我也会因着对他们的孝顺,然后悄咪咪地,背着你把我们的地址告诉给他们,我还是会让他们可以找的着我们,联系上我们的,你怕不怕。”他笑着道:“你这个大坏蛋,你这个叛徒,你个间谍,你就不能好好得和我过着二人世界,让我能过几天安生的日子吗?”我也撒着娇道:“我做不到啦,难道你就能放得下他们吗?我不信,你上回跟我说,你为了我跟家里决裂,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啊?”他认真地回答着我:“好了,不闹了,宝贝,哥跟你说点正经的吧,如果你想要我跟家里决裂,那我是绝对做的出来的,哥可以不要任何人包括我的父母,但我就是不能没有你,只要他们敢不喜欢你,不接纳你,那么你刚刚说的决裂,哥是做得出来的,哥只希望,当哥做完了这一切以后,你的生命力,以后就只有我一人,你绝对不能抛下哥哦,毕竟哥为了和你在一起,已经做了“破釜沉舟”的准备了,哥真的可以为了奉献哥的一切,什么金钱,父母,尊严,哥都可以为了你不要,但哥,现在就只要你。”我认真地听着,也是深深地被他的话所感动,我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我对他说:“哥,我答应你,我今后的一生,就只有你,但是我不希望你为了我抛下他们,毕竟他们可是与你有血缘亲情的父母,他们是生你养你的人啊;你可以狠心做得到,我却不能只为了咱俩的幸福而这么地自私,我做不到,我真的真的做不到,我没有你伟大;你说我自私也罢,懦弱也好,我只想简简单单地过好我的人生啊,你明白吗?我想要,我们的爱情,可以得到他们的祝福,我想要我们的关系,可以不成为我们双方维系彼此家庭关系的束缚,我真的有一种愿景,那就是他们养我一小,我一定要养他们一老,毕竟他们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如果说,真的要逃离现在的生活环境,那就让我们带着他们一起逃离吧,我们六个人逃到一个谁也不认识我们的地方去,我们重新开始我们的新生活,这样不好吗?都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可是,我们俩却硬生生地为了自己的幸福,抛弃了他们,你难道不觉得,他们会因此而感到伤心的吗?”
      他看着我哭,自己也哭了,他说道:“好了,好了,咱不说了,哥知道你孝顺,哥又何尝不是呢,你的心意哥明白了,哥一定会好好地想一想的,争取早一点跟他们和好,以求得他们的原谅,我会跟他们谈明白的,你放心,你就不要哭了好吗,你这样哭下去,哥的心都要碎了,哥答应你的要求,哥什么都答应你,还不行吗;我一定改,包括我的脾气,我的一切,我都可以为了你而去改变,只要你还依然要哥,可以吗,我们都坚强一点,不要哭了,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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