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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事
旺盛了一天的精力在这种时候消耗殆尽,贺望星强撑着洗完澡爬上床,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已经形成的生物钟迫使她早上六点多就醒了过来。
眼前的房间陌生又熟悉,贺望星反应了片刻才意识到这是大哥的房间,正观察着,一只胳膊突然伸过来将她往后拉了过去,后背就这样撞上一个胸膛,她瞬间彻底惊醒。
昨夜的回忆翻涌进脑海,她仿佛溺水般乏力,被贺松年哄着去洗了个澡,冲去身上黏腻的□□,不仅连房间也懒得回,甚至衣服也只套了件他的T恤。
她低头向下看去,脸瞬间就红了。
胸口横着条手臂,将她向后拉扯,贺望星想挣脱开,反而被抱得越来越紧。
大哥的体温不知道为什么这么高,紧贴在一起的皮肤已经出了汗,贺望星热得受不了,企图往外逃。
身后的人感受到她的动作,反而凑近过来,说话时的鼻息都落在她颈后,声音满是倦意,“别动,再睡会儿。”
被束缚住的贺望星只能被迫消停,贺松年睡得倒是香,她是想睡也睡不着了,尤其是这个人的存在感还那么强。
越想越不爽,贺望星才不会就这么坐以待毙,她腾出一只手摸过去,昨天不是不让她碰吗,她偏要。
但越摸越不对劲,大哥似乎没穿衣服。
试探的动作迟疑了几秒,手就被扣住了。
“在干什么?”被闹醒的人嗓音慵懒,贴着她的耳朵说话,痒痒的。
“你压到我了。”贺望星依旧先下手为强,先一步控诉。
“哦,我以为你想干什么坏事呢?”贺松年埋在她的颈窝,手臂收紧将人搂得更近。
女孩子很柔软,皮肤细嫩,肉眼可见地开始泛红。
“我是那种人吗?”贺望星不满,在他怀里挣扎起来,奈何体型以及体力差距悬殊,实在是动弹不得,她侧头去看他,嘴唇擦过他的鼻尖,呼吸全然交缠在一起。
“不是吗,不过我是。”贺松年笑着看她,他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让人逃脱,腾出一只手逐渐往下探过去,触碰到了光滑的皮肤。
贺望星制止不住,更不知道该往哪里躲,“大哥,你要干什么?”
“不是说了吗,干坏事啊。”
是昨天那种事吗?
手已经碰到了,贺望星浑身一颤,开始抗拒起来,昨天的他才过分,明明都让他不要再继续了,偏偏还不放过她,今天她才不会让整个人得逞。
“是不舒服吗?还是不喜欢?”
温柔的吻落了下来,羽毛般拂过。
“才不喜欢。”贺望星蜷缩起来,身上出了汗,长发凌乱散落,发丝黏在皮肤上,在他怀里看起来狼狈极了。
贺望星感受到贺松年一瞬间卸了力,迅速一把推开他翻身下床,落荒而逃。
打开房门,贺知屿的一张脸赫然出现在面前,贺望星简直想死,恶狠狠瞪过去,“看什么看。”
语气放得挺狠,但这副事后模样实在是一言难尽,贺知屿皱眉看着她迅速逃回自己房间,只觉一阵头疼,再往贺松年房间里看去,床上的人裸露着上半身更是有伤风化。
贺松年一挑眉,“二哥有何贵干?”
贺知屿一言不发地把门摔上,头痛地捏着额头,感觉自己的眼睛要瞎了。
回到房间的贺望星直奔卫生间,这才发现自己糟糕的状态,她抓着头发懊恼,刚刚居然还被贺知屿抓包了,也太尴尬了。
磨磨蹭蹭换好衣服洗漱完毕,贺望星的心情仍是难以平复,对现在的她来说出门都需要很大的勇气,只好躲在房间里当缩头乌龟。
贺望星摸出手机,高三班群里已经炸开了锅,刚解放的毕业生们处于兴奋状态,一大早不睡觉在乱聊,有的人甚至已经飞出去旅游了,惹得大家格外羡慕。
翻完群里消息,她思考着该怎么打发接下来的这段长假,旅行是必须要安排的,但什么都没准备好,而且大哥好不容易回来了,她可舍不得就这么出门。
虽然这个人干了坏事。
想起来贺望星的脸颊又犯热,她埋到被子里制止自己继续回忆。
但越逃避反而越清晰,贺望星受不了地锁上门关好窗拉上窗帘,室内处于昏暗环境,确保不会被人打扰,她才戴上耳机,按照之前蒋筝分享的方案点进了某□□。
脸红心跳的画面蹦出来,浮夸而直白的画面,粗俗而暴露的字眼,直接让贺望星大开眼界,上下滑动了几页,她犹豫着要不要继续。
本着来都来了的观点,贺望星还是打开了一个封面看起来稍显顺眼的视频。
甜美漂亮的女演员,声音很嗲,身材很顶,对面的男演员也有五官。
两位主演坐在沙发上交谈,聊的什么听不懂,只是女演员时常被逗笑,再往下两个人突然就啃在了一起,起初是含蓄的,然后男演员的手就到了不该描述的部位去了。
接下来的画面衣服越来越少,喘息越来越响,听得贺望星面红耳赤。
短短不过半小时,贺望星已经难以接受,身体却是处于一种奇怪的状态,似乎很反感又似乎很渴望。
说不好奇是假的,但想起那种身体无法承受的体验又退缩了,仔细体会之后,好像是有些攀升巅峰的颤抖快感,到底是哪一部分占主导,她暂时无法分辨。
这项成人运动研究到饭点,贺望星饿得不行,才试探性地把门开了道缝,张望着家里的情况。
隔壁很安静,楼下也没什么响动,这个点贺知屿应该在实验室,所以她出来是安全的。
小心翼翼摸到楼下,开始翻箱倒柜,冰箱里只剩残羹冷炙,天气很热,才这么一会儿,贺望星就浑身大汗,下厨是不可能的,她决定上楼点外卖。
“偷偷摸摸的在干什么呢?”
听到贺松年的声音,贺望星吓了一跳,整个人向后歪倒,他抓着她的手臂,把人拉进怀里。
“……”
合理怀疑这个人是故意的。
刚看过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贺望星对如此近的距离有些应激,正浑身不自在着,叽里咕噜的肚子就她回答了刚刚的问题。
贺松年笑着看她,“别折腾了,带你出去吃。”
有现成的饭吃,贺望星当然不会拒绝,于是她就这么坐上贺松年的车。
目的地是一处度假山庄,保密性和隐私性很好,就是距离太远,还没到贺望星就快要饿昏了。
好在餐品是贺松年提前预订好的,到了就能吃上,这会儿贺望星也顾不上拍照记录生活了,一心只有填饱肚子。
菜品不仅精致,味道更是上佳,饭后还有甜品和水果。
“吃饱了吗?”贺松年早就放了筷子,专心看着贺望星用餐。
“嗯。”贺望星咬着多汁而鲜甜的西瓜,无暇分心回应。
“贺望星。”贺松年饶有兴味地看着她,口吻闲散又随意。
“嗯?”她不明所以地抬眼,视线中无形的钩子仿佛扎进了心脏,被眼前的人所牵动。
“你凑近一点。”
“怎么了?”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贺望星还是很顺从地靠近过去,嘴巴里的西瓜刚咽下,口腔里还是甜蜜清爽的味道。
贺松年手肘撑着桌子,也靠过来,两个人的距离一下很近,他慢条斯理地问,“好吃吗?”
“好吃啊,你要不要也尝尝?”说着贺望星低头准备去拿叉子,却被他勾起下巴仰起头,呼吸越来越近,她好像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了,下意识抿了下唇。
这个人就只是看着她,眼睛里是她的样子,眨眼的时候睫毛落下一小片阴影,明明没有碰到她,却让她觉得有些痒。
见他迟迟没有动作,贺望星忍不住催促,然而刚张开嘴巴贺松年就俯身吻了过来,水果香气顿时分享过去,舌尖碰着舌尖,口腔津液不由自主地分泌。
贺松年品尝得很细致用心,温柔又强势地掠夺着,游走于即将失控的边缘。
早上观看的影像不受控地钻进贺望星的脑袋,这样的事态发展,下一步会干什么,她不知道该迎合还是该抗拒,在缺氧之前贺松年放开了她。
“确实好吃。”贺松年给出评价。
“我就知道。”贺望星红着一张脸退开,嘴唇上是晶莹的色泽。
“知道什么?”贺松年的眼里含着笑意,仍盯着她,似乎尚未餍足。
“你不想干什么正经事。”刚接完吻的嗓音是甜腻的,带着缱绻的撒娇意味,眼睛里也是湿润的,闪躲着不敢与他对视,看起来无辜极了,没什么威慑性,很好欺负。
“我要走了。”贺望星站起身,企图逃离这样燥热的氛围。
“去哪里?”贺松年捉住她的手腕,轻触着她的皮肤,指腹感受到她血管的搏动。
“我约了蒋筝去逛街。”贺望星看向他握着自己的手,指骨分明,指节修长,有些分神。
昨天就是这只手……
“推掉。”语气是柔和的,口吻却强硬。
“凭什么?”虽然知道他不会强制自己,而逛街也只是借口,她还是忍不住和他作对。
“我有别的安排。”
“我怎么不知道。”贺望星疑惑地看向他,只见他笑意盈盈的眼睛,就知道这人也是随口说的。
“刚决定的。”
“那你说,要干什么?”贺望星倒是要看看他想干什么。
“吃完饭当然是午睡了。”他眨了下眼,先前在她心上放的钩子拉动,让她心甘情愿地跟着走。
房间号都是安排好的,被牵着走的路上,贺望星懊恼,她就知道,这个人不安好心,别有所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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