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恃宠而“娇”

作者:圆之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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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24 章(精修版)


      第二十四章

      却听李彤儿发出一道急促的轻吟,腰身瞬间变软,几乎软倒在他的怀里,令他反射性地搂得更紧,难以自持地起了某种不可言说的身体反应。

      叶忠一边头脑发昏,一边一动不敢动,只埋首在她的后颈上喘息。

      李彤儿臊得不行,不过是根本算不上吻的接触,没料到这具身体敏感如斯。

      “你……你先放开我。”她的声音颤栗。

      “……不放。”叶忠徒劳地默念清心诀。——若被孟英杰知晓,少不得取笑调侃一番:遇到宝而不自知,真乃傻子也!

      李彤儿对他的无赖行径哭笑不得,色厉内荏地道:“我是公主,你得听我的命令。”

      叶忠一心二用,还在同自己的身体较劲,“可我想做你的驸马。”

      李彤儿捂住脸,偏偏叶忠犹嫌不够似地继续诉衷肠:“娶不到公主,入赘也成。”

      李彤儿捂住双耳,指缝间露出红透的耳根子。

      “公主不反对,我便当公主同意了?”叶忠笑言。

      李彤儿回头瞪他,四目相对之际,叶忠放开对她的桎梏,“在下所言,公主意下如何?”

      李彤儿垂眸看着裙子上的刺绣,小声地嗫嚅:“哪句话?”

      “自然是每一句。”叶忠拉起她的手,放在唇边虔诚地啄吻一下,“只要最后公主不赐我一场空欢喜,我曾允诺:凡是公主所愿,叶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我说到做到,公主以为如何?”

      叶忠信誓旦旦,热情似火,李彤儿简直无所适从。她不否认对他的好感,但好感……也仅限于好感罢,哪里就到了生死相许的地步?

      “我……”

      叶忠耐心地等待,目光中说不出的深情款款,李彤儿不知怎得心乱如麻,挫败道:“我从未爱过人,叶忠……我……我真的不知道……”

      “公主所言当真?”叶忠喜上眉梢,“那先驸马呢?公主可曾……爱过他?”

      “……我忘了。”李彤儿含糊回答,避重就轻:“只是现在的我没有爱过任何人。”

      “公主既然忘了,过去的便让它过去吧。只要公主不拒绝我,就足够了。”叶忠越说越高兴,最后下定决心,“为了公主,我且色令智昏一回吧。”

      李彤儿不明所以,叶忠也不解释,陪她回屋休息后,径自去酒窖取了一坛酒,然后敲开孟英杰的房门。

      直至就寝,李彤儿才想起没有完成皇帝在信中交代给她的任务,但夜已深,她又不好再去找叶忠,只能等明日。

      ***

      那边厢叶忠半夜三更找孟英杰喝酒谈事,无意惊起一对野鸳鸯。

      孟英杰草草地穿上衣袍,打开房门让叶忠进屋,然后眼睁睁地看着小美人儿惊慌失措地奔出门。

      孟英杰因此愤懑道:“阿忠,你要是没有十万火急的事,我们这朋友也做到头了啊。我跟你说,男人办事的时候是不能被打扰的。”

      “那我先自罚三杯?”

      见叶忠十分自觉地三杯酒下肚,孟英杰狐疑道:“你这是……心里有鬼啊?”

      叶忠替孟英杰斟上一杯酒,“正是。”

      叶忠从来不是拖泥带水的个性,将皇帝的“请求”说了。

      “皇帝用长公主要挟你,也太卑鄙了吧?”孟英杰一口饮下杯中酒,替好友愤愤不平,“皇帝如此阴险的个性,怎么有长公主这样干净的亲妹妹?”

      叶忠闷头喝酒。

      “所以你有没有答应皇帝?”

      “若不答应他,就再也见不到殿下了。”叶忠只剩苦笑。

      孟英杰瞪眼,“我草,不是吧?色字头上一把刀啊!”

      叶忠指了指房间里凌乱的床铺,“原来你也知道‘色字头上一把刀’,你这沾花惹草的毛病,迟早给你惹出大祸。”

      “我惹不惹祸不知道,你是眼瞧着要惹祸了。”

      从前都是叶忠数落他,孟英杰好不容易逮到一次机会,嘿嘿笑道:“这回只不过是叫我帮忙。我是大夫啊,最不济是毒死个把人,一切好商量!但你就不怕将来会拖累整个昆仑派?”

      “且不论我,我替你应下此事,你不生气?”

      孟英杰认真地想了想,煞有其事地道:“啊,确实是有点生气。这样吧,今后你不能再抓着女人的事数落我,怎么样?”

      “好兄弟,成交!”

      二人碰杯,此事便就此揭过。

      “但话说回来,你真的不怕将来皇帝会再提无理的要求而拖累整个昆仑派吗?”孟英杰好整以暇地发问。

      “当然怕。……且走一步看一步罢。”这也是令叶忠最烦躁之处,就像是皇帝以长公主为枷锁,硬生生地套在他的脖子上,控制他的一举一动。“英杰,按说皇帝这般宠爱长公主,怎么会以长公主要挟我?”

      “阿忠啊阿忠,从前你多聪明一人啊,怎么一遇到长公主的事就变笨了呢?”孟英杰悠悠地晃着酒杯,嗤笑道:“你以为皇帝像我们江湖人士一般重情义?皇帝的眼里只有他的江山,哪里看得见什么兄妹之情?也就一个安乐长公主特殊些,你瞧瞧其他的皇族中人?”

      叶忠当局者迷,闻言如醍醐灌顶,苦闷地再灌下一杯酒。

      “小酌怡情,醉酒伤身!你可别当着我这个大夫的面糟蹋自己的身体。”孟英杰夺下好友的酒杯,困惑道:“你既然心不甘情不愿地替皇帝做事,何不干脆离开?长公主美则美矣,看多了也不过如此。我还是那句话啊,天下美人何其多,何必‘一棵树上吊死’?”

      叶忠已微醺,指了指花花公子孟英杰,“你不懂。”

      “我不懂?”孟英杰气笑了,不服气地道:“本少谷主纵横花丛多少年!我不懂?难不成还是你这个老处男懂?!”

      “长公主可怜!”

      “哈哈哈!”孟英杰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笑得前俯后仰,“你这是醉话不成?如果长公主算得上可怜,那天下可怜之人就太多了。”

      叶忠皱眉不悦,“所以我说你不懂啊,英杰。长公主出生便丧母,及笄之年下嫁病弱驸马,而今丧夫守寡,膝下空虚。眼看皇帝也并非真心待她……”

      “你这样觉得倒也没错。”孟英杰摸了摸下巴,忽然笑得不怀好意,拍拍好友的肩膀,挑眉道:“既然三年前皇帝可以将长公主卖给丞相府一次,说不定这回也可以卖给你啊?”

      “什么‘卖不卖’的,多难听。”叶忠起身要走。

      孟英杰感慨道:“这还不是自己媳妇儿呢,就这样护短,往后可得了?”

      第二日,钱德茂出发前特地向李彤儿谦恭道:“若今后殿下有用得着奴婢的地方,殿下尽管开口。”

      李彤儿生受了,对真正的长公主愈发愧疚——她是承了她多少情啊?皇帝、皇后、何嬷嬷,现在再加一个钱德茂。

      “奴婢此行顺利,还要多谢叶侍卫。奴婢这便回京向陛下复命,殿下保重!”钱德茂最后看了眼并肩而立的长公主与叶侍卫:端得是郎才女貌,可惜了……

      李彤儿便明白她不用再开口劝叶忠。

      钱德茂走后不久,孟英杰也离开了避暑行宫。

      李彤儿问叶忠:“孟神医是家里有事吗?怎么不再多住几天?你和他是老朋友了,有他在,你还可以和他说说话。”

      “许是在避暑行宫玩腻了吧。反正殿下身上的毒已解,英杰想走,我也不留他。”

      是时二人坐在一棵需要两个成年人合力才能抱住的银杏树下乘凉,叶忠随手扯了一片不知名的长长草叶,十指翻飞,很快一只栩栩如生的绿蜻蜓便有了雏形。

      李彤儿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动作,随口问:“那你呢?有没有玩腻?”

      “殿下是指什么?这个吗?”叶忠将编好的草蜻蜓放到她的掌心上,“我还会很多编法,这蜻蜓是最简单的。殿下若喜欢,只要给我足够的时间,什么样的小动物我都能编。”

      “叶忠,你那么聪明,知道我在说什么。”李彤儿捏住草蜻蜓的两只翅膀,以此发泄对叶忠装傻行为的不满。

      四下无人,暮色已临,连蝉叫声都歇了。

      叶忠趁机凑近,悄咪咪地道:“殿下叫我一声‘哥哥’,我便告诉你答案。”这是他早早想做,却一直没做成的事。

      “……你胆子好大,我的哥哥可是皇帝。”李彤儿义正言辞。

      “我的胆子有多大,殿下日后便知。我本就比殿下年长几岁,叫声‘哥哥’又何妨?叫声‘哥哥’,我有问必答,怎么样,公主?”

      二人相距不过半步远,见叶忠问得无比正经,李彤儿瞧不出其他的端倪,便歪了歪头,犹豫着喊了一声“哥哥”。

      她仍是一身的素白,以白玉簪简单地挽起长发,眸光微动,立刻便泄露了清透的纯。简单的白与黑,便是极致的美与惑,叶忠身子一动,一个轻如羽毛的吻便落在了她的唇角。

      “你——”李彤儿直接被亲傻了,双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起来。

      叶忠一触即分,眼含笑意地叮嘱:“往后除了陛下,公主可别再喊别的男人‘哥哥’。只有我能当你的‘情哥哥’,公主可记下了?”

      “你明明不是这样说的。”李彤儿委屈巴巴地控诉,下意识地摸着唇瓣,觉得自己是真傻!

      叶忠腆着笑脸问:“公主生气了?”

      李彤儿侧过身,决定不再理会这个言而无信的“恶人”,甚至将叶忠之前精心编织的草蜻蜓扔到他的怀里。

      叶忠拾起草蜻蜓,无奈地笑,“公主真生气了?不理人了?”

      李彤儿哼哼两声作为回应,用后背对着他,似乎连看都不想看对方一眼。

      “那我告诉公主我的答案?”

      叶忠得不到她的应声,便自顾自地道:“有公主作伴,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觉得腻。公主忘了吗?我说过的:为了公主,我心甘情愿地被困在这儿。”

      见她仍无动于衷,叶忠想了想又道:“那我给公主赔个不是,好不好?”随后起身理了理坐乱的衣衫,面朝她正儿八经地弯腰行大礼,“方才是在下孟浪了,还请公主原谅则个?”

      “噗——”李彤儿忽然觉得彼此好幼稚,忍不住发笑道:“我们好像三岁小孩儿啊。”

      叶忠跪坐到她的正前方,随手拾去她发间的一片落叶,极坦然地道:“在我眼中,公主可不是三岁小孩儿。”说罢,凑在她的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

      “……你……我……我真不理你了!”李彤儿脸色通红,起身就跑,半路还被裙摆绊了下,回头见叶忠尚未收回的调笑神色,她跑得更快了。

      叶忠瞧着她一会儿就跑没了影,便收回目光,抿着唇回味方才那称不上吻的吻,冷不防与站在另一侧小路尽头的何嬷嬷对上视线。

      老人家脊背佝偻,面无表情地立在那儿,不言不动,也不知看了多久,又看到多少。

      叶忠将草蜻蜓小心地放进袖中,起身朝何嬷嬷点头示意,沿着李彤儿逃去的方向而走。……再回首看时,何嬷嬷已不见了踪影,想必是往别处去了。

      ***

      叶忠贪一时口头上的便宜,过后用了足足一顿晚饭的时间才哄得李彤儿回心转意。

      饭后,二人绕着避暑行宫里的湖泊散步消食。

      夜色未临,月亮却已升起,趣儿等人远远地缀在后方,听不到人言,但能瞧见胆大妄为的叶侍卫主动抓住长公主的手,惹来长公主娇嗔的一眼,不知对叶侍卫说了什么,到底没挣开他。

      有小丫鬟打趣道:“呀,叶侍卫是真的想做殿下的面首吗?”

      趣儿微笑脸,默默道:他盯得可是驸马这个位置,面首算什么?他不阻挠殿下养面首就已经不错了。不过殿下人美心软,脸皮又薄,这回被吃定了!男人,呵……

      又有年长些的丫鬟痴痴地道:“瞧叶侍卫强健有力的身体,殿下是真有福啊。”

      有附和声:“是啊,我瞧山庄里有好些个长得不错的侍卫……”

      眼见话题越扯越没边,趣儿赶紧示意噤声。因趣儿近来得了长公主的青睐,诸人便唯她马首是瞻,安静下来。

      那头李彤儿跟随叶忠的脚步,一心放在二人交握的手上,无心赏景,只觉手心汗津津的,分不清是谁的汗水,抑或彼此皆有。

      落日余晖洒在湖面上,金子似的闪闪发光,簇簇碧绿的荷叶间隙里是一朵朵娇嫩的花骨朵。

      叶忠忽然道:“我曾许下心愿,来日定要在武艺上战胜家父。”

      李彤儿知晓他的另一重身份,纳闷道:“为何?”

      “家父大概做惯了昆仑派掌门,近些年又成了武林盟主,所以家父对我与兄长也是说一不二,不容反驳。我受不了事事听他的,因此十几岁就跑出了家门。除了偶尔偷偷地回去看娘亲,我宁愿在外头闯荡,也不愿归家。家中只要有兄长做父亲的乖儿子就够了。”

      李彤儿忍俊不禁,叶忠重申道:“是父亲固执又霸道!”

      李彤儿快走几步,走到他的跟前,踮起脚尖摸了摸他的头顶,忍笑道:“你说得都对,还没长大的大男孩!”

      “……”叶忠语调危险:“公主是说我还没有长大吗?”

      “……没有!”李彤儿极识时务地否认,同时挣开对方的手,一副又要落跑的架势。

      这回叶忠哪能让她再跑?

      他的双手在她的腰间一握一提,脚步轻动,眨眼间二人已隐在树后,消失在后方丫鬟们的视野中。

      他的速度太快,李彤儿晕头转向,等回神时已背靠树干,叶忠离她不过寸步远。

      “公主不是想知道我到底有没有长大?试试便知。”

      李彤儿刚想说“我没有!我不是!”,唇已被身前人彻底封住——

      他的动作分明笨拙而生疏,先时小心翼翼,大约得了趣,渐渐地急迫莽撞起来,她控制不住地双腿发软,颤巍巍地从喉间溢出声音……分开时她被叶忠半搂半抱在身前,才不至于软倒在地。

      “……公主……好敏感……”叶忠哑着声,喘着粗气。

      “……”李彤儿一手捂住发烫的脸颊,一手推他硬邦邦的胸膛,羞恼道:“你快放开我。”

      叶忠闻言反而抱得更紧了,“……嗯……公主别乱动……”

      二人贴得密不可分,而夏衣单薄,隐隐约约地能感觉到他身体的异样……李彤儿果然不敢再动,甚至埋进他的怀抱里,只露出红得不能再红的耳廓。

      一时二人谁都不再开口。

      待体内的躁动情绪彻底地平息下来,叶忠将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悠哉道:“如今叶某已经是公主的人了,公主可要对我负责,决不能始乱终弃。”

      李彤儿就没见过这样无赖又无耻的人,从前的正人君子叶忠去哪儿了?

      “你怎么就成了我的人了?”

      “就刚才啊,公主这么快就忘了?”

      叶忠说得脸不红心不跳,李彤儿听得又想捂耳朵,转过身去,羞得不敢再与他对视,“你本来就是本公主的人啊,是本公主的侍卫。”

      “是,守护公主一生一世,不离不弃。”叶忠自背后重新揽人入怀,双臂坚定不移地缠在她的纤腰上,“所以,也请公主不要招驸马、养面首。若哪一日公主想再成家,请一定嫁给我。”

      李彤儿一点点的平静下来,明明是那般深情之言,她听着竟不知为何有点害怕和慌乱——到底在怕什么慌什么,她全然不知。

      “公主仍是不肯应我吗?遇到公主之前,我从未对谁动心过,也并未亲近过哪个女子。而今对公主情根深种,难以自拔,却也是我自作自受。”叶忠难免患得患失。

      话已至此,李彤儿心乱如麻,小声道:“……那我就答应你:不招驸马,不养面首,身边只有你一个。”

      “当真?”

      “自然当真。”

      叶忠的心总算踏实了。

      回去的路上,叶忠道:“公主早前不是说想学些强身健体的功夫,现在还想学吗?”

      “嗯?嗯,好。”李彤儿明显神思恍惚,惹得身旁的趣儿又多看了她一眼,倒没发现什么异常。

      叶忠道:“那自明日开始,公主便跟着我习武吧。”

      “……嗯。”

      叶忠在琢磨另一件事:他也该写封家书回去知会娘亲,聘礼什么的该准备起来了罢?这种事,一向都是有备无患。这时他才觉得孟英杰离开的太不是时候,他连个商量正事的人都没有。

      到主屋之时,何嬷嬷已等候多时,上前向李彤儿呈上一封皇帝的亲笔书信。

      李彤儿拆开看了,原来是太后病了——初始太医们都以为是简单的风寒,但退热后太后反而虚弱得下不了榻。太医们用尽手段,太后也不见好转,竟是日日缠绵病榻。到写这封信之时,皇帝已传同胞弟弟恭王爷入宫侍疾。

      李彤儿难掩惊诧,随即将信递给叶忠,叶忠也不避讳,拿来便看。

      何嬷嬷见二人亲密无间,感情日增,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被长公主遣退后,她浑浑噩噩地重新去找信使,交给对方一封信。

      信使问:“嬷嬷,可是殿下写给陛下的信?”

      何嬷嬷答:“大人,老奴有要事禀告陛下,还请将这封信交给陛下。”

      “那殿下的信呢?”

      何嬷嬷想起上回长公主便没有给陛下回信,当下摇头道:“没有殿下的回信,大人还是赶紧回京都复命吧。”

      信使踌躇不定。

      他可是被上司耳提面命过,这次无论如何都要将长公主殿下的回信带去,不然还得再承受一次皇帝陛下的怒火。

      ……信使最终在何嬷嬷的催促下踏上回程。

      ***

      屋里,李彤儿对皇帝信中的最后一句话始终耿耿于怀:太后病势沉珂,今后定不能再找彤儿你的麻烦。万事有哥哥担着……

      叶忠宽慰她,无论太后好与不好,都碍不着她这个长公主,毕竟她非太后亲生。

      口中如此说,他的心中却有点打鼓:孟英杰曾戏言,再不济,皇帝也就让他毒死个把人,小事一桩!

      可是对方是太后,是皇帝陛下的亲生母亲……皇帝未免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可怕、狠毒,只因太后下毒残害长公主吗?

      而孟英杰呢,一脚踏进京都的滔天漩涡,他还能全身而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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