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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自己的男闺蜜各种嫌弃
冯夏至一进门,就听见安若生喊道:“夏至!你不是‘五分钟出门’吗?今天上楼换个睡衣竟然用了十九分钟!”
“没耽误你吃东西吧?你男人在我家和我男人喝茶呢,耽误了我几分钟。”冯夏至来到安若生面前。
“他跑去你家了?这孩子真粘人。”安若生咬了一口拿在右手的蛋黄酥。
“他是私事,还是公事?”冯夏至问。
“刚开始是私事,后来,我怀疑他,将他的情况汇报给上级之后,上级让我‘把握好节奏,待命’。”安若生将拿到左手的蛋黄酥送到冯夏至嘴边,说:“好好吃。”
冯夏至摇摇头,说:“我要控制体重,那个家伙说他要抱不动我了。”
安若生呲牙,说:“不是你胖了吧,是他虚吧!”
冯夏至翻了个白眼。
“Abby,等会儿再吃,去换件舒服的衣服,衣帽间,你留在我这里的行李都在那里。”周一玫从厨房里端出来一盘切好的水果,对一手一个蛋黄酥的安若生说。
“这两个是我的,不要动哦!”安若生小心翼翼地将手里的两个蛋黄酥放回到盘子上,用湿巾擦了擦手后跑去了衣帽间。
“麻将机一切正常,可以使用。”李知夏调试完麻将机,开始搬椅子过去。
冯夏至走过去帮忙搬椅子。
“一切正常。”宋轶拿着他的那个随身携带的无线信号探测器从客卧走了出来。
“宋轶,你是如何做到在身上藏了这么多东西的?”安若生问。
宋轶看向安若生,随即迅速将视线移开,说:“你能在行为上尊重一下我这个‘好姐妹’吗?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个男人。”
“我怎么了?”安若生低头看向自己。
“穿条裤子去,别玩‘下身失踪’。”周一玫走过来揪着安若生宽大T恤的领子拉着她去了衣帽间。
穿了条及膝的短裤后,安若生来到宋轶面前,问:“够尊重了吗?”
“够长了。”宋轶说。
“继续之前的问题,你这身薄西装怎么这么能装呢?还有些什么没有拿出来吗?”安若生上下打量着宋轶。
“美国来的国际刑警这么没见过世面吗?”宋轶笑着,将手里拿着的无线信号探测器放在了茶几上,然后开始掏衣服口袋,领带,手机,另一部手机,车钥匙,太阳镜,瑞士军刀,钢笔,记事本,薄荷糖,手帕。
“你没有带凶器?”安若生好奇。
“我是个猎头,为什么要随身携带凶器呢?”说着,宋轶蹲下身,掀起裤脚,从小腿上绑着的腿袋里抽出一把□□刀,一本正经地说:“这是用来削水果的。”
“你的枪呢?”安若生问。
“陪你打麻将要安检,是吗?”冯夏至问。
“我好久没有摸枪了。”安若生说。
“明天带你去靶场。”宋轶说。
“她的男朋友在呢,你带她去靶场,怕人家不知道她专业能力强啊!”冯夏至说。
“今晚怎么就没有把他喝倒呢!”安若生叹气。
“把他喝倒?他比你还能喝!你们喝的量差不多,你都开始撩裙子了,他还不忘帮你拉裙角防止你走光。”李知夏说。
“我,撩裙子?”安若生惊了,她看向冯夏至和宋轶,投去了询问的目光。
“要是私事的话,他,这人,还不错。”冯夏至说。
“你确实瘦了,较之前。”宋轶说。
“宋!轶!”安若生双手叉腰。
“我又不是没有见过。”宋轶云淡风轻地说。
“超级喜欢你这种正人君子!”安若生拍了拍宋轶的肩膀。
“你想多了,除了夏至,我们都是他同性。”李知夏在麻将机边坐下,招呼道:“快来快来!我这拖着疲惫的身体想赢一点你们的钱,抓紧时间。”
“远离黄赌毒!我们玩脱衣服的!”安若生一手一个蛋黄酥,抢了一个风水位坐了下来。
“玩脱衣服的你刚才连条裤子都不穿!是自信爆棚还是喝酒喝坏了脑子呢?”李知夏皱眉。
“我一个数学超棒的会计,打麻将打不过你一个急诊医生?我让你一条裤子!”安若生一脸挑衅。
“请尊重一下你的男闺蜜。”李知夏无奈道。
“宋轶,你不要害怕,我们不拉着你打麻将,外套你想脱就脱掉。”安若生对宋轶说。
“我不怕自己需要脱衣服,我害怕你要脱衣服。”宋轶脱掉了西装外套,从后腰处拿出来一把刀放在了茶几上。
“你带着两把刀啊!真是恼自己没有执法权。夏至,你不能抓他吗?”安若生看向冯夏至。
“我不是这个辖区的!你有意见就自己报警把他抓走,你手机响了。”冯夏至将安若生的手机拿给了她。
“粘人精!”安若生查看手机信息,发现是向宇珩发来的。
“不喝牛奶的举手。”周一玫从厨房里探出半边身子问客厅里的老四位。
宋轶举手。
“不行!你最需要增强骨质了,姑娘们中年发福,你会抱不动的。”周一玫丢下一句,然后回了厨房。
宋轶一脸无奈。
“我们谁胖了?”冯夏至在麻将机边坐了下来,问同桌的两位。
“你!”李知夏和安若生异口同声。
“你们三个啊,有能耐就在边东晓面前说。”冯夏至白了她们两个一眼。
“你老公最放心你了,我们说什么都动摇不了你在你老公心中光辉伟岸的形象!”周一玫端着四杯热牛奶走了过来。
“快过来喝牛奶。”李知夏招呼宋轶。
“宋轶过来,你们四个打吧,我去发点面给Abby蒸包子。”周一玫说。
“亲姐!”安若生说。
“食不言。”周一玫看向安若生,笑道。
“我等不及想表达自己内心的感激之情。”安若生说。
“我是不是应该随身带个AED?”李知夏说。
“我顶多是噎着,用不着它。”安若生咽下了嘴里的东西,喝了一口牛奶。
“玩钱的吧,我不想脱衣服。”宋轶在麻将机边坐了下来。
“你别听她乱讲,不玩脱衣服的。”冯夏至说。
“你是不想还是不敢啊!有你不敢做的事儿吗?”安若生看向宋轶。
“你想看我脱衣服就直接说。”宋轶看向安若生。
“不瞒你们说,我今天下午见过向宇珩的身体了,特别棒!我只是想说我们应该远离黄赌毒。”安若生说。
“大洋彼岸回来的孩子是不一样哈!”李知夏笑了。
宋轶捏了捏眉心。
“一玫,你有颜色hold不住的唇膏吗?是时候把它消耗掉了。”冯夏至冲厨房喊道。
周一玫从厨房探出半边身子,说:“Kevin买过一只死亡芭比粉给我,你们,是要往脸上涂吗?”
“对的!”冯夏至笑道。
“太狠了吧!”宋轶看向冯夏至,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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