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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反击
杨氏今天大早起来,玉琴就把从了季黎昕那探来的消息告诉她。这季黎晞受伤的确是与季黎晨有关,听说伤得特别重,现在还昏迷着的,一直发着高烧,八成脑子就要烧坏了。这汪凝萍和季黎昕回府就守在那没走过。这季黎昕一大早就怒气冲天的跑到长乐院去了。
杨氏听到这个消息是又喜又忧的,但还是是喜居多。喜的是这季黎晞估计是要傻了,汪凝萍的儿子变成一个傻子,这一辈子都要为这傻儿子操碎心了。忧的是这人是季黎晨伤的,怕晨儿在侯爷心中的地位受到些影响。
不过这也只是有些影响罢了。若是这季黎昕隐忍不发,估计侯爷疼惜,亲自去过问来龙去脉,怕是要发大怒。不过这季黎昕大早就怒气冲冲的过去,怕是到时候又落得个冲撞长辈的结果。依自己对侯爷的了解,这犯了错的孙儿可比一个傻了的孙儿有价值多了。这是非对错还不是全凭一张嘴,母亲肯定是帮着自己。
于是这杨氏在季黎昕前脚刚到长乐院没多久,后脚就跟了去。可不能让季黎昕在侯爷面前抹黑季黎晨。
杨氏刚进去,就看见座上曾氏和安成侯面色似乎不好,曾氏的脸色更是难看。偷偷的看了眼坐在下面的季黎昕,那盯着自己的眼神好似要喷出火了。
果真和自己想得一样的。杨氏心中暗喜,但面上缺略带歉疚。款步走进大厅中,福身给两位长辈请安。
“儿媳给父亲母亲请安。”
“嗯,晨哥儿呢?”安成侯有些不满季黎晨还未过来请安。
“回父亲,晨儿说心中愧疚,昨晚在儿媳那伤心忏悔了好久,说是无颜来见祖父祖母。”
“你胡说些什么!”曾氏出口呵斥,她就知道这个儿媳妇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
“婶母,这话不能乱说。”季黎昕开口,说得含糊其词。
“昕哥儿你是怎么跟婶母说话的!”这季黎昕的话明显是激杨氏的,曾氏开口打断。
这情形在杨氏看来可就不一样,杨氏听来就是季黎昕说话冲动,这曾氏已经很不满意了。于是杨氏决定再接再励,立刻双目含泪,一副愧疚得不行的样子。
“母亲,不怪大少爷,这是错在我们。”杨氏摸了摸泪。
“你早上一来哭哭啼啼干什么?!”曾氏简直想一巴掌拍死杨氏了,她是巴不得自己儿子被罚吗?
“让她说。”这安成侯要是再听不出她们有什么瞒着自己就枉活了这么多年了。
“还望父亲不要太生气。”杨氏看着情况越来越符合自己所想,这面容越是悲戚,“晨儿伤了弟弟真是无心之过。现在小少爷情况不好,大少爷生气是该的。我身为晨儿的母亲,是我没管教好,不管怎样的责怪,我都作为母亲都认了。只是儿媳实在忧心,小少爷高烧不退,儿媳听大嫂那边伺候的下人说,说......”说完再说不下去,呜咽起来。
“说什么?”狠狠瞪了一眼准备出口阻止的曾氏,安成侯心中怒不可遏,这些女人是当自己都死了吗?本来自己子嗣就不丰,这嫡孙就三个,自己还没死,一个二个就敢瞒着自己残害子孙,那自己要是死了,这些孙儿还能不能活下去都是个问题。
杨氏看安成侯动怒,有些吓到,觉察出气氛有些不对,但这时想不说也不行了。杨氏默默的安慰自己,这侯爷会生气是正常的,自己这样做才是把侯爷对季黎晨的愤怒化到最小,
“小少爷从前天受伤开始就一直发着烧,大夫说,怕是......怕是要把脑子烧坏了。”
“你个妇人在哪听到的风言风语!”曾氏现在要是不知道杨氏被下套就白掌管后宅这么多年了,杨氏这个蠢货,被别人当枪使了还不知道,“尽是胡说!”
杨氏被曾氏这一声怒喝吓呆了,这事怎么和自己想得不一样吗。
“你给我住嘴!”安成侯一巴掌狠狠的拍在桌上,“你也是知道了的吧!”安成侯盯着曾氏,肯定地说。
“侯爷,我......。”曾氏看夫君看自己的眼神,急急忙忙想解释。
“你们这都是当我死了吗?!啊?!”安成侯看向坐在旁边沉默不语的长孙,这长孙以往遇到这些事最是冲动,现在连这件事都没提,是受了多大的委屈。安成侯理了理自己的情绪,“黎昕,你说,这事是不是像你婶母说的?”
“回祖父,小晞虽是被堂弟伤的,但孙儿相信堂弟是无意的。求祖父不要怪罪。”季黎昕立刻跪在地上,面色复杂地直视着安成侯“小晞虽中箭伤在离心脏不远的地方,但是因医治及时,没有性命之忧,请祖父放心。”
“没有性命之忧?什么叫没有性命之忧?他那么小一个孩子,伤在那种地方,能受得住吗?!”安成侯真的是又急又怒,“你刚刚怎么不告诉我?”安成侯有看向旁侧的曾氏,“还有你!黎昕说没事,就没事了?!你还跟我说什么追究下去显得我们侯府小气!我问你,你派人去看过了?!”
“侯爷,你冤枉妾身了,妾身也是为安成侯府着想啊。”曾氏抹着眼泪,“我正准备派人过去看看晨哥儿的,这不事昕哥儿就过来了嘛。”
“呵......!”安成侯被气笑了,“怎么说黎昕今早过来请安,不说他堂弟的过错,还是他错了喽?”
“侯爷,妾身不是这个意思。”
曾氏急急忙忙准备继续解释时,这丫鬟就进来通传,说季黎晨过来了。曾氏和杨氏心中大叫不好,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赶在侯爷最生气的时候来。季黎昕跪在那,嘴角勾起一个讽刺的笑,很快又消失不见了。
季黎晨刚进来就看见祖父一脸怒容,母亲和平日最是疼爱自己的祖母在抹泪,而季黎昕则背着自己跪在安成侯面前。瞬间脑中就勾勒出季黎昕在状告自己伤了季黎晞之事,祖父听后愤怒,责怪母亲和祖母。
本来季黎晨前日被季黎昕用匕首威胁就心有戚戚,晚宴之上又是因为自己让季黎昕得到圣上的青睐很是愤怒,再见到今日的情形,季黎晨这诚心认错的心又少了几分。
“孙儿给祖父祖母请安。”季黎晨跪下行礼。
“我问你,前两日秋猎之时你是怎么伤了黎晞的?”安成侯看着季黎晨问道。
“黎晞弟弟是我不小心误伤到了,我对此事也很愧疚。”
“哦?这围场到处都是亲军、世家子弟都是结伴而行的,你倒是说说怎么一个误伤法,才一箭射到你堂弟的胸口啊?!”安成侯自是不相信误伤这一解释。
知道这二孙儿平日被这两个女人宠得有些骄傲,但并无大过错,也就并未理会这些小事。但今日见季黎晨嘴上说着愧疚,这脸上半点悔过之意都没有,心下很是生气。
“是你乱在祖父面前嚼舌根!”季黎晨从未被祖父如此对待过,这安成侯的质问让他心中对季黎昕的这几天积压的恨意瞬间迸发,对着跪在旁边的季黎昕就是一阵咬牙切齿。
季黎晨反应真不辜负自己期望,季黎昕只是看着安成侯并不理会。
“晨儿......!”杨氏在旁边急不可耐。
“你个孽障!到现在还不认错!”安成侯直接把手边的茶杯砸到季黎晨的身上,热茶泼了季黎晨一身。“要不是你那个好母亲把这件事说出来,你是不是就不准备认了?!”
季黎晨一愣,不是季黎昕说的,是自己的母亲?!季黎晨一脸不可置信的侧头看着杨氏。杨氏只是在旁抹泪,不敢直视自己儿子的眼睛。
“你这么多年的书都白读了吗?!什么是仁义!什么上敬长辈、下悌兄弟!黎晞才几岁!你就能下此毒手!那以后是不是要骑到我头上
了?!”安成侯指着季黎晨破口大骂。
“父亲,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是我没有管教好晨儿。”杨氏急忙跪下求情。
“你给我闭嘴!我本以为你好歹是四品官员家出来的嫡女,知书达理识大体!你看看你教给你儿子都是些什么?!”
“侯爷,莫要生气了。”曾氏也在旁劝。
“你也住嘴!以前以为你温柔体贴,看来是我这几年太纵容你了!你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
我!”就季黎晞之事,安成侯想到了自己子嗣不多,现在联系来看,怕是与这曾氏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你要是当不好这个家!就不要当了!”
“侯爷!”曾氏这正是被吓到了,这安成侯之前在怎么生气,可都没有说过这种话。
“季黎晨!我问你!你知不知错?!”安成侯不再理会那两个女人,继续教训季黎晨。
“祖父,我真的是一时失误,不小心误伤了黎昕弟弟啊!”季黎晨抵死不承认是自己有意伤了季黎晞。
“你是非要我去找那同去的世家公子和大人们一个一个的问,你才承认是吧?!”安成侯此刻对于季黎晨简直失望透顶,“好!好!这就是我季家的儿孙!”
“祖父,祖父,我错了,黎晨知错了。”这要是让安成侯去查,这众口纭纭,指不定会把这件事传成什么样子,“等黎晞弟弟好了我就去赔罪。”
“你还要等你弟弟好了再去赔罪?!你有想过你大伯、你大伯母吗?他们不追究,你就不理会?!”
“我,我稍后就去向大伯父大伯母请罪。祖父莫要生气了。”
“我相信堂弟是无意的,我相信父亲母亲也不会怪罪堂弟的。”一直在旁边默默地看好戏的季黎昕这是也突然开口。
听到季黎昕的声音,曾氏三人简直想把季黎昕杀之而后快,但现在却一点都不敢发作。
“哼!你大伯大伯母不怪你!但我不得不罚你!”安成侯听到季黎昕这么说,想到自己大儿子和大儿媳的个性,这事可不能就这么简单的过去了,“你今天就给我去宗祠跪着!好好在列祖列宗面前悔过,明天再出来!”
“父亲,这天已入秋,夜间寒冷,晨儿怕受不住啊!”听见自己儿子要被罚,杨氏哭着求情。
“天寒怎么了?!黎昕上次家法伺候了还不是一样在里面跪了晚上?!你儿子就跪不得啦?!你再劝,就在门口跟他一起跪!”本来怒气开始平息的安成侯,听见杨氏这么说又火了起来。
杨氏之下之敢默默流泪,一句话都不敢说。
“侯爷,琼玉一片慈母之心啊......。”曾氏哀哀戚戚,她儿子袭爵无望,决不能把亲孙再给折了。
“哼!好一个慈母之心!慈母多败儿!黎晨这样这个女人就有很大的责任!”安成侯不理会曾氏此番作态,“你是觉得我做错了?”
这时曾氏也不敢再劝了。
本来以为这事情该结束了,但这时丫鬟通传又来了
“大夫人过来给侯爷和老夫人请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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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季黎晨:季黎昕!你陷害我!
季黎昕:哦,谁教你蠢。
季黎晨:我们来单挑!
季黎昕:你来啊。
结果必然是季黎昕胜了好不,我们季小受是练家子好不。】
十点半不到更新的,竟然被锁掉了,大写的懵逼。
今天晚上跟我麻麻和舅舅去乡里面看了外公外婆,更新晚了,道歉鞠躬。
嗯......小伙伴告诉我说下午五点左右更新大家会比较有时间看。我以后是不是该改一下更新时间呢?(思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