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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期待时间解决任何事。
我写小说依旧没有任何进步。
姐姐说道:“你不打工吗?”
“我打不好。”
我看着小说,依旧不甘心。
十分不甘心、
可是自己根本不是那块料。
在不断地做自己喜欢的事的时候,妈妈回家她眼中通红,别说是妈妈眼睛通红,就是我也一样,自己什么不做做着春秋大梦。
我开始停止写。
妈妈:“你写了这么多年,不见你赚一分钱。还不如打工去。”
我有些难受,妈妈:“现在去拖地什么都好,就是不搞!”
我不明白,喜欢有什么用。
为了喜欢而喜欢是最蠢的事。
我开始感觉压迫,为什么自己要把时间浪费在不可能的事。
突然一声蛊惑的声音出现,“你可以许愿,这样,你就能实现你的任何两个愿望。”
是巨蟒的声音。
就像一条正在享受食物的声音,一步步在猎物呼吸的时候收缩缠绕住猎物的身体。
我无法呼吸。
可是我依旧告诉自己那些都是幻听是假的,可是我却愿意相信它。
严修齐说道:“姐姐,玉佩呢?”
我闭上眼睛,“什么玉佩,你去死吧。”
严修齐不可置信地看着我,“姐姐,你真的是我的姐姐吗!”
我开始慢慢睁开眼睛,那些不可能的事就让它结束吧。
我吞下药,可是脑海中却出现严修齐的虚假画面。
“姐姐,姐姐……”
无数声姐姐试图唤醒我。
我开始紧紧皱眉。
为什么我会生这个病!
千万不要以为是真的!
不可能是真的。
突然感觉视线焦灼,我开始看着天边,鬼影憧憧。我有些害怕开始给姐姐打电话。
姐姐骂了一句,之后挂断电话,
在之后我开始焦急地上楼看着楼上的一座坟墓,我不敢动。
突然一声姐姐的声音,出现,“不要害怕。”
我打开门,开始躺在床上,在被子里一丝都没有露出来。
在沉重的呼吸下,我的心脏快速跳动,在睡梦中,那个像鬼一样的东西一直跟着我,恶心的东西对着自己。
我挣扎开,醒来浑身冷汗,我开始下床。
我一个人在家里,感觉有些难受。
我不喜欢这样。
明明是爸爸养的鸭子却让我来打理,自己在嘎公家住着,妈妈狭小的思想说嘎公哪里太吵了。
不过算了,能在家里写小说也不错。
我有时候真的讨厌爸爸。
我看着电脑。
突然严修齐出现他,笑着说道:“现在好好的接受我,姐姐。”
我脸特别难看。
我开始想让自己忽略他。
可是他的气味太浓郁。
我被掐住脖子。
“姐姐,世界还有很多你不清楚的东西。”
我感觉自己无法行动。
“我真的不是精神病吗?”
不可能有人死而复生,绝对不可能有人重生,只发生在小说中。
之后我开始拿起药吞下去,声音渐渐消失。
我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坐着一动不动。
我无法动,我无法动……
我眼泪流出来,这样的有问题的眼泪还要流多久。
“姐姐,你别哭,我会伤心的。”
我开始说道:“你别缠着我,去找你的父母。”
过了很久才出现一句话,“我的父母早就死……”
我听得出来他的痛苦,可是我依旧嘴里发出狠厉的话语。
我不明白,“为什么你要这样!放过我,我不想生病。我只想成为正常人!”
在之后我开始难受,我不知道这一天怎么度过的,我只想躲在床上,永远不起来,消失在整个世界里。
就这样结束吧,结束吧……
突然梦醒来,妈妈进屋笑着说道:“你要吃什么?”
我看着一袋子的零食,“我没有什么想吃的。”
妈妈:“还装高冷。”
我笑。
可是嘴唇因为睡久发紫,心脏凉透了的感觉。
在吃下一包零食的时候,我开始痛苦地说道:“妈我好难受。”
妈妈笑着说道:“你好难受我有什么法,你只能忍受。”
我低头把零食放下去,之后上楼,妈妈:“就不吃了吗?”
“嗯。”
在床上,痛苦促使我想快速入眠,可是无法做到。
我感觉呼吸加快,我想睡着,在房间里播放助眠音乐:呼噜声,雨打芭蕉树声,夏天的蝉鸣……
可是统统睡不着。
妈妈叫我去住院。
我开始进入精神病院。
朋友们开始笑着说道:“你又进来了。”
我没有回答。
自己坐在床上,浑身被变质的烦躁燃烧着,不能动,一动便特别难受。
我感觉自己已经命不久矣。
自己或许不能活到多久。
我住三个月开始出去。
妈妈看着我,眼睛红红的,开始给我一个鸡腿。
我吃下去,不明白,为什么我有些痛苦。
我慢慢说道:“妈,我什么时候死。”
妈妈:“你问我,我怎么知道。”
我低头,眼睛红红的。
在睡觉的时候,我突然又见到严修齐,他抱住我,“姐姐,让我永远陪在你的身边吧。”
“我想许愿,如果是真的话,我想永远死去。”
我感觉自己在一片黑漆漆的宇宙中,开始像一粒尘埃一样消失。
直到永远永远消失……
可是醒来却发现是假的,之后我开始想要吞农药,妈妈把农药的房间锁起来。
我开始想要上吊,妈妈把绳子藏起来……
我在上吊的时候差点上吊成功。
曾经妈妈给我讲过一个故事,一个生了精神病的人躲在垃圾桶里最后被垃圾车收走,碾成碎末。
他的丈夫开始上吊。
姐姐说她的同事亲眼看见那里有一个死人吊在上面……
反正我我度过了十分痛苦的时期。
在熬过去的时候,妈妈不让我打工。
让我留在家里做农活。
其实农活很少。
只有农忙的季节比较麻烦。
我天天在家里写小说。
可以说是最好的日子。
我在写小说的时候,感觉有什么东西缠绕着我。
或许是幻觉。
真实世界是什么样的,我们感觉到的就是真实世界吗?
我停止写小说。
在时间的磨练的时候,我发现自己除了岁数没有任何增加。
我或许就是太失败。
不过我的手开始粗糙。
我在放鸭子的时候,我感觉有些难受。
再回到家里,开始写小说。
六年还是没有成功。
没有人承认自己。
我也没有天赋。
可是妈妈和爸爸从来不催促我打工。
我也不想打工。
在种地的时候,妈妈说道:“你前面种弯。”
我开始重新种。
妈妈:“你上去我种。”
“我种的好。”
她笑着,“种好个屁。”
我没有笑。
我多希望自己是一个健全的人。
不是这样什么都做不好的人。
在之后我继续种,回到家里做饭。
妈妈和爸爸回来笑着说道:“做的什么好菜?”
我并没有说话。
时间很快过去。
我看着电脑,妈妈说:“你一定要成功哦!你就算没有成功也无所谓。硬要靠那个成功吗?”
我开始苦笑。
姐姐打来电话。
我接通,姐姐说道:“你是不是给哥哥讲我要做网红?”
我开始笑着说道:“可能是妈妈讲你爱美,所以觉得你要当网红吧。”
姐姐笑着抬头微微噘嘴。
我看着笑。
那些痛苦的事开始随着烟雨散。
在平静的生活里,慢慢地开始睡着。
醒来看见,那头巨蟒,“我会实现你的任何愿望。”
我看着那扇门,开始打开,突然自己的样子和穿着都变。
阿妈看着我,直接扇自己一耳光。
“我养你白养了!!”
听着凛冽的话语,我捂住脸。
果然任何事都不是顺利的。
接下来我看着从头上掉落的银器,我开始用力插进自己的喉咙,在窒息的痛苦,可是我脸上是幸福的笑容。
突然看见一束光。
“妈妈爸爸!”
“罗阎妮快过来。”
我跑过去,和他们一起拥抱在一起。
在行走在童年的回忆中。
我好像再选择一次。
严修齐:“姐姐,好好活着。”
我从梦里醒来,脸微微红。
我开始慢慢站起来,下楼,看着电脑。
讨厌这样的生活,可是自己总是离不开它。
姐姐说道:“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看着她,“我怎么样管你什么事。”
姐姐笑容有些僵硬。
突然我发现自己又来到了二十二岁的时候,哥哥接我去嘎公家。
我看着从此消失在我们面前的嘎公,那个慈眉善目的爷爷……
妈妈心好像随着死一样。
我体会不妈妈的感觉,那种可以在众目睽睽下,哭的伤心欲裂……
我开始和哥哥聊天。
哥哥虽然看不起来不算太悲伤,可是他一直看着灵堂,不像我总是不安分。
成为别人的谈资。
有些人不安好心地看着我。
哥哥只回来不到一个星期便要回去。
真的越是长大,肩负的任务就越大。
哥哥长大到可以扛起一个家。
姐姐也在慢慢不再任性。
我听见道士先生在说些听不懂的话,唢呐声……
我渐渐有些不知所措。
我从小不是爷爷奶奶带大所以感情没有妈妈一半感情深。
也没有哥哥懂事。
我只是想到那个之前还卧床的老人突然再也看不见。
时间会过去的,直到我死的时候我才会明白,自己的命这样脆弱。
在看着严修齐,他缓缓走进,身上的银器声叮当当。
他的身后是师尊,他穿着现代人的衣服。
我慢慢后退。
严修齐:“姐姐,我们会见面的。”
“真正的见面。”
我后退,却被拦住我回头,发现是我的家人,他们笑着,“有喜欢的人,为什么还这样害怕?”
之后我开始慢慢看着严修齐,只感觉内心无数次孤寂……
我多久没有回家。
多想回去……
突然梦醒,发现自己在家里。
妈妈说道:“现在你舒服。”
“嗯。”
爸爸:“做饭去。”
“你为什么不做!”
爸爸表情难看。
我并不想和爸爸多说话。
妈妈:“你每天等着吃,还好意思讲!”
“嗯!”
爸爸并没有做饭,一个劲地催促我和妈妈做饭。
妈妈叫我做饭,但是我没有做。
最后妈妈做。
我有时候真的很恨爸爸。
我讨厌他,从小时候就十分讨厌他,自私自利,懒惰。
我不明白妈妈喜欢爸爸的哪里。
姐姐开始给我打电话。
我接通,姐姐说道:“你在干什么?”
我看着姐姐说道:“我在写小说。”
姐姐:“嗯。”
我看着一幅画,这幅画是什么时候画的?
我画的……严修齐?
画开始燃烧,我好像看见严修齐从自己的生命中消失。
十年,二十年我为什么还是会想起他。
我对虚假的生命付出了真正的感情。
我并不是一个多情的人。
只是在最痛苦得精神病院里,他即是解药又是越来越上瘾的毒药。
我开始看着小说,慢慢气哭,这么久了为什么一点进步都没有!
我都四十岁!
妈妈说道:“吃饭。”
我开始站起来,突然弓下腰,我看着萧条的房子,哪有父母的身影,冰冷空荡荡。
严修齐:“姐姐,你明白吗,不管什么时候我都喜欢你。”
我开始慢慢说道:“我不值得你喜欢。”
突然我来到了一个大街上,那些人用可怜的目光看着我,我开始拿着一个碗,突然一个小孩扔过来一个玩具玉佩,我拿起来。
流出眼泪。
吸引了一群人看。
我开始看着那个小孩,我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孩:“我叫罗阎妮。”
我看着这枚玉佩,突然发现自己在那座山上,那扇门开始关闭,我看着师尊和师姑。
他们表情哀伤,我看着自己的手,身为修仙者,不会衰老,可是这一切都变。
师尊:“你为了他付出这么多,值得吗?”
我看着手中的玉佩,开始说道:“有什么不值得的。”
师姑愤怒的再也藏不住:“这块玉佩不止你一个人拥有。”
我开始呆立,害怕。
师姑:“你的家人因为你他们死了。”
“不会的!不可能!”
师尊慢慢拿出一个留影珠,我看见自己的父母死状惨烈……
我跪在地上,眼睛睁大,严修齐,你骗我?
突然严修齐的声音,出现,“你可以做我的仁德妃。”
妃嫔这什么时代?还这个?
那种轻浮的声音,悲扰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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