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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坏进行时
而同样听到他们对话的某人,心里却不平衡了:“这话是什么意思?他们是青梅竹马吗?什么叫多年没回来?难道织水的家在尚京?从没听她提过。”
心灵遭受一万点暴击的某人,差点心灰意冷。
“也许吧。”云织水还是那样冷淡的语气,但是认识她的人,都能看出来她现在的心情很好,周身的寒气也没那么冻人三千尺了。
“要不要问点什么?看看他能说出什么有意思的话来。”
“好啊。”云织水点头,两人便向着老者走去。
谁知,他们才刚靠近,那老者便摇头失笑,先开了口:“两们莫要拿老朽玩笑了,不过是养家活口的小玩意,当不得真,当不得真。”
男人轻笑:“我们还未问,老先生便让我们不能当真,你这生意做的可不地道啊。”
“两位是高人,还轮不到我来说三道四。”老者连连摆手。
云织水反而更感兴趣了:“无妨,你说你的,我们只是听听。”
老人似是被逼的无奈了,叹了口气忙又张嘴吸回那口气:“不能叹不能叹。”
“这是为何?”男人也奇怪这老人举止怪异。
“人呐,不能随便叹气,这气一叹呐,聚在身上的运啊,就会被叹出去,叹的气多了,也就没了运气,叹不得叹不得啊!”
“果然有点意思。”男人轻笑,看向云织水,“你想问什么?”
“别问姻缘,老朽不看姻缘。”老者却又是先一步开口拒绝道。
“你怎么知道我要问什么?”这是云织水问的。
而与她同时问出口的还有她身边的这位,不过他问的是:“为什么不能问姻缘?”
老者讳莫如深地说:“姻缘的变数太大,说不得说不得啊!”
云织水的兴趣完全被提了上来:“变数怎么大了?不都说姻缘天注定吗?怎么你到是说它变数大了!”
老者瞅他们一眼,了然地笑了笑:“你们年轻人啊,就是有股子倔脾气,人家说一吧,你们就要二,自古姻缘天定,那也只是说在正常情况下。
“若是有人知道了自己的姻缘,尤其是你们这种年轻人,骨子里的那股子劲儿啊,就会钻出来,非要搞个什么与天斗,与命运争的,话都是那些话,可是听的人却不一样。
“有的人听了,顺着来了,那么就会觉得这命运不可抗,人家算的准,那些不听的呢,就烦人喽,只要他们心里有这些想法,这姻缘呐,就会产生变数,最后还是拐回来的,也会说命运不可抗,已经成功拐到别处的人呢,就会说人定胜天。
“说来说去,还得看你们自己的心,心之所向,方为姻缘。”
两人听得有点糊涂了,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的,不过,大体上还是非常好理解的。
男人摇摇头:“我怎么觉得,你什么也没说,好像有点道理,又什么都没有。”
云织水道:“心之所向,方为姻缘?那我的姻缘,你给看一下吧。”
“不可……”
老者话还未说完,便被她打断:“我们知道,不可当真,对吧?”
点点头,老者仔细端详过她的脸后,缓缓开了口:“姑娘不是已经有了答案了吗?又何必再问我呢?”
云织水一愣:“答案?”
“是啊,玉兰花香,香沁心脾,那人,可不就在姑娘心里呢。”
男人皱眉,看看陷入一脸沉思的佳人,眼中神彩暗然:“那,能帮我看看吗?”
老者又仔仔细细地打量他,剑眉入鬓,眼睛有神,高鼻厚唇,五官端正,是个相貌顶好的青年人:“花儿娇嫩,芳香扑鼻不自知啊!小伙子,可别错过了。”
男人一愣,又去看云织水,怎么看都没办法把这句话与云织水联系在一块。
“您能说的明白些吗?”
“不可当真,不可当真呐。”老者微微一笑,抬步离开了。
“还没给您钱呢。”男人要追上去,老者却是头也不回地摆了摆手
“玩笑话罢了,不必当真。”
老者的身影走得极快,眨眼间消失在两人视线中。
“果真是位高人。”男人低喃道。
“走吧。”
他们二人继续向回走。
而不远处,一个粉衣姑娘揪着老者的耳朵羞愤道:“什么花儿娇嫩!你说谁呢!”
“哎哎哎,我这不是帮你呢嘛!你这一身粉衣的大小姐作派,不娇吗?一看就知你的年纪比他小,这难道不是嫩吗?要不是我,他还未必会往你身上想呢,回去多在他面前露露脸,花痴样仔细收好了,让他看出什么,我可帮不了你了。”
“哼,算你能耐!要是他以后离得我远远的,看我怎么收拾你!沈哲!”
“行行行,随你便!”飞歌毫不在意地摆手,“他们马上要回去了,我也得在那之前回去,你一个姑娘家的,大夜里也别乱跑了,赶快回去吧,这个给你,防身用。”
王赛玉一愣,接过飞歌递给她的小玉雕:“看不出来啊,你还挺会关心人的。”
飞歌被她像哥们一样推了一下,顿时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行了,我先走了,你自己小心吧。”
“哎,等等,以后,他们再有约会,我怎么找你啊!总不能正大光明地去找你吧,不得露馅!”
飞歌摆摆手:“到时咱们自然而然就能遇上了。”
王赛玉在原地跺脚:“谁跟你自然而然啊!不要脸!”
说完,她又小心地瞅了眼河边的两人,想了想,还是不放心,悄悄跟在后面。
云织水他们两人也没有再去哪里,直接回了客栈。
在快到客栈的那个路口,两人分开。
云织水快步进了客栈,而那青年则是独自在路口看着她的背影,确实看不到人了,才转身离开。
王赛玉在树丛里又等了一会儿,才小心地从另一个方向离开。
飞歌先回的客栈,所以当云织水回来时,他正与容炙几人聊天。
人都到齐了,郑腊立就给他们开了个小会:“由于今天的事情,比赛中途暂停了,在暂停前,成功拿到小旗的只有三所学院,吾名学院、神龙学院和咱们。”
“哇,太棒了!”毛一一欢呼,她现在已经没事了,精神很好地坐在田木甜身边,分享着通过的喜悦。
“但是还有两所学院没有选出来,所以,他们会通过其他方法再进行淘汰,与咱们无关,你们不用关心,我和张老师会注意的。”
郑腊立看了每个学生,然后无奈地说:“今天的事比赛严重,所以,会休息三天再进行下一项个人赛。”
“休息三天?”罗光惊讶,“不是说后面就没事了吗?”
“那也只是咱们的猜测,谁都不能保证什么,为了以防万一,朝廷已经改变了比赛流程,之后的每一场比赛之间,都会休息三天,让他们进行全面的检查。”
“这样也挺好,咱们若是受了伤,也不用担心下一场比赛了。”容炙点点头。
“你们要出去玩也可以,但是一定记得跟我请假。”
“记得呢。”
“那今天怎么一个个都不请假就出去了?”郑腊独突然发声了。
吓得他们一个个都噤若寒蝉。
飞歌举手:“我回来时,你们都不在,我就出去买了点东西,然后回来了,我有让战歌帮我守着,看到你们帮我请假来着。”
“吼吼。”战歌早被飞歌的肉包子收买,这个时候他说什么,他都非常配合。
“你小子,下次不准一个人乱跑。”
“得令!”
已经一段批评后,他们才得以解脱。
这次的会,主要就是讲比赛流程改变这件事,所以他们很快便散会,各自回房了。
休息第一天,他们一个个都早早起床,请了假便往外跑。
飞歌见云织水又是单独出去,便猜想他是要去约会。
心下不快:“明明都跟他们那么说了,怎么还往一块凑?难道是认真的?不可能不可能!他们这么多年都没见过,怎么可能会有感情!可是,她都没说过自己的家事。”
飞歌心里有气,在客栈里也呆不住。
容炙与古赢也都结伴出去了。
他想了想还是决定去棒打鸳鸯,请假时遇到点麻烦,最后,唐刃祖被指派给他,随身保护的意思。
“我要做些私事,你跟着不方便,不过我也知道这是为了我的安全着想,所以,我让你跟着,但是你得答案我个条件,”
飞歌说着,四下看了看,然后才小声地耳语,“离我远一点,别暴露了你自己!不然我也会跟着暴露,还有,不准跟他们说我做的事!”
唐刃祖挑挑眉,拍了拍腰间的葫芦。
“我只喜欢酒。”
“行,酒不醒一坛。”
他摇摇头,双手抱胸。
“两坛。”
他还是一动不动。
飞歌咬咬牙:“两大坛,不能再多了。”
“成交。”
两人击掌立约。
“你可真敢要,酒不醒那么贵,我还得去一趟珍宝阁卖点东西才有钱!”
尽管有点郁闷,但完全不能影响他的好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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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发文时,突然发现,接不上茬,怎么就少了一部分呢,然后,发现,打字的文档里窜段落了!
哑鱼也是,唉!无奈呀!
眼神不好,怪得了谁呢?!!
哑鱼还是多去看看阿加莎的书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