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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章
自从那一件事过后,精神哥一直怀恨在心,这么多年,从来都没有吃过瘪,你感到了极度的不平衡,
精神哥把手机往红木办公桌上一摔,钢化膜裂纹顺着屏幕中央蔓延开,像他此刻拧成死结的眉头。上周在叶双双那儿吃的瘪还堵在胸口——明明是他精心设计的局,最后反倒成了圈子里的笑柄,连几个合作方都拐弯抹角地问他“是不是跟个小姑娘较劲儿输了”,这口气他咽不下。
秘书端着咖啡进来时,手指都在抖,生怕这位爷又把火撒在自己身上。“顾总,下周城西艺术馆有场慈善晚宴,邀请函刚送来,江家、林家那些名门都确认出席,台上还安排了小提琴、芭蕾这些表演。”
精神哥猛地抬头,眼底的阴翳瞬间被算计取代。他抓起手机,翻出黄毛哥和寸头哥的聊天框,指尖飞快地敲字:“下周晚宴,叶双双会去,咱们找机会让她出丑,让她知道跟我作对的下场。”
消息发出去没两秒,黄毛哥的电话就打了进来,嗓门大得能震碎听筒:“哥!早就该治治那叶双双了!让她长长见识,知道谁才是圈里说了算的!”
精神哥嗯了一声,又点开寸头哥的消息,对方倒是比黄毛稳重点,字里行间带着顾虑:“哥,台下都是有头有脸的人,要是弄砸了,咱们以后在圈子里不好立足,得计划周全点。”
“放心,”精神哥对着电话冷笑,“我已经有主意了,到时候你们配合就行。”挂了黄毛哥的电话,他又翻出另一个号码,备注是“苏柔柔”
电话接通时,苏姐姐正在别墅的画室里调颜料,画布上刚铺了一层淡蓝的底色,是她想画的海边日出。
听到手机铃声,她看了眼来电显示,指尖瞬间冰凉,颜料笔“嗒”地掉在调色盘里,靛蓝的颜料溅在白色围裙上,像一块洗不掉的疤。
“顾哥哥,找我有事吗?”她接起电话,声音里带着自己都厌恶的娇柔,那是剧情强加给她的语气,不是她自已该有的样子。
精神哥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带着施舍般的傲慢:“下周有场晚宴,你跟我一起去。”
几乎是条件反射,苏姐姐脱口而出:“好的,顾哥哥,人家一定会去的,到时候人家会给你个惊喜。”
“嗯,”精神哥没多废话,直接挂了电话。
苏姐姐握着手机,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下一秒,她猛地把手机摔在桌上,拳头狠狠砸向实木桌面——“砰”的一声,震得桌上的颜料盘都晃了晃。
“恶心死了!还是没办法摆脱!”她盯着自己的手,指腹已经红了一片,甚至有点发麻,可这点疼远比不上心里的憋屈,
“他妈的,老子的工作都丢了,再这么下去,什么时候才能继续干我自己的活?”
“苏柔!”恒姐姐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她刚从外面回来,手里还提着苏姐姐爱吃的草莓蛋糕,一进门就看到苏姐姐垂在桌上的手,红得刺眼。她快步走过去,一把抓住苏姐姐的手腕,语气里满是心疼:“别捶桌子了,很疼的!你要是生气,就撒在我身上,别跟自己过不去。”
苏姐姐转过身,眼眶通红,声音带着哽咽:“他让我下周去参加晚宴,我不想去,可是我的嘴已经说了‘好’……我不想跟他待在一起,每分每秒都不愿意。”
恒姐姐把她搂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像哄小孩一样温柔:“别担心,我会陪在你身边的。到时候我跟着你,他不敢对你怎么样。”苏姐姐靠在恒姐姐肩上,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下来,打湿了恒姐姐的衬衫,心里面可谓是无比的憋屈,
而此刻,另一栋别墅里,我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捏着手机,屏幕上是精神哥发来的消息:“下周晚宴,在门口等我,到时候挽着我的手一起进去。”
我嗤笑一声,把手机递给旁边的小林(实体男性)。小林凑过来,透明的指尖在屏幕上划了一下,眉头微微皱起:“他又想耍什么花样?”
“还能是什么,”我靠在沙发上,拿起桌上的橘子剥着,“上周输了,想在晚宴上找补回来呗。”小林他今天穿了件浅灰色的衬衫,袖口卷到小臂,露出干净的手腕。他看了我一眼,语气很坚定:“不用担心,我会帮你的。要是他敢找事,我不会让你受委屈。”
我心里一暖,把剥好的橘子瓣递给他每次我还是会习惯性地分享。“我不是怕他,”我叹了口气,“就是怕他脑子不正常,在晚宴上干出什么离谱事,到时候连累其他人就不好了。”尤其是苏姐姐——我早就知道,她是被剧情控制的,那些娇柔的话、附和精神哥的话,都不是她真心想说的。一想到她可能又要被迫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我就忍不住担忧,还有点心疼。
小林点点头,把手机还给我:“那你就先答应他,到时候见机行事。晚宴要穿的裙子,我已经帮你准备好了,在衣帽间里,你去试试?”
我跟着他走到衣帽间,打开衣柜,一条蓝色渐变的长裙挂在正中间——裙摆从浅蓝过渡到深海蓝,像把整片星空都缝在了上面,领口是简约的V领,缀着几颗细碎的珍珠,腰间有一条同色系的腰带,刚好能显出腰线。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种风格?”我拿起裙子,布料是柔软的真丝,贴在手上很舒服。
“之前你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我们去买衣服,不是试了几件衣服吗?我觉得这件裙子就很衬你,”小林笑着说,“就想着给你买一条,刚好这次晚宴能穿。”我心里暖暖的,没再多说,拿着裙子进了试衣间。
穿上裙子后,我对着镜子转了一圈,裙摆轻轻晃动,像海浪在起伏。小林站在门口,眼睛亮了亮:“很适合你,比我想象中还要好看。”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晚宴那天。傍晚六点,我穿着那条蓝色渐变裙,站在艺术馆门口的台阶上,手里握着一个小巧的手包。小林站在我旁边是透明状态,只有我能看到他。晚风有点凉,他悄悄往我身边挪了挪,替我挡住了一些风——虽然我感觉不到实质的遮挡,但心里还是暖暖的。
“他怎么还没来?”我看了眼时间,已经六点十五分了,精神哥说让我六点在门口等他,现在都迟到了。
小林刚想开口,我就看到远处驶来一辆黑色的宾利,车窗降下,露出精神哥那张傲慢的脸。可下一秒,我的目光就落在了他身边的人身上——是苏姐姐。
苏姐姐穿着一条粉色的连衣裙,裙摆到膝盖,领口别着一朵白色的珍珠花,看起来很乖巧。她挽着精神哥的手臂,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可我太了解她了——那笑意只停留在嘴角,眼神里藏着的嫌弃、愤怒、无语,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恶心,像蒙尘的珍珠,怎么也藏不住。她的另一只手垂在身侧,指尖微微蜷缩着,我能想象到,她此刻心里有多难受。
在他们身后,恒姐姐跟了上来。恒姐姐穿了一条黑色的西装裙,头发利落地挽在脑后,眼神极度冰冷,像覆了一层霜。她的目光扫过我,微微顿了顿,然后又落在苏姐姐身上,眼底闪过一丝担忧。
看到这情景,我瞬间就明白了——精神哥是故意的,他让我在门口等他,却带着苏姐姐来,就是想让我难堪。可我一点都不生气,反而更心疼苏姐姐了——她又被剧情控制了,又要被迫扮演不喜欢的角色。
精神哥和苏姐姐走到我面前,苏姐姐先开了口,声音还是那副娇柔的调子,可我能听出她语气里的挣扎:“姐姐,你不要生气,我一个人去这种地方,我害怕,所以顾哥哥就陪着我一起去了。真的不好意思,没有跟你说。”
我看着她,轻轻摇了摇头,语气很软:“没关系,你不用道歉。”我知道,这些话不是她想说的,是剧情逼她的。我甚至能看到她听到我这句话时,苏姐姐松了口气,
精神哥显然没料到我会是这个反应,他皱了皱眉,语气里满是冷嘲热讽:“叶双双,柔柔只是太虚弱了,我出于好心才陪她的。今天的晚宴,我就不跟你一起了。”
我当时的表情,现在想起来,大概就跟生吃了苍蝇一样恶心。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语气也冲了起来:
“他妈的,谁想跟你一起了?自作多情!不是你说的让我在门口等你吗?你既然临时变卦了,为什么不提前跟我说一声?花费老子这么多时间来门口等你,操他妈的,怎么这么不要脸呢?”
“双双,”小林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他轻轻拉了拉我的袖子,语气带着提醒,“这是高端场所,周围都是上流圈层的人,你注意一下言辞,不然会被他们鄙夷的。”
我愣了一下,才注意到周围已经有几个人看了过来,眼神里带着好奇和探究。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的怒意——确实,这里不是家里,不能像平时一样随心所欲地说话。我闭了嘴,只是冷冷地看着精神哥。
精神哥大概是没想到我会突然闭嘴,愣了一下,然后冷哼一声,带着苏姐姐走进了艺术馆。恒姐姐走过来,站在我身边,轻声说:“别跟他一般见识。”
我回头看了看她,问道:“恒姐姐,其他姐姐呢?怎么没看到她们?”
恒姐姐叹了口气,解释道:“小燕是画漫画的,最近在赶一个重要的稿子,没时间来,也不想参加这种场合;小随要去参加小提琴比赛,比赛时间跟晚宴撞了,早上就走了;小雅要去练跆拳道,下周有个比拼,现在还在道馆里;小敏要照顾花店,晚上是客流量最大的时候,也不能来。”
我听后点了点头,心里了然——她们都有自己的事要忙,也都有自己的坚持,不像苏姐姐,被剧情困得动弹不得。
“那我们也进去吧。”我跟恒姐姐就一起进入了艺术馆,我本来想拉住恒姐姐的手的,但是考虑到她跟苏姐姐已经是确定了关系的,这样做肯定不太好,
艺术馆里面布置得很精致,天花板上挂着水晶吊灯,灯光洒在地面的大理石上,反射出璀璨的光芒。大厅中间摆放着几张圆桌,铺着白色的桌布,上面放着精致的餐具和鲜花。宾客们穿着华丽的衣服,手里端着香槟杯,三三两两地站在一起聊天,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水味和香槟的气泡味。
精神哥已经找好了位置,在第一排的正中间。苏姐姐坐在他的左边,看到我过来,她的身体微微僵了一下,然后又恢复了那副乖巧的样子。我走到精神哥的右边,拉开椅子坐下,然后特意往旁边挪了挪,尽量离他远一点——不是怕他,是觉得恶心,像怕被什么脏东西传染一样。
小林因为不是受邀嘉宾,不能坐在圆桌旁,就站在观众席的旁边,靠在一根柱子上,目光一直落在我身上,像在随时准备着帮我。
没过多久,晚宴就开始了。主持人走上台,说了几句开场白,然后就请出了第一个表演嘉宾——一个拉小提琴的姑娘。姑娘穿着白色的礼服,手里拿着一把棕色的小提琴,随着琴弦被拉动,悠扬的音乐流淌出来,像山间的清泉,缓缓淌进每个人的心里。
台下的宾客们都安静下来,认真地听着。我也沉浸在音乐里,手指忍不住跟着节奏轻轻敲击桌面。这时,我听到旁边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他碰了碰身边的人:“诶,你妻子不是也会拉小提琴吗?要不你让你妻子给大家展示一下?”
被问到的男人笑了笑,看向身边的女人。女人穿着一条紫色的连衣裙,脸颊有点红,看起来很害羞。在众人的起哄声中,她犹豫了一下,然后还是站起身,走到台上,从姑娘手里接过小提琴。
她调整了一下姿势,闭上眼睛,手指落在琴弦上。音乐响起的瞬间,我就愣了——她拉的是《梁祝》,旋律委婉动人,比刚才那个姑娘拉得还要好。台下的宾客们都看呆了,等她拉完最后一个音符,大厅里安静了几秒,然后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我也跟着鼓掌,心里还在回味刚才的音乐。可就在这时,一个粗鲁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打破了现场的氛围——是黄毛哥。黄毛哥坐在后面的桌旁,手里端着一杯红酒,站起来大声说道:“这拉得是不错,不过我们老大的女人,自然也比其他的女人要好!不如让我们的嫂子,来给大家展示一下?让大家看看,我们老大的女人有多厉害!”
他的话一说完,旁边的寸头哥也跟着起哄:“对呀嫂子!露一手呗!”
我心里冷笑一声——来了,精神哥的计划果然是这个。我抬眼看向苏姐姐,她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嘴唇动了动,眼神里满是焦急,显然是想开口帮我劝阻。可下一秒,她语气恢复了那副娇柔的调子:“就是啊,嫂子,你这么美丽,会的才艺也很多吧?你给大家展示一下,也没有什么问题的。”
我看着她,心里一点都不生气,反而更心疼了——她明明不想这么说的,可剧情还是逼她开口了。我甚至能看到她说完这句话后,手指紧紧攥着裙摆,指甲都快嵌进肉里了。
精神哥坐在旁边,没说话,但他看我的眼神里满是挑衅和肯定,显然是默认了黄毛哥的提议。他大概以为,我根本没什么才艺,肯定会在众人面前出丑。
我在心里冷笑——好啊,既然你们这么想让我展示,那我就展示给你们看,让你们知道,你们的算计有多可笑。
我缓缓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裙摆,然后朝着服装间的方向走去,同时用眼神示意小林跟着我。小林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从柱子旁走过来,跟在我身后。
服装间在后台,里面挂满了各种表演服,有芭蕾裙、礼服,还有一些民族舞的服装。我走到一个空着的隔间里,转过身对小林说:“帮我变一套水袖舞的服装,红色的,要专业一点的。”
小林点点头,透明的指尖在空中轻轻一点,一套红色的水袖舞服就出现在我面前——上衣是立领的,绣着金色的缠枝莲纹样,袖口连接着长长的水袖,水袖的边缘缀着一圈银色的流苏;下裙是百褶裙,层层叠叠的,走动时会像花瓣一样展开;腰间系着一条红色的腰带,上面挂着一个小小的玉佩,玉佩上刻着一朵莲花。
“这套怎么样?”小林看着我,语气里带着期待,“我查了水袖舞的专业服装,这种款式比较适合表演,水袖的长度也刚好,既能做出优美的动作,又不会影响发挥。”
我拿起衣服,摸了摸面料——是柔软的云锦,贴在身上很舒服,水袖的面料是轻薄的纱,看起来很飘逸。“很好,就这套。”我走进隔间,快速换好了衣服,然后走出来,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
小林又帮我调了音乐——是一首古曲,叫《广陵散》,旋律时而悠扬,时而激昂,很适合水袖舞的表演。“音乐我已经传到后台的音响里了,你上台后,只要示意一下,音乐就会开始。”
我点点头,深吸一口气,心里有点紧张,但更多的是期待——我要让精神哥知道,他想让我出丑,最后只会是他自己难堪;我也要让苏姐姐知道,就算她被剧情控制,我也不会怪她,我会用自己的方式,给她一点力量。
我走到后台入口,主持人看到我,愣了一下,然后立刻反应过来,对着话筒说:“接下来,让我们用热烈的掌声,欢迎叶双双女士为我们带来表演!”
台下响起了掌声,其中还夹杂着黄毛和寸头的起哄声。我走上台,站在舞台中央,灯光落在我身上,红色的水袖舞服在灯光下显得格外鲜艳。我对着台下的宾客们微微鞠躬,然后拿起话筒,语气平静而从容:“大家好,我今天要为大家表演的是一段水袖舞。我并非专业的舞者,只不过小时候看了一段水袖舞的视频,心生兴致,便跟着老师练习了五年——不是一年多,是五年。今天就借着这个机会,把这段舞蹈献给大家,也献给所有心里有光的人。”
我说这句话的时候,目光特意看了一眼苏姐姐——我想让她知道,我没有怪她,我也希望她能早日摆脱剧情的控制,找回自己心里的光。
苏姐姐坐在台下,听到我的话,身体明显顿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感动。她的手指轻轻动了动,像是想鼓掌,可又很快克制住了——精神哥还在她身边,她不敢表现得太明显。
我放下话筒,对着后台点了点头。下一秒,《广陵散》的旋律就响了起来。
我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再睁开眼时,眼神已经变了——变得坚定而从容。我抬起手臂,水袖随着手臂的动作轻轻扬起,像两片红色的云。
音乐一开始是悠扬的,我做了一个“云手”的动作,身体缓缓转动,水袖在我身边划出优美的弧线,像流水一样缠绕着我的身体。然后,我踮起脚尖,轻轻一跃,水袖在空中展开,像一只展翅的蝴蝶,轻盈而飘逸。
台下的宾客们都安静下来,认真地看着我的表演。我能看到他们眼里的惊讶和欣赏——显然,他们也没想到,我会跳这么专业的水袖舞。
音乐渐渐变得激昂起来,我的动作也加快了速度。我做了一个“旋子”的动作,身体快速旋转,水袖在我身边形成一个红色的圆圈,银色的流苏随着旋转轻轻晃动,像星星一样闪烁。然后,我猛地甩开水袖,水袖直直地伸出去,像两把红色的剑,充满了力量;接着,我又轻轻一收,水袖又变得柔软起来,像流水一样落在我的手臂上。
水袖在我的手里,仿佛有了生命——它能随着我的心意,时而飘逸,时而刚劲;时而像温柔的流水,时而像热烈的火焰。我能感受到水袖的重量,也能感受到音乐的节奏,我的身体和水袖、音乐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仿佛我就是水袖,水袖就是我。
我看到台下的恒姐姐,她正用力地鼓掌,眼神里满是惊艳和骄傲。小林站在观众席旁边,也在鼓掌,他的眼睛亮晶晶的,一直看着我,像是在说“你做得很好”。
我又看向苏姐姐——她的嘴唇微微张着,眼神里满是惊艳,双手紧紧攥着裙摆,显然是被我的舞蹈打动了。虽然她没有鼓掌,也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情绪,但我能看到她眼底的光芒——那是发自内心的欣赏,是不受剧情控制的、属于苏姐姐自己的情绪。我知道,她在心里已经为我鼓掌了。
精神哥坐在旁边,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他大概怎么也没想到,我不仅会跳水袖舞,还跳得这么好。黄毛和寸头也傻了眼,手里的酒杯都忘了放下,脸上的起哄表情也僵住了。
音乐渐渐接近尾声,我做了最后一个动作——我缓缓蹲下身体,水袖从我的手臂上滑落,铺在地上,像一朵盛开的红色莲花。然后,我慢慢抬起头,眼神坚定地看向精神哥,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我就是要让他知道,他的算计,终究是白费力气。
音乐结束的瞬间,台下爆发出了雷鸣般的掌声,比刚才那个女人拉小提琴时的掌声还要热烈。宾客们都站起来,用力地鼓掌,还有人吹起了口哨。
我站起身,对着台下的宾客们深深鞠躬,然后转身走下台。
小林立刻走过来,脸上满是笑容:“小文,你做得真的太棒了!刚才的舞蹈,简直太优美了,比专业舞者跳得还要好!”
我笑了笑,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还好,没有搞砸。”
这时,恒姐姐也走了过来,她拉着我的手,语气里满是骄傲:“小文,你太厉害了!我刚才都看呆了,那水袖舞跳得,简直就像画里的人一样。”
苏姐姐,想要上前,但是无奈被剧情控制,只能用眼神示意,
我也向苏姐姐投去了一个安心的眼神,
苏姐姐在看到之后,眼眶瞬间就红了,她点了点头,眼神好像在说“谢谢你,小文。”
我笑了笑,没再多说——我知道,我会努力让苏姐姐早日摆脱剧情控制,
而不远处,精神哥正黑着脸,狠狠地瞪着我。黄毛哥和寸头哥站在他身边,低着头,不敢说话。我知道,今天这场晚宴,他不仅没能让我出丑,反而让我成了全场的焦点,他心里肯定气坏了。
可我不在乎——我在乎的是,我没有让苏姐姐失望,我也没有让自己失望。
晚宴还在继续,宾客们还在讨论着我刚才的水袖舞。我仍然坐在精神哥的旁边,但是我的神情满是高傲自信
我看着苏姐姐,心里暗暗想着:苏姐姐,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摆脱剧情的控制,让你重新做回自己。到时候,我们一起去看小燕的漫画展,去看小随的小提琴比赛,去看小雅的跆拳道比拼,去小敏的花店里帮忙——我们一定会有那样一天的。也为了让你跟恒姐姐幸福生活
灯光依旧璀璨,音乐依旧悠扬,
演出结束时,艺术馆的水晶吊灯依旧亮得晃眼,只是宾客们脸上的笑意多了几分松弛——刚才叶双双那支水袖舞太惊艳,直到现在还有人围着她夸赞,连带着空气里的香槟味都似乎柔和了些。苏姐姐坐在原位没动,指尖无意识地划着桌布上的花纹,非常煎熬,
而精神哥这边,电话响了起来,精神哥接起电话的一瞬间,苏姐姐就看到了电话,上面的两个字:宝贝
苏姐姐在看到之后心里的恶心感开始越来越强,苏姐姐突然就想起了之前她心脏病毫无征兆的发生,那时精神哥也是像现在这样接了个电话,苏姐姐的心里无比的愤怒,
心里开始不断的咒骂,
“你个傻逼,我揍你全家,这典型的就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你怎么那么畜牲呢?是不是上帝只给你开了一双□□的权利呀?到处沾花惹草,四处留情,你觉得你挺高贵的嘛?还把我跟小文喊来,”
这样的男人,到底有什么好的?苏姐姐盯着精神哥挂电话时嘴角残留的笑意,胃里一阵翻涌,她攥紧了裙摆,指甲几乎要嵌进布料里,直到恒姐姐看到了苏姐姐的不对,走上前轻轻碰了碰她的胳膊,低声问“怎么了”,她才勉强压下那股恶心感,摇了摇头。
精神哥挂了电话,转身走过来,脸上堆着敷衍的笑,对苏姐姐说:
“柔柔,我这边有工作要忙,晚点再陪你。”他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她,说完就朝着黄毛哥和寸头哥的方向走去,三个人勾肩搭背,脚步匆匆,像是有什么急事——多半是去见那个“宝贝”了。
苏姐姐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紧绷的身体突然松垮下来,像是抽走了所有力气。她原本以为自己会难过,会委屈,可到头来只有一种解脱般的厌恶——幸好他走了,不用再对着那张虚伪的脸,不用再被迫说那些娇柔的话。
“苏柔,”恒姐姐立刻上前,伸手拉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暖得发烫,“走吧,我们去休息室内休息,这里人多,吵得慌。”苏姐姐的手还是凉的,指尖带着点颤抖,恒姐姐把她的手攥得更紧了些,像是怕她被什么东西带走。
苏姐姐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任由恒姐姐牵着她走。我走过来,眼神里满是担忧,却没多问,只是轻声说:
“苏姐姐你跟恒姐姐安心去休息吧,有什么事随时找我。”苏姐姐抬眼看向我,眼底闪过一丝感激,又很快低下头——她现在连说“谢谢”的力气都没有。
小林站在我旁边,看了眼腕表,对我说:“要不要回家?已经快十点了。”我摆了摆手,目光扫过艺术馆走廊里挂着的油画,语气带着点自嘲:“回家?算了吧,那别墅又不是一天不回就浑身不自在。不如在这里休息一下,也让我见识见识贵族的休息室到底长什么样。”
小林没反驳,只是点了点头:“好,听你的。”
电梯口的指示灯亮着,苏姐姐和恒姐姐进了电梯,按下“5”的按钮。我和小林在后面的电梯里,去了6楼。电梯门合上的瞬间,苏姐姐看着镜面里自己的倒影——粉色连衣裙还穿在身上,领口的珍珠花硌得脖子发疼,。恒姐姐察觉到她的目光,伸手帮她把珍珠花摘了下来,放进随身的手包里:“别戴了,硌得慌。”
5楼的休息室比想象中要温馨,不是那种冰冷的奢华。暖黄色的壁灯亮着,地板上铺着厚厚的羊绒地毯,踩上去软得像踩在云朵上。房间里有一张很大的双人床,铺着白色的真丝床单,旁边是一个小小的客厅,摆着米色的沙发和圆形茶几,茶几上放着新鲜的水果和一瓶未开封的红酒。浴室在房间内侧,磨砂玻璃门后能看到整齐摆放的浴巾和浴袍,都是柔软的棉质。
“先洗澡吧?”恒姐姐把苏姐姐的外套脱下来,挂在衣架上,“今天累了一天,洗个热水澡能舒服点。”苏姐姐没说话,只是跟着恒姐姐走进浴室。恒姐姐打开热水,水流哗哗地淌出来,很快就弥漫起白色的蒸汽,把浴室里的温度烘得暖暖的。
恒姐姐帮苏姐姐解开连衣裙的拉链,指尖蹭过她后颈的皮肤时,放轻了力道——她知道苏姐姐怕痒,也怕疼。连衣裙滑落在地,露出苏姐姐身上淡淡的疤痕,那是以前被剧情控制时,不小心撞到桌角留下的。恒姐姐的目光落在那些疤痕上,眼底的心疼又浓了几分。
水流裹着热气漫过脚踝,苏姐姐站在花洒下,闭上眼睛,任由热水冲刷着身体。恒姐姐拿起沐浴球,挤上淡淡的薰衣草沐浴露,轻轻揉出泡沫,然后帮苏姐姐搓背。她的动作很轻,像在抚摸易碎的瓷器,避开了苏姐姐之前捶桌子发红的指腹,也避开了那些浅浅的疤痕。
“水温还合适吗?”恒姐姐的声音混在水流声里,温柔得像羽毛。苏姐姐点了点头,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嗯”声。热水冲走了身上的疲惫,却冲不走心里的恶心——一想到精神哥手机上的“宝贝”,一想到他搂着别的女人的样子,她就觉得浑身难受,像沾了什么脏东西。倒不是觉得精神哥出轨了,让他心里很不平衡,而是觉得精神哥的行为实在让他非常的恶心,
恒姐姐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僵硬,停下手里的动作,从身后轻轻抱住她。恒姐姐的胸膛很暖,贴着苏姐姐的后背,传来平稳的心跳声。“别想了,”恒姐姐的下巴抵在苏姐姐的发顶,声音轻轻的,“都过去了,他走了,没人能再逼你了。”
苏姐姐的身体颤了一下,眼泪突然就掉了下来,混在热水里,分不清是水还是泪。她转过身,埋进恒姐姐的怀里,双手紧紧攥着恒姐姐的衣角,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浮木。“恒姐姐,”她的声音带着哽咽,“我好恶心……他怎么能这样……”
恒姐姐没说话,只是轻轻拍着她的背,像哄小孩一样,一下一下,很有节奏。“我知道,我都知道,”恒姐姐的声音里带着点沙哑,“是他混蛋,是他不配。”
洗完澡,恒姐姐拿过干净的浴巾,把苏姐姐裹得严严实实,然后弯腰抱起她。苏姐姐的体重很轻,恒姐姐抱得很稳,脚步轻轻的,像怕惊扰了什么。她把苏姐姐放在床上,掀开被子,小心翼翼地把她放进去,然后自己也钻进被子里,从身后轻轻抱着她。
房间里的壁灯被调暗了,只剩下微弱的光,映着两个人交叠的身影。恒姐姐的手指轻轻划过苏姐姐的手臂,像是在安抚受惊的小动物。“他为什么突然就走了?”恒姐姐轻声问,她其实大概能猜到,却还是想让苏姐姐自己说出来——把心事说出来,总比憋在心里好。
苏姐姐沉默了很久,才慢慢开口,声音带着点疲惫:“我看到他手机了……备注是‘宝贝’,他肯定是去找别的女人了。”她说完,身体又开始发抖,那种恶心的感觉又涌了上来,怎么甩都甩不掉。
恒姐姐的身体瞬间僵住,然后慢慢攥紧了拳头,指节泛白——她早就知道精神哥不是什么好人,却没想到他这么过分,竟然在这个时候……,还把苏姐姐当成随意丢弃的玩具。可她怕吓到苏姐姐,又慢慢松开了拳头,只是把苏姐姐抱得更紧了些:“这个混蛋……他怎么敢……”
苏姐姐的眼泪又掉了下来,浸湿了枕套。她转过身,面对着恒姐姐,眼睛红红的,像只受伤的小兽。她伸出手,搂住恒姐姐的脖子,把脸埋进恒姐姐的颈窝,声音很小,却很清晰:“恒姐姐,上我。”
恒姐姐的身体猛地一僵,脸颊瞬间红了,连耳根都发烫。她愣了一下,然后轻轻推开苏姐姐一点,看着她的眼睛,声音带着点慌乱,却依旧温柔:“别说这种话……你只是太伤心了,太想找个依靠了,对不对?”她知道苏姐姐不是真的想要这个,她只是被精神哥伤透了,想通过这种方式证明自己不是没人要的,想通过亲密寻找一点安全感。
苏姐姐摇了摇头,眼泪掉得更凶了:“我不想……我不想再想他了……我想忘了他……”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像个迷路的孩子,不知道该往哪里走。
恒姐姐的心像被针扎了一样疼。她伸手,轻轻擦去苏姐姐脸上的眼泪,指尖的温度让苏姐姐的颤抖慢慢平复了些。“好,好,不想了,”恒姐姐的声音放得更柔了,“我们不想他了,好不好?只是……别用这种方式,我心疼。”
苏姐姐没再说话,只是重新埋进恒姐姐的怀里,双手紧紧抱着她的腰,像是怕她会消失一样。恒姐姐轻轻拍着她的背,目光落在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外面下起了大雨,雨点砸在玻璃上,发出淅淅沥沥的声音,像是在为房间里的人伴奏。
雨声越来越大,偶尔夹杂着几声闷雷,却一点都不吓人,反而让房间里的氛围更显安静。恒姐姐的呼吸很轻,落在苏姐姐的发顶,带着淡淡的薰衣草味——是刚才沐浴露的味道。苏姐姐渐渐平静下来,不再发抖,只是抱着恒姐姐的手依旧很紧。
恒姐姐帮苏姐姐捋开额前的湿发,指尖轻轻蹭过她的额头,像是在安抚。“我们先睡一会儿,好不好?”恒姐姐轻声说,“等醒了,雨就停了,一切都会好的。”苏姐姐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把脸埋得更深了些。
恒姐姐的心跳很稳,像钟摆一样,让苏姐姐觉得很安心。她闭上眼睛,脑子里不再想精神哥的手机,不再想那些恶心的画面,只剩下恒姐姐怀里的温度,和耳边的雨声。她觉得自己像一艘在海上漂泊了很久的船,终于找到了停靠的港湾,虽然这个港湾很小,却足够温暖,足够让她暂时卸下所有的防备。
恒姐姐看着怀里渐渐平静下来的苏姐姐,眼底满是温柔。她轻轻吻了吻苏姐姐的发顶,声音轻得像梦呓:“我在,一直都在。”
窗外的雨还在下,雨声和房间里细微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首温柔的曲子。没有人知道,在这栋艺术馆的5楼休息室里,有两个女人正相互依偎着,在雨夜里寻找着彼此的温暖。而那个在外面寻欢作乐的精神哥,恐怕都不会知道——他视为玩物、随意操控的女人,早已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找到了真正的依靠,找到了比他给予的虚假温柔,要珍贵千万倍的真心。
恒姐姐的手指依旧轻轻拍着苏姐姐的背,像是在给她唱一首无声的摇篮曲。苏姐姐的呼吸渐渐变得均匀,大概是睡着了。恒姐姐看着她的睡颜,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等明天雨停了,她一定要想办法,帮苏姐姐彻底摆脱精神哥的控制,帮她找回那个喜欢画画、眼里有光的苏姐姐。
雨声渐小,月光透过云层,洒在窗台上,映出一片淡淡的银辉。房间里很静,只有彼此的心跳声,和窗外残留的雨声,温柔得让人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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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的苏姐姐跟恒姐姐的亲密戏份,让我感觉特别的好,况且我家苏姐姐出轨比精神哥出轨要高尚的太多了,我不是在说我要提倡这种出轨的行为,我只是觉得苏姐姐的出轨是可以被认可的,况且苏姐姐虽然长相是温柔的,可是她却并不软弱,况且你看看之前精神哥干的那是人事吗?搂着苏姐姐也就算了,既然手机备注里还是其他女人,这种不尊重女性,把女性当工具的,并且还四处留情的,凭什么让我家苏姐姐为他守身如玉?
我家苏姐姐可不是那么痴情的人,况且苏姐姐对精神哥本来就很厌恶,遇到这种事情,说不厌恶,那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