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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哉悠哉
“雪天路滑,大王体恤诸位,特令小的来通知早朝暂罢十天,有要事便递折子到宫里。现如今的雪假,连着腊月的休沐足足有二十五天呢。诸位大人,再见面可就是年后啦。”
余清当晚便吩咐侍女第二天不必喊她早朝,一觉睡到了晌午。
“青芜,来。”余清伸手撩开厚重的帐子,对着外头唤了几声。屋里早就烧足了地龙,现在是赤脚在屋里晃荡都不觉得冷。
青芜在外间厚着,早就吩咐备好了热水,听到她喊才弓着身子进了里间,扑面而来的热气混着不知名的熏香,一时间只觉暖香袭人。
“主子。”青芜捧着服饰走到屏风外,“大王一早就命人送来了衣服,说是看到料子不错就随手命人缝的,瞧着颜色太素了些还做成了男款,便给您送来了。”
余清招手,青芜便转进屏风内站在了余清右侧。余清瞥了眼珠白色的衣袍,脸上勾起了一抹笑:“倒是会找借口,江南一年才出那么几匹的料子,竟全拿来给我做了衣裳。”
青芜看她心情不错,话头一转:“主子有所不知,外头还有些一起送来的玉簪玉佩呢。”
门外又有人躬身进来,捧着茶碗立在床左侧。
“培养的那几位小公子,也是时候来御前刷刷脸了吧,都是忠君好苗子啊。”余清接过茶碗啜饮一口,便将茶放了回去,“青蘅,来一起看看这大王随手送的袍子怎么穿。”
青蘅把茶碗放在外间的桌子上,吩咐下去了今年要自己人参加科举的任务,就又转回了里屋。
“不就是件白袍子吗,有什么好研究的。有这时间,不如主子来听我们拉个曲呢。”青芜一边打趣,一边和青蘅一起给余清一层层理好衣服。
“主子,你这名怎么一会换个,一会换个呢?今日是余安,明日又成戒青,大半年后又成余清了呢!”青蘅摆弄着稍稍长了些的短发,给余清戴了个粘着假发披散的毛毡帽,一边理着一边询问。
“笨,余安是主子的名,戒青是主子的法号,清平不是主子的字嘛,‘平’犯了局势的忌讳,便隐了平,只留清岂不妙哉?”青芜则是蹲着为余清整理衣摆和挂饰,还塞了个手炉给余清。
余清把手炉放在衣服上,一手捉一个摁在身旁坐下:“你们倒也不必这样处处心细,若是父亲泉下有知我如此被伺候,怕是忍不住要爬到我梦里来斥责。”
余安自幼练武,比旁人强一些的筋骨压了许多小病不露。如今筋脉寸断,肩不能扛手不能提,一下子什么毛病都探出头来了。
什么畏寒体虚咳血无力不说,走了几步便喘上了,身边的人都是很心疼她,索性安排楼里一对仔细的姐妹花贴身伺候,也方便了她发布命令获取消息。
余清正要出门去看腊梅,没想到看到了一顶明黄色软轿在院中厚着,轿顶的雪厚厚堆着便不像“刚来不久”。
“左相,御花园的腊梅开的正旺,大王邀您入宫喝喝茶,叙叙旧。”内侍对她行了礼,起身后撩开帘子,“请。”
“公公辛苦了,各位喝碗姜汤再返程吧。”余清语气不容置疑,后厨的婢子闻声端来一碗碗棕色的姜糖热汤。
“那大王……”
“等着便是。”余清轻轻一拎珠白色裙摆,抬脚买进轿子里。不知用了什么方法,轿子里很是暖和,一旁还放着一盒还热乎的点心。
在舒适的轿子里半躺着赶路,余清没察觉自己嘴角勾起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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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偏爱的有恃无恐(划掉)
棠棠下章就来力
余姐姐的舒适日常?
可能不理解为什么之前提到感情和疯狂暗示,两个人气氛那么尴尬
其实代入一下,就把余姐姐代成那种心思细腻的直女,发现好姐妹弯了,那种悲伤又有距离感又想自欺欺人的感觉(好像更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