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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蛊
喻星槐在痛苦中挣扎,听到沈逢洲的那句“我爱他,所以我要他活”之后,他突然觉得这份痛苦是值得的。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沈逢洲爱他却还那样折磨他,但是只要确定自己是被爱的,他就已经知足了。
闻人氏本是想劝沈逢洲三思,但却在看到喻星槐发髻上的骨钗时,打消了这个念头。
闻人氏道:“你连这个都给了他,我便就知道我怎么劝你都不会动摇了。”
沈逢洲闻言视线也移到了喻星槐发髻上别着的那根骨钗上。
闻人氏又道:“只是这法子风险极大,稍有不慎,怕是不但救不了他,就连你也会丢了性命。”
喻星槐哪里想让沈逢洲为他冒这么大的风险,他拼命想要阻止沈逢洲,却连手指也动不了一根,他的身体反而更痛苦了。
沈逢洲几乎没有迟疑,坚定道:“哪怕是希望微不可见,我也要救他,从他冒雨来找我的那夜我就确定,我再也离不开他了。”
闻人氏道:“好。”
染月和秋华按照闻人氏的吩咐,找来了一个碗和一个铜盆,还准备了易燃的干柴、烛火和匕首。
而后闻人氏执笔写了个都是烈性猛药的药方,先教染月和秋华去煮着。
为了能最大程度的保住沈逢洲,闻人氏又叫来了太医院的全部太医在寝殿外候着,一旦发生意外好第一时间把他们叫来。
闻人氏将匕首在火上烤了许久,最后来到喻星槐身边,掀开了他的衣袖。
沈逢洲不安地道:“他会疼吗?”
闻人氏道:“会,但此刻他身体里的疼痛定然大过割开伤口的疼痛。”
沈逢洲此刻十分心疼,但为了救喻星槐,他不得不妥协。只是他不忍心看到这个场景,于是起身走到了别处。
闻人氏也是十分不忍心,却还是挥刀割开了喻星槐的两个手腕。
黑色的血液瞬间从喻星槐的伤口处涌了出来,流进了事先准备好的空碗里。
此时那副药也熬好了,被染月端来放到了寝殿内的桌子上。
闻人氏又将刀子烤了一遍,这次轮到沈逢洲了。
“逢洲,把衣服脱了吧。”
沈逢洲毫不犹豫地便把衣服敞开,露出了胸口的肌肉。
要从人的心口剜肉,远比割开人的手腕教人难受的多。闻人氏几乎不敢睁眼看到这个场景,可为了尽量不伤到沈逢洲,她还是要睁开眼睛仔细瞧着。
刀子一点一点插进沈逢洲的心口,沈逢洲痛的青筋凸起,两只手死死攥着。
闻人氏心疼地道:“好孩子,快好了,再忍一忍。”
“嗯……”
沈逢洲闭着眼睛,汗水已经流了满头,却还是忍着尽量不出声。
那刀子插到一定的程度,狠狠一剜,一块和着血的鲜肉就这样掉到了闻人氏的掌心。
那一瞬间,闻人氏喊道:“快来人!给皇上止血!”
十几位太医鱼贯而入,围在了沈逢洲跟前,手忙脚乱地准备着止血的东西。
闻人氏则是迅速把那块沾着血的肉分成两半,放进了滚烫的药碗里,她搅拌着,血液很快和药混在了一起。
喻星槐的手腕还在淅淅沥沥地滴着血,不一会儿闻人氏就把从沈逢洲身上剜下来的两块肉放在了他手腕的伤口处。
待到药的温度适宜,她又把整碗药灌进了喻星槐的嘴里。
喻星槐的伤口处和胃里袭来一股灼烧感,渐渐地散向了全身,他感觉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在往两个手腕上聚集,少时,一股更加浓重的黑血从他的伤口中涌了出来。
伤口处的肉被黑色的血液覆盖,掉入了铜盆里,黑血也源源不断地流了进去。
那黑血似乎是有生命一般,落入铜盆之后就要从中逃出。仔细看才能看出,那不是什么黑血,而是成千上万的黑色小虫。
闻人氏见状往里丢了一把干柴,扔了半截燃烧着的蜡烛。铜盆冒出啪嗒啪嗒的声响,那些小虫化成了灰烬。
喻星槐的伤口处还在不停地往外涌着小虫,小虫一碰到火焰便就燃为了灰烬。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些黑色的小虫终于不再往外出了。喻星槐身体上的血管也正在渐渐恢复成正常颜色。
此时沈逢洲胸口的伤口已经包扎完成,鲜血染红了包裹在他胸口的纱布。
他流失了太多的血液,已然虚弱了很多,但还是放心不下喻星槐,缓慢地走到了喻星槐跟前。
沈逢洲声音虚弱道:“姨娘,他怎么样了?”
闻人氏包扎好了喻星槐的第二根手腕,她如释重负,道:“你可以放心了。蛊毒已经解除,他现在没有那么痛苦了,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沈逢洲坐在喻星槐身边,尽力伸手去抚摸喻星槐还有些发青的脸颊,他道:“终于,不用再担心了。”
闻人氏道:“倒是你,一定要好好修养一段时日,不然铁打的身子也是撑不住的。”
像是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似的,沈逢洲的嘴角上扬着,道:“嗯……”
而后便昏了过去。
闻人氏安置好了沈逢洲,自己又回到了那个无人踏足的乞寒宫。
而喻星槐,自从被放血之后,身体渐渐变得轻松了,意识却也逐渐模糊起来,最终真的处于昏迷的状态了。
十月的第一天,染月像往常一样端着一盆热水来帮喻星槐擦拭身体,走到床榻前时,一盆热水撒了满地。
秋华听见铜盆和地面碰撞的声音,赶忙跑进来,道:“怎么了?”
染月捂着嘴道:“小主!小主他醒了!”
喻星槐眼前的事物逐渐清晰,身体却十分沉重。他艰难地坐起身来,道:“我这是怎么了?”
喻星槐无意识地看了看自己的两只手腕,伤口已然愈合的差不多了,只是留下了明显的疤痕。
他不记得一个月前发生的事情,只记得沈逢洲在他耳边说爱他。
染月道:“小主你病了,昏了一个多月,终于醒了!”
秋华也道:“小主你终于醒了!”
喻星槐的头有些晕,他轻轻地按着太阳穴,道:“皇上呢?”
染月突然变得有些扭捏,道:“皇上……皇上他……”
喻星槐见状担心起来,道:“他怎么了?你说啊!他是不是出事了?”
秋华道:“小主您别急,皇上只是去了战场,皇上那么厉害,肯定不久就会回来的!”
喻星槐的脑袋突然一阵猛痛,他突然想起沈逢洲为了救他剜了一块心口肉,于是忧心道:“他的伤好了吗?为什么亲自去?”
染月和秋华相互对视了一眼,染月道:“小主别担心,皇上既然亲自去了,自然是已经好了的。我和秋华只听说云沙洲一座易守难攻的城池被攻陷了,皇上不放心,这才御驾亲征。”
秋华也安慰道:“皇上会回来的,小主别担心了。”
*
夜,云沙洲。
身披金甲的沈逢洲站在城墙上,望着遥遥的月亮,背影显得十分落寞。
一位将军上前来单膝跪地,拱手道:“皇上。”
沈逢洲没有回头,淡淡地道:“起来吧。”
将军起身站到了沈逢洲一侧。
沈逢洲道:“将军,大晟是否就此没落?”
将军眉心蹙起,道:“皇上何出此言?”
沈逢洲道:“近年来边界纷争四起,都想来刮大晟一片土地,就连百姓也怨朕,朕不是一位好皇帝。”
将军道:“说实话,自从幼时与皇上一见,末将就觉得皇上有帝王之相,末将相信,皇上所做的一切一定都是有原因的。”
沈逢洲闻言看着这位将军道:“胡升,你不是也曾逼问朕为什么杀了宁亲王?”
胡升道:“从前不理解皇上,这次随皇上来到云沙洲,便就明白了。”
沈逢洲道:“怎么说?”
胡升道:“皇上此次亲征,定然十分重视云沙洲,云沙洲易守难攻,一旦被攻陷,大晟才会真正走向没落。而久经沙场的宁亲王不可能不知道这个道理,宁亲王此举,是想篡夺皇位。只是末将愚钝,不知皇上为何宁愿被众官员误解,也不肯说出实情。”
沈逢洲道:“因为朕也想相信,是朕毫无缘由就杀了宁亲王。”
胡升不解道:“这……末将愚钝,还是不能理解皇上圣意。”
沈逢洲笑了笑,道:“将军不必知道太多,随朕打好这场仗就是了。黎国虽说与耶扶半斤八两,但却能险些攻陷云沙洲,实力也是不容小觑,只怕他们背后还有人撑腰,这一战,怕是有些费力了。”
胡升单膝跪地,抱拳道:“末将定当万死不辞!”
隔日一早,沈逢洲带兵往西,一路上烟尘四起。军队走出五百米之后,对面的沙尘中渐渐出现了敌方的兵马。
两方人马数量一般,只是敌方军队从装备上就不如大晟的军队,可他们却是不怕死一般,拼了命地朝大晟的军队发起进攻。
沈逢洲身手敏捷,躲开敌方进攻时,长.枪已然刺进了他们的喉咙,似是轻松一转手腕,尸体便从马上坠下了。
大晟的士兵们见皇帝如此勇猛,一个个都备受鼓舞,即便被敌军的刀剑捅穿了身体,也不忘一刀带走对面的敌人。
这场仗本来大晟必胜,可无奈敌方像打了鸡血一样前仆后继,似乎是奔着全军覆没来的。
最终在大晟将要以极小的优势获胜时,胡升将军却突然大意了。
敌方一个濒死的士兵持□□向胡升,沈逢洲见状挥枪阻挡,却被另一个敌方士兵趁机持□□进了他铠甲的空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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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文开了《网恋后我把直男校草掰弯了》
徐凡亦顺风顺水惯了,第一次碰壁,是在自己女神身上。
告白之后,略显羞涩的徐凡亦以为自己就可以牵女神的手了,却不料被对方婉拒。
女神转头就跟转校生陈故走了。
第一次见到陈故,徐凡亦心底就埋下了敌视的种子,后来,他对陈故的敌意更深了。
陈故不止取代了他“没放心上”的校草位置,还成为了全校第一。
徐凡亦气得牙痒痒!!!
一次偶然的机会,徐凡亦得到陈故的游戏ID,于是自己练了个女号去勾引陈故。
男生当然最了解男生的心思,尽管陈故平日高冷,但徐凡亦还是凭一己之力哄得陈故对他骚话连篇。
早上六点钟,徐凡亦接到陈故的消息:宝宝起床了,再不起就迟到了。
中午十二点钟,徐凡亦收到陈故点的外卖,备注:微辣,不要放香菜,我的宝宝不爱吃。
晚上九点钟,陈故发来消息:宝宝段位我帮你打上去了,作业发来我帮你写。
徐凡亦躲在被子里看着陈故的消息,脸颊泛红,还是嘴硬道:“渣男!活该被骗!”
徐家对面的房子空了很久,某天傍晚,徐凡亦睡醒拉开窗帘,发现对面房子的灯亮了,他懒散地下楼,边揉眼睛边问道:“妈,对面的房子亮灯了,是不是闹鬼了?”
徐妈笑道:“对面来了新邻居,你看看,这是谁。”
徐凡亦打了个激灵,转头就往楼上跑,然后他就收到了陈故发来的消息——“宝宝,怎么跑了?”
徐凡亦坐在地上,后背倚着卧室门,颤抖着回复:你知道?你他妈不是直男吗?
陈故:刚才不是了宝宝,付出那么多,不能浪费。
徐凡亦:老子全都还给你还不行吗?
陈故:我不要。
徐凡亦:那你要什么?
陈故:我要你。
后来的考试成绩出来,老师问陈故:“陈故,这么简单的题你都能做错?”
陈故道:“抱歉老师,考场里的风景太好看,我走神了。”
老师道:“考场里能有什么风景?”
此时,陈故的视线移到紧低着头、耳根已经红透了的徐凡亦身上。
“可是我很喜欢。”
虽然重新得了第一,但是徐凡亦恨不得把头钻进桌肚了里面,他暗暗道:“造了个大孽!”
再后来,徐凡亦发现陈故还是个爱吃醋的粘人精,他和女生说话陈故要管,他和男生说话陈故还要管,要是他不听陈故的话,对方还会生气不理他。
徐凡亦不知道自己搭错了哪根筋,竟然会主动去哄陈故!
这波竟是双向掰弯!
网恋之前,陈故:直男,gay勿扰,会烦。
网恋之后,陈故:“徐凡亦我好想你”、“徐凡亦我只要你”、“徐凡亦你在看哪里?”、“徐凡亦我还是怕你跑掉,咱俩最好生米煮成熟饭,然后再去见爸妈。”
看似高冷实则粘人精的攻(陈故)X看似聪明实则总露马脚的受(徐凡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