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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登基
某王睡在豪华牢房里面,她裹着自己的小被子,很安稳的睡着。却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竟然梦见了她和小蘼,一会儿在树下聊天,虽然听不见在说什么,但是两个人一直再笑,一会儿在屋檐上看天上的云朵,最后居然在花丛里面接吻。虽然梦是假的,可是某王觉得那种甜腻的感觉是真的。醒过来却着实崩溃了一下,“我居然对小蘼动了心思吗?不会吧。”
看了看旁边床上没有人,某夏昨晚又是看送过来的消息最后累极了趴在桌子上睡的。说实话,某王不明白女皇是怎么想的,一方面不相信她们把她们打入大牢,一方面却又不阻止她们与外界沟通,还给这么豪华的牢房。
是因为文书吗?历代女皇上任都是要带隐凤谷给的文书,这是身份的象征。而自她们的父辈开始,这隐凤谷就已经没有那么森严了,不然苏婉约苏婉柔的母亲也不会跑出来,这文书是血月的人去偷来的,然后一把火把剩下的烧了干净。根本不会出现第二个拿着文书出来的人了。女皇大概在忌惮这个。不过,圣水丢失,皇位传给找到圣水的人也是名正言顺。
哎,还是得出去。
突然,某王笑了。某王笑着笑着就眯起了眼睛。某王眯着眼,不同于某夏,某夏眯着眼,眼是狭长的,一眯,仿佛眼睛就弯弯的,带着一点危险,像猫看着老鼠。某王一眯着眼,就只是单纯的微眯着,本来的大眼睛仿佛变成了凤眼,带着点点戏谑,带着笑,仿佛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仿佛一个天真的孩子看着你跳进她已经挖好了的陷阱。“我好像知道该怎么对付她了。”
某夏醒了之后,有宫女传了某王的消息给某皇,不久,女皇就宣布退位。于是乎,下个月十五就是皇太女登基的日子。
某王猜拳输了,自己安安分分当了妹妹,也不管某夏想做什么,换到更高级的寝殿去之后,吃吃喝喝睡睡。这一日带着水曜在花园里面溜达。易水这个人闷得很,所以某王一般出来玩儿都借某夏的水曜玩儿。
两人在花园里赏梅。女尊的雪是大片大片的往下落的,落在梅花上,悄无声息。
画面又美又无暇,某王想着,花蕊中的雪应该很香吧,可以用来泡茶。立刻某王把手里捧着的手炉给易水,让围绕在四周提着火炉的宫女一边站着去,又嫌狐裘碍事,一起脱了。女尊以红色为尊,现在只有女皇和某夏能穿红色,某王一般都穿宝蓝色,可宝蓝色的袄子好丑,所以穿的是白色冬袄,袄子一并脱了,只穿了一件白色的冬衣。愉快的爬到了树上,还让宫女去拿罐子去了。冬日把她眉眼间的狡黠褪了几分,如今看来,是如同稚子般天真。
小蘼看见了她难得的一面。他的印象中,她只有和某王在一起的时候才会真正的笑,对他一开始也是笑的,后来就变了。脚已经不受控制的挪了过去。
宫女们见了他,“玄公子。”
某王看见了某蘼,想起了昨晚的梦,几多尴尬,一不留神掉了下来。水曜一把抱住。某蘼已经飞身来到了某王身边,连她的衣角都没抓住。某王脸一冷,“回宫。”
路上,小宫女给某王科普,“那是玄公子,五年前进宫的,很得女皇的宠爱,宫里只有他能穿正红色。不过,之前玄公子去了一趟东源,丢了皇族的一个宝贝,女皇最近见他没有那么勤了。”
“他是干政的吧。”
“莫要这样说,这是宫里的大忌。”
下月十三很快就就到了。
宫里有条不紊的在筹备登基事宜。某王某夏已经获取了听政的权利,这一日,正在朝堂上。
宫女通传,“塔姿到。”
女尊比较尊重人权,大部分情况下,都不叫官职,叫名字。不过,塔姿也没什么官职好叫的,她是三年前进的宫,众人也不知道她是什么官职,只知道她很受宠,外加有了女皇批准的自由进出宫。三年来也插手管了不少事,也算半个摄政王。
“我不同意。”大殿外的塔姿一袭宝石蓝色的宫装,看起来霸气十足,“她们根本不是正宗的皇室血统。”
某王浅浅的笑了。某夏眯起了眼睛。
(某夏:这就是大boss?
某王:先留着玩吧。)
“大家都知道,滴血认亲的结果,她们根本不是母皇的孩子,根本没有资格继承皇位!”
“嗯,你说的好有道理。我们不是女皇的孩子是因为滴血认亲,那么再试一次好了。”
“呵,我才不会给你们第二次机会,你们可会动手脚了。”
某王本来想说什么,突然不说话,似乎有些冷,摸了摸自己的手臂,某夏把披风往她身上一罩,“送妹妹回去休息。”
看着某王走了,某夏气定神闲的继续,“那,你就不会动手脚吗?”
“绮姑姑可是母皇身边的人,她可是宫里的老人。”塔姿一边慢慢逼近某夏。
某夏拿着筷子又急又快的射向塔姿,离某夏最近的玄公子将它接了下来。接下来后就看着某夏,眼里很复杂,好像是心疼。
某姿道:“我才是正宗的皇室血脉!”
某夏完全不搭理她,“敢问,玄公子是不是你的人?”
“放肆!”母皇说了这两个字,就再也没说话。
“母皇,我是您的孩子,您是知道的,我有您给我的龙胎啊!”塔姿拿出了龙胎。
女皇一震,重重的拍着龙椅,“姿儿,别闹,你违反了隐凤谷的条约,按道理我应该把你送回去才对。”
“母皇!你忘了吗?姿儿可是您认可的皇儿啊,您说我可以管好西珍。”
某夏笑笑,“我记得,龙胎也是认皇族的,如今,我便让你瞧瞧什么是皇族!”某夏说的极为霸气,众人还在惊呼,却见,原本在塔姿手上好好的龙胎像一只箭一样冲向了某夏,某夏一把抓住,“乖。”
……
某王在后面的帘子后面,捂住了自己还在流血的手,笑话,好歹我也算是它爸爸好吗?不来我们这里还跟着你混?
这龙胎滴如了某王的血,虽然没有孕育出孩子,确是对某王的血十分熟悉。
“哼,我还有这个……”塔姿邪笑着,拿出一个银灰色的珠子。
旁人不知道,女皇却是倒吸一口气,圣水。怎么会在她手里?
某夏拿出自己的文书,“你不过是一个看守珠子的珠侍罢了,(珠侍:西珍看守珠子的女子。)而我,将是女皇!”
塔姿一惊,文书不是都被烧毁了吗?“文书怎么会在你手里?”
“本来就该在我手里,惊不惊讶?”某夏继续刺激道,“而且,我,也有圣水。”某夏也拿出来一个银灰色的珠子。当然,某夏才不会说这个是前几天伪造出来的。
朝堂之上,一时十分尴尬。
塔姿又笑了一下,“你敢不敢跟我比圣水的真假?传说,圣水能够腐蚀万物,如果,我的圣水腐蚀了你的,那么你,就是冒牌货!”
“我当然不敢跟你比。”某夏也笑了,“一个连文书都没有的冒牌货,你拿什么跟我比?”
底下终于有脑子清楚的大臣说,“女皇,我西珍,一向以文书为凭证,这塔姿三年前就已经出现在朝堂之上,这与礼不合。”
有人附和,“就算是皇女,也不符合规矩。”
“对啊对啊,她没有文书。”
塔姿拿着圣水抛向朝堂上的一根柱子,柱子轰然倒塌。众人一片慌乱,却也不敢逃跑。某夏也将自己手里的珠子抛出去,一张桌子瞬间融化。
某夏在塔姿惊愕的眼神中,回了她一个邪笑。仿佛在说,我做的东西,能假到哪里去?事实上,刚刚这张桌子几天前就被某王某夏安排好了。
某夏拿起自己的珠子,“哎呀,不知道假冒皇太女是什么罪?”
某一个大臣福至心灵,“启禀皇太女,诛九族。”
某夏摆了摆自己的衣袖,整理了一下仪态,“尔等还不奉我为王吗?”
“女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女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女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就这样,某夏提前上位。考虑到塔姿身上有圣水,把她送到某王某夏之前待过的牢房里面去了。
下了朝,某夏看见某蘼,打算假装没看见端庄的走过去,某蘼看她又要再一次擦身而过,“你,过得好吗?”
“好得很,不劳玄公子记挂。”
“几日前,梅园见你,你竟不给我解释的机会。”
梅园?那是某王吧。她突然想到,无论她们怎么伪装,古都不会认错,可他,某夏看了一眼他,虽然还是那么好看,可是,没有伪装的情况下,认不出来的男人,要他何用?
某蘼看她沉思,以为是听进去了,徐徐道来,“我当时,以为你是某王,给我留信的是某王,我就带着大祭司一起去的,我以为,大祭司会接住你。”
这么说,倒是我的错了,不以某王的名义,你怎么肯见我?当下觉得自己放下了,还好认清事实比较早,自己还年轻,不能在一颗树上吊死,还有好多森林,如今她又是女皇,小哥哥还不一大把,嘿嘿,这样一想倒笑了。
某蘼以为她原谅了他,还挺开心的,嘴角泛起了笑意,真好,你能原谅我。
下一刻,某夏想到昨晚收到的飞鸽,“糟了,忘记跟某王说了,要死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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