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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筝4
最近,郑耀先回来了,军统的上层人物为了争取到军统六哥占到自己这边,集体组织了一个欢迎郑耀先归来的宴会。
般若毛人凤那里得知,老毛刚得到一个消息:革命党“风筝”潜伏在军统高层。而,这个报信人,是潜伏在革命党高层的“影子”传递的。
般若得知后考虑着郑耀先的安全问题。因为怕郑耀先身份暴露,中统有什么动作,般若决定暂时暗中保护着郑耀先。
郑耀先刚出了宴会,走在街上,就被中统的人拿枪顶着去了中统的和谐街14号,般若见他没什么事,也没出现,跟着过去看看怎么回事。
没想到,中统的那个队长叫庞雄,在陆汉卿被救走后,没有什么证据的前提下,竟然挟持郑耀先,般若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反正,他想摆谱,被郑耀先打倒,用枪顶着脑袋,还让庞雄的手下给毛人凤去了电话。
没过多久,军统来了一大帮人,围了和谐街14号,带头的是曾经跟宋孝安在“匪风”接头的那个男的,听郑耀先称他宫庶。来了之后,就把庞熊揍的鼻青脸肿,其他几个中统的人也没好哪去。再后来,毛人凤和田湖就过来了,般若见人太多了,就离开了。
般若想着中统到现在,都还拿陆汉卿来诈郑耀先,而陆汉卿被救,只有他知道郑耀先的身份,但不保证,他会不告诉自己的同志,如果那样,影子就可能知道。般若就给陆汉卿按照之前的样子送信:“军统毛人凤已知“风筝”是军统高层人物,报信人是潜伏在革命党高层的“影子”。请保密“风筝”身份。阅后即焚。”
郑耀先杀了庞熊骇了猴之后,就回去了。第二天,赵简之过来抱怨毛人凤把他的职撤了的事情,郑耀先坐在椅子上,叼着烟问赵简之:“田湖说的陆郎中,是怎么回事?”
赵简之说:“哦,中统的田湖他们抓了陆郎中,说是革命党。谁知,还没审两天,陆郎中从他们的审讯室被人救走了。当时,田湖大怒,都抓了自家一批人审来审去,都不知道是谁救走了陆郎中。他看陆郎中跟咱们有来往,您又杀了高占龙,就像将革命党的嫌疑按在您身上。他也不看看您是谁,往您身上按通革命党嫌疑,谁信!”
郑耀先听到赵间之说陆汉卿被救走了,心里松了口气。他在s北这些天,收到汉卿被捕的消息,心乱如麻,一直想着怎么救出他来,还一直害怕他挺不到自己回来去救他。没想到,有人提前救走了陆汉卿。郑耀先不知道是谁救走了陆汉卿,他认为一定是革命党想的办法。
确定陆汉卿安全之后,郑耀先就很有耐心的听赵简之在那抱怨,还耐心的提点他几句。
郑耀先琢磨着怎么跟陆汉卿再取得联系,老陆虽然得救,但不能在山城露面,他又没有安排新的联络员,自己怎么办?革命党他们怎么出现这种问题,这不等于自己脱线了吗?
般若暗中观察发现,中统竟然没有放过郑耀先,毛人凤也就坡下驴,有想限制郑耀先的势力的意思。郑耀先周围布满暗哨,他就是有消息,也无法传出来。于是,般若就找到陆汉卿,告知他郑耀先现在处境,并询问如果他有情报,如何送出。自己想帮他们联络,又该如何让他相信。
陆汉卿也通过文字,问般若什么身份,般若说是一个红色普通人,自己的能力他是知道的,如果想害他们,早就动手了,现在是想帮他们,但,不方便出面。陆汉卿考虑很久,他是相信这个不曾见面的人,他的能力自己见识过,想到现在自己只能躲着,也就同意般若的帮忙,并请求她,帮忙把情报送到革命党联络处。并告知般若让郑耀先相信的办法。
郑耀先醒来觉得自己手里有东西,拿出来一看,是一张回春堂药铺的纸。打开发现,里面的字都是从报纸上剪下来,贴上去的,上面写着:“我是救陆汉卿的人,你们不方便联络,他请求我帮忙做联络人,他告诉我说蓝宝石戒指,你就会相信我,我不方便露面,以后有情报,你就写好拿在手里,我每天夜里都会过来,从你手里取情报。阅后即焚。”
郑耀先烧了这份留言,又四处看了看自己办公室的窗户门,发现没有什么痕迹很是诧异联络人是怎么进来的。他并不怀疑这封信的真假,因为蓝宝石戒指是只有陆汉卿知道,还是他亲口告诉自己的。他只是怼这个来无影去无踪的人很是好奇,有很是心惊,竟然有这样的人,知道自己的身份,幸好是个自己人,不然,自己早救暴露了。
郑耀先挺好奇这个人的,晚上,他写好情报,拿在手里,躺在床上,假装入睡,他想看看情报是怎么被取走的。
第二天醒来,郑耀先就觉得不对了,自己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那人什么时候来的,他都不知道,只知道情报被取走,留在手里的是张空白的回春堂药房的纸。看着这张纸,郑耀先觉得这是那个人对自己的讽刺。
革命党联络处的人也很是无语,再一次凭空出现一份情报,不过除了开头一张纸还是原来的剪报贴字,第二张却是手写的。剪报帖字的内容是:“以后由我来接替陆汉卿同志送情报。阅后即焚。”第二张手写的是仿宋体,内容是一份党中央撤离出s北的情报。革命党联络处的人,赶紧做安排。
几天后的一天晚上,般若去取情报,看到情报上说,革命党联络处出来的交通员吴福被秘密逮捕,身上可能携带重要情报,是否需要救出。
般若想了想,用空间的电脑和打印机,打印了一份留言,并给了郑耀先两份毒药。因为情况紧急,般若没让郑耀先睡到天亮,般若走后五分钟,郑耀先就醒了。
郑耀先看着那张从未见过的白皙的纸上印着:“两种毒药,白色,吃下两天后出现伤口感染,三天后陷入假死状态,表现为破伤风导致死亡,解药百分之五十盐水两口;红色,抹在伤口上,十五分钟内死亡,表现为□□中毒致死。”
郑耀先拿着毒药,回到审讯室,他准备找个间隙给吴福吃了那个白色毒药。然而,吴福竟然在宫庶他们的连番恐吓中,吓得招供了,说自己带着份情报,情报不在身上,在之前躲藏的放空洞内,是一份国民党高层的会议纪要。郑耀先没让他说下去,拿起刀,在他脖子上状似威胁的划出伤口,见吴福连连保证自己说的都是真的,可以去找那份情报。郑耀先就状似满意的替他擦了血迹,整理了一下他的衣服。拉起他,叫上军统的人,一起去找情报。
郑耀先算着时间,来到防空洞,时间差不多十三四分钟了,就让人带吴福进去,没过两分钟,就听里面有人跑出来报告,说没看住,没想到他那么狡猾,竟然服毒自尽了。
郑耀先连忙跑过去,一看果然死了,就骂跟过来的宫庶:“抓进来的时候,没检查他身上带没带毒药吗?”
宫庶说:“还以为之前抓的他的人检查了,我们审的时候,都没碰他,就跟他讲十大酷刑是什么,这小子就吓得当时就说要招供,说这里有情报,咱们带他就来了,谁知这人竟然这么狡猾,咱们一个没注意,他就服毒了。”
郑耀先说:“你觉得他说这里有情报,是真的还是假的?”宫庶说:“之前也没见过这样的,他招供的很痛快,咱们还以为他叛变了,认为情报真的藏在这里。可是,谁知道他来到这里后,竟然服毒了,这明摆着耍咱们嘛。”
郑耀先点了点头,说:“还是再让兄弟们搜一下,回去老毛那里好交代。”宫庶点点头,让手下,去检查一下防空洞,果真没有什么发现。郑耀先带着大家,连着吴福的尸体回去了。
回来之后,毛人凤大发雷霆。还说在这帮人中有内鬼,他已经知道是谁了,还让人给每个人到酒,说其中一杯是毒酒,让每个人都喝。
郑耀先看着他在那里喷着口水一气乱说,就自己端起酒杯来,一杯一杯,的喝掉自己兄弟面前的酒。然后看着毛人凤说:“毛座,不是我们兄弟心里有鬼,我怕您日理万机,忙中出错,那杯毒酒放错了地方,酿成冤假错案就不好了,我虱子多了不怕咬,所以,我都喝了,喝个痛快。”还说:“毛座怕不是在找内鬼吧,这是在杯酒释兵权,借力打力。”
毛人凤生气的叫:“老六!”
郑耀先说:“别再找什么内鬼了,内鬼就是我,我就是手痒了,想跟革命党过不去。革命党都想杀死我了,还不允许我毒死个把革命党报仇。你看着吧,革命党来一个,我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说完,就醉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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