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密，朋友（SLAM DUNK同人，流仙）

　　梦中讨厌的情景是没有发生，现实却也不理想。

　　那个人居然对他爱搭不理了！

　　流川枫这就郁闷了。给他打电话吧就气哼哼地敷衍几句完事，说双休日去找他吧就说全天训练，没空！

　　做过那种事，关系不是应该更加紧密才正常吗？当时那家伙也是默许了的（没法反抗就等于默许吗），现在又是赌什么气呢？莫非，自己梦见的，那家伙所说的那番话，是他心里的真实想法，尽管嘴上没有说出来……不会吧，真见鬼！

　　不管了，反正自己就是要去找他，必须去！

　　在这之前，还是看看买来藏在屋里的成人漫画吧，学习一下！

　　他是第一次做，根本不得法门，只晓得凭着一股子冲动本能行事，匆匆忙忙就结束了，尊严和虚荣心是满足了，几乎没体验到多少快活，莫如说是件苦差。那家伙一直乱嚷嚷什么“屁股裂成八瓣”啦，怎么可能嘛，真是傻瓜！不过应该蛮疼的，就连他自己也觉得卡得很疼，但停不下来嘛，都到了那个节骨眼哪能退缩！这也是一门技术活，既然是技术就得通过熟练工来到达精湛——此乃亘古不变的真理！

　　啧啧，女人，女人，都是女人……翻了几页漫画，他“啪”一下合上书。看普通的成人漫画不行。书店里似乎也有那种男人和男人的……就是摆在特殊分区的，一看就与其他书籍明显不同。要不，去买？肯定会遭到店员的迥异目光……噢，可以到邻市远点的书店买！乔装打扮一番，只光顾一次，这样就不用担心会丢脸了。

　　*

　　仙道在干什么呢？

　　此时他正像是要发泄心中的闷堵一般挥棒猛击球。

　　“哇喔，厉害呀！”一旁的越野“啧啧”赞叹。“这种速度的球你都打得到，转行当棒球手也没问题啊。”

　　“哪里！”仙道抹了一把脑门上的汗。“天天接直球，不想练也练出来了。”直来直往又固执地流川永远只会投直球攻击，他都习惯了。“啊？”越野显然不明就里。

　　“没什么，机器投球套路也就那么一种嘛。”

　　植草还在前面的大型游戏机厅玩。

　　难得三人都有空，便结伴来娱乐中心消遣一下。

　　“哎，以后上了补习班，怕是没这种闲空啦，我可得趁着最近好好玩玩哪。”

　　“已经报名啦？”

　　“家里给筛选出两所学校，现在二选一呢，早晚的事！”

　　“噢，那你可得好好念啊，补习学校也有考试排名和分班制度——”“砰”一声，仙道再次击飞高速袭来的球。

　　“你不累啊？”越野诧异得直皱眉，他重新拿起自己的球棒，站到旁边的位置，也打出一记好球。

　　“这几天，你就跟疯了似的。玩了命的训练，连田冈教练都想劝你悠着点咧，想干吗啊，打算过劳死不成？”

　　“……不这样我就——”仙道再次挥棒。

　　“一旦停下来啊，就得胡思乱想，烦的不行。”他摆了摆手，重新摆好击球的姿势。

　　“我猜到了，和那小子有关吧？”

　　“哎！”仙道冲他扬手，“别提他啊，拜托。”

　　果然是吵架了。越野心说。这不和女人交往一样，看来跟男人在一起也是麻烦连连哪，啧，真不晓得他为什么这么想不开，比较而言，还是女人好呀，至少用不着藏着掖着。

　　*

　　什么，篮球队的训练早就结束了？

　　陵南高中的体育馆现在归体操队使用，他们告诉流川枫篮球队的人不到中午就都走了。

　　那家伙骗他啊！

　　流川枫不由分说，跨上自行车，赶往仙道的公寓。

　　敲门无人应，他从信箱里取出备用钥匙，直接开门进屋。

　　屋里没人在。

　　嗯！他一屁股坐在榻榻米上，胳膊肘支着矮桌，那家伙跑哪儿玩去了？猛一回头，钓鱼竿端然挂在墙壁上，也没去学校附近的小码头啊。

　　这个双休日，彩子学姐等球队优等生一同对白痴樱木展开突击式辅导，训练时间就只能牺牲了。

　　——目标，达到及格线！

　　“以你现有的水平，要考100分很难，只是达到及格，60分而已，这种程度总做得到吧！放心吧，我们一起帮你。拿你原有的成绩来说……从三四十分到六十分，不过是每一科再多考十几二十分，无非多答对几道选择题，不难吧？……什么，分数还低啊？那就只好采取——‘弃車保帅’战略了，放弃最不拿手的科目，最低限度保证五科及格！你一定得做到，必须做到！”

　　事关功课，他就帮不上忙了，也不想去帮忙，尽点心意的话，顶多帮那白痴祈祷顺利过关咯。

　　那个人，那个人……他手指轻叩着桌面，打手球去了还是去游艺厅了，或者其他好玩的地方？

　　*

　　哎呦，累死了~

　　离开娱乐活动中心，仙道和越野、植草分别，搭乘电车回到住处附近。

　　掏出钥匙打算开门，轻轻一推发现门虚掩着。

　　走进玄关，果不其然，小男友趴在矮桌上睡得正香。

　　唉！他轻轻脱下鞋子。

　　“嘿，起来，起来！”用脚尖戳戳流川枫的肋骨。

　　流川枫稍稍动动身子，脑袋一转，趴着继续睡。

　　“太阳晒一天屁股啦，现在都落山了！”仙道稍用力拍了下桌面。

　　“！”流川枫猛然直起身来，眼神依然迷蒙，快速左右环视一下，一脸戾气地低声吼道，“是谁！找死！”

　　他这个人“睡觉气”相当重，吵醒他的家伙绝不放过！

　　“干吗呀，你凶什么！”仙道不太了解这一点，只知道他挺爱睡觉也特别能睡。当然，他从没因此教训过这个人。

　　过了一两分钟，流川枫有点清醒了，看清面前的人，神情顿时缓和下来。

　　他揉揉眼睛，“……还没睡够呢。”

　　“天都要黑啦！”仙道横他一眼，“既然起来了，你快回家！”

　　“就不！”

　　“噢，是吗。”仙道略略点头，“那你接着待吧，我出去吃饭。”

　　“等等。”流川枫站起来挡在他面前。仙道不自然地垂下实现，在榻榻米上游移，毕竟发生了那件事他就有点不好意思面对他了。

　　“干吗故意躲着我，想躲到什么时候？”

　　“没有啊！”仙道逞着强抬起头，“我这不是……这不是……想出去玩玩不行啊，干什么还都得给你打报告不成？”

　　“你生我气？”

　　“嗯……”仙道略一停顿，断然道，“对！”

　　“我知道。”流川枫点头道，样子颇为胸有成竹。

　　“啥？”

　　“听我说。”他拉着仙道坐回榻榻米上。

　　“我的技术不好。”他以极认真的口气说道，“目前非常差劲，以后一定会提高的。你暂时忍耐一下，但是你得配合我，一起练习才行。”

　　“……？”仙道听完一脸木讷。别用一本正经的口气说这种事啊，臭小子！

　　“你不这么认为？”

　　“你今天来，就为了告诉我这个？”

　　流川枫想了想，轻轻点头。

　　“那我也告诉你，休想我配合！”仙道板着脸说。

　　“！”流川枫马上鼓起了脸颊，怄气了。

　　“那种可怕的倒霉事，嗯……换换吧，换你来试试！到时看你还说不说的出‘你要配合我’这种话。反正啊，我是不想尝试第二次了，你去找别人试验吧！”呀，仙道连忙捂住嘴巴，坏了，一时口快说了不该说的话。对方的表情果然变了，越来越阴冷了，糟了糟了！

　　他这意思，岂不是和自己梦中一样！

　　“别误会，别多想啊！口误而已！对了，我还在生气呢。至于为什么，你那蛮横和不解风情的态度太教人不爽啦，比起来技术都不算个事了，你懂吗？”这不过是表面上的借口，仙道心里清楚，是自己跟自己闹别扭，被男生那样过了，脸面上挂不住不是，他目前还没法从容又坦率地接受。

　　流川枫抓了抓脸颊，单纯而不知所措的样子。看得仙道不禁心里一软。可能自己正是在他这副可爱模样的引诱之下，情不自禁一步步妥协退让，走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那你说，要怎么办？要我补偿吗？”

　　“那好呀！你老老实实躺在我身下，好好品尝下疼痛的滋味！”

　　“这么怕疼算什么事，”流川枫斜眼瞥他，“亏你长那么高的个子。”

　　这和身高有什么关系呀！

　　“这件事，”流川枫摇了摇头，“不太好办。”

　　怎么和当初说好的不一样，明明答应说以后可以换换的！自己就不该心软，不搭理他就对了！

　　“那我们也没什么好说的啦，你走吧，快走快走！”仙道拉他起来并把他往玄关推。

　　“我不在，你好找别人是吧？”

　　哎！这小子讲话是越来越难听了啊。

　　“正是啊，我讨厌你，烦你了，不想再看见你了。”停住啊，别说了，撒气、闹别扭也要有个限度！“唔——”胃部蓦地挨了一拳，仙道不由得弯下腰，流川枫顺势扶住他。

　　“你给我滚，马上滚！”这小子居然还打他，太过分太可恶了！流川枫又出拳，这回被他敏捷地挡住了，并且狠狠咬住对方的脖子根。“唔！”流川枫吃痛得皱起双眉。

　　“哼，我当时的痛比这严重十倍、百倍！”仙道松开嘴，双手往后推了他一把。

　　“当时我也会疼啊。”流川枫不由得捂住被咬的地方，抹了抹上面沾的口水。

　　“没流血就是没受伤，哪有这么严重，你表现得太夸张了。”

　　“淤青之类也是受伤！”

　　“哦？还没好吗？把裤子脱了给我看看。”流川枫的眼睛发亮。

　　仙道一下屏住呼吸，抿住嘴唇。果然十几岁的男生就没个例外的，都是满脑子下流事！

　　“我也好帮你涂点药。”

　　“用不着你！”

　　“你说过讨厌毁约，现在让我滚蛋好去找别人，算怎么回事？”

　　“我、我，这个……”仙道语塞。随便乱提分手好像是交往的大忌，近来自己心情烦乱情绪复杂莫名闹别扭，刚才净说口不择言的话了，自己只是在胡搅蛮缠吧？

　　“我被恶灵附身了，所以不好意思，刚说过什么我不记得了。”

　　说完他躺到榻榻米上装死，不动弹了。

　　见他这副样子，流川枫似乎明白了什么，闹了半天，这家伙在耍无赖啊！切，一天到晚“小鬼”“小孩子”“幼儿园小朋友”的，称呼他，再看看自己，还不也跟个小屁孩似的耍性子、耍无赖！这个人说过，他从小到大都很让家里人省心，弟弟才比较难搞，又说谎了是吧，明明他才是难搞的那个吧！这就和白痴从来不会承认自己是，反而说别人才是白痴一个道理（流川同学，也包括你本人吗）。

　　“哎。”流川枫稍微一碰他，仙道马上四肢乱扑腾一阵，然后继续装死。

　　哼，流川枫撇了撇嘴，“你来打我一拳吧，揍我一顿也可以。”仙道又是四肢乱扑腾几下，继续被对他不言语。

　　对方没动静了，仙道疑惑地稍稍扭头，流川枫正朝门外走去。

　　这就走啦！他心里反而更加不爽了。四肢使劲在榻榻米上“吧嗒吧嗒”扑腾了一阵。

　　算了，今天太累了，就这么睡会儿吧！他毕竟才十七岁，会耍性子、胡闹唤也是理所当然的。

　　才进入深层睡眠就有什么东西来打扰了，他无意识地抬起手臂像牛的尾巴赶走身上的跳骚一样挥了挥。

　　“噗嗤、噗嗤”——这个声音是脑内想象出来的，其实并没有。

　　哇，这个部位是肾脏吧，肾脏被踩中发出“噗嗤”漏气儿一样的声音！仙道捂住右侧腰，霍地从榻榻米上跳了起来。

　　这该死的混小子，非得教训你一下，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仙道出其不意用力按住对方的双肩，较为灵活的右手将他的左手反拧到身后，趁势抓住其左手就容易多了。

　　这样一来，流川枫双手反剪背后，被他牢牢控制住了。

　　“你做什么！”

　　“嗳，这话该我问你才对。”此时仙道的声音温柔得恐怖。

　　“……”

　　“不反抗了，这就束手就擒了？”单比力气的话他是绝对不会输给这小子的。

　　“你还回来干吗啊？”

　　“别废话，要干就干吧！”流川枫双眼一闭，一副要杀要剐随意的姿态。

　　他这样子颇有几分等待行刑的武士的气概。弄得仙道有点想笑，超认真嘛，干吗这么正经哩？

　　“这你说的啊，别反悔啊。”

　　“哼，我可不是你这种胆小鬼。”

　　好想的味道，仙道吸了吸鼻子，好像是叉烧饭？矮桌上赫然放着刚买来的便当。原来这小子刚才是去买吃的了啊。

　　轻易就被美食俘虏是他的弱点，或许该说是悲哀吧。稍一走神放松了手上的力道，给了“敌人”脱逃的空隙。

　　不过算了吧，有好吃的他就开心啦，先填饱肚子才是人生大计！（你的人生目标就赌在区区吃饭上面了吗？）

　　他这副傻兮兮舔着嘴唇，乐颠颠捧着便当盒的样子，本想好好反击的流川枫泄了气，这个人还真是典型的傻瓜蛋啊。

　　两人刚才发生的不愉快，此时完全烟消云散了。

　　仙道美美地吃着小男友从中餐馆买来的叉烧饭，流川枫自己吃的是蛋包饭。

　　“啊——酒足饭饱！好幸福！”

　　仙道满意地拍拍肚子，继而躺在了榻榻米上。

　　“吃完就躺着会肥成猪的。”

　　“要你管哩。”

　　“我偏要管。”流川枫一屁股跨坐到他腿上。

　　“喂，吃完了就激烈运动会得盲肠炎的，那可得去医院开刀啊！”仙道吓唬他道。

　　“你想到哪儿去了。”流川枫嘴边挂着一丝似有若无的诡笑。

　　“这，我……”自己先想坏事了。可是、可是，他这举动很难让人不想歪吧！

　　“你可以上，本来我就想……刚才又想过了，让你来试试其实无所谓，正好我也想看看究竟有多疼。”

　　“又改主意了？”仙道扑腾着支起身子，“当真吗？”

　　流川枫下了决心似的点了下头，“来啊。”

　　哟，小男友竟有如此豪侠气概！

　　“你的第一次我占了，以后就没那么要紧了。”流川枫得意地乜斜他。

　　“！”

　　太呛人了吧！把仙道堵得半晌说不出话来。对方一旦束手就擒他就觉得没劲了，在赛场上若对手已放弃或已失去还手之力他便顿时就冷却了，和那时一样，吊不起他的胃口了。

　　仙道叹了口气，摇摇头。也是啊，第一次既已成为事实，那就怎么也改变不了了，时间不会倒流，历史不能重演。继续纠缠不休只会显得自己小气，无理取闹。

　　“从长计议吧。”他只说道。

　　“可是，我们必须得练习。”流川枫把这话题拾了回来，语气也变得认真了。

　　“练习个鬼啊！”仙道照着他的额头戳了一下。“跟你讲啊，认真地告诉你，近期之内我都不会再考虑那事了，你也死心吧！”

　　“！”流川枫嘴巴微微张开，他好不惊诧哪！“不行！不行！”矢口摇头道，“我不能容忍……明知技术差却放纵着不去苦练，这种事我做不到！！”

　　这下子轮到仙道瞠目结舌了。这是一种精神方面的强迫症吧？

　　“呃，有件事我得先说一下，算我求你了——”“？”

　　“你站起来好吗，我腿都麻了。”仙道指指自己的腿，被小男友压麻了。

　　“噢。”流川枫表情有点木讷地挠了挠耳朵，挪到一旁的榻榻米上坐下。仙道舒了口气，把腿盘了起来。

　　“我不勉强你了。”他忽然低声说。“嗯？”“看你这么不愿意，我一头着急也是白搭，只能先忍忍再看。”反正不会让你一直不情愿的，哼！

　　“嗳，也不是……”算了，真累了，吃饱了更容易犯困，仙道将头轻轻靠在小男友肩上。

　　流川枫稍稍动了动身子，“那是？”

　　“没什么啦。安静一会儿嘛，让我歇歇。”仙道轻轻地闭上眼睛。

　　唔，罢了。现在这气氛挺不错的。

　　“……你走的时候把便当盒带走扔掉。”

　　“行。”

　　“屋里……桌子什么的收拾干净，顺便把厨房的垃圾带到垃圾存放处啊。”

　　“嗯。”

　　嘿嘿，有个能使唤的小男友真好！

　　*

　　周一就要考试了，天才樱木复习得怎么样了呢？

　　连续几日轮番轰炸，他对篮球队的诸位印象大变。（不包括晴子小姐喔，她永远都是温柔可爱的化身。）

　　漂亮充满活力的彩子小姐化身为能乐中的女鬼，那张洋气的脸蛋简直犹如得不到救赎的可怕女鬼能面具；安田、角田平时净摆出一副老好人的面孔，这些软柿子翻身一变成了阎罗王手底下的鬼差；良田这混账更不必说了，他就是拿着滚钉棒，替女鬼看门的红鬼啊！

　　“连这么简单的题目都答不出吗，这可是基础耶，最基础的！”“不对，不对！这个语法刚刚才跟你讲过，健忘大王！”“这种答案是怎么得出来的啊！你脑袋里装得都是浆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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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能怪大伙火气越来越大，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却仍没见多少收效，脾气难免就急躁了。

　　英文单词，数学公式，物理定律，化学元素周期表……还有队友们的各种责骂，“啊啊啊啊啊啊”天才觉得脑袋快要爆炸了！这种时候就应该——头槌！先把这些鬼差击倒，再对恶鬼们拳打脚踢！哼哼，天才可是无敌的！

　　当然了，他没有这么做。心里明白，大伙确实是好意帮他，可是、可是——唉！

　　罢了，一不做二不休，明天把监考老师击倒，然后就能大模大样作弊啦，哈哈哈哈！

　　“不行喔，花道啊，那样会被退学的。不但打不成篮球了，也见不到晴子小姐喽。到时晴子小姐会怎么想呢，肯定要大失所望吧，自己看错人喽。”他的好友水户洋平在耳边提醒道。

　　差点忘了！洋平这混蛋家伙！还有另外三个也不是好东西！樱木军团，这会儿竟然主动充当恶鬼们的帮凶！

　　哈哈，算了吧！就让他骂一骂吧，这回也真是难为他了。洋平这个朋友没得说，不但打架的时候两肋插刀，平时还常充当樱木的出气筒。

　　唉，洋平说的也没错啦！樱木还是有些理智的，退学处分可比考试不及格严重多了！绝对会被晴子小姐讨厌到家的，估计今生今世都不会再见他了。哇，绝对不行！

　　奋斗，奋斗，奋斗，再奋斗！

　　没有天才做不到的事，天才只是还没真正开始发挥实力，60分算什么啊，本天才一定会得满分！等着瞧吧！

　　咦？樱木沉浸在题海中的时候，远处似乎传来了流川那好死不死、阴阳怪气的诅咒声：

　　“考不过，考不过，考不过……”

　　哇啊啊啊啊！这个死狐狸，先打死你再说！

　　“樱木，你又走神了！”彩子的纸扇毫不留情地落在他头上。

　　“不是啊，刚才、刚才——”他四下瞅瞅，流川根本没在自习室。坏了，是用脑过度，出现错觉了吗？

　　“只剩两页就完成喽，加油！”彩子冲他挑起大拇指。

　　“噢！好咧！”他马上振作起来，重新在桌前趴好。

　　这时，正在家里看电视的流川枫打了个喷嚏，他搓了搓鼻子下面。

　　那个白痴，总不至于留级……吧？明天……没问题，能过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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