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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章
九十分钟过去了,鬼眼教主正唱道:“爸爸给我做了木头车,爸爸夸我好宝宝……”突然声音停止了,向红尘脸上的青绿色消失了,她整个人倒在地上。
白子钧蹲下,用手抚摸着她的脸,她慢慢睁开眼睛。
他抱起她塞入车里,雨水遮挡了前面的视线,他静静地开着。
向红尘看了看浑身湿漉漉的衣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轻轻说道:“对不起,我不想连累你!”
车子突然停下了,白子钧回过来头大吼:“什么意思?你还把我当朋友吗?你觉得这样做很勇敢,是吧?遇到问题躲避没用,你就是个懦夫!”
向红尘也崩溃了,大哭道:“我都看见了!”
“看见什么?”他问。
“我在房间里安装了监控,我看见自己对你做的一切。你让我以后怎么面对你,怎么面对我师弟?”她捂住脸呜呜道。
白子钧一愣,她已经知道自己发疯后脱光衣服勾引他的样子了。他笑着将她抱入怀里,安慰道:“别内耗,丢人的不是你,是鬼眼教主。你想想啊,又是脱衣服,又是勾引我,那不就是鬼眼教主干的嘛,跟你没关系。再说了,我也挺享受你勾引我的!如果不是我乃正人君子,早给你喜提一血了!”
向红尘抿了抿嘴,他说得有理,丢人的确实应该是鬼眼教主。
回到家洗过了澡,白子钧端来热牛奶给她喝,她捧着坐在床上感觉无比温馨。她笑了笑,轻声说:“我以后不会再跑了!”
白子钧爬上来挨着她躺了,她低着头喝着牛奶,屋里静悄悄的。过了许久她放下杯子,屁股往外挪了挪。
向红尘偷偷看着他,他躺在那里玩着手机,红色衬衣扣子没有扣上露出白嫩的胸脯,黑色阔腿裤显得大腿更加修长。
向红尘想着:“虽然他平时有些不正经,老是动手动脚的,可当我发疯勾引他时还能控制住自己,真是难得啊。”
她托着脑袋看着他,发乎情止乎礼,他没有乘人之危真算得上正人君子。平日里咸猪手不断,关键时候却能尊重自己,向红尘对他的人品多了些了解。
可能是太累了,白子钧竟然睡着了,手机还在那里开着。她伸手拿过来,翻了翻都是些什么呀,全是些讨论汽车、篮球的论坛。她给他关上手机,聊天软件上干净得几乎没人,只有博雅大学的男同学和老师,还有沈其宁等伙伴。更难能可贵的是魏国臻,他死去后白子钧还给他发了好几条微信。
“兄弟,我没能救活你,对不住了,欠你的下去再还!”
“我联系上了你妈妈和弟弟,给了他们一笔钱!”
“今天你的骨灰安葬,我没能过去,在路边给你烧了些纸钱。你留在学校的东西我已经给你托运回家了,安息吧!”
她看着微信有些感动,没想到他挺有情有义的。向红尘躺下,将头枕在他胳膊上,没想到他翻个身子搂住自己。她的脸埋在他胸膛里,手搂住他的腰,腰间的肌肉细腻光滑很有肉感。
就这样两人一觉到天亮,向红尘早醒了,对着他笑了笑。他大早上硬邦邦的,看见她在身边很高兴,心想:“你不清醒的时候我不能上,现在清醒了就不属于乘人之危了!”
他翻身将她压住,向红尘抓住睡裤说:“你又来了,昨晚我还夸你是正人君子呢!”
“什么狗屁正人君子,我才不想当呢。你发疯的时候不知道,现在意识清楚没关系了!你师弟又不在,咱俩好好做一次吧!”他说完疯狂吻她脖子,她推开他赶紧起来。
“去厕所了!”她笑着开门出去。
“我去找山梦欣!”他生气地说。
“去吧,去吧,喜欢哪个就玩哪个!”向红尘说着进入卫生间。
吃早饭的时候,白子钧道:“鬼眼教主说了,给我三天时间考虑,如果我不同意发生关系,她就控制着你身体到大街上随便找个男人上床。”
向红尘极度惊骇,她双目圆睁,愤怒不已:“她真得好恶心,为什么这样对我?”
“因为她活着的时候不人不鬼,八岁就吃各种巫蛊之类的玩意,就没法做正常女人了。”
白子钧摸了摸脑袋问:“你说咋办?三天之后鬼眼教主跑出去找个丑男人来一发,你后不后悔我不管,关键是我可惜啊!”
她咬着唇慌了,白子钧说得绝对是真的,他没必要骗自己上床。
“那就让我师弟回来吧,毕竟我将来要嫁给他!”
“远水救不了近火,我替你师弟行使新郎的权利吧!”白子钧一本正经地说。
向红尘哭笑不得道:“这种事怎么能代替啊?”
“关键是他三天也回不来啊,再说他去找那个什么谭真人了,是死是活还不知道呢?”
“我每晚都给他通电话,他好好的,还拜了谭真人当师公了!”
白子钧高兴地说:“你看看,我就说他回不来吧。算了,我吃点亏得了!”
她想了想说:“你打造一个铁笼子,我到了十二点就进入笼子里,反正就九十分钟嘛,有啥大不了的!”
白子钧点点头,她真是太聪明了,不过他有些失落,看来她还是执意要把自己给许天琦。当天白子钧便联系了工人,上午就开始干活了。
中午时分,向红尘跑到楼上,只见纯钢铁笼子已经做好了。水泥钢筋里打了铁桩,还装了锁链,可以扣在腰、手、脚等地方。为了怕她受伤,笼子钢筋四周全部用海绵包住了。
白子钧说:“这地方很安全了,以后到了十二点你就自己进来,而且锁上后只有我能打开!”
“太好了,谢谢你!”向红尘说着又握了握钢筋铁柱子,确实很结实,足以困住发疯的自己。
白子钧指了指周围的窗户说:“我还做了隔音的门窗,免得你到时说的那些污言秽语被外人听到。”
她感激地说:“你想得真周到!”
下午时候,白子钧去了学校,上完课后又打了乒乓球。傍晚,他请朋友们一起吃饭,吃过后又给向红尘捎了些食物。
来到家中,只有二楼的灯在亮着。
打开门,向红尘正在吹头发,穿着露肩的长袖T恤和短裤,正好到胯部。
他将饭菜摆好,洗发水的香味隔着客厅飘进餐厅里。她坐在他对面,洁白的大腿夹在一起。
“你还吃点吗?”她问。
他摇摇头,双手托着下巴看着她。她低着头小口嚼着,嗯嗯好几声,连连称赞这家饭店的厨艺好。
他默默地坐着,餐桌上的蓝红黄三色灯发出暖色的光芒。向红尘满嘴都是油油亮亮的,舔着舌头,吃得滋滋有声。
忽然,她看见他低着头在沉思。
“怎么了?有心事?”她问。
他忙将手从下巴拿开,莞尔笑道:“没有啊!”
就在这时许天琦的视频打过来了,她打开手机横着摆在餐桌上。
“师姐好!吃饭了没?”
“正吃呢,烤羊排!”她夹起孜然羊排啃起来,脆骨很好吃,带筋的羊皮有点肥,不过很适合晚秋的天气滋补。
向红尘望着他的手,上面缠了白色的绷带,赶忙问:“你手怎么了?”
“没事,不小心割破了!”他说。
她心头沉了下,知道谭真人肯定又拿他做实验了,或者又发神经打他了。
“你回来吧,我想你了!”向红尘放下筷子,擦了擦嘴满眼怜爱地望着他。
白子钧心中泛酸,他开始吃醋了,静静坐着没有任何表情。
“我最近学了好多东西啊,武功也进步了,师公还教我了些祝由术,可以祈福禳灾。”他高兴地说着,用白色绷带的手摸了摸唇,小脸蛋看起来很乖很萌。
白子钧站起来,脱掉外套和牛仔裤,穿着短裤朝浴室走去。向红尘正在聊着,蓦然看见他光溜溜只穿着短裤的身材,瞬间不自觉地撩了下头发。浴室的门关了,她坐在那里,抓了抓大腿,闪烁着清纯的眼睛。
许天琦背后传来声响:“你死哪去了,给我挠挠背!”
他赶紧说:“师公叫我了,我挂了!”
向红尘再三嘱咐他保护好自己,实在不行就回来,许天琦答应着挂断了。
她起来将桌子上的碗筷收拾干净,在客厅里踱着步子消食。十多分钟后白子钧出来了,肌肤上带着水汽,两人眼光对视了下,向红尘有种触电的感觉。
她站在客厅的中央,身后是大盆的竹子。
他眼若桃花,淡淡的酒精味飘散着,白色裤衩勒得裆部很紧,隔着布料都能看见圆鼓鼓的痕迹。
向红尘觉得嗓子里发热,莫名其妙的肚皮蠕动,全身毛孔都肆意地张开。
他没有直接进卧室,而是站在落地玻璃前扶着栏杆,紧紧的臀部翘起来。她站在修竹那里,从落地玻璃上能看见他的模样。他虽然望着外面,可依然能从玻璃上反射的光看见她。两人就这样间接地望着彼此,心中都有种默契。
缘分就是这么奇妙,厌女的白子钧在那个篝火的晚上,初次从身体上接受了异性。不食人间烟火的向红尘,竟也初次对一个荷尔蒙和多巴胺爆棚的运动系男孩产生生理反应。
他的嘴唇抿了又抿,眼睛从窗户里直勾勾看着她。她站在那里,侧着脸也从窗户的玻璃上看着他。
就那样凝视了几分钟,向红尘终于害羞地低下头,不敢再看他。可此时的他太吸引人了,没有大块肌肉却弹性十足的身材,让整个屋子里都弥漫着欲望。
向红尘又抬起头来,鬼鬼祟祟看他一眼,发现他还是目不转睛地望着自己,禁不住有些尴尬。
他转过身来,看了看墙上的钟表,缓缓走了过来。她故作放松地抓了抓胳膊,侧脸看着酒柜。
“要不要到我卧室躺会?”他暗示说。
向红尘一愣明白他的意思,盯着他的眼睛,黑色的眸子让她有些眩晕。
“呃……”她微微张开嘴,竟然不知道怎样回答。
他的手伸过来抓住了她的腕,暧昧又痞气地说:“就当治好我的心理疾病!”
向红尘手腕处细腻腻的,后背都颤抖。她近距离看着他的胸膛,白溜溜的肌肤比她还白。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兴奋都嗓子发热,她咽了下口水用尽所有的理性说:“不想跟你瞎扯!”
他的手慢慢松开,眼睛里流露出失望,睫毛忽闪了几下,转身朝卧室里走去。
向红尘脸色滚烫,感觉自己差点就沦陷了。她从来没有过的渴望突然升起,脑子里都是不可遏止的冲动,让她很不甘心。好像即将得到的东西,又因为自己的死要面子和高道德感而失去了。
此时此刻,她很想做一个“坏女人”,可却没有勇气迈出这一步。她来到玻璃前,师弟许天琦还在为她受苦,她纵然再馋白子钧的身体,也不能迈出这一步。
望着盈盈闪闪的街头,她有种想哭的冲动。有些人遇见了,内心一辈子都不能平静。
在外面干巴巴坐着,直到白子钧房间的灯灭了,她才起来去了楼上。打开那个笼子她将自己锁起来,铁链子和手铐都戴上,抱着腿坐在那里。
十二点到了,她准时发疯,脸上的血管凸现出来,开始嚎叫着。因为安装了隔音玻璃,外面的人根本听不见。
白子钧打开房门进来,拉过来椅子坐在铁笼子外面。向红尘安静下来,鬼眼教主的声音传来:“你怎么来了?”
“想和你聊聊天!”
“那你打开笼子放我出去啊!我知道你想睡她,对吧?”
白子钧目光极具杀伤力地穿过铁槛,停留在她那发着紫色光芒的脸上。
“你说我这是爱吗?我没有谈过恋爱,不知道是不是爱她。有时候我在想,这不是爱,只是感激,因为她救过我。”
鬼眼教主盘腿坐在那里,摸着向红尘柔顺的长发说:“那你说说自己的想法,我给你分析分析。”
白子钧掏出来钥匙把玩着,沉思片刻说:“一开始不喜欢她,只觉得她漂亮,仅此而已。后来她趴在我身上,我可耻地硬了。她还把自己的血输给我,我很感动。再后来我习惯了和她在一起吃饭聊天,那次在碉楼的时候我想都没想就去救她了,从那个时候我就意识到她对我很重要。这是什么,喜欢、感激,还是爱?”
鬼眼教主突然落泪了,泪水从向红尘的眼睛里大颗大颗流出。
“你哭什么?”白子钧问。
“我想起来我爸说的话,他说遇见了我妈后才知道什么叫在乎。他以前什么都不在乎,连自己死活都不在乎。可自从和我妈结婚后,他在乎我妈,在乎孩子,在乎自己的健康。他怕死,怕死后我妈和我们这些孩子受苦。所以,我觉得爱就是在乎和牵挂吧。”
白子钧目光落在地上,过了许久才说:“我在乎她!”
“那你告诉她!”
他抬起头,喃喃道:“已经说过了,她不答应。”
鬼眼教主含笑说:“她和小师弟在一起没有性冲动,和你在一起却有。我附在她的身体里,知道她的感受,只是被她体内的正气压制住,没法控制她大脑而已。”
白子钧嘴角一翘,得意地笑了笑。
鬼眼教主说:“你俩咋像个孩子一样,都喜欢对方却天天较劲。”
白子钧哼一声说:“反正我该说的都说了,她自己不珍惜我也没办法。”
“她是女孩子嘛,哪能因为想睡你就爱上你呢!你得好好对她,别那么大男子主义,看看人家小师弟,现在在谭巫师那里受苦受难呢。”
“他要是从谭巫师那里学会了破你咒的方法,你可就下地狱了。”
“哈哈,没那么容易,想破我的咒怨,必须死人才行。我用命下降,哪个巫师道长可以不用命就能破我的法术?谭巫师虽然会绝降术,他想破我这咒怨,也得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怎么自损?”白子钧赶紧问。
鬼眼教主见自己说漏嘴了,发火吼道:“你个臭小子真狡猾,跟我聊天想套我秘密,救你的心上人。你真是太坏了,我不跟你聊了,你给我滚!”
白子钧笑了笑说:“我真没这种想法,就是咨询下感情的事。”
鬼眼教主扑到铁柱子上破口大骂,又用头撞墙,可是周围都是海绵保护,无论怎么做都不会受伤。
就这样过了九十分钟,鬼眼教主的咒怨到点了,能量消失了,魂魄被向红尘体内的阳气和正气压制住了。
她慢慢睁开眼,没有太疲惫,但还是感觉身体无力。
白子钧打开铁笼子的门,解开她的手铐锁链,抱起来下楼了,然后放在自己卧室里。
向红尘身体软绵,可还是努力说:“放我回自己卧室。”
白子钧坐在床上,手伸入她的衣服里,直接握住胸说:“算我求你了,要是再不答应我就真生气了!”
向红尘躺在他怀里,脸色微红,她说:“别胡闹了,我是我师弟的人!”
“晚安了!”他冷冷地说。
这时她才抬起头来,目光所及,空气都火辣辣的浓烈。
她唇触动了下,如蚊子般说:“晚安!”
他倒退着将门关上,那个高高帅帅的身影还在她脑海里打转转。刚才被他抱下楼的时候感觉特别幸福,自己有种小鸟依人的感觉,这种呵护是许天琦不能给的。
她忽闪着眼睛,突然门又打开了,白子钧站在那里,貌若银盘满月。向红尘看着他好看到飞蛾扑火的脸,整个人破防了,她不管什么道德和良心了,不管什么受苦的师弟了,睡了他天打雷劈都愿意。
她悄悄叉开腿,这个时候白子钧只需要过来吻她下,她就会扑过去脱下他顶得老高的短裤。
忽然灯关了,白子钧说:“忘了给你关灯了!”
她心头一颤,门关上了,周围一片漆黑。
听着他的脚步渐渐远去,向红尘心中如汤煮,眼睛适应了黑暗后才看清楚柜子和地面。她又恢复了冷静,蒙上头开始数羊,数了上千个才慢慢睡着了。
大约过了三日,晚上十点多钟白立鹏忽然来了。
白子钧问道:“爸,你怎么来了?”
他脱掉灰色西装,掏出烟点燃说:“和生意上的朋友喝酒了,就在附近吃的,不回家了,在你这里凑合一晚吧。”
他看了看向红尘眼睛里闪过些许疑惑,难道儿子真的和这个女孩谈恋爱了,如果是这样那太好了,毕竟他到现在都没女朋友也挺着急的。白立鹏已经拿长子献祭了,对剩下的这个儿子抱着补偿的态度百般宠爱。
向红尘已经读出来他的想法了,心中忐忑不安。想找个借口解释下,没想到白立鹏主动给她台阶下,说道:“天晚了外面又冷,别走了,家里房间多,留下和子钧说说话。我整天说他不怎么和女孩子来往,我和他妈都急得不行,前段时间跟首富女儿花艳艳相亲,他还嫌弃人家,我也是急得不行!”
向红尘怔了下,嘿嘿咧嘴笑笑,闲聊了一会她往楼上去了。白立鹏坐在那里品茶看电视,白子钧则盘着腿玩手机。
她给他发了个消息让他上来。
白子钧到了楼上,她拉着他进入卧室里,关了门就泪水落下。
“这是咋了?”
“我要死了!今晚十二点我会发疯,肯定瞒不过你爸。他如果知道我会法术肯定会怀疑,如果知道了我是归元子的徒弟,他一定会杀了我!”
“那怎么办?我可是为了保护你一直瞒着我爸,连他会法术的事都不敢揭穿!”白子钧说。
向红尘对着窗外沉思许久,他说:“看来只有透露身份了,让她知道我是归元子的徒弟!”
“你说我爸是邪道中人,他要是知道你是正道中人,会放过你吗?我最不愿看到的就是你俩互相为敌!”白子钧道。
向红尘抿了抿嘴,她说:“我其实见你之前就打听过了,你爸对你很好,非常宠爱你。你爸会不会放过我,就看你在他心中的分量了。就像我当初告诉你我的身份,也是卜算出你的性格,知道你是个嘴巴很严的人。如果你早告诉你爸我是归元子的徒弟,我魂都没了!”
“你要我怎么做?”
“这样……”她在他耳边嘀咕道。
白子钧点点头,和她一起下楼去了。
白立鹏倒没有多心,毕竟之前早做过测试了,向红尘不会法术。再加上她对白子钧很好,比那个花艳艳贤淑多了,这也让他很欣赏。
接下来白子钧和向红尘故作亲密,两人搂搂抱抱地说着悄悄话,还互相喂零食吃。白立鹏从来没见过儿子和哪个女孩如此亲密过,他心中大喜。
“这么多年了,因为我的原因,子钧都不找女朋友,我一直很愧疚。现在他终于有喜欢的了,看来老天有眼啊。如果子钧肯结婚生子,我今后愿意改邪归正!”他心中暗自思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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