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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衔月×霍朗
沈行跟在后面看到文衔月,也松了口气。
文衔月看到电梯口的沈行,惊讶道:“沈叔叔?”
“既然找到了,你们就进屋聊,别站在这,我先走了。”沈行说,“记得给昭衍打个电话,他也很着急。”
“好的,叔叔。你路上注意安全。”文衔月还没弄清楚到底怎么了,她不过是手机没电了而已,到底多少个以为她走丢了啊。
“我们进屋说话吧。”沈雁书拉着文衔月往门口走,输密码的手还在抖,问道;“你知道我家的密码,怎么不进去?”
“我害怕你不回来。”我进去不太好,文衔月没说出来后半句话,她知道说出来沈雁书估计要火冒三丈。
“你傻啊。” 沈雁书声音拔高,“我不回来你也能进去。”
“知道了。”就知道沈雁书会炸。
文衔月跟着进去,说:“我给手机充个电。”
“充电器在卧室。”
“好。”
文衔月去卧室给手机充电。沈雁书坐到沙发上,整个人缓了下来。
她正想拨通文昭衍的电话,就听见文衔月问:“我刚才听叔叔说要你给我哥打电话,你不会打电话给我哥了吧?”
“嗯,打不通你电话就打给你哥了。”
沈雁书平静,文衔月倒吸一口凉气,“完了。”
对面电话接通,沈雁书说:“昭衍哥,月月在我这里,她手机没电了。”
又朝卧室喊道:“月月!你要跟昭衍哥说话吗?”
文衔月走了过去,清了清嗓子:“哥。”
对面听不出来多大情绪,“今晚回家。”
文衔月深吸一口气,有些绝望,说:“知道了。”
沈雁书又跟文昭衍说了两句挂掉了电话。
她喝了口文衔月递过来的水,大脑渐渐冷静下来,突然想起文昭衍说的话,问道:“月月,我听昭衍哥说,你打算去西北支教?”
文衔月突然被水呛了一下:“什……什么?我哥知道了?!”
“嗯,他给我说的。”沈雁书问,“所以好好地,怎么突然要去支教。还有,你今天看起来怪怪的,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们?”
文衔月知道这件事瞒不了多久,但是她哥查出来跟她自己说是两码事,听刚才她哥的语气,简直是暴风雨前的平静,这下完蛋了。
她缓缓开口:“我看公告招老师就报名了。”
沈雁书看着她,良久,她说:“你在撒谎。”
文衔月怔愣,看向沈雁书的目光发虚。
“你不擅长撒谎,月月。”沈雁书对文衔月再熟悉不过,她什么样沈雁书能不清楚吗。
她语气重了些,又问了一遍:“所以到底为什么要去西北支教?”
许久,文衔月点点头,说:“小书,之前你跟江鹤鸣分手我没有多问,这次你也不要多问好吗?”
沈雁书立刻反驳道:“这不一样,月月,我是担心你。”
之前沈行做慈善的时候,沈雁书跟着他去过两次西北偏远的农村,有些地方确实偏远,一些山里的村子只能靠走路才能进去,路也不好记,定位也不一定能定位到,文衔月去她终究不放心。
“我们是很多人一起去,而且我都26了能照顾好自己,也清楚自己的选择。”
文衔月是头倔驴,下定决心要做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沈雁书揉了揉眉心,问道:“那你什么时候去?”
“……明天。”
“什么!?”沈雁书气得站了起来,“不是——你——”
沈雁书现在怒火在胸膛里横冲直撞,气得说不出来话。
文衔月拉住沈雁书的手,哄道:“我这不是今天来告诉你了嘛,而且我又不是不回来了,三个月左右就回来了。”
“你真想好了?”
文衔月笑着点头,认真地看着她,说:“想好了,你别担心,我会每天给你发消息报平安的。”
文衔月就是这样,天生的理想主义和乐观主义,上大学的时候就跟着下乡、支教、做志愿,毕业之后也是,上班之外的时间都在做公益,手臂上至今留着救助流浪狗时留下的疤。
“随你吧,但你要记得有任何事情就给我打电话。”沈雁书想起来刚才的事,还是有些后怕:“我再也不会关静音了。”
“好。答应你。”文衔月拍了拍她的手,答应道。
她坐在沙发上,犹豫片刻开口:“还有一件事……我需要你帮忙。”
“什么事?”
“要是霍朗问起我,你就说不知道或者随便编个理由,别说我在哪里。”
沈雁书疑惑地看向她,脑子飞快思考,“和他有关?”
文衔月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看文衔月这个反应,估计就是了。
沈雁书说:“好,我不问,我支持你的决定,只要你开心。”
“谢谢你。”
“谢我的话就照顾好自己。”沈雁书说,“昭衍哥要你回去,估计会发火,你怎么办?”
“我哥确实有些难搞,但我服个软就没事了,他最近忙得脚不沾地,顾不上我的。”文昭衍最近职位要往上升,分不出多少闲心管她。
“怎么可能,他把丢下工作都要管你。”以文昭衍对文衔月的关心程度,工作升职什么的,没那么重要。
“或许吧,但我长大了,也不能一直让他护着我。”文衔月垂眸,眼底散不开的浓雾,说,“我也想护着他,但是我没那么大的能力。”
“你好好的,对昭衍哥来说就是护着他了。”
文衔月强撑起笑意,说:“也许吧。”
文衔月离开后不久,沈雁书就收到了霍朗的消息,这一前一后的。但能让文衔月去西北支教都要避着的人,能是什么好东西。
霍朗:月月是不是去找你了?
沈雁书坐在沙发上,电视上播放着最新的电视剧,她靠在沙发上,露出嫌恶的表情:没有。
霍朗:我知道她会联系你,你能不能赶紧告诉我。
沈雁书嗤笑一声,回道:不知道。
沈雁书刚发过去,霍朗就打来了电话。
沈雁书将手机放在旁边,第二次快响完了才慢慢悠悠接起来,没好气地说道:“哟,霍大少爷怎么有闲心给我打电话,没有在哪个姑娘怀里虚度光阴吗?”
霍朗没管沈雁书的嘲讽,语气焦急:“看在我之前帮过你和苏白的份上,帮我一次。”
沈雁书听霍朗这么说,更加坚定自己的想法,她坐了起来,看着桌子上文衔月的水杯,声音带着不耐烦,“你先说说你怎么惹到她了?”
霍朗:“……”
“不说?”
“她跟你说了吗?”
“没有。”
霍朗的声音陡然拔高,说:“沈雁书,我就知道她找过你,你快点告诉我她在哪里!”
沈雁书也气极了,因为这个男人,文衔月要离开宁城,去到一个打电话都不一定有信号的地方,还可怜巴巴蹲在她的门口,回去还要挨她哥的骂,想到这里胸口的气血翻涌,她吼道:“我他大爷的凭什么告诉你!你自己做的事情自己不清楚吗?你说你那点花花肠子为什么要招惹她!”
霍朗被吼的愣住,诧异地问道:“你知道?”
沈雁书胸膛起伏,“我猜的。我现在都后悔那天跟你打招呼,让你认识月月。要不是她什么都不告诉我,我真的揍你。”
“霍朗,我不清楚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我第一次见她那样,她被文家严格管教着长大,走的每一步都循规蹈矩,她喜欢自由,耳根子软,没有谈过恋爱,会被你这种人吸引不奇怪,但这不是你欺负她的理由。所以——你要么好好弥补,要么就离开她。”
“所以你告诉我,她去哪里了!我现在连人都找不到,我怎么弥补。”霍朗没办法了,文衔月拉黑了他,文昭衍更是不可能给他透露文衔月的行踪,只有沈雁书了。
沈雁书淡淡道:“她走了。”
霍朗像抓住了救命稻草,忙问道:“走了,走去哪里了?”
既然文衔月不让她说,她便不会说出去,如果霍朗真的乐意找,他有的是办法。
“出国了,具体我也不知道,她没跟我说,也不让我跟你说。”
有一部分实话吧,反正她确实不让我跟你说,沈雁书也不会撒谎,心里毛毛的。
对面哐啷一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听见霍朗痛苦的叫了一声,沉重的呼吸声从听筒传来,声音听着有些难过,快要哭了的感觉。
他问道:“她不让你告诉我吗?”
听着不像质问,而是自言自语。
“是,我第一次见她那个样子,她大概真的对你很失望,又很伤心。”沈雁书脑海中浮现文衔月蹲在门口的场景,本来清瘦的人看起来摇摇欲垂,满眼都是落寞,“不过你不用担心,昭衍哥在她不会有事的。”
她听见对面极小声的重复道:“不想让我找到吗?”
看来两个人的矛盾有些大,真是个混蛋。
话虽这么说,这个人毕竟是苏白的好友,又帮过她,沈雁书关心地问道,“你没事吧。”
很久,霍朗才回,声音发哑:“……没事,要是她联系你了,告诉我,谢谢。”
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沈雁书叹了口气,想到明天就要离开宁城的文衔月,有些失落。那么远的地方,见一面都很难。
她想不明白霍朗究竟干了什么,把文衔月这么好脾气的人气走,沈雁书现在只想踹霍朗两脚,这花花公子招惹人真是没下线。
过了好久,文衔月发来消息:我哥同意了。
沈雁书已经倒在床上睡了过去,听见手机振动又醒来。
文昭衍都同意了,稀奇。
沈雁书:他没多说什么吧。
文衔月摩挲着手腕上的红痕,文昭衍还在书房抽烟,只说:没有,他只让我好好照顾自己,就是一直黑着脸,估计要黑到我离开。
沈雁书:明天几点走,我去送你。
文衔月:不用了,我跟队伍一起走,很早的,你起不来,我到时候给你发消息。
沈雁书心里有些失落,文衔月和她从小一起长大,现在要独身去那么远的地方,还因为恋爱受伤,她又帮不上什么忙,心里发堵。
她擦了一下眼睛,打字:好好照顾自己。
文衔月:我会的,三个月后就回来。
但三个月后,文衔月并没有回来,她去了更远的地方,去了国外,在一带一路沿线的国家继续教书。
至于霍朗,她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只在国内一个地方报道的救灾新闻里见到过他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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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副cp就到这里啦。
关于设定说一下:月月的名字来自:逐日衔月,文家人希望这个女孩有温柔坚定,自由追逐的勇气,所以起了这个名字。
霍朗人如其名,基本上就是家里捧着长大的独子。
关于文昭衍、文衔月:本来两个人的设定是妹控哥哥,哥控妹妹。文昭衍本来的名字也是和文衔月对应的双胞胎名字,但觉得不好听,就改成了昭衍。(PS:另一条线:月月是文家老爷子战友的孩子被文家收养,文昭衍的设定写了一堆,唯一不变的就是爱这个妹妹,但这个毕竟不在我最初的计划里,而是在小书和月月聊天中慢慢衍生出来的,所以没有写,全靠人物自己发展。)
关于霍朗、文衔月:这对其实早期一点关联都没有,霍朗的设定就是苏白的好兄弟,但写到他们餐厅相遇,人物关系发生变化,尤其舞会那段剧情,本来没想过的一些行为在下笔的时候就出现了,至于结局如何,我也不清楚,对于霍朗原初浪子的设定,其实是不会对任何人产生感情的。
伪骨还是浪子回头,就交给月月自己选择吧。我的大纲已经被主CP弄得一无所有了

,全靠人物自己发展。(PS:再也不会尝试写大纲了,反正一点用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