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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羹未冷,戏才开场!
好吧,情况是这样的。
我们接着从那关于毒羹的爆炸性情节继续讲这个故事。
我得写出精彩的一章,那种从一开始就能吸引读者的章节。
这关乎生死、权力博弈,以及两个人之间危险的互动。
故事悄然开始,晨雾浓重地弥漫着,空气中满是期待的氛围。
那碗完美的、滋养生命的羹汤,在情节进入高潮之前,得让人觉得它至关重要。
我会详细描述羹汤的制作过程、小桃尽职的举动,还有苏晚晚和她丫鬟之间心照不宣的默契。
然后,转折出现了。
惊恐的尖叫,小桃那张满是恐惧的脸映入眼帘。
中毒的是苏晚晚,她正在倒下。
我思绪飞转。
这是怎么回事呢?
没时间怀疑了,得迅速思考对策。
我立刻明白了真相。
有人动了手脚,局势逆转了。
幸运的是,前世的经历、学到的教训,还有藏着解药的发簪,让她为此做好了准备。
我要开始表演了。
咳嗽一声,吐出一口血,然后突然恍然大悟。
我将成为揪出阴谋者的关键。
接下来的场景……是匆忙的奔忙、慌乱的呼喊、急切的奔跑,前往主院。
假装生病和混乱的场面,与她内心的清晰盘算形成鲜明对比。
门被猛地撞开。
那是谢景行的身影。
他那充满保护欲的愤怒,如熊熊烈火般燃烧。
破碎的药碗——象征着混乱。
在那样的时刻,这正是我所需要的。
这完美地展现了力量和绝望。
“我要她醒过来。”他会咆哮道。
我要让他在意,他永远不会怀疑这是一场戏。
医生的诊断是转折点,他轻声说着,证实了这是假装的。
注意力更加集中了。
不是如释重负,而是他他知道了阴谋。
我能感觉到他开始盘算起来。
主院被封锁了。
大网收紧。
审讯开始了。
会迅速、残酷且高效。
秦十三沉默不语,令人胆寒——像带来死亡的阴影。
我得展现出这里的速度:一条人命没了。
迅速而残忍。
这就是谢景行。
接下来就是精彩之处了:处决李嬷嬷。
利刃一闪,结局令人震惊。
这是一个明确的信号,一个警告。
必须描写得生动而震撼。
他宣称:“动她,就是动我。”从这里可以看出这个男人对她的感情。
这必须是这部分的情感核心。
处决会让所有参与其中的人胆寒,完美地奠定了基调。
当青鸢面临同样的命运时,她只有一条路可走。
最后的对峙将一切串联起来。
必须是在夜晚,在闪烁的烛光下。
真相就在这里揭晓。
她“苏醒”过来,虚弱地求死,而他激烈的反应——抓住她,脸上流露出不加掩饰的情感,毫不留情地指责:“谁给你的胆子拿自己的命冒险?”一切都悬而未决,处于微妙的平衡之中。
然后她回答了原因:“我不试探,你怎么会信我?”这是一招绝杀。
接着是沉默,随后他坚定地宣称:“从现在起,你的命……不再属于你,属于我。”这是保护的承诺。
这不是一句浪漫的话,而是一种转变。
我必须展现出这里的变化。
然后,最后的悬念。
黑玉令牌,一把钥匙。
真相大白。
谢景行亮出了所有底牌,让她成为他世界的一部分。
心照不宣。
他让她指挥他的护卫。
这巩固了这种微妙的联盟。
这是一次巨大的权力转移。
这是完美的引子,但这一章不能就此结束。
这里必须让读者的期待达到顶峰,引领到下一章,确保他们继续投入阅读。
当我看到她如此虚弱无助时,一个念头在我脑海中闪过——她不能回去了。
永远不能。
当我看着她那张苍白却坚毅的脸时,一个无法抑制的想法在我心中涌起。
话音落下的瞬间,谢景行周身的气压骤然降至冰点。
他那双深不见底的墨眸死死锁住苏晚晚,像要将她整个人看穿、撕裂。
二十年前的旧事,是他心底最深的一根刺,是他唯一的软肋,此刻却被她云淡风轻地揭开,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嘲弄。
空气仿佛凝固了,连窗外清晨的鸟鸣都消失无踪。
然而,这场对峙并未持续下去。
西跨院的膳房里,雾气氤氲,带着莲子和蜂蜜的清甜香气。
苏晚晚正亲自守着一锅文火慢炖的羹汤,雪白的莲子在淡褐色的汤汁中翻滚,那是她特意为谢景行准备的“养胃莲子羹”。
莲子是精选的三年陈莲,蜂蜜是采自雪山的珍品,炖足了两个时辰,只为他晨起时能暖一暖那常年冰冷的胃。
她小心翼翼地将羹汤盛入一只精致的青瓷小碗,汤色清亮,香气怡人。
她将碗递给贴身丫鬟小桃,语气是从未有过的严肃:“听着,这碗羹必须亲手送到主院少主手中,中途不许经过任何人的手,你亲眼看着他喝下去。”
小桃重重点头,捧着托盘快步离去。
苏晚晚看着她的背影,缓缓直起身。
她知道,从她对谢景行说出那句诛心之言开始,新的棋局就已经布下。
这碗羹,是试探,也是一道催命符。
可她没等到谢景行或怒或疑的反应,却等回了一个魂飞魄散的小桃。
“少夫人!不好了!不好了!”小桃脚步踉跄地冲回膳房,一张脸煞白如纸,手里的托盘早已不见踪影,声音因极度的恐惧而发颤,“少……少主他……他说……说您误饮了毒羹,当场就……就呕血晕过去了!”
一瞬间,苏晚晚的瞳孔紧缩成针。
她根本没有碰那碗羹!
电光石火间,她全明白了。
这不是冲着谢景行去的,这是冲着她来的!
对方算准了她会亲自熬羹,算准了她会派心腹去送,却在小桃离开西跨院后、进入主院前的某个环节,神不知鬼不觉地调换了羹汤,再反过来污蔑她这个“下毒者”自己“误饮”!
好一招一石二鸟,既能除去她,又能让她背上谋害夫君的罪名,死后都不得安宁!
前世在深宫中浮沉,她见惯了这种阴诡伎俩。
一股彻骨的寒意从脚底升起,但她的头脑却前所未有的清醒。
她下意识地摸向自己的发髻,那里藏着一根毫不起眼的金簪,簪头中空,藏着三粒能解百毒的保命药丸。
这本是她为防备前世那些腌臜手段而备下的,没想到这一世,竟这么快就派上了用场。
来不及多想,苏晚晚她迅速从发簪中倒出一粒解毒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含入口中,用舌尖抵在上颚。
几乎是同一时间,院外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和下人们惊慌的呼喊。
“快!快去请王医正!少夫人中毒了!”
苏晚晚心一横,将舌尖用力一咬,一股血腥味瞬间在口中弥漫开来。
她身子一软,顺势倒在地上,嘴角溢出一缕刺目的鲜血,双眼紧闭,面色在瞬间变得青白交加。
“少夫人!”冲进来的下人们看到这副景象,吓得魂飞魄散,七手八脚地将她抬上软榻,飞速往主院赶去。
颠簸的途中,苏晚晚强压着心头的翻江倒海,故意从喉间发出一两声压抑的咳嗽,每一声都带着几不可见的血沫,将一个垂死之人的模样演得淋漓尽致。
她被抬进主院卧房时,谢景行已经在了。
他一身玄色劲装,仿佛刚从演武场回来,额角还带着薄汗。
当他看到软榻上“人事不省”、唇边带血的苏晚晚时,那双总是波澜不惊的眸子里瞬间燃起了滔天怒火。
“砰!”
他一把挥开旁边桌上那碗已经凉透的“毒羹”,青瓷小碗在地上摔得粉碎。
他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榻前,一把将苏晚晚抱进怀里,那力道大得像是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之中。
他冲着刚刚赶到的太医正怒声喝道:“王医正!半个时辰!半个时辰内,我要她醒过来!”
整个主院的下人都被他这声怒吼吓得跪伏在地,噤若寒蝉。
须发皆白的王医正不敢怠慢,连忙上前为苏晚晚诊脉。
他三指搭上她的皓腕,眉头先是紧锁,随即又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讶异。
他收回手,走到谢景行身侧,压低了声音,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音量禀报:“少主,少夫人的脉象虽紊乱,但中气尚存,毒素……似乎已经解了。依老臣看,这更像是一出假象……只是,此时若是揭穿,恐怕会打草惊蛇。”
谢景行抱着苏晚晚的手臂一僵,眸光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垂眸看着怀中女子苍白却依旧倔强的脸,心中那根
被挑动的刺,此刻竟化作了翻涌的杀意。
“封锁主院,任何人不得出入!”他冷声下令,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
他将苏晚晚轻轻放回床上,拉过锦被盖好,动作竟有几分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温柔。
然后,他转身,眼中只剩下彻骨的寒意。
“把西跨院的李嬷嬷,还有方才送羹的那个丫头,一并提来审问!”
话音未落,一道黑影如鬼魅般出现在房内,正是他的贴身护卫秦十三。
秦十三手中提着一条玄铁锁链,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哗啦”的轻响,在这死寂的卧房里显得格外刺耳。
李嬷嬷和送羹食的丫鬟青鸢很快被带到。
李嬷嬷一见到这阵仗,尤其是看到面无表情的秦十三和地上的锁链,当场就吓得瘫软在地,语无伦次。
青鸢却不同,她虽然也怕得浑身发抖,但依旧咬紧牙关,一口咬定:“奴婢……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奴婢只是按照二小姐……不,是苏小姐的吩咐,把一包药粉放进羹里……苏小姐说,那是‘安神’用的,能让少主睡个好觉!”
她口中的“苏小姐”,自然是指苏晚晚的庶姐,苏婉柔。
谢景行亲自执审。
他没有动用任何刑具,只是搬了张椅子,坐在堂中,目光冷冷地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人。
一盏茶的时间还没过完,在谢景行那仿佛能洞穿人心的审视下,青鸢的心理防线便彻底崩溃。
她涕泪横流地全招了:苏婉柔嫉恨苏晚晚在春宴上得了谢景行的青眼,又听闻他近来时常去西跨院,疑心苏晚晚即将得宠,便生了歹念。
她命青鸢在羹汤里下毒,并非要毒死谢景行,而是要在他浅尝后出现不适,再由她安插在主院的人手“发现”此事,将“庶妹嫉恨夫君,意图下毒谋害”的罪名死死扣在苏晚晚头上。
谁知计划出了岔子,羹汤竟被苏晚晚自己“误饮”了。
供词出口的那一刹那,谢景行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锵——”
他拔出腰间长剑,寒光一闪,血线迸现。
瘫软在地的李嬷嬷甚至没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头颅便已滚落在地。
温热的血溅在青鸢的脸上,她吓得失声尖叫,浑身抖如筛糠。
谢景行提着滴血的长剑,一步步走到她面前,剑尖抵住她的咽喉。
他声音冷得像腊月的寒冰,不带一丝情绪:“谁指使你的,我不在乎。但你记着——动她,就是动我。”
当夜,青鸢在牢中咬舌自尽。
主院卧房内,烛火摇曳。
已是子时,谢景行却依旧守在床前,一动不动。
他换下了那身染血的劲装,只着一件墨色常服,但眼底密布的血丝和紧绷的下颌线,昭示着他内心的不平静。
床上的苏晚晚睫毛轻颤,缓缓“睁开”了眼睛。
她先是迷茫地环顾四周,随即看到了床边的谢景行,眼中适时地流露出一丝脆弱和惊惶。
她虚弱地咳了两声,哑着嗓子,试探地问道:“我……是不是快不行了?”
话音刚落,她的手腕便被一只铁钳般的大手猛地攥住,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谢景行死死地盯着她,压抑了一整晚的怒火终于在此刻爆发:“谁给你的胆子,拿自己的性命去试探人心?!”
苏晚晚吃痛地蹙了蹙眉,脸上却缓缓绽开一个苍白的笑容。
她迎上他几欲喷火的目光,轻声反问:“我不试,你怎么会信我?”
这一句话,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两人之间那层名为“猜忌”的枷锁。
谢景行攥着她的手蓦地一僵,所有的怒火仿佛都被这句轻飘飘的反问给浇灭了。
是啊,若非如此,他会信她吗?
他会信她一个刚刚用二十年前的旧事来刺痛他的女人吗?
他只会当这是另一场算计。
良久,他眼中的风暴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为复杂、更为深沉的情绪。
他松开她的手腕,俯下身,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
他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用一种宣示主权般的口吻,低声道:“从今往后,你的命,不是你的——是我的。”
窗外,夜色正浓。
秦十三的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窗边,他单膝跪地,双手恭敬地捧上一块通体漆黑的玉牌。
谢景行没有回头,只是将那块玉牌接了过来,放在了苏晚晚的枕边。
黑玉令牌在烛光下泛着幽冷的光泽,上面用阴文刻着七个细小的暗点。
苏晚晚的目光落在令牌上,心头巨震。
前世,她曾听闻靖安侯府有七处不为人知的暗卫据点,遍布京城内外,是谢景行最核心的力量。
这块令牌,正是调动所有暗卫的最高信物。
他竟然……就这么给了她?
谢景行的目光从令牌上移开,重新落回到她那张因失血和心惊而过分苍白的脸上。
这西跨院,终究是留不得了。
把她放在那里,就等于把一只兔子扔进了狼窝。
看着她看似脆弱实则倔强的神情,一个念头在他心中破土而出,并且以一种无可遏制的势头疯狂生长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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