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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7 章
室内茶香袅袅，书卷气息未散。
正是坦白心声的最佳时机。
艾零心中早已盘算好：若她接受，他便能与她发展梦寐以求的亲密关系；若她拒绝……那他便将她囚禁于此，让她的世界只剩下他一人。
艾零鼓足勇气，目光灼灼地看向海棠，措辞尽可能委婉：“海棠……我……我对你的感觉，很特别。不是……不是那种简单的依赖或者感激。
“是……是喜欢。很喜欢你。”
他既期待又害怕，害怕听到的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海棠抬起眼，语气轻松地说道：“嗯，我也很喜欢你啊，艾零。”
艾零几乎要跳起来：“真的吗？！海棠！你说的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海棠的语气平稳，带着一种理所当然，“你是我创造出来的，就像我的孩子一样。一个母亲，对自己的孩子当然会有喜欢的感情在里面。”
艾零脸上的狂喜瞬间碎裂。
不是这样的！
根本不是这样的！
艾零站起身，立刻反驳：“不是！不是孩子对母亲的情感！”
他大声吼了出来：“我是像一个男人喜欢一个女人那样喜欢你！是想要拥抱你、亲吻你、占有你的那种喜欢！你明白吗？！”
艾零希望她能够听进去，而不是用“母子”关系含糊其辞。
他需要的是一个明确的回应，关于男女之情的回应。
海棠露出惊讶，反将一军：“艾零，你之前不是跟我说，你有一个喜欢的女孩吗？”
“怎么现在又说喜欢我？”
“感情要专一，不能三心二意，更不能风流。这是不对的。”
她的语气，完全是一个母亲口吻。
“海棠，你听我解释！”
艾零急于自证清白，激动地想要打断：“不是！根本就没有什么别的……”
“艾零！”海棠打断了他，维持着教导的姿态，“你听我说，喜欢一个人要真诚，要专一。你不能……”
“我没有别人！！”
艾零再次打断她，他胸口剧烈起伏，眼神偏执而炽热，“我暗恋的至始至终就只有你一个人！”
“海棠！我喜欢的是你！”
“是想要和你在一起，是男人对女人的那种欲望的喜欢！不是别的！”
他怕她再装糊涂，用粗俗的字眼强调：“是想抱你、亲你、占有你的那种喜欢！你听明白了吗？！”
海棠知道不能再继续教导下去了。
她沉默了片刻，目光锐利地看向他：
“所以……”
“你口中‘睡着时被偷亲的女孩’……其实就是我，对吗？”
“……”
艾零哑口无言，像是被掐住了脖子。
他知道，最致命的把柄，被她握住了。
之前承认的“骚扰”和“侵犯”行为，与告白联系在一起，构成了卑劣证据。
艾零直挺挺地跪在了海棠面前，低下了一直高傲的头颅。
“是……是我做的。”
他的声音带着颤抖，，“我错了……海棠……我侵犯了你，骚扰了你……”
“你责罚我吧，怎么罚我都行！”
放弃狡辩和抵抗，承认了罪行。
只求一个结果，无论结果是原谅，还是更深的责罚，只要……能有一个结果。
海棠沉默不语。
艾零膝盖一步一步挪到海棠腿边，银发有些凌乱地垂落。
“你别这样，不说话……”
他抓住海棠的手，牵引着她的手往自己脸上招呼，声音急切：“你打我吧！”
“怎么打都行！打死我也可以！只要你能出气！”
海棠蹙眉，语气冰冷：“我是很生气，但还不至于要你去死。”
艾零害怕她将他推远。
他不能接受那样的结果。
艾零抓着她的手，扇向自己的脸颊。
“啪！啪！”
他的脸颊迅速浮现出红色指印。
“你……”
海棠被他的行为惊了一下。
“对不起，手打疼了吗？”
艾零关心她的手。
见她没有松口的意思。
他眼神一狠，周身能量波动，一根布满长刺的荆条凭空出现在手中。
艾零握住尖刺的一端，用力一撸。
尖锐的刺划破掌心的皮肤，鲜血涌出，他眉头都没皱一下。
他快速地将刺头处理干净，扯来布条，仔细地将那端包裹好，确保不会扎手。
艾零将处理好的一端递向海棠。
“用这个。”他声音低哑，“这个不会弄疼你的手。”
他脱掉上衣，露出线条分明的上身。
艾零转过身，背部朝向海棠，俯下身，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却异常坚定：
“抽我吧。”
“怎么打都行，打死我也可以。”
他重复着这句话，“只要你出气，只要你能原谅我……怎么样都可以……海棠，你不要不忍心……”
粗糙的荆条和系统赤裸跪伏的姿态。
海棠的记忆回到了旅店。
她用鞭子一次次抽打在殷泽身上，直到他眼中只剩下恐惧、痛苦和最终的臣服。
掌控一切，迫使对方屈服的结果，带来一种令人心悸的满足感。
如果……将类似的手段用在系统身上。
他会屈服吗？
会因此变得“听话”吗？
海棠握着荆条出神，眼神飘忽。
艾零的心猛地一沉。
她又在想那个男人！
嫉妒和急于挽回注意力的冲动，他直接抓住她的手，狠狠抽向自己。
“唔！”
背上留下一道鲜明的红痕，渗出血珠。
艾零身体猛地绷紧，眉头紧紧皱起，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既然他主动将刑具递到她手中。
上演这出“负荆请罪”的戏码，她何必客气？
“……那好吧。”
海棠挣开系统的手，声音柔和，带着一种母性的包容：“艾零……如果受不了，觉得太疼了，一定要告诉我，知道吗？”
她俯视着跪在脚下的他，语气充满了教导的意味，“我打你，不是真的想伤害你，只是想让你记住，有些事情是错的，绝对不能做。明白吗？这是在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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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长大了，有了自己的野心，
都敢顶撞母亲了。
都给他打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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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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